【7】
最漫长最难熬的时刻莫过于发情期。 从我16岁分化为Omega,有了性征之后,我的每一个发情期都是陆沉陪我度过。每个晚上,我被他的苦艾信息素包裹着,被他一次次地填满,才觉得充实。但现在,发情期的我身边没有任何合适的Alpha,这种空虚的情况没过几天甚至发展为和男性Alpha共处一室都会觉得渴求难耐。恪守严格伦理秩序的我又不肯向易遇求欢,他虽然实在不忍心,但还是将我暂时关在了家里,不许我出门接触任何Alpha。 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易遇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踱步,要抓紧时间配制出适合我体质的发情期专用抑制剂才行。 所以萧逸一进易遇的办公室就看见他眉头紧锁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出去看了看门牌号确认自己进入的是易医生的办公室,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什么事啊这是,师兄?” 萧逸听他这么一解释,才恍然大悟,“她到了发情期?那你把她一个人扔在家里,她万一难受到晕过去怎么办?或者是信息素的味道吸引了其他Alpha……” “别说了!” 易遇心里本来就乱,只要她开口,他便能用他的一切去爱她。可她宁可自己难耐,也不肯开口拜托他,万一真的如萧逸所说,让其他人后来者居上,那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萧逸见他脸色这样难看,心中有了一个猜测,让他警铃大作。“师兄……你对她……” “你要说什么?” 易遇只是语气焦躁了些,但他纯属没听清萧逸刚才说什么。萧逸咽了下口水,“没事。” 发情期的难熬几乎使我理智丧失,但我也没那么傻,我提前往嘴里塞了一把软糖,尽可能地控制自己。但发情期让我的身体发软,摇摇欲坠,我只能暂时在客厅沙发上大口喘着气。 我现在还能求谁帮忙呢?陆沉走了,除了易遇,我几乎算是无依无靠。 【最近联系人】里寥寥几个名字,易遇,柏源,柏薇。我的手颤抖着,想要点开【易遇】那一栏,还没来得及拨出,门突然被敲了几下。 “李清枫。” 门外是夏萧因的声音。“你在吗?我又迷路了,可以让我进去小坐一会吗?外面有点冷。” 我强撑着站了起来,由于不知道门外夏萧因的第二性别,我不敢轻而易举地开门。见我没声音,夏萧因眉头迅速皱起,又重重敲了两声门, “李清枫?” 他的声音明显带上了焦急,“你怎么了?还能听到就说句话!” “我,我没事……” 手机掉在地上,我挪到门口打开大门。夏萧因穿着长风衣和高领毛衣,见我开门,那双紫眸带着些许诧异和惊喜。 为了避免让他察觉,我迅速转过身离开,离他远远的,“进来……随便坐吧。” “你到底怎么了?” 这已经是夏萧因第二次问出这个问题了。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清醒地明白此时此刻已经没必要再遮掩下去,这个男人太敏锐了,即使他一开始什么都不知道,但洞察力也足以让他明白一切。 我知道再隐瞒下去也于事无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只得坦白,“我Omega发情期到了。桌子上有水,请自己自便就好,我可能要回房间呆一会了。” “什么?” 夏萧因反应过来,之前去医院检查时,那个易医生说自己是一个冷茶味的Alpha。而他查阅资料得知Alpha需要和Omega配对,关于AO之间的易感期和发情期他也了解了一些。 “等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夏萧因直接扯过一旁沙发上的毛毯,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来将我裹住。这次我闻得清晰,夏萧因身上带着浓郁茶香味的Alpha信息素,我的头更昏了。 其他的事我记不清了,只记得夏萧因将我扶到沙发上,Omega发情期没有任何其他的办法,如果家里没有抑制剂,就只能让Alpha去标记。 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已经可以想到了。这么想着,我本来差点就要阖上的眼睛猛地睁开,站起身往卧室走去。 不行,我和夏萧因……不行…… “你要去哪?!” 已经被他的信息素影响,我的脸颊变得潮红,脚步也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空气中的幽兰味道越发浓郁,我不敢回头,否则便可以看到夏萧因又急又怒的双眸。 信息素几乎如同爆炸一般,我跌坐在卧室门口,夏萧因冲上来,抓住我的胳膊。我明白此时的情况已经完全是覆水难收,夏萧因离我那么近,身上那股属于他的茶香,我无需凑近便能闻到。 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是我让他进了这个家,我就合该承受这一切。我相信夏萧因的为人,但我不相信都到这个时候了,箭在弦上,他还能做正人君子,将我放在这里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如果他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性Alpha,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果真是……不会吃亏的男人呢。 视线一转,我早已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健壮的胸腹裸露在我的眼前,那一刻我又想起陆沉了。曾经我的身体,我的一切,都是只属于他的,可终究物是人非,他已经……已经…… 我缓缓闭上了眼,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夏萧因皱了皱眉,似乎在决定是否要继续。而此时此刻我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双颊酡红,紧紧抓着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 夏萧因面色一沉,我的外套,内衣,被男人尽数除去。褪下最后一块遮羞布时,浓郁的幽兰气息伴随着下身的一片泥泞不堪,我认命地闭上了眼。 我浑身没力气,一条腿被男人的臂膀钳制着高高抬起。Omega发情期时会比以往潮吹得更厉害,夏萧因还没做什么,我就已经湿透了,沾湿了身下的床单。如今像这样和一个不太熟的男性Alpha亲热,这辈子还是第一次。 羞耻感和快感不断充斥我的大脑,口中不停地发出娇喘。我从不知自己的身体可以这么敏感,是羞耻感加重了敏感度吗?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可以给我纾解欢愉,只有他……夏萧因可以。 不知为什么,夏萧因的双眼清晰可见地从宝石一般的紫变为金色,看上去像是被欲望掌控了的恶魔。我不知为什么,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一股战栗的恐惧从头到脚窜上来,却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信息素的味道冲昏。 “你……好香……” 我迷迷糊糊地在他裸露的胸膛上闻来闻去,活像只没断奶的小狗,他身上的浓郁茶香,那样醇香诱人,我也终于明白那句俗语,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的手被他按着,摸索着来到一处guntang的地方。碰到时我才明白,这个男人是那么可怕,纵使这样依然压抑着欲望,下半身依旧穿着直挺的黑色裤子,只是也难免被我的潮水沾湿了一些。 “我弄脏了……你的裤子……”我愧疚极了,但手上动作却是拼命拉开他的拉链想把他的裤子脱下来,“脱下来……脱下来就不会脏了……” 夏萧因的裤子终于被我给扒下来了,只是他始终皱着眉,似乎生气,又似乎在压抑。灰白色的平角内裤里包着guntang的大东西,已经顶起了一个帐篷,顶端似乎被液体沾湿。 “夏萧因……” 理智告诉我我不该这么做,“我……” 而身体却忍不住先一步动了起来,手扒下他的内裤,大东西终于被解放,兴奋地弹出平角内裤,骄傲地挺立着,顶端已经充血变为深红色,还不停地冒出透明的液体。我只看了一眼便羞到用枕头捂住脑袋,虽然陆沉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并且那家伙的尺寸也让我疲惫不堪,但眼前的夏萧因,却丝毫不输于他。 “可能会有些难受,忍一忍吧。” 夏萧因完全没有做任何的扩张,便直接插了进来。 “呜——” 痛!!我拼命摇着头,怎么会这样?大东西进去的那一瞬间确实是痛的,但为什么还会想要更多? 想要被他侵占,想要将我的全部都给他…… 这样的想法占据了我的脑海,不,陆沉刚刚走了还不到一个月,我怎么能这么心安理得地和别人zuoai?!我不停地在心里唾弃着自己敏感的身体,却又做不到推开面前的男人。 “夏萧因……夏萧因……” 我只有呼喊他的名字,“夏萧因——” 心下有好感的女孩在床上呼喊着他的名字,饶是理智再强大的Alpha也抵抗不住。夏萧因似乎天赋异禀,将我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条夹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那如神祗般的双颊逐渐被欲望掌控。 顿了顿,夏萧因便开始不停地重重冲刺。女孩一边哭喊,一边喊着还要,诱得夏萧因俯下身噙住她的唇, “真没办法……” 丰满的胸部被男人激烈的撞击顶得乳波狂颤,夏萧因一手抓着一边揉捏,另一边则用唇舌抚慰,直到在乳白的胸脯上留下斑驳的红痕。我已经如同在雨中被雨点拍打的浮萍,只能紧紧攀着在我身上卖力的男性Alpha的肩膀,口中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叫他慢一些。 “慢……慢慢……啊——” 不知为什么,夏萧因的顶撞毫无章法,这男人分明毫无任何经验可言,却如此如鱼得水,天赋异禀。 强壮的Alpha将我抱到他的腿上,自上而下地顶弄。这个角度方便他更好地侵犯我,我与他的内部更加紧密地贴合。面前的女孩高高抬起头,露出漂亮的天鹅颈,夏萧因看得出神,再次一口啃了上去。从未接触过女人,从未有过女人,首次开荤的他动作难免粗鲁,有时掐着纤腰的手过分重了,腰上还会留下不明显的手指印痕。 我感觉不到痛,或许是快感太过强烈,或许也是痛感的刺激转化为了快感。我只是用身体感受着他,感受着他炽热的占有。在这个世界里,真情可贵到几乎不存在,哪怕只有rou体上的紧密交合,也比一无所有只能抱紧自己来的要好些吧。 可这男人……也太持久了…… 身下被他持续不断地撞击,已经发红痉挛,逐渐麻木了,可他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虽然陆沉在世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样,但……也不是所有Alpha都是发情的猛兽吧? 不…… 突然一下子我似乎脑子里划过一个念头,却又被顶撞得失去思考,来不及细想,那念头便如流星般抓也抓不住。茶的味道逐渐弥散开来,夏萧因如同雄性猫科动物方便雌性受孕一般,死死啃咬上我的后颈,他查过资料,Omega若想真正属于Alpha,便只有通过后颈的腺体将它标记。 醉人的幽兰香气不停地从他啃咬的那处散发出来,正是Alpha标记属于他的Omega的动作。由于我的体质特殊,虽然有腺体,但无法被永久标记,只能被人暂时标记。因此,夏萧因只是暂时标记了我,便离开了,我体内的那个guntang热物,却又再次以几百倍的速度抽插起来。 我纵使已经被他暂时标记完毕,但总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不许射里面……拔出来!” 虽然知道自己的rou体早已经先一步背叛了陆沉,没必要再为他守着最后一线阵地,但在里面射精也姑且想要当成是陆沉的特别优待。乳白的液体喷溅而出,洒在我的小腹和胸口上,我就这样沉沉地闭上了眼。 夏萧因喘着粗气,从床头拿卫生纸将女孩那被他弄脏的身体擦干净。随后,他将她抱在怀里,定定地端详着她好一会儿,才抱她去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