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月欢【清火】
白塔里向来是森冷的,李火旺的病房外是严防死守的看护巡查,窗外悬着的月顺着缝儿往屋里钻,他半点没察觉到,束缚带将他死死的勒在床上,李火旺早就习惯了,他闭着眼睛,睡得很香。 那月光钻进窗缝,渗入屋内,自上而下落在了李火旺的床上,从床尾至床头,又从床头至床尾,慢吞吞地变成了一团团的透明触手,泛着莹莹月光,将李火旺整个儿裹进了内里。 他还在睡,李火旺闭着眼睛,睡得很熟,呼吸平稳,甚至脸上那道疤都跟着平和了些。 透明的触手撑在床脚,映在地上变成了透明的影子,那些影子聚聚散散,成线,成面,成团,径直穿过束缚带,穿过被褥,穿过病服,实打实地贴在了李火旺的皮肤上,湿滑软腻,带着些许凉意,他本能皱了下眉头,打了个激灵。 透明触手缓慢地剐蹭着温暖的躯体,不轻不重地按压,一点点的往上爬,从脚踝到膝弯,从膝弯到大腿,李火旺的身体被束缚住,不能打得很开,那触手也乖觉,只是慢吞吞磨蹭着,留下一道道红痕。 “嗯…呜…” 李火旺夹了夹腿,发出几声睡呓,缩了缩脖子,湿腻的透明触手已经从腿根抵上了他后面那处,揉弄着亲昵,月光映在上面,有些微微发亮。 “……哼……唔…?……” 透明触手抵在xue口,先是试探,紧跟着缓慢地,轻轻地,一寸一寸地钻进了绵软的内里,磋磨着往里走,李火旺夹着腿磨蹭,他闭着眼睛,不适地皱着眉头,面色发红,不轻不重的喘着。 那触手半分不客气,尽管李火旺被束缚住,可那些透明触手,还是卷着他的腰,屈着他的腿,贪心着想再往里去,一下下顶弄着,进进出出,银丝缠连着月光,黏着肠壁往外溢,又被撞进去。 “…哼…呃…?…嗯…?……?……” 李火旺垂着脑袋,他被拽进了梦魇中,大口喘着气,却仍闭着眼睛,面色通红,本能扭动着双腿,却根本动弹不得,脑袋转来转去,在枕头上磨蹭。 被褥下,他那可怜东西支棱着一跳一跳着,磨蹭着粗糙的布料,又被透明的触手捻着顶儿舔着安抚,李火旺整个人湿成一滩,根本分不清是触手的黏液还是那玩意儿的腺液,他的腹腔被顶的一下又一下的鼓起来,显然里头那东西动作愈来愈急。 “…啊…?……嗯,哈…呃…?!” 他到底被弄得xiele出来,本能喘着气,李火旺迷蒙蒙摇着脑袋,眼睛半睁半合,眸子落不着定处,他显然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身上只是有些凉凉的黏腻感,不太舒服。 “…呃、呜…!” 就在此时,仍被内里含着的透明触手一个深顶,李火旺瞬时睁大了眼睛,他难以置信地望着空无一物的被褥,以及被褥下已经塞不下的透明触手,他本能蹬踹了一下,却被拽着脚踝让腿张得更开。 “cao!三清…!你他妈搞…呕、呜…!……!” 李火旺显然感觉到下面一股股的热流灌了进来,他双眼通红,身子猛地一僵,他望着从被褥下爬过自己身体的那条触手,刚想再骂,那触手却直接整个儿插进他的嘴巴里。 像是打定主意不让他说话,一股脑儿顺着喉管往里头钻,缠弄着李火旺的舌头,让他止不住地干呕。 “……嗬…!呜…!” 钻进食道的透明触手带出黏腻的液体,从李火旺的口鼻往外溢,他的嘴巴里面鼓鼓囊囊,偏那东西不知足,来来回回钻弄。 那些透明的触手在被褥下挤成一团,压在李火旺的身前,穿过衣服同李火旺紧密贴合在一起,他的胸前被裹缠住,密密麻麻的叠加,乳尖挺立肿胀,可怜兮兮的被来回动作的触手磨蹭的东倒西歪。 “唔…!清、清…!…咳、…呜…!……?!” 李火旺的手被束缚带绑在身前,青筋暴起,后xue被激烈cao弄着,更别提不知道xiele多少次,身上喘不过气,腹腔里头也是涨涨的,满满的,里头到底是什么,他分不清。 “哈…!…嗯…!呜呜…!…呃…?!” 李火旺被迫歪仰着脑袋,大张着嘴,涎水沿着嘴角滑下,他望着窗外明明灭灭的弯月,身下动作激烈不停,他的意识被撞的稀碎,却又想强撑着清醒,生理性眼泪更让月亮多了些朦胧的美丽,好看极了。 李火旺迷迷糊糊望着月亮,想伸手去够,于是就去够了,然后他够到了。 “…嗬…!呜…!” 那些透明触手忽然一阵猛烈的动作,紧跟着天旋地转,李火旺迷迷瞪瞪只觉着自己被什么东西强拽着抬了起来,他左摇右晃,脑袋猛地向下一砸,又被鼓鼓囊囊的东西涌动着撑起身子来,半分平衡也无。 李火旺用尽力气睁开了眼睛,四周一打量,瞬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面色通红。 只见他的周围堆满了密密麻麻的硕大无朋的透明肿泡,紧密相连,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也无,这他妈明明就是三清的本体!又是清旺来干的好事!!这个癫子!! “清旺、来…呃!……哈啊…!cao…!” 李火旺被顶的差点咬住舌头,他一个激灵,紧跟着低头往下看,只见他身下是一个巨大的透明肿泡,那上面正常出来的数不胜数的透明触手都黏在李火旺的身上,而他如今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 ……cao!! 李火旺弯着腰扶着触手,脚尖够不着地,撑在那些透明肿泡上,整个人都被乱七八糟的动作带着来回摇晃,他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顶穿了,那东西好像撞到了他的脏腑,妈的,怎么会这么深……!! “……哈、呃…!啊…!…嗯…呜!” “咳、呃…!清旺来…!!…呃!” “哈啊…!够、够了…!” 一次又一次,一次再一次,李火旺根本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又醒过来多少次,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xiele些什么出来。 从头至尾,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有的只是窗外那道静静的弯月,渗入屋内,自上而下落在了李火旺的床上,从床尾至床头,又从床头至床尾,将他彻底罩住。 李火旺闭着眼睛,睡得很香,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