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清渊旺】
摄政清子把控朝政,帝师渊子分庭抗衡,傀儡火子暗度陈仓 —————————— 01 那人又来了。 诸葛渊撑着骨头坐在地牢的茅草堆上,他一身白色里衣映出身上鞭痕数道,血rou斑驳粘着衣裳密不可分,四肢都带着沉重的镣铐,铐上锈迹勒进rou里,伤口脓出一片黑。 听见动静儿,诸葛渊抬头,望着牢门口那矜贵的人影儿,发出一声轻笑,嗓音沙哑却仍十分温和有礼:“您又来了。” “是,我又来了。”清旺来微微一笑,客气的跟人点了点头。 诸葛渊看他,清旺来今天穿了一身靛蓝的朝服,银黑色丝线勾勒其上,十分华贵,这个人一如往常不束发冠,只在耳边旁侧往上勾勒几缕,鼻梁上架着金丝单片眼镜,嘴角噙着温柔的笑,看着颇为无害。 …无害啊。 诸葛渊仰头倚在墙上,合了眸子,不再接话。 清旺来对他这幅爱答不理的模样早就适应了,他扶了扶眼镜,拍了拍手掌。 声音刚落,门外便有牢头进来,依稀看到他肩膀上扛了一个人,那人也是一身白色里衣,却被黑布袋子套头蒙着,四肢也都带了铁拷子,沉得他半分扑腾不得。 牢头将那人猛的往地上一摔,只听呜咽一声闷哼,地上那人嘴巴里应该是被塞了布团子。 清旺来抬脚轻轻踢在地上那人腰脊上磨蹭,牢头却献殷勤上前,谄媚对着清旺来笑道:“王上,您要的人到啦。” 王上… 诸葛渊启眸去看清旺来,面色冷沉,即便他披头散发,坐在茅草堆里,通身的气势却做不得假,他语气温和,却夹了些冰碴子:“小生寡闻,您竟已成王上了。” 清旺来微微一笑,对着牢头招了招手,牢头以为要领赏,急不可耐又近了几步,他只听清旺来缓缓说道:“多嘴啊。” 牢头还没反应过来,清旺来不知哪儿来的匕首直接捅进了他的脖颈,他挣扎余地都没有,就被割断喉管儿踹出了门外,血落了一地,积了一小洼。 清旺来手上还在流血,俯身却拽着地上那人往血洼里一甩,那人浸湿了一肚子的血印子,却没挣几下,像是摔疼了,可又不断地扭动着身体,牢狱里不断响起那黑布口袋里面传出的重喘。 “嗬…呃…!” 这么一听,倒更像是中了什么药。 清旺来对着诸葛渊不甚在意的点了下头:“倒是让你看了场好戏。” 诸葛渊不予答话,他的眼神落在了地上那人身上,他总觉着有些熟悉。 清旺来瞅他神色,他俯下身扯着地上那人拉到牢房门口,笑道:“辰墨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诸葛渊听见这字儿眼神一滞,忽地想起儿时眼前这人揉着自己头发,指着御书房内的太子殿下,也是如此这般笑着道:“辰墨好像对他很感兴趣?” 诸葛渊望着窗棂光影下,一个小娃娃独自坐在书桌上,耷拉着脚,头发散着,身上没有华服冠冕,只裹了一个红袍,再看,那孩子忽的抬眼,同诸葛渊对视在了一处。 “我想要他。”诸葛渊笑着点了点头,对着清旺来笑道:“师傅!我想要他!” “好啊。”清旺来微微一笑,继续道:“我们会得到他的。” 只在诸葛渊点头的第二日,清旺来便领着他走到帷幔后从未示人的皇帝陛下面前讨了个没有回应的恩典,十七岁的他便成了十二岁太子殿下的教书先生。 然后,他得以遇见了他的学生,他的李兄… 如今更是他的,陛下。 02 “在想什么?”清旺来的话语打断了诸葛渊的思绪,诸葛渊回避似的偏了偏头,没有答话。 清旺来瞅了诸葛渊一眼,微微一笑,揽着怀里软若无骨的人,猛地将这人脑袋撞在在牢门上,哐的一声,那人带着镣铐的双手无力撑在牢门上,黑布袋子像被血浸得更黑,几声压抑的痛哼在里边儿往外倒。 “呃…哈…啊…” 诸葛渊的性子,听着那声儿着实不能装没听到,他皱了皱眉,偏过头来,又因着那些回忆,心绪多有杂乱:“清先生…” “今日我来,是想教你一件事。”清旺来打断了他的话,一手托着怀里那人盈盈一握的腰,一手自如往那人衣襟里伸。 诸葛渊瞧着他动作见怪不怪,清旺来此人他看清许久了,对此他语气温和,缓道:“你我早在陛下继位登基之日,就不再是师徒,小生对您口中的事并无想法,若无其他事,请您离开。” 清旺来轻笑一声,没说话。 他低头,修长的手指摩挲过怀里人泛红的锁骨,紧跟着猛地往下一扯,那人白色里衣直接被拽了个门户大开,同诸葛渊正对面撞了个彻底,诸葛渊非礼勿视移开眼神,心下却有些不安。 因着牢狱寒冷,那人白皙身体忍不住发颤,清旺来与人贴脸,黑布袋子浸到他脸上一片血痕,斑斑点点,十分惹眼。 “咳……呃…!呕…!” 清旺来亲昵蹭着怀里的人,双手已经环抱在那人身上搁人胸前微隆的胸rou游移不定,虚虚点在两颗红粒上,他抬眼望了下诸葛渊,瞧他看都不敢看,笑道:“辰墨,好歹你我师徒一场,何必如此。” “我只是想着,像你这般年纪的,早就儿女承欢膝下,可你却似…全然不通人事啊。”清旺来手在怀里人身上按实了,那两颗乳粒在他手下凌辱个透,按压揉捻,他提着,继续说道:“你我到底有一段师徒情分,想来合该教你,今日特来补上。” “啊、呃……!” 诸葛渊阖眸,毫无反应。 清旺来抬起一只手狠狠掐住怀里人的脖颈,颈骨咔咔作响,他微微一笑,吻了下那人肩膀,轻道:“你若不看,便又会有人因你而死了,诸葛兄。” 诸葛渊听见这称呼身体猛地一僵,双手攥着身下稻草,清旺来在点他,陛下还在他的手里,绝对不能妄动。 他慢慢移动身体,抬眼同清旺来对在了一处,眼底满是冷色,声音干涩自持有礼:“您请便。” 清旺来同他对视微微一笑,低头没理他,他细心褪去怀里人上半身衣衫,那人白色里衣泥泞不堪又被扯烂,褴褛耷拉着,腕上镣铐叮当作响,指骨紧紧攥着牢门有些发紫。 “呃…!啊…!” 清旺来蹭了下他颈窝,紧跟着狠狠咬在方才他吻过的位置,松口舔走几滴血滴子,轻道:“乖。” “呕、咳……啊…!” 那黑布口袋无力晃了两下,砸在一侧,诸葛渊忽地感觉那人有些熟悉,他心脏一缩。 清旺来,你最好不会… 03 齿印深可见骨,清旺来不轻不重啄在那人身上,他一手揽在那人胸前让人同自己紧贴,一手摘下自己那红玛瑙的耳坠往人身前放,清旺来轻笑一声,紧跟着手下一用力,一声卡在喉咙里面的痛哼让断断续续的重喘变了调儿。 “唔……呃…!啊…咳…唔…!” 清旺来那修长的手指移开,诸葛渊看得真切,那耳坠的金制挂钩直接贯穿了嫣红乳粒,本就诱人,如今更是艳得滴血,清旺来手指轻弹那玛瑙红坠儿,晃得诸葛渊心神不稳,闭不上眼。 脏污头发打结披散在诸葛渊头上,牢房本应地凉,许是那头发捂得,诸葛渊背后出了薄薄一层虚汗,他攥着手下稻草,按耐心里的强烈不安。 清旺来才不管他,他动作自如,像是早已爱抚这具身体无数次,他手掌下移,轻易就褪去了那人下半身衣物。 “…嗬!…呃…!哈、啊…!” 那人一身赤裸,半份无遮,像是个物件儿,就这么摆在了诸葛渊面前。 清旺来将那人圈在怀里,脚下踩住那人脚镣,逼迫他岔开双腿,不住地在人身下磨蹭,手上则在人身前握住那起反应的东西,看样子硬挺许久了。 “…嗬!………” 果然,一开始猜测那人中药是对的。 这人身子盖了一层不正常的红,腿间水光忽隐忽现,要命东西撑着发涨流水,诸葛渊眼里一点儿没落下,眼看着清旺来手掌刚附上,那人就没忍住夹紧双腿,动了下腰身,往人手心儿蹭。 “…嗬咳……呃…!…呕、啊…!” 清旺来十分贴心,上下动作,还有空闲看向诸葛渊,微微一笑,轻道:“学得如何?” 诸葛渊喉咙发紧,他盯着那罩人的黑布口袋,不安愈发强烈。 “…嗬!…嗯唔…!哈、啊…!” 清旺来继续动作,他手指灵活,来回taonong,往来四五,那人又因着药物憋了许久,呼吸更重,没几下就xiele出来,清旺来手指沾染不少黏稠浊白,他点在怀里人胸乳上,故意磨蹭给诸葛渊看,再问:“学得如何?” “…嗬!…呕、咳……!” 诸葛渊不答话,他怔忡动了动身子,扶着墙面站起来,严刑拷打又加几日未进吃食,他的身体晃了晃,镣铐哐啷作响,诸葛渊挪动着步子,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黑布口袋,他嗓音艰涩:“…他,是谁?” 清旺来微微一笑,没接话,他抬眼看着诸葛渊往这边走,手下按着那人腕上镣铐,迫使他抓住牢门撑着不往下滑,另只手则不管那可怜滴落几滴的物事儿,转战至身后那口,登堂入室。 “…!…!…阿呃…!唔…!” 诸葛渊即便无力支撑站稳,却也站得板正,一身狼藉挡不住他通身风度,可他眼圈却有些发红,每一步都会让他身上伤口不住地往外渗血,本就破烂的牢服更是惨烈。 “…啊…嗬!…呃…!哈、啊…!” 重喘跟着诸葛渊的步子起落,诸葛渊还在往前挪动,只是几步,清旺来那手指就已经放了三根进去,那处湿泞不堪,暖软滑腻,他一边往里撑开缠人的甬道,一边下巴垫在人肩膀上,瞧着诸葛渊涨红的眼眶下饭。 “嗬咳…哈…呃…!嗯、哈…!” 那人呼吸声更重,清旺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的自个儿袍摆,他那牵扯银丝的几根手指如今又在人前面那可怜玩意儿上磨蹭,后面则是换上自己那孽障不住地顶弄,就是不进去,烫的那人双腿打颤,黑布口袋都跟着来回歪动。 “……呃…!呕…!”” 诸葛渊踟蹰不前,小小四方的牢房,几步到头,他竟定在半道,不敢再动了。 “他、他,他…是谁…?” 04 “不如我帮你问问?”清旺来微微一笑,紧跟着身下猛地一用力,竟是直接整个儿捣了进去,压抑的重喘挤出一声儿可怜的呜咽。 “啊!…哈!…呃…!哈、啊…!” 重重的顶撞,牢门都跟着框框作响,那人手上抓握着牢门勉力支撑,清旺来扶着腰身,卯足了劲儿往里撞,那黑布口袋靠在门柱上晃,诸葛渊步子忽的动了起来。 “唔、哈……!…嗬唔!……!” 一步,一步,步伐加快,一个没站稳,几乎摔跪在牢门上,他一身脏污眼神透亮,他抬头难以置信望着那黑布口袋,抬手却只抓住那人撑着牢门的双手。 清旺来在此时双手扣住那人腰身,身下动作愈发激烈,撞得那人不住地晃,诸葛渊怔忡隔着那黑布望着,想看出些什么又不敢细看,手上与人那情动交叠在一处,他喉咙里像是卡了什么东西,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你……?” “…………!咳……呃…!啊…!” 清旺来微微一笑,故意往里顶,那人腹腔鼓出一个弧度,他空出一只手伸到诸葛渊眼前,在人紧紧注视下,解开了那落在脖颈的黑布口袋绳结,他拽着那口袋往上,身下却又猛地一挺,暴露在空气中的重重呼吸在诸葛渊耳边。 “…啊…嗬!…呃!哈、啊…呃!” 离近了听得更真切,那十数年的熟悉… 诸葛渊睁着眼睛想看,那人却直接xiele出来,烫热黏稠浊白弄了他一脸,发丝粘连往下滴落,面上嘴上更别提都是,睁大的眼睛也被溅了几滴进去,他被烫得竟是流了几行泪。 “嗯、哈……呃…!啊…!” 他开合几下眸子,眼前湿润水雾混杂着浊白的秽物,他奋力只能恍惚看到那人后仰着脖子被摘去了黑布口袋,看不到正脸。 清旺来十分贴心,他抓住那人发丝,狠狠将那人脑袋按在牢门上,那人正脸被抵在牢房门柱缝隙之间,面上血痕湿汗黏着发,他的眼神正对着诸葛渊肮脏不堪的脸颊,清旺来微微一笑,轻道:“让我们的帝师好好看看,这是谁呀?” “咳…!…哈…!呃、啊…!” 诸葛渊同那人两两相望,那人口中布团早就被涎水浸湿,甚至因着口上无力再难含住,那布团子从他嘴里掉落出来,砸在了诸葛渊身上,诸葛渊面如死灰,突然失去了呼吸。 清旺来趁着那人刚泄,内里敏感难耐,动作仍没慢下来,他撞得实在,也乐得自在。 那人卷在情热浪潮中沉浮,软趴事物又半支棱了起来,那人眼神晦明不定,身子晃动之下,几滴眼泪落在诸葛渊脸上,沙哑软绵的说道:“哈、啊……!诸,诸葛兄…啊!…唔…哈…!……!别,别看…!哈…啊…!” “李兄…!”诸葛渊重重喘了口气,他满面愠色看向清旺来,怒道:“清旺来!你怎么敢对陛下…!” “…呃!…” 清旺来歪头挑眉,他俯身贴在李火旺背脊上,啄吻着他敏感的颈窝,身下动作仍在有律挺动着,微微一笑:“我有何不敢?” “…啊…嗬!…哈、啊…!” 他抬手按在李火旺的脑袋往下压,怼在诸葛渊面前,笑着说道:“好陛下,我是怎么教你的?” “呃…!咳、啊…!………!” 诸葛渊攥的李火旺双手发红,他张合几次竟是说不出话,两人对视之间早就知道别无他法,计划必须实施下去,清旺来必须死,但绝对不能现在死。 他们心知肚明,谁都不能动。 家国天下,黎民百姓。 相比之下,他们二人之间的情感甚至不足为提。 李火旺脸被清旺来按在牢房门柱上,面上狼狈不堪,听见清旺来的话,他放开声音很给面子喘了两声,而后挤在缝隙里,撑着力气看着诸葛渊笑着轻道:“…哈!…啊、先,先生…噫—呃!哈、啊…!嗯…不…!诸,诸葛兄,咳、哈……!再不亲,可就…呃!嗯哈……没机会了……!” 诸葛渊发丝上浊白近干,他眼前仍看不十分清晰,他抓握着李火旺的双手,借力撑起身子,与人吻到了一处,熟悉唇舌交缠不断,气息灼热勾连牵扯,两人都不肯闭上眼睛,李火旺轻咬诸葛渊唇畔又舔弄安抚,诸葛渊舌尖迎上人纠缠,眼底是翻涌不息下难忍的爱意。 “…嗯!…哈……” 清旺来愣了神,动作都跟着顿了下,而后却一手移到李火旺胸前拽着那玛瑙红坠儿往外轻轻扯动,另只手taonong在他身前那东西上不断动作,力道颇重,更别提紧跟着猛地抽插,他似乎发了狠,给足了刺激,像是要把李火旺弄坏似的,毫不留情。 “呃…!…嗬!…噫…!哈、啊…!” 李火旺那些呻吟重喘全被诸葛渊吞吃入腹,双管齐下,没几下就xiele,弄了诸葛渊一身,烫热黏稠浸透了诸葛渊一身血痂,清旺来也跟着缴械在了李火旺体内,灼烧感从腹腔积聚往上,李火旺腿肚子不住地颤,白稠从里溢出来,他面色发红,喘不过气。 “…啊…嗬!哈、啊…啊………” 诸葛渊松了口,二人抵着鼻尖喘息,清旺来没给二人继续交流的机会,他手下一动,李火旺被他横抱在怀里,已经晕了过去。 清旺来整理了下衣服,将外袍盖在李火旺身上,他转身往外走,回头看了下仍跪在牢门前的诸葛渊,颇有意味的看向他腿间湿痕,分不清是李火旺的还是他自己的。 清旺来微微一笑,轻道:“学有所得啊,我的好徒儿。” 他抱着李火旺走了几步,顿了下忽地想起什么,继续笑道:“差点忘记说了,宫门早就落锁,你二人期盼的兵马进不来的,放心吧,我也出不去。” 诸葛渊抬眼看他,清旺来回头瞧他。 “咱们三人啊,就一起在这红墙绿瓦的皇宫里,共度余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