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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之外|顾时夜x我】鸳鸯债

    

【世界之外|顾时夜x我】鸳鸯债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是再自然不过的道理。

    我同顾时夜日夜相处的事儿那些个无尽天的人们起先是惊讶的,到后来到也见怪不怪,大抵上是觉得他们君上那古井无波的性子也能老树开花,多少有些稀罕吧。

    只是,含香教在外名声有些奇怪,偶尔被人见了说上一句妖女,我总担心顾时夜面子上挂不住——偶尔我同他去那凡间游历住上一小阵子,被偶尔路过的散修指指点点说是妖女不知道哪里勾搭的小白脸,他好歹也是个数一数二的大仙,顶多独自守候百年,性子冷僻了点儿。

    以那山下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新鲜门派为例——起先我同顾时夜在镇子寻了个地方住,他挨不住我偶尔要过人间日子的新鲜想法,便依了我。我同他扮成那普普通通小夫妻,却不想那山中门派有人认出了我含香教的身法,有那一日堵了门,非要与我那妖女一战高下为民除害。

    他们口上轻佻,迎面而来是处处透露着下三滥的招数。刀风袭来,一不小心挑了我的外衫,刺啦一声,露出那一块儿胸口的皮肤,明晃晃的,冷。

    我寻思这是来为民除害的,还是来轻薄妇女的?

    正当我要念诀给他们个好看时,就听见背后有人开了口唤我的名字。

    是顾时夜。

    那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儿见了他,当他是唇红齿白以色侍人吃软饭的,这一点我可不是很高兴。于是叉腰去骂那些小伙儿多管闲事,可是我一回头,便看见顾时夜扶着手站在我是身后,唇角微微勾了勾,“娘子可要为我撑腰。”

    我一愣,尚且未曾意识到他那是在口头上占我便宜,却一把被他揽住腰,宽幅大袖轻轻一扬,那些个门派小伙被一股风卷出门外。门扉紧闭,我被他带到屋里。

    我忘了他同我下山时,是谁说那铁树开花水倒流,趁着他们君上心情好各种打岔,顾时夜到也不生气,好似自顾自的将那些个无尽天人挤兑他的话都照单全收。

    再如此下去,怕是连“惧内”和“沉湎yin逸”的词儿都要冒出来了。

    可是我却是欢喜的。

    背后猛地一撞,他来得气势汹汹,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口中一阵酥麻,他竟在那光天化日之下咬了我的唇。

    这事儿我哪儿经历过啊,哪怕是曾经在清微境的那些种种,他也不过是拉拉小手,偶有那些个逾矩之事,也不过……都是我强人所难在先。

    一些个龌龊念头排山倒海,我自知自己是个色胚子出身——只是未曾想到,真真儿的经历了此等事件,我也是个会腿肚子转筋的主儿。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理论知识武装牙齿,实践经验丝毫没有?

    他吻得霸道,霸道到我到底连该睁眼闭眼都不知道,睁眼那太阳刺得我多少有些想流泪,闭眼我又贪心,看不见顾时夜那高挺的鼻梁和俊美的眉眼。

    他是鲜少失控的。

    到底也不知道是谁按了他的那枚开关。

    舌头毫不留情抵开我的双唇和牙关,强势将我的舌头挑着纠缠起来。

    我慌乱扒着他的胳膊,喉咙中呜呜作响,他却不依不饶,好似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待那一吻结束,我只剩下扒着他的胳膊大口喘气的份儿,而那一位神仙哥哥到是轻描淡写,本来略显苍白的脸上微微泛了一丝红,到真真儿的有那一番以色侍人的劲头了。

    “顾时夜。”

    我轻轻叫他。

    不知怎的,是他同我做了什么,还是为何,我因那吻,身上热热的。

    他“嗯?”了一声,声音从鼻中哼出来,低低沉沉。

    “那、那个……”我心里那叫一个百转千回,思来想去,却不过是一句——

    “你再亲亲我可好?”

    我是个没脸没皮的。

    他到也真没仙风道骨无欲无求到啥地步   就是了。

    明明我同他重逢不久,却又因为以往那些个糟心破事儿,好似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以至于他歪着头扬起上身将外衣褪下,又或是垂下身时的额发落在我脸上——种种情景,我只觉得好似并非初次。

    可是我终究还是个用行动上的矮子,梦里是一回事,理论武装到牙齿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外一回事。

    他一把将罗裙掀起用唇去濡湿我的那活儿时,吓坏了我。

    那些个话本里写过男女相交时的高潮迭起,却也没详细写那些个过程究竟如何,我只觉身上酥酥麻麻,那位神仙哥哥的嘴唇好似有了仙气儿一般,吸着我的rou珠子,我只觉自己的身子不听使唤,连连叫到,“不、不要了……不要了……”

    可是他却不依不饶的,用灵巧的舌在那地方舔来舔去的,甚至还用嘴唇吸吮了起来,我被他弄得下体湿湿的,身子有那么一块儿地方在疯狂叫嚣着空虚,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应该填满它才是——

    我不住扭捏,不住嘤咛,直到他昂首,好似发现了我的窘态,便低声问我,“怎么了?”

    “怪怪的……那、那地方……怪怪的……”

    我那脸快红成个红皮辣椒,他却莞尔。

    我就知道那神仙腹中没安什么好心肠,听他开口问我,“怎么怪怪的?”

    我恨啊。

    还当他是个正派君子,老实巴交。

    我不是那守株待兔的人,心里不服气,干脆把那人一把推到身下,他多少有些惊讶,我总觉得他盲眼是假,否则为何总在我凝望他的时候,也如此回望于我。

    我胡乱去剥他的里衣,露出白花花的一片胸膛,双手撑在他脸庞,效仿他一般,低头去咬他的唇。

    可惜多少力不从心,我不得章法,除了涂他一脸口水之外,其他丝毫比不上我那妖女的名号。我低声警告他不许嘲笑我,他却一脸无辜眨着盲眼望我,轻声开口。

    “无妨。”

    无妨奶奶个腿儿。

    我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他皮色愈发泛红,我一路向下,划过他胸口,多少有些好奇,便猛地低头含住他一侧乳尖,随后还用舌不急不缓碾过,他猛地抓了我的肩,一把提起我的身子来——

    我大抵是真的触了那老仙人的霉头。

    裙衫落地,连同挂在身上的肚兜都被他匆忙解了去——我尚且未曾见他如此失态过,白日宣yin也就罢了,吻如同雨点似的,或吸或吮,甚至用了牙齿,我身上酸酸麻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抱着他的颈子,将自己全部交付于他。

    他又摸索到了下面那块儿地方,我自然而然感受他裤中那guntang粗壮的玩意儿此时此刻正昂首挺胸着。

    曾经门中人在晚上聊小话的时候,都说过男人那玩意儿是让人欲罢不能的东西。

    那会儿我还小,尚且不懂那长得跟个棒槌似的玩意儿有啥能让人欲罢不能的;直到师姐们有些羞涩的把我拉到一旁,偷偷摸摸用水镜给我看了些不该看的。

    比如那村中小媳妇儿和自己新婚郎君夜里干的事儿。

    我记得自己第一次看见时是震惊成啥样,原来,那紫棒槌一样的玩意儿是那样用的……那小媳妇被自己郎君用那棒槌捅得嗷嗷叫,还捅出了血——

    我大惊失色,连忙问师姐那是什么凶器。

    师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说那玩意儿是男人的玉茎,是男人最自豪的法宝——那金合欢宗修炼法门的时候,便是以那观音坐莲之势吸取男人之精气。若遇见那斗法的,定要是同那玉茎一拼高下——“当然,那些人都叫它‘jiba’。”

    我凝眉认真点头,却见水镜之中的小媳妇儿一口一个“好粗壮的jiba”、“哥哥的jiba好厉害”诸如此类。而她男人愈发欣喜起来,更加热烈的刺弄着她。

    师姐继续一本正经,引经据典,我便信以为真,真当那是世间男子最为厉害的凶器——

    待到顾时夜喘息着褪下自己裤子的时候,我看见他胯下那玩意儿,除了震惊之外,也是不知道为何,将自己心中一直的忐忑不安一股脑说了出来——

    “你……你的jiba怎么又粗又长,一会儿要我如何招架才好?!”

    不知是我出口放肆还是如何,我那会儿辨别不出来他那哭笑不得的表情究竟为何,我是冒犯他了?还是冒犯他了?还是冒犯他了?

    他用手抚了抚那玩意儿,我有些好奇,也直接上了爪按住他的。

    他倒吸一口凉气,不可置信看我。

    “你叫我仔细瞧瞧……我师姐说过,这是男人最厉害的法器——”

    他不自然的叫我把玩着胯间的玩意儿,别过脸去。

    “你要把这玩意儿……捅进我的身子吗?”我眨着眼睛,好奇问他。

    他低声速速嘀咕了一句“胡闹”。身上却好似被那窗外桃花染了色一般,红艳艳一片。

    “可是我那地方那么细窄,怎么可能塞得进去?”

    我是认真在想这个问题,却听见他长叹一口气,半晌,他说——

    “你啊……”

    我怎么了?

    我怎么了?!

    我说什么了就那样欺负人?!

    我揽着他的肩头,鼻中都哼出了哭意。

    这登徒子,这浪荡仙人。

    连手指头都能欺负人,在我身子里探来探去。

    我被他掏弄得欲仙欲死,身子拗成个奇奇怪怪的姿势,连同脚都情不自禁勾起。

    从开始一根手指,到后来塞进了两根,我疼得死去活来,可是不知怎的,又有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快意,逐渐袭上心头。

    又是那股子巨大的空虚感,仿佛他起先用舌用口挑弄我似的。

    我只觉得自己下体润湿一片,轻哼出声。他那两根手指在我体内愈发得意,我上下起伏,干脆借着那股子莫名快意跪起身来,好似坨烂泥一般趴在他身上。

    我只觉得眼中湿润,抽着鼻子喊他顾时夜,时夜,君上,哥哥,诸如此类,乱七八糟。

    他一把抱起我,抬眼看我,双唇紧抿,额头都冒了汗。

    我知道他在等我应允,那粗壮的玩意儿抵在我的xue口,此时此刻,箭在弦上。

    哪有不发的道理呢?

    我亲了他的额头,双手缠着他的肩头。

    “哥哥……轻点……”

    我咬着唇,放下身子去坐那粗壮的玩意儿。

    一丝一丝、任由那玩意儿挤着我的xue口。

    我说不好是什么感觉,想喊不要,却又异常喜悦。

    我去抚他的脸,去亲吻他的盲眼和颤抖的睫毛。

    他小心翼翼却又紧紧攥着我的腰,我听见他的呼吸声愈发重了,打在我的皮肤上。

    “我怕……我怕疼……”

    我轻声同他说。

    直到那玩意儿贯彻我的身心。

    我哀嚎出声,那粗壮的玩意儿,一股脑的直捣花心。

    巨大的撕裂感,要将我吞噬了。

    他也凝眉,把我揉进他的怀里,好似让我适应他的粗壮一般。

    可是哪里能忍,我咬着牙动了动身子,他却愈发呼吸急促。

    他太大了,又粗又硬的,在我身体里不得要领。

    窗外街道热闹的叫卖声传进屋里,纵然中间还有小院相隔,可是终究是白日,我不敢大声,他亦如此。只能小心翼翼,缓缓抽动起了身子。

    我被他带得咿咿呀呀的,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被顶得胡言乱语起来,哪里还懂得什么羞耻。他压住我的身子,我随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跪在床榻之上,一旦适应了疼痛之后那些汹涌澎湃的快乐便让我忘乎所以。

    下体变得泥泞不堪,却又想回头要他吻我。

    于是便抓着他的长发同他撒娇示弱,一吻结束,流落的涎液挂了丝。

    他抓着我的腰前前后后的,我明明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儿,哪里能受得起如此激烈的挑弄,没两下只觉得xiaoxue一阵抽搐,竟被他那粗壮的凶器带得一阵清液横流。

    我心想之下坏了,怎么能在那仙人面前……如此丢人的失禁了?

    于是我呜呜的哭起来,爬着想要逃离他的身子,找个地方把如此丢人的自己就地掩埋了。

    还未下了床,就被他一把抓住脚踝揽回怀里,“逃什么?”

    我一把捶到他胸口,“太丢人了……我……我方才失禁了……”我捂住脸,连对视上他的盲眼都不愿。

    “傻瓜……”他却露出明艳笑容,我第一次见他那样笑,以至于都忘了自我嫌弃。

    他低头盯着我,用手轻轻抚着我的xue口,和流落出来混着血迹的清液。

    “真是傻东西。”

    他低头亲我,用手再度挑弄起我的xue口。

    我躲他,轻声阻止他,说脏,说不要碰。

    可是那以往清冷的神仙却不由分说咬着我的口,温柔同我讲那才不是失禁了……那是女子被cao弄到极致之后的潮吹——

    我这才放下心来,可是转瞬间,多少有些古怪,吊着嗓子阴阳怪气,“你怎么懂那么多?嗯?”

    “无尽天中倒也是有如此法术书籍。”

    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君上是那身经百——”

    想要调侃两句,却被他一口咬了唇。

    “不曾……”

    我是真的吃不消。

    我被他搞得高潮迭起,双腿间满是yin液,身上红痕一片。

    可是那巨大的阳物再度撞进我的身子。

    每一次他撞进来的时候,我只觉得那玩意儿要刺穿我的身子了似的。

    我只觉得精疲力竭,他却意犹未尽似的,抱着我的身子来来回回的,我跟他求饶,他却置若罔闻好似我说笑话激他——只听见那床吱吱呀呀,吱吱呀呀,到时候床板再被他震断了,那可就不好了——

    我又哭又笑,不知如何是好,以至于胡言乱语,“太大了……太大了……”

    他大概是不忍心了,只得退出身子,用手taonong起来自己粗壮的jiba,他手本就大,然而握住那玩意儿的时候,竟然还有一截露在手掌外面,我见他意犹未尽,可怜巴巴,“你那玩意儿……怎么长那么大的?”

    仙人大概是真没想过我是个如此粗糙的女子,张了张口,欲言又止,最后干脆作罢。

    他闭着眼,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喘着气,不懂他为何如此。

    可是他呼吸愈发重了起来,另外一只手却还在我身上抚着揉着,忽而一把抓住我的rufang,低声喘了几下,一股子白浊猛地喷射而出,溅了我腹部的皮肤都是。

    我呆呆盯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那白色的玩意儿。

    伸手抹了一把,好似发现新大陆一般,“这、这便是男子的阳精?”

    他低头亲我,“是。”

    “这便是能让人功力大涨的东西?”

    我想起师姐同我说的那些种种。

    他是真的拿我无可奈何,“功力涨不涨不知道,但是……”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是能让你生孩子的玩意儿。”

    我伸手锤他,开口笑骂,“老不正经!”

    他的手在我腰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

    “顾时夜。”

    我轻轻叫他。

    “嗯?”

    他又再度恢复以往那话少模式。

    “你……舒服吗?”

    我小声嘀咕。

    他大多已习惯我这种突如其来的问话,便轻声回答。

    “嗯。”

    我转了转眼睛。

    “可是……我还没尽兴怎么办……?”

    我不知道他那古怪神色是如何意思,只见他慢条斯理,微微舔了舔唇内侧的位置。

    “娘子这是在同我邀约么?”

    我轻笑锤他,“谁是你娘子,谁同意做你娘子了?”

    “那……你是对我始乱终弃?”

    他说起话来也是真学会抓重点。

    只可惜表情太过板正,毫无那惹人恋爱的脆弱感可言。

    还未等我开口,他却一把抱起我的身子下了床。

    我大惊失色,连忙抱着他、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

    “无妨……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却轻轻在我耳边开口。

    “为夫会叫娘子尽兴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