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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林素素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回想那个夜晚。 回忆如画卷一般展开,而林素素握住挺直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哥哥在黑暗中紧紧地抱着自己,由于营养不良,发育的有些迟缓,让他的身体像个青涩的桃子———奶袋尖尖,腰肢细细,臀部挺翘饱满。 桃子很香很诱人,唯一的坏处是不能再熟下去,再熟就要被别人吃掉了。 但既然别人可以吃桃子,为什么林素素不可以? 林素素当然可以。 于是她从林哲庸的怀抱里挣脱而出,再把哥哥的两瓣屁股捧在手里,仔细打量。 一天的奔波劳累夺走了林哲庸的全部精力,又在meimei的陪伴下,林哲庸十分放心地进入了梦乡。 他睡的很熟、很安然,全身都放松了,软的像块外面洁白里面香甜的棉花糖。屁股自然也是软的,握在手里仿佛两处弹弹的小山丘。 林哲庸很漂亮,是可以靠姿色吃饭的漂亮。他的脸孔雪白、眉目浓黑,林素素只需看那张脸就能起兴。 林素素放下屁股,膝行着趴跪在哥哥的两腿之间。她在黑暗中脱掉裤子、脱掉衣服、脱掉彼此最亲密的称谓。 这小小的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互相舔舐伤口的可怜人。 24. 林素素想礼貌地强jian一下哥哥,假如哥哥挣扎,她便用手肘顶住对方,就像用jiba顶住对方一样,然后忿忿道:“你可以给别人干,为什么不能给我干,肥水不流外人田。” 接着,林素素会跟挣扎着的哥哥继续zuoai。但作为一个嘴硬心软的好meimei,她当然要照顾到哥哥的面子和尊严。 她要把林哲庸翻个面儿按在沙发上,用坚韧的牛筋捆住哥哥的手脚,然后整个儿压上去。林哲庸的背也很美,带着天然的消瘦,林素素骑跨在他的背上,像骑着一把可以飞天的扫帚。 沙发旁放着录音机,里面播放着哥哥录给她的故事,带着磁性的嗓音柔如水波,讲着许多故事。 哈利波特、伊甸园、铁皮鼓、六道轮回、香水、耶稣复活日...... 爸爸把这些故事讲给哥哥听,哥哥又讲给自己,让它们陪着胆怯的自己度过寂寞的白天与黑夜。 而今天,自己又把它施用在林哲庸身上。 真是一个完美的乌斯比莫环,天生注定啊我的哥哥。 林哲庸体虚力小,就这样被meimeicao得闭上眼睛,开始忍受年轻的jiba插进来的疼痛。 林素素柔柔地俯视着哥哥,对方像沙漠一般,强行吸走了她心里温吞吞的湿意。雪白的rou体蜜蜂一样翘了起来,明明只是叮了一下眼睛,却在林素素的嘴唇上制造了干渴和瘙痒。 我也没有办法,林素素想,我太饿了,又渴得很。 于是林素素掰过哥哥的头,俯身碾磨着林哲庸的嘴唇,贪婪地大口吮吸,神态和刚刚吞咽那一大袋临期面包时一模一样。 她没有办法、她迫于无奈、她天真无邪、她只是一个受到引诱的小孩子。 林素素下意识的又把自己放在芸芸众生之中,让负罪感消弭在浩瀚烟波里。 哥哥会原谅她的。会的。 25. 但假如林哲庸不挣扎,反而因她的举动而情欲勃发呢? 哥哥逆来顺受地分开双腿,主动地把屁股放在枕头上抬高,再冲林素素露出紧凑的后xue。 如果他这样识像,林素素自然会变得鸡硬嘴软,俯身在哥哥耳边说一些甜言蜜语。 那些从林素素叛逆期开始便不曾说过的动听言语,水一样从双唇之间流出来,然后被她用一个亲密的吻渡进哥哥的嘴里,同时也把自己的jiba填进林哲庸的身体里。 林素素做起爱来感情充沛,动作自然——一万年前的人也是这样zuoai。 但林素素觉得自己与哥哥的性交要更高级一些,这是感情行为而不是生殖行为。他们在zuoai、在敦伦、在交换体液、在交换爱意。她会在射精的最后一刻拔出湿哒哒的性器,只为了不让林哲庸生下畸形的崽子。 这世上有这么多人,但林素素只爱哥哥,其他人在她眼中都如敝屣,随时可弃。 她拥有最崇高的爱情。 26. 这个飞机打的困难重重,林素素一会儿想到仁义道德,一会儿想到奶子和屁股。两者在头脑里激烈斗争,但最后还是兽性压倒了人性。 哥哥在森林被林素素抓住。 林素素生气于他的逃跑,怒火和yuhuo一起燃烧。她用绿色的藤蔓捆住林哲庸的四肢,再用木桩顶住他的腰。于是林哲庸整个摊开,平整如一张桌布。夕阳穿过浓绿的叶子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渲染出淡淡的粉色。 林素素看的饿了,于是开始在这张桌布上用餐。先吃纸白的脚背,再吃被照的亮闪闪的肚皮,然后钻到桌子下面去吃哥哥丰满紧凑的臀部。 古往今来,桌子底下的事情都是最肮脏的,林素素做的这件事也不例外。 但因为看不到哥哥的眼睛,她心安理得地舔吮着哥哥弧度美妙的腰背。 把硬邦邦的jiba抵在哥哥的屁股上,再插进他的肛门里,这样哥哥就变成了一匹拥有特殊尾巴的马。但即便做马,林哲庸也可能是一匹不太好卖的驽马。 27. 或许一千年以前林素素还是一个农民,她在一个干燥到尘土翻飞的午日,拎着浸了水的牛皮鞭子前往马市,然后一眼就相中了林哲庸。 哦,那时他还没有名字,因为一匹品相奇差的马不配有名字。 这匹马肌rou消瘦,皮毛黯淡,唯一的好处是胸和屁股还算大,把林素素看得硬了起来。 林素素用很低的价格买下这匹马,牵着它走在回家的路上。马儿脚步舒缓,跨度开阔,只是腹中饥饿所以嘶嘶长鸣——它要林素素给他cao吃。 林素素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原野苍茫,四顾无人,林素素顿时放下心来,开始准备用性器驯马。毕竟兽人恋和luanlun是一样的背德和卑贱,仿佛只听到这几个字就会毒聋耳朵。 这种事情只能背人而做。 林素素翻身上马,双腿半曲夹紧马腹,长长地“吁”了一声,开始试着驾驭它。 马儿不够驯服,四蹄徒劳地在地上划动,可是林素素紧紧地牵住缰绳,然后开始慢条斯理地开始抽插,好像所有的感情到最后都是在抽插。 抽走不满,插出欲望,射出爱意。 28. 马尾巴在空中晃荡赶着苍蝇,林素素的jiba在哥哥的两瓣屁股中间摇摆。 林哲庸的呻吟声被林素素的大动作晃的破碎,嗯嗯啊啊变成了嗡嗡嗡嗡。 林素素摇摆的频率和幅度越来越大,jiba像是一条脐带,连接着她和哥哥。 他们从同一具母体中诞生,在林素素还是一个皱巴巴的婴儿时哥哥就抱过她,他与她血脉相连,密不可分,如今终于又融为一体。 林素素想,假设自己是一个omega,一定会向哥哥主动求欢,因为她太爱哥哥了。所以如果不能攫取的话,她也愿意给予。 林素素就这样贴在哥哥的背上cao他,十根指头扣住哥哥的手,两条腿压住哥哥的脚,用自己的每一个突出填满哥哥身上的缝隙。 哥哥被她填满了,满的溢了出来。 眼泪四散开来,檀香味四散开来,呻吟也四散开来,一切都四散开来。 日暮途穷,天色昏暗,林素素看到有萤火虫在身边亮亮地飞着。 29. 林素素在苍茫天地间驯马,而她的性器正因兴奋而微颤,强劲地吐出一股股乳白的jingye———由于她没有经验,不知道需要一包纸巾,这时只好忙忙碌碌地用手去堵自己的马眼。 可这哪里堵得住。 林素素眼睁睁看着自己的jiba往外喷射jingye,就像洒水壶浇灌花园。面前的书桌、地板都不可避免的被打湿了。 喷完之后,林素素裸体匍匐于地面,用湿纸巾擦拭着地板上的白点。 胯下的两枚睾丸晃荡似铃铛,沙漠的骆驼戴着它走在丝绸之路上会发出铃铃的清脆声响。那根曾四处浇灌的rou棍也疲乏地变成一根软皮条懒洋洋地垂在两腿之间。 淡淡的腥味在屋里弥漫,仿佛冷掉的鱼汤。林素素感到恶心,并且开始自厌,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贤者时间。类似于走火入魔之人在大杀四方之后清醒,面对流血飘橹的残酷场景而后悔不已,深感自己罪孽深重,并且十分想自戕。 30. 人是欲望的伴侣,所以是欲望的主人,也是欲望的奴隶。 当林素素骑马驰骋时她是奴隶,当她狼狈地趴在地上清理痕迹时她是主人。 但人总有一点犯贱,在当被欲望驾驭的奴隶时反而更觉自由,就像走火入魔之人武功也会更上一层楼。 或许某个大艺术家在手yin或zuoai时突然灵感迸发,文思如泉涌,画意如便意。 于是不得不抛下进行到一半的性交,光着屁股坐在书桌上舞墨挥毫,做出传世篇章。 当后人品鉴书画时崇敬地畅想当时情景时,一定不会想到艺术家的大白腚就暴露在空气中。屁股后面还有一个怨气冲天的性伴侣,或者半滩jingye。 高雅艺术其实俗不可耐,雅俗本就一体两面。 而在这种高雅的时候,林素素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作放空。 31. 林素素穿戴整齐后便坐在书桌后发呆。 她的思想轻如羽毛,簇成鸟翼在头脑里扑扇,乱糟糟地飞成一团。 林素素想,如果爱意能够通过性交传递就好了,她一定会强迫那只屁股把自己灌进去的爱意一滴不剩的喝下、吸收。 可是林哲庸真的爱她吗?当然是爱的,但绝对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爱。 所以林素素想重新写一个故事。 在这个故事的一开始,她就收走林哲庸的衣服,再用镶着软皮的枷锁把一丝不挂的林哲庸困住,不让他有一丝逃脱的机会。董永就是这样对七仙女的。 然而事实上,是林哲庸用无形的锁链把林素素栓死在原地,又往她嘴里塞了一个口球。但无法说话也挺好,可以沉默地藏起自己背德的野望,避免成为一个滑稽的小丑。 32. 贤者时间一过,林素素又一次拿起了笔,但一个字还没写完,房门又被“哐哐”地暴力敲响了。 林素素烦躁地一摔笔,臭着脸打开门,就看见罗兴满头大汗地喘着气,对她大声吼道:“怎么打电话你不接?林哲庸在korio出事了!对方非要你来了才肯放他走。你快点去一下!” 林素素被他吼得一愣,刚想问什么事,但又觉得没必要,所以只说了一句:“他情况怎么样?” 罗兴:“不太好说.....满头是血....反正快去吧!” 而林素素听到满头是血这四个字立刻就慌了神,她不敢再多耽误,带着满心的慌张与无措,撒开两腿跑了起来。 33. 天气很好,天空蓝得纯净,云朵羽毛似的飘在天上,一点阳光也遮不住。 风迎面吹来,刮得林素素的薄体恤紧巴巴地贴在身上,毛桃似的青涩胸部、身体的线条.....纤毫毕现。 林素素和所有alpha一样,身体素质远超他人。 她拥有肌rou匀称的双臂和平坦紧实的腹部,两条腿长而有力。由于还处于青春期,林素素身体的线条依旧流畅而纤瘦,跑起来像一头穿过茂密林间的麋鹿。 麋鹿之所以奔跑不歇,是因为后方有危险即将来临。黑洞洞的枪口已经从绿叶红花里伸出,幽幽地对准了它,要用一颗铜制子弹换它的皮毛与血rou。 林素素头皮发麻,脸上的rou也在不停颤抖着。她一边跑一边想林哲庸。 林哲庸曾拉着meimei的手,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问道:“林素素,如果你看到别人打我,该怎么办?” 林素素眨着天真的大眼睛,挥挥瘦小的拳头,“当然是打回去!” 林哲庸颇感安慰地笑了,他把meimei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贴在林素素的耳边轻声嘱咐:“不能打回去,不然就会全军覆没啦!还记得那个故事吗?你要乖乖的,自己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衣柜里或者床底下,然后屏住呼吸等我来找你。” “那你会被打死吗?” “呷!怎么会!我肯定会来找你的,到时候我们再一起揍回去.....懂了吗?”林哲庸诱哄着说。 林素素觉得哪里不对,但当时的她还是太小了,没有将来那种怀疑一切、指天骂地的气势。她握住哥哥的手指糯糯地答道:“懂了。” 讨债的人逼到了家里,对着瘦小稚嫩的林哲庸先骂再打,拳脚和棍棒如雨点般落下,把林哲庸单薄的身体打得如气球般肿胀了起来,增加了厚度与宽度。 而林素素先是心惊胆战地躲在哥哥后面,接着被林哲庸趁乱猛推了一把,连滚带爬地迈过了门槛。 她看见鲜红的血流从哥哥的头上蜿蜒着流下来,糊住了林哲庸的眼睛。 林哲庸抱着后脑勺跪在地上,rou体被敲出沉闷的声响。他拼命地眨挤着眼睛里的血,对林素素做出口型:快跑!快跑! 林素素迈开腿开始奔跑。 她恨哥哥。 34. 哥哥说过korio是沈蝶家开的,是帝国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一切都应有尽有。这地方离家不过几条巷道,但却被一条无形的线分割成金碧辉煌与混乱贫穷。 没有人来阻拦她,林素素喘着气一步步往里走,像游鱼摆尾进入捕食者蠕动的口腔。她感觉自己要被这里吞噬。 因为是下午,所以korio的一楼并没太多人,大都是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正握着一杯酒懒懒地喝着,与同伴轻声闲聊。 林素素敏锐地感知到,这里几乎都是alpha。或许其中就有哥哥的嫖客,但就像哥哥说的那样:“我只是和他们交个朋友.......他们出钱我出美貌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不然我早就真被拖去卖rou了。现在我至少有一点选择的权利,得到的也都属于我们家,从他们手指缝里漏出来的就够咱生活了。” 林哲庸说:“你看动物世界,狮子老虎捕猎,鬣狗便在后面啖食残渣,且也活得皮光rou厚。而且......”他笑笑,漂亮眼睛里波光流转,“说不定哪天我们也能伸出爪子,从狮子的肛门里伸进去,拽出他们滑溜溜的肠子。” 35. 这些人一见到有陌生脸孔进来,便不动声色地调转了目光,上下打量着林素素。白体恤,黑短裤,还有一双显得窘迫的夹板拖鞋。总而言之一个字———穷。于是他们的目光又懒洋洋地收了回去。 林素素抬头望着korio的三层螺旋式平台,以及九九八十一个房间,她再厉害也不知道哥哥在哪里,难道要一间间的找么? 就在此时,林素素的身后探出一只养尊处优的手,这只手轻飘飘落在林素素的肩头,叫后者微不可见的一抖。 林素素一回头,曾见过几面的沈蝶正对着她温和地笑。这种笑仿佛被风吹皱的湖面,拘于形式又不可抑制,多少有些瘆人。 沈蝶轻声询问:“小meimei,你来找你哥么?” “他在哪里?怎么样了?”林素素急切地询问着。 沈蝶安抚似的又拍拍她的肩膀,一边感受着手底下年轻alpha带着热力的身体一边说:“不要急,不要问,不要听罗兴乱吠。你哥哥没死,人在我这里呢,我带你去看看。” 36. 别无选择,林素素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沈蝶背后,顺着螺旋上升的楼梯漫步走上去, 走在前面的沈蝶步履稳健,爬个楼梯犹如登基一般。这个肩宽背直的女alpha身上有种令人信服的气质,她所在之处,其他alpha如萤虫之于皓月般黯淡失色。 但仅有的几次见面,并未让林素素对沈蝶留下什么好印象,她总觉得这个女人有着无法被温和表面覆盖的浓重煞气。 而且哥哥警告过她离沈蝶远点,可如今她还是跟在这个人后面了。 “听说你最近在备考帝国理工?我在帝国理工做了几年教师,所授科目是机甲制造,或许能对你的考学有所帮助。” 林素素不知道对方为何会说这样的话,但又不能得罪她,于是只好回答说:“谢谢你的好意,但我应该可以自己考上。” 走到二楼时沈蝶又说:“不知道你哥有没有和你说过我们的事。” 林素素沉默了片刻说了声“没有”。 哥哥从不跟她讲这些东西,因为总想给她搭建一个绿色的温室,把她和自己混乱的生活隔离开来。 即便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温室早已经千疮百孔,别说挡风,连遮雨都够呛。 37. 沈蝶忽地转过身去看向林素素,手指捏起了小女生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对她轻声说:“那我现在告诉你,之前你哥哥为寻求庇护卖掉了自己的生育权,他需要给我生一个孩子。” 林素素就这样被动地仰头看着对方,听着这个可怕的消息。 “最近林哲庸跟罗兴忽然来找我,想让我多给点钱。如果问的是我的话肯定不会计较,毕竟这么多年了。但是他遇到了阿然。哦对了,阿然是我新.....朋友。” “他不知道我跟林哲庸的交情,以为是要来骗钱的,所以对你哥哥有些无礼,估计也把罗兴也吓坏了。我收到消息后马上就来了,真是抱歉。” 沈蝶带着歉意说:“林哲庸的手脚被打断了,不过能接上的,现在在医疗室......” 后面的话都已经听不清楚了,如同一个晴天霹雳在头顶炸响,惨白的闪电划过天空,照出林素素同样惨白的脸。 38. 沈蝶话音未落,便看见手里的林素素脸上纵出了凶狠无比的条纹,条纹共同簇起一个吃人的表情,看起来有种天真的凶蛮。 但是沈蝶半点儿不害怕,甚至还有些兴奋。因为按照她的权势与地位,向来只有她吃人而没有人吃她,面前的林素素比以往更为美味,看起来rou香四溢,让她难得的起了食欲和性欲。 对于沈蝶而言,这世上无聊事太多,一切都唾手可得,的确需要一只活泼倔强的猎物来捕获、征服与猎杀,供自己取乐。 为了不提前起冲突败坏兴致,沈蝶好心地出声提醒这个可爱的年轻alpha,“你哥哥在三楼呢。” 听到哥哥的名字,林素素眼神果然清醒多了。 沈蝶是短头发,发梢与下巴尖齐平,看起来干练清爽。象牙似的白暂脸庞,脸上因为年纪的缘故,多少有些细纹,但也只增添了魅力而不损她的风度。 所以连捏下巴这样冒犯人的轻佻姿势,由她做出也仿佛不带杂念一般——如果林素素不曾见过她同人一起cao干林哲庸的话。 但由于属性相冲,林素素一闻到她那略带苦气的夹竹桃味信息素,几乎要打干呕。她就这样一边哭一边干呕,看起来非常之滑稽。 沈蝶观察到了这一点,腻腻的微笑浮在了她的双颊上,衬出好气色。她适时地松开手,只在林素素的下巴颏上留下一个泛红的指印。 而林素素咬牙坚持,一个字也没说,只沉默地跟随着她继续往前,绕了几个弯便走到了医务室门前。 沈蝶说:“林哲庸这个伤不能乱动,去不了医院,但我们有全国最好的医生和治疗舱。” 但林素素根本没听完对方在说什么,因为她一发现医务室门的上半部分是透明的玻璃,便越过了沈蝶,急忙贴上去看。 额头抵着门,睫毛刷刷地蹭在玻璃上,林素素往屋中望去。 而沈蝶从背后打量着她的身段,口水开始不停地分泌。胃中空虚,她不得不从衣袋里掏出一粒薄荷糖,放在嘴里抿着。 治疗舱长得像一个巨大的胶囊,45度角倾斜着立在角落里,里面灌满了透明的胶状液体,而林哲庸就泡在其中。细长长的一条rou体在舱中浮沉,像胎儿在羊水里生长。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拿着病历本站在旁边,一边观察情况一边书写。 39. 荒蛮时期,原始部落的首领会专门圈养一批rou人用于接待宾客。平日里会给他们吃最好的草料,等把rou人养肥了,便一刀子插进脖子里杀死,再用铁丝吊起尸体的四肢,送到柴火里去烤,等烤得油滋滋的时候再点起篝火,和客人同享这饕餮盛宴。 人rou是香的,眼珠爆开带汁,耳朵鲜脆薄香。肋条处的rou质最细嫩,吃起来有点微酸,但更具风味,甚至让人有些上瘾。 这种待客之道颇受欢迎,这个部落也总能交换到最优待的贸易条件,因此很是鼎盛了一段时间。 林素素觉得林哲庸也要被送上铁盘,又或许已经被吃过一遍了。因为哥哥的四肢都呈现出诡异的姿态,左手肘向外翻出一个奇怪的角度,怪到看不出到底是左手还是右手。两条腿更是从膝盖下齐平笔直地断掉,又被医生的巧手对接起来,拼凑出两根貌似正常实则扭曲的腿来。 林哲庸的眼睛紧闭着,表情平如灰白石板,头上还有丝丝缕缕的白浊和红色液体,那是不是脑浆子? 这该有多痛啊?啊?!该有多痛?!还能活么? 林素素在玻璃窗的这一边发出了母狼一样的嚎叫声。她扭身便冲向了在背后闲闲站定的沈蝶,抡起拳头便往她脸上打去,“贱女人,你对我哥哥做了什么??” 即便林素素苦攻文字,不常锻炼,但alpha天生的基因优势还是让她拥有了强大的力量,这一拳下去倘若中了标,定能打得人鼻血飞溅。 然而沈蝶只是后退一步,抬起手便接住了林素素的拳头。她的动作潇洒自然,足以看出其游刃有余,若对方有半分的清醒也能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但林素素已经疯狂了,她立刻换了方向开始使阴招,并指如刀手掌向下刺进沈蝶的下半身,希望打得对方鸡飞蛋打,鸟尽黄流。 沈蝶一观察到她的恶毒意图,两三分戏谑之心便消散了。她反手扭住林素素的手,腿一伸便踹在年轻alpha的背上,叫对方踉踉跄跄站不稳。这时沈蝶再略微一顶腿弯,林素素便被迫趴跪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然而她不服输,她还在嚎,嘴里连嚎叫带咒骂,喊得震天响,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一直播散到整个楼道。 “老女人你这个逼养的玩意儿,长个jb连自己的小情人都管不住。哪里找的傻逼脑残东西,发疯了去杀帝国皇帝啊,关我哥哥什么事!” 沈蝶听着这污言秽语不禁失笑,这小女孩有点过于“活泼”而显得不知分寸了。沈蝶跪在林素素身上,反绑了她的双手,按着对方的后脖颈掐猫一样把林素素的脸抵在坚硬的地板上。 林素素顿时消音,因为嘴被挤变形了,所以只能发出呜噜噜的喊叫。 40. “嘘嘘嘘———” 沈蝶歪头吐掉嘴里的薄荷糖,对着林素素嘘声阻止。 她轻声解释道:“你别急,我一知道林哲庸出了事便把他送进了治疗舱,这东西在全国都没几台。所以别看他伤势有点重,但过不多久就可以恢复原样。阿然的确做得有点不对,我会让他跟你们赔礼道歉的。” 林素素被沈蝶压了个死疼,她竭尽全力向前啐了一口,开始呜呜隆隆地哭叫:“傻卵老骗子,我哥哥脑浆子都流出来了……让那个不长肛门的烂货道歉有什么用,老子一定要杀了他!” 沈蝶“啊”了一声后轻声说:“不是脑浆子啊,小朋友。要是死了我怎么会把他放进治疗舱里呢?多浪费。” 沈蝶温和地摩挲了年轻alpha的脖子,柔声道:“那是jingye,你哥哥只是被轮jian了一遍,没事的。” 41. 沈蝶说话温柔,身体却很兴奋,腺体都在发胀发硬,夹竹桃味的信息素涩涩地钻进林素素的鼻子里,叫她想起那个部落最后的下场。 部落因吃人而繁荣,成为了那片区域最大的人类聚居地。但没过多久,族人却一个接一个的发了疯。他们体温高到烫手,衣服自然也穿不住了。一个个裸着身体在村庄里乱跑,便跑边胡言乱语,力气大到四个成年人都按不住。发病不多久就因力竭而死去。这个部落逐渐没落,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林素素感受到沈蝶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嗅闻到沈蝶兴奋的气味。她就这样一边干呕,一边想:这些人吃完哥哥,终于又要来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