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欲(dom始,sub剑,没上本垒)
剑崎没想到当假面骑士还会有这种负面影响。 当他吞下两枚抑制药物,等待了大约十分钟,身体依旧发热,双膝发软,趴在沙发上没办法站起来时,某种不详的预感彻底在他心头实现。 前段时间剑崎就隐隐察觉,自己的sub性在服用药物后没有得到完全消除,面对始这个dom毫无波澜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他居然僵坐而不能动弹,接着坐立不安,像是理性正尽力压抑焦躁的兴奋。 太糟糕了。想起始的冷漠,他不禁又是一个激灵,难堪的羞耻随即升上。可怜的剑崎环抱着身体,蜷缩在柜脚,粗重地喘息了好一会,才稍稍缓过来。此时他后背已湿淋淋,全身肌rou疲惫而酸痛,扶着楼梯下楼吃饭时,他苍白的脸色吓了虎太郎和广濑一跳。 “剑崎,你怎么了?” 虎太郎上去扶他:“生病了?没想到剑崎这么好的身体也会着凉。” “不是……”剑崎嗓音艰涩,“我的药不管用了。” “什么药?”广濑说了一半想起来,剑崎在入职的时候就袒露了他的第二性别,不过他性格好,背景单纯,融合系数高,实在是不二之选,就没人在乎这件事,反正用药物及时控制,问题也不大。 “不应该啊,你用的药是我们研究所出品的,是现在市面上最好的药,一般人除非用到三十五岁才可能有抗药性,为什么会这样?” “诶,你们在说什么?剑崎原来有分化第二性别吗?”虎太郎和广濑一样,都是没有第二性别的一般人,自然对这种事不上心,让剑崎住进来时也没问,他费力想了想初中时的生理课,“发作得这么厉害,难道你是sub吗?” 剑崎瞪了瞪他,又转过头看广濑,“现在最要紧的是查出来这个药为什么对我不管用,如果在战斗的时候发作,会影响情况吧?” “对啊,我们现在去医院检查吧。” 在医院的检查结果表示,由于不明情况,剑崎体内分泌激素的sub器官比常人敏感,一般的药物根本无法抑制激素分泌,但是在去年的体检,他的sub器官还是正常的,问题出现在这半年。 橘自然而然怀疑是和Undead融合的后遗症,他得知剑崎身体出问题后,开始在市面上搜集其他类型的sub抑制剂,但要么是控制力度大,对人身体伤害严重的类型,要么是只能发挥短暂效果,把热火推到下次,导致情况更糟糕的半成品。 就这样勉强应付过了几个月,问题并没有得到好转,甚至sub的发作期逐渐紊乱,周期越变越短,剑崎熬得也越发难受,可这时好歹能通过多吃几枚药压制。 直到剑崎获得觉醒融合器,变身jack form后,一切征兆集中爆发,听着阁楼里剑崎痛苦的呻吟声,虎太郎想到了某个人。其实一开始就应该找他帮忙,但由于各种心理障碍,怎么也开不了口。 “拜托了,现在剑崎真的很需要你。”虎太郎深深地鞠躬,就差跪下了。 出乎意料地,始很轻易地就答应了,他点点头,没有任何要求,径直跨上摩托车,跟着虎太郎和广濑去到他们的住处。 为了避嫌,也为了剑崎的脸面,他们两对视了一眼,决定在外面等。始独自上了阁楼,拿着备用钥匙打开门,看见那个不幸的sub瘫坐在地板上,正颤着手摸了五六片药片,想要混着水一块喝下去,通过量来压制欲望。 “你不应该滥用药物。”始平静道。 杯子从桌子上掉下来,没有摔破,但水撒了一地。剑崎猛地颤抖,再也无法继续动作,他转过头,目不转睛盯着来人,眼神中不知道是渴望还是挣扎。 始走到剑崎跟前,低头道:“跪下。” 如果是一个正常的sub,在没有和dom达成协议前,也不会轻易听从他的指令。但是剑崎完全不行,始的命令一灌入他的耳朵,柔和的白光就在他脑内炸开,浑身像通了电一样酥酥麻麻,等他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像条小狗一样跪在始身前。 身上的汗水如瀑布般一个劲往外淌,简单的指示还不够,他还想要更多,可身体由于dom的话,膝盖像是钉在地上一样没办法乱动,剑崎连和始说说话,事先交流底线的力气都没有,意志在先前与本性的抵抗中虚脱了。 “现在膝行到我面前。”始此时坐在沙发上,下达了第二个指令。 剑崎精神恍惚着,手脚并用爬到了始的跟前,他眼巴巴地抬头看他,一时看不出来是请求始放过他,还是请求始指示他。他茶色的发丝湿了大半,脸颊上还残留着汗液,或许还有些泪水,但是已经分不清了。 “回答我,既然药对你不管用,为什么不来找我帮忙。” “哈啊……”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剑崎张了张嘴,深深吸一口气,试图把那些真心的话语压下去,可没有丝毫作用。 因为相川始正盯着他。 那双眼睛虽然又大又亮,但却是沉默的,看不清感情的,像是石头雕刻而成。那不掺杂多余情绪的声音是纯粹的锁链,束缚剑崎心底表达的渴望。 Dom的视线对sub有控制的力量,词汇一个一个从肺里涌上来,好像跳脱的泉水,他一边颤抖,一边坦诚着:“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才不想,如果先发生了rou体关系,像你这样的家伙要是分不清感情和身体的欲望,处理起来会很麻烦吧。” 实话实说后,剑崎身体反而好受不少,不再沉重,更不再有骨头吱呀呀与碰撞血rou的痛苦。回过神来,他背后的汗水干了大半,被风吹得凉飕飕的。他抿了抿嘴,低着头,罪人一般等待着对方的审判——不过,他真的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反应吗? “原来如此。”始以一种了然的语气道,好像他真的只是单纯好奇剑崎的想法,并不打算对此做出回答。 他毫不留恋地转向下一个话题,朝剑崎再次指令:“现在把裤子脱掉,自慰到射精。” 脱口而出的表白被放置了。剑崎简直想哭,其实如果不是这种状态,他大概会生气的,但是没办法,他一言不发,利索地扯开了裤腰带,内裤和牛仔裤一块堆在地上。得到dom的明确指令后,剑崎的状态确实比刚才好多了。 yinjing硬了很久,顶在裤子里,一拿出来,顶端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作为一个正常人类男性,剑崎有自慰的经验,只是手法粗糙,仅仅握着茎身上下滑动,今天还格外粗暴。他不愿让喜欢的人看着自己这样太久,又为了喜欢的人正在指令自己而兴奋,复杂的情感交织,致使剑崎既敏感,又很难满足,因而越发焦躁,难受而迟迟不射。 “停下。” 始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作为人类的经历也才短短,更未曾自慰,照样能一眼瞧出来剑崎手上的粗暴。复杂的感情他暂时不能理解,但作为一个合格的dom,他学习的结果是,不能放任sub自暴自弃。 他对人类身体敏感的地方倒也算了如指掌,干脆对着剑崎逐步指示,“滑动茎身的手动作柔和一点,yinnang也要揉一揉,另一只手去摸冠状顶下的沟壑,和顶端的尿眼,用指尖和指腹来回刺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非人类指导自慰?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说出口?呻吟咬在牙齿间,剑崎颤抖得厉害,大概是羞耻得,始那副稳定的声音像是灼热的洪流灌入他耳朵,泡得他耳背和脸颊都是红通通一片,却没法不按着他的说法做。 那个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用着一种度量的眼神,他到底是物件,还是人类观察的样本。他开始胡思乱想。 强烈的羞窘在剑崎体内聚成一团熊熊的火球,将他的欲望烧得通红,像是热空气在血液里膨胀,青筋在手底下,埋在茎身之下剧烈地跳动,喷薄的情欲在精管中蠢蠢欲动。他半是抽泣半是喘息,终于在折磨中射出来。 “做得很好。” Dom也要及时给予sub鼓励,这样有助sub的身心健康。始伸出手,让剑崎趴在自己膝盖上,手指插进他柔软蓬松的发丝,轻轻地抚摸他的发顶,算是一种抚慰。剑崎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全身放松,心灵深处激起源源不断、不可抑制的幸福感。 那些堆积在体内的sub性排解了大半,从某种意义上,始是个很优秀的dom,简直比他作为一个人类还要合格。这样想着,剑崎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暂时不想思考,如果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等到剑崎慢慢冷静下来,不再哆嗦,更不那么激烈地流汗,始才解开裤子,把阳具从里面取出来,朝他指示道:“好了,现在帮我koujiao。” 满足dom的欲望也是对sub奖励的一环,剑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看见男人的yinjing居然会这么兴奋,还没有开始,身体就止不住地愉悦。理智在太阳的暴晒下融化,散成一滩黏腻的东西,剑崎的呼吸逐渐粗重,又不住哆嗦。 他光是将始的性器含入口中,大脑就像被侵犯了一样激动不已,迫不及待含吮起来,像是在舔什么甜筒一样津津有味。那根阳具只有一点腥膻味,是平日里清洁得当的结果,在味蕾轻轻掠过,稍稍涌进鼻腔,却足够刺激了。 就连始也能明显地体会到他的情绪,那个脑袋在腿间一摇一晃,做得小心又热烈,他细细地度量着这个sub的表情,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记住了。 剑崎当然是第一次替别人做这档子事,他不太敢用力,怕牙齿磕到始,只好费劲把嘴巴张得更开,收好牙齿,用舌头和嘴唇去饲弄,去勾勒表面的青筋,和顶端的沟壑,舔得颇为卖力,口水从嘴角淌出来都没发现,使始看得饶有兴致。 始硬得很快,以人类的身份勃起还是首次,他体验着yinjing里流动的欲望,以及剑崎湿热的口腔和软软的舌头,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作为joker,他没有同族,没有繁衍的可能,自然没有性欲和发情期,人类热衷于此的概念,他算是理解一半。 或许是吮了太久口中的yinjing也没有射的意思,剑崎烦恼了会,随即把脑袋埋得更深,那根粗长的东西甚至进入了他的喉管,冠状顶被紧窄的甬道死死夹着,意料之外的感受令始差点泄出声来。 脸上好容易散去的潮红又涨起,这种程度已经难以呼吸了,始见他一副难受的样子,也没有打算帮他解围,而是打算看看他是否就这样做到底。 毫无疑问,剑崎是个擅长忍耐的人,又或者说,对身体的不爽相对不太敏感。对于dom本能的讨好欲,使得他满心只想让始获得快感,即便从胃底翻起干呕欲也没去管,一个劲地收缩喉管去刺激口中的yinjing。 他做得直白又生涩,对始也够了,生涩大概也是可以带来愉悦的点,一点磕磕绊绊,反而更容易产生快感。始的呼吸不可避免地被欲望所影响,他调整着气息,同时也感到高潮即将来临。 jingye从顶端喷薄而出,大概为了剑崎着想,始还是及时退出一点,少部分浊液流进喉咙,大部分还是洒在舌面。接着他就看见,剑崎张开嘴,吐出舌头,大概是在请求他指示,到底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那双眼睛赤裸裸地仰视自己,明亮而无旁骛,始心里产生些微妙的情绪。他本想让他吐出来,但说出来却是让他咽下去,看见剑崎滚动的喉结,和再度张开,已然干净的口腔,始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脑袋,鼓励道: “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到这里,sub的发作期差不多结束了。 “擦干净地板,穿好裤子。”这种事如果让dom来做,sub反而会不安。 可能还处于给domkoujiao的餍足中,剑崎收拾着阁楼,样子格外轻松愉快,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仅仅沉浸于那种本性被填满的快乐,他要真是一条小狗,尾巴一定摇个不停。 要打扫的东西并不多,一切很快又回归到原本的样子,两人也都知道,这就算是今天的结束了。本来始在准备离开前,想要问剑崎要不要达成长期的关系,但记起他最初的表白,还是什么都没说。 面对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剑崎,始应当随便夸奖他一句,然后宣布play到此为止。虽然前半段他纯粹被欲望支配着,显得狼狈,更是毛糙了一顿,不过后面的koujiao却做得很好,给始带来了一段良好的ds关系的体验。 如果能达成长期的结合,倒也不是不行,sub的发作期严重,不代表dom没有,甚至更具破坏性,他目前没有体验过(或许是在战斗中把这种倾向挥霍了),但也不希望到后来如剑崎般失控。 想了想,他摸了摸剑崎的头发,赞赏道:“今天做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你。” 剑崎怔愣了片刻,他盯着始,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抓着地板,剧烈地喘息起来,他咬紧牙关,双腿并拢,却如何也止不住欲望的勃发。没多久,这具纤瘦的身体猛地抽搐,剑崎双眼流着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jingye射得裤裆处湿了一大块。 可怜的青年高潮后趴在地上,双臂遮着脸,沉默地颤抖着,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发生这样的事,始未曾预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