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阿薇】扮鬼(边cao边拜/玄学元素/勾引训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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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云雨痴心客无神妄装鬼, 舞风月窃心贼有情欲成真。 …… “莫怪莫怪,多有得罪。” 为躲避抓捕、刚从棺材里跳出来的黄宗伟敲了敲棺盖,接着双手放在额头前象征性地拜了两拜。 “阿龙,出来了。”四下看了看,黄宗伟甩了甩被汗液浸湿的刘海,把旁边的棺材板也稍微搬开,扶起吓得脸色发白的阿龙,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垂,“我们和鬼打过交道,以后就不会进鬼门关了。” “……我,我还真挺怕鬼的。”哥信这些的都不怕,自己一个不信的反而被吓得要死。 阿龙对黄宗伟的话言听计从,真就在棺材里老老实实、一动不敢动地生憋了几个小时。 阿龙擦着汗大口喘气,在棺材里出了一身冷汗还没什么感觉,出来后才觉得夏季傍晚时分的空气分外凉爽。 树林阴翳静谧,黄宗伟钻进灵塔后侧茂密的加勒比松中。其间似有归巢的鸟儿受到惊动,传来几声鸣叫。 黄宗伟转身勾勾手,示意阿龙跟上。 在树林里往前再小走几步,就有通往山脚的石栈阶梯了。 “你又不信,你怕什么?” “但是哥,你不是信吗,怎么不怕?” “……阿龙,一般人我不给说的。哥的八字五行缺金,我找人看过,很灵的,要靠我后天调和才能平衡的。我只管拜我的财运亨通祖先显灵,其他的就灵活一点,随机应变知不知道?五行缺金你懂的吧?” 阿龙不是不信,只是懒得信懒得拜。阿龙初中辍学,只知道阿伟哥和家里长辈一样,都喜欢拜这个拜那个,所以在打扫他家老宅时,也特别注意黄家先祖遗像的清洁;就连对着哥发誓时,说“对天发誓”,都不如说“对列祖列宗发誓”来的灵。 当年清明,黄家子嗣在祖祠“丰谷堂”请神祭祀时,就因为那大师随眼一看、随口一首“一生行事似飘蓬,祖宗产业在梦中,若不过房并改姓,也当移徒二三通”的歌诀,阿伟哥差点就改名换姓,过继给村里一个老光棍当干儿子。 当时自家老头第一个跳出来不同意,亲戚里道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自家堂兄的香火断在这一代身上? 后来事情怎么发展的,阿龙当时年幼,记不清了。只记得那年岁稍长于自己的哥哥眼睛亮晶晶的,生怕自己的人生大运被这老爷子耽误,就连那两片娇嫩的嘴唇上都挂了泪珠。 不过从现在看,结果大概是不了了之了吧,毕竟遵循了后面那句“也当移徒二三通”,他哥娶亲搬家进县城住了。 但是,毕竟哥学识渊博,信这些只能说是学的多、会的杂的副作用。 对这位明理又孝顺的大哥越是崇拜,对自己的头脑空空也就越加坦诚,什么都想让大哥提点几句。 阿龙想到这,嘿嘿一笑:“哥,这我当然不懂了!” “呵呵,还是那句话,跟着我挣钱就行了,不用懂这个。” 像是早就猜到了阿龙的回答,黄宗伟朝他笑了笑,“别跟你爸一样,什么都和别人说就好了……” 又顺便朝来时的方向又拜了拜,黄宗伟转头便加快了脚步。 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害怕的感觉,只觉得阿龙这孩子人高马大的,还怕这种东西,有点好笑。 即使自己毫不费力就能跟上,阿龙还是紧盯着他哥那道快速穿梭在树林里的白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和自己爱穿各种花衬衫不同,阿伟哥有理想有抱负,自然就走成熟路线。 湿答答的布料贴在下腰,又随着臀腿的倒弄,左右往复地起皱。 那个是因为棺材的闷热而被浸湿了的白衬衫。 ……可能不是“成熟路线”,是“性感路线”吧,阿龙脑袋里突然就冒出了这个想法。 林中疾步,半人高的灌木枝丫频繁扫过黄宗伟的腰,就像一张张掠过的走马灯。 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好像透出了哥侧腹那充满rou感的肌肤…… 阿龙觉得自己是被闷在棺材里太久缺氧了,自己越盯,映在大脑里的画面就越剩下瞳孔中这一个清晰的焦点,其余都像被打了马赛克,模模糊糊看不真切。 视野里,聚焦在腰上的那一点也愈加大了。 感受到身后热气越来越近,黄宗伟突然想起了什么,控制着自己声音,也确保阿龙可以听清楚:“多亏这棺材里面空间大。阿龙啊,下次再有这种情况,记得把棺材盖子撑起来一点,给自己留条缝换气。” “……知道了哥!”阿龙倏地回神,才觉察出自己的jiba都快贴到黄宗伟屁股上了。 阿龙急忙后退,还有些心虚地挠挠鼻子,回忆着哥刚刚说过的话。 “……啊?不会吧哥!这,还,还有下次!” “给我小声点,别停下,快点跟上!” 福鑫宾馆,三楼。 “列祖列宗,保佑我平平安安出海宁!” “老爸,您老在天有灵,保佑我们全家、保佑您三个大孙子逢凶化吉!等事情结束,儿子给您烧纸!” 黄宗伟抿着嘴,分别来到宾馆房间的西北、东南、东北、西南四角,诚恳地下跪,闭着眼,一边拜,嘴里一边重复刚刚在心里说的话。 “儿孙走的急,祭拜准备多有不周,还望各路神仙和我黄家先人见谅,以后我一定补上,一定补上!” 说完这些,黄宗伟嘴里念叨着“心诚则灵心诚则灵”,又来到房间中心拜了拜。 阿龙不明所以,但看着黄宗伟一脸凝重,自知不便开口询问,想起自己也是刚从棺材里爬出来,心有不安,索性闭起嘴,还是跟在黄宗伟身后,见哥跪他也跪,见哥拜他也拜。 阿龙对这些不太讲究,自然就拜得快些。 默不作声地微微挺直腰板,阿龙低头看着因为阿伟哥俯身叩首而被撑紧的裤子,这下显得那平时走路一抖一抖的大屁股浑圆又有弹性,自己越看越喜欢得紧。 不知怎的,他就想起村口的那头奶牛来。 别说是屁股,就连那对奶子,他们村里十个大姑娘也不如阿伟哥一个来得劲爆。 等到一切妥当,已是深夜。 阿龙火气旺,一天的奔波早就让他燥热难耐,便自告奋勇先去冲凉。 黄宗伟在床上整理自己的行李,想着这小兔崽子,还美其名曰是温暖浴室,不想让自己这个做大哥的受凉呢。 清洗过一天所受的尘土后,黄宗伟坐在床尾,不停擦拭自己的头发。 这和哥平时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不同,卸下客套和伪装的他好像温柔又居家,这样想着,阿龙半裸着身子靠在床头抽烟,不禁幻想这里是和哥的新房,马上就要圆房了。 但是看着他被揉乱的后脑勺,阿龙又想起了记忆中那抹纤瘦又坚定的背影。 “哥,今天那俩棺材里躺着的是什么人啊?” 在房间内粗略地拜过四角后,这些有的没的总像一块石头,压在阿龙心窝里。 黄宗伟微愣,心说我怎么知道。 但他还是有些担心,便回头瞟了一眼阿龙,见他不似之前怔忪,又继续擦头发,信口胡诌起来:“不是男人就是女人、不是好人就是坏人咯,再加上咱俩呢,那就不是活人就是死人咯。”无关紧要的问题,最适合在没话题的时候想到哪儿说到哪儿。 没有听到阿龙的回应,黄宗伟正要扭头查看。 只见阿龙一个箭步就从床头滑到床尾,猛虎扑食般对着黄宗伟那毫无防备的后背欺身而上,搂住黄宗伟的肩膀向后拖,最后再轻巧地一换位,自己就这样rou贴着rou把哥压倒在了床上。 连那微微抬头的老二,隔着自己的花内裤都顶到了黄宗伟的小腹。 “……发什么神经!”嘴里骂着脏话,黄宗伟抓着浴巾,本想给那jiba一脚,让阿龙长长记性,可最后还是心软,只得半路转移目标,狠踹了阿龙的大腿,想让阿龙从他身上滚下去,可惜没成功,“发情了就去叫鸡!” 即便软玉在怀,还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但抱到手的那一刻,阿龙就已经有些后悔了。 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刚刚看到哥发尾的水滴到了奶子上,本就白到反光的胸脯这下更加水润,实在是诱人。 再加上哥回头的那一眼,仿佛能看穿到自己心底一样。 所以自己秒硬。 阿龙宕机,既没让开,也没有下一步行动。 这不是哥的勾引。阿龙现在才顿悟,实在是自己早就对哥垂涎已久,经不起两人共处一室、这不经意间撩拨的诱惑。 自己脑袋一热就做出这种蠢事,现在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 “不是男人女人,是男鬼女鬼!” 阿龙眼珠子一转,瞬间就变了脸,一副凶相地看着黄宗伟。 “什……” “……我,我是那棺材的男主人,生前与夫人约定好死后分棺合葬,好不容易到了日子,不想被你兄弟二人横插一脚!” 阿龙灵机一动,被逼无奈只好“投其所好”了。 自己是没文化,但这不代表自己傻,撒谎骗人这种小伎俩还是可以驾驭的。在家时,自己和村里那些半大的小子经常扯谎逃避干农活。 本来跟了哥之后,已经暗下决心永远不会在他面前撒谎的,没想到这就变成第一次了。 虽然在哥面前撒谎,自己话说得有点磕巴,但还是对自己找的这个谎话挺有信心。 找这种玄乎的理由,感觉哥相信的概率反而会更大呢……希望哥能就这样可怜可怜被“鬼”上身了的自己。 “啧,阿龙那边是你,这么说的话……”黄宗伟非但没害怕,反而异常镇静,躺在阿龙身下认真思索,“……那我这边的棺材就是尊夫人了吧。” 阿龙一看黄宗伟果然进套了,心说有门,就赶忙附和道:“对啊对啊!” “那为什么她没来上我的身?”黄宗伟反问,怀疑的眼神把阿龙看得不知所措。 正当阿龙绞尽脑汁想措辞时,黄宗伟又开口:“是不是因为当时我临走时和她致歉了?” 阿龙有些紧张,但没想到哥还会自动找合适的理由,这无疑是老天在帮自己,又赶紧附和:“对对对……” “嗯……”黄宗伟双手撑着阿龙的胸口,为两人之间拉开距离,这也给他自己留出了思考空间。 阿龙刻意不去看黄宗伟思考时下意识地咬唇和胸脯那两点挺立,感觉自己多看一眼就会万劫不复。 但自己的小兄弟还抵在哥的小肚子上。这种情况下,怎么还有继续抬头的趋势! 只听黄宗伟“啧”了一声,拧了拧眉,继而像是决定了什么一样,展颜笑道:“那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呢?” “……就还叫阿,阿龙吧。” 阿龙感觉脸上guntang,感觉这个时候自己的名字好像就说不出口了。 “那好,阿龙。”黄宗伟扭了扭身子,笑意更甚,雪白的奶子和肥嘟嘟的肚子都随之动了动,尤其是小腹,就像黄宗伟在主动用小肚子蹭阿龙的jiba一样。 在下一秒,阿龙就确定黄宗伟确实是故意的了。 听得黄宗伟嗤笑一声,慢悠悠地搭上了阿龙的脖子,轻轻一拉就让二人肌肤交叠,那饱满的唇带着笑意顺势凑到阿龙耳边,小声耳语:“那里……更硬了……” 吐息声像是给耳朵灌了迷魂药,浇得阿龙心里痒痒的。 “替我弟弟跟您说声抱歉,让您和您家里那位失散了……作为赔偿……我来帮你怎么样?” 像恶魔在耳边低语…… “帮我……什么?” 再往前走,面临的将是…… “哦?你不懂吗?”黄宗伟交叠在阿龙脖颈的双手还带着擦头发留下的湿意,转而覆上了阿龙的背脊,食指轻柔地在阿龙后背上打着圈,一路向下,刺激得阿龙起了鸡皮疙瘩,“呵,你可真敏感……” 阿龙一听,慌乱中就想起身,可惜被黄宗伟两条rou臂禁锢了。 “我……” 其实黄宗伟用力不大,可阿龙就是挣脱不开。 不要再欲擒故纵了。 潜意识这样告诉自己。 你早已沉溺在他的温柔乡中了。 那双玉手抱着阿龙的身体,滑嫩又凉丝丝的,最后在他的腰间停住。 “阿龙……回答我,你真的不懂吗?” 回避着黄宗伟调笑的眼神,阿龙不知道该不该作答。 “阿龙,你生前不是有老婆了吗?”黄宗伟不再环抱阿龙,而是欲往他下身那处硬物探,却被阿龙一手捉住。 黄宗伟想挣脱奈何被抓得紧,只好回握,用指尖细细摩挲起阿龙的指关节来。 阿龙顿时感觉,好像是哥才是被自己编出来的女鬼给上身了。 “所以,你不会不懂吧……” 言下之意,如果阿龙回答不懂,这个扮鬼上身的戏码就会直接落幕。 “懂啊,我怎么会不懂呢?” 为了表现自己的话更有可信度,阿龙清了清嗓子,抬手就拧起了黄宗伟奶头,“你这么sao,做我老婆我当然愿意。” 顺手把黄宗伟身下那条浴巾当作心里念了很久的白衬衫,揉作一团丢了出去。 “……嘶!”黄宗伟吃痛,倒吸了口气,“轻一点嘛。先说好,就这一次,然后你就离开这个身体,以后可别再来找我们了!” 阿龙听罢也不作回复,伸手就揉搓起黄宗伟胸前的软rou。 黄宗伟的头发还没完全干透,额前的碎发一直没来得及剪,此时因为二人的近距离接触早被汗水浸湿,软趴趴地贴在黄宗伟额头,有些影响黄宗伟视线。 黄宗伟索性闭眼,用心感受这不算温柔的抚摸。 “嗯……呃啊,啊……”黄宗伟一手抚摸着阿龙的头,一手覆在按在自己奶子上不断抓捏的大手跟着一起动,浪叫出声,“别吸……哈啊……” 良久,阿龙抬头,看着黄宗伟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贴心地用手将挡在他眼前的刘海拨到头顶。 黄宗伟睁开眼,看着挡住顶灯的阿龙周身散发光晕,嘴边还有自己的奶头画上的唾液痕迹。 口红被凌虐乱了也是这样,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也是这副yin态。黄宗伟没来由这样想,这就和上次撞见的阿章叫的那个鸡那么sao。 玩够了奶子,阿龙将黄宗伟身体调转,要黄宗伟双手撑在床上,自己摸索起阿伟哥双腿间。 “唔嗯……哈啊……” 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黄宗伟更加动情,像猫咪伸懒腰一样上半身贴在床上,用这小宾馆里粗糙的床单摩擦胸前的娇红两点,复又撅起屁股,像是催促一般,不禁将双腿分得更开。 “啊!哥……”阿龙惊呼,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差点儿露馅了,“怎么是这种……”怎么下面这么多水…… 阿龙查看刚刚探到之处,果然,那本该是和自己一样长jiba的地方,竟然被两片rou唇包裹,rou唇绽开,其间早已泥泞。 而自己的拇指和食指,刚刚正好捻在黄宗伟那粒充血的阴蒂上。 手上蘸起黄宗伟的yin水,阿龙拧奶头一样揉捏起黄宗伟下身的rou粒。 “……呃啊!别那么大力!”黄宗伟真感觉此时自己就像一只猫,连后颈都被叼了起来,阴蒂在阿龙手里,自己只能被动地等待他的下一个动作。 “怎么下面会有个屄呢?” “嗯?……你不喜欢嘛?”黄宗伟扭过头,轻轻低吟,媚眼如丝,“……你不是想让我当你的老婆吗?” 当然喜欢了! 虽然心里是觉得不错,但阿龙更感觉要么自己是在做梦,要么哥真是被女鬼附身了……连他妈女人的屄都有了。 即使下面水再多,想直接cao进去还是有难度。 阿龙扶着jiba在黄宗伟屄口磨了好一会儿,连黄宗伟的yin水都磨起了沫儿,半天了还只是能进去一个jiba头,自己憋得难受不说,还把黄宗伟刺激得娇喘连连。 黄宗伟也觉得空虚,光打雷不下雨也是十分恼火。 “嗯啊……阿龙,拉开床边那个抽屉看看……快点!” 阿龙十分听从哥的话,急不可耐地拉开宾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果然有润滑剂和避孕套。 阿龙为了能更快cao到思恋已久的哥,不用黄宗伟吩咐,早就把过量的润滑液挤在手里推开,让液体能沾染他的体温,等抹到黄宗伟下身时不至于太凉。 哥,“……要用套吗?” 差点又露馅儿。 “这还要问我吗?”黄宗伟看着阿龙手里的液体已经是流动状态了,便撅着屁股朝着阿龙jiba靠了靠。 阿龙手中润滑液本就因为自己猴急而挤多了,此时受热更呈液态,让黄宗伟屁股这么一靠,射中目标一般正好滴落在黄宗伟股间,顺着臀缝流到了屄口。 就像在用下面的小嘴儿接润滑液一样。此情此景,被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看到,阿龙立时感觉到一股热血直冲天灵盖,飞速撸了几把jiba,硬邦邦的jiba就这么顺着润滑楔入了黄宗伟的屄。 “呃啊啊啊!……哈啊,哈啊……” 太突然了,黄宗伟一时气短,差点没被自己呛到。 这个衰仔,怎么这么愣啊。 如此腹诽着,黄宗伟小臂撑在床上,握紧双拳,咬着唇努力适应屄内异物。 “嗬啊……啊啊,你竟然没戴套……” 即使有润滑液,但屄和jiba结合的摩擦力还是让黄宗伟察觉到阿龙的任性。 “……好紧……” 后入的体位能让阿龙cao得更深,可比起jiba的舒爽,自己心里更像是打了鸡血。 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就像是为这一刻准备一样。 “啊啊……别干了!”黄宗伟趁着阿龙浅出之际,猛地向后扭头,怒目圆睁,“不手把手教你,你真就不戴是不是?” 带着怨气的声音好似黏在了阿龙的鼓膜上,传到大脑的就只剩下话间带着媚意的喘息。 阿龙不禁又挺了两下身子,却又不敢对哥怠慢,只好放缓速度,揉了揉哥的屁股以示抚慰。 “……那怎么办?” 现在戴已经晚了。阿龙jiba在没cao进屄里时就已经流出了前列腺液了。 搞不好还掺着jingye也说不定。 看着阿龙一脸“cao都cao了,我不后悔”的表情,黄宗伟叹了口气:“饶你一次,我没那个功能。”再说本来也是在伺候你嘛。 可阿龙听了这话又不敢动了,生怕这是哥的反话,担心如果自己太随意,待会儿万一哥一个不高兴不给cao了怎么办。 而且自己也希望哥能舒服,所以也想能按照哥的喜好来。 哥,“那你教我接下来怎么做。” 黄宗伟无语。 真到了手把手这种程度吗? cao屄还不会吗…… 轻笑一声,黄宗伟夹了夹屄里的那根jiba,即使停下还是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趋势:“嗯……你试试这样行不行,阿龙。” “额,你这样,你cao个26800下试……”话音未落,阿龙的jiba就又开始cao弄起黄宗伟的rouxue来。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cao到了最深处,阿龙嘴上还记着数,数着一二三…… 大脑也像被哥的屄给夹了似的,未等思考,jiba就打桩似的擅自动了起来。 本来是在玩笑,这个傻子…… “呃啊啊………cao,cao两万多下什么的,啊啊……你别当真……我开玩笑、开玩笑的……阿龙,阿龙!” 黄宗伟伸出手臂向身体斜后方的虚空探去,阿龙的力气叫他用一只手支撑身体有些力不从心,险些把脸贴到床单上。 如果不小心跌下去,自己一定会因为无力起来而窒息的。 这样想着,黄宗伟动作更加急促,手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几下,终于摸到了阿龙精瘦的小臂。 “阿龙……啊啊,不,不要了……我不要了!” 可阿龙并没有理会自己,黄宗伟有些烦躁,便也不想给予正向回应,瞋目灼灼地回头瞪着阿龙。连屄都用力缩了起来,不想再让jiba进出。 就像在驯狗一样,靠主人的不回应来让玩疯了的狗平静,进而节制自己的行为。 可是他瞪了半天,这阿龙压根没有对上视线,反而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caocao停停,用jiba研究着怎样才能就着哥的yin水把屄破开一条通道,摸索着就顺手把黄宗伟的胯当作扶手,连胯上的软rou都被抓得通红。 有了着力点支持,阿龙就像一只发了情的狗,对着身下的嫩屄驰骋,连jiba都跟狗jiba似的长了倒刺一样,颇有不cao到尽兴终不还的风采。 见黄宗伟半天不回应,阿龙边挺腰边给那被cao得掀起层层rou浪的臀瓣一巴掌,激得黄宗伟直个颤抖,感觉自己屄里又喷出一股热浪。 jiba还在屄里横冲直撞,黄宗伟感觉撞得自己肚子都快被撑破了,这才第一次有了阿龙真被鬼上身了的感觉。 “……嗯啊,不,阿龙……不要,呃啊……求你,我不要……呜呜……” 黄宗伟虽然明知这未入社会的孩子心眼儿都实、做事也没有个轻重缓急的,但经受着着阿龙这下定决心往死cao的力道,不禁开始担忧起自己。 不会真要cao26800下才能停吧……这样想着,黄宗伟心下也开始没底儿了,被阿龙滴下热汗的脊背上瞬间有了几股恶寒。 夫妻合葬夫妻合葬……这不就差个孩子了,这鬼阿龙也他妈不戴套,不会是想让自己给他怀个鬼胎吧。 恍惚间,黄宗伟心下还在盘算着,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大跳。 黄宗伟头脑不甚清晰,倒也无法处理这想法的逻辑性。可其中一点黄宗伟不得不认同,自己是被cao得特别爽,有时连自己的各种记忆都就着脑浆子给cao匀了。 下一秒仿佛认定了“怀鬼胎”是真的一般,黄宗伟被cao得越舒服,越觉得身后那人越可怕,所以就更加卖力惨叫。 他又想要爬起来逃跑,可是阿龙抓得确实很牢,再说自己也的确没了力气……黄宗伟卸气绝望,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飞机杯,被后面的狗cao得没完没了的。 只见黄宗伟跪趴在床上,胸前两点早就被磨得娇艳欲滴,下身淌出因rou体交媾而混合的液体,从身体连接处流到他大腿根的软rou上,一直绵延到膝盖,源源不断…… “五十、五十一……”阿龙不管不顾,稳定发挥,沉浸在自己的cao屄小世界里,此时他还以为哥的浪叫是对他的“摸头奖励”…… 直到黄宗伟被cao到一边yin叫、一边哭喊着求饶。 “不行……啊啊,哈啊……阿龙,不行了……” 黄宗伟感觉自己睫毛都盛了眼泪,腿都开始痉挛,趁着空档喘息时鼓足气力,双手合十抵在额前,心里默默拜起棺材里的两位。 抽抽嗒嗒地吸气,黄宗伟心情复杂,全然没有开始时的游刃有余,大口呼吸着,几乎快背过气去。 “……唔啊……哈啊哈啊……是我错了,我真错了……改天我烧纸给你……快,快出去吧!呃啊啊啊……” 阿龙不知这声“快出去”是在叫自己捣在屄里的jiba,还是自己身体里那只杜撰的鬼。 耳边传来黄宗伟开始“呜呜”的啜泣,边哭边喊。 “嗬啊,啊……老公,老公!”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黄宗伟又开始扮起媳妇,“啊啊啊……求求老公,求求你……真,真的不可以了……” 边被cao还边跪拜,哥果真信到了这种程度。 阿龙俯身,叼住了那颗妩媚的唇珠,品尝山珍海味一般舔舐起来…… “唔唔,哈啊哈啊……”几番舌唇缠绵,感觉到快被自己吞咽的口水呛到,黄宗伟偏过头不让阿龙继续吮吸。 “哈啊……阿龙!哥求你……要到了,要到了!呃啊啊啊……” …… 最终阿龙也没能到26800下,不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清理过现场后,阿龙把黄宗伟抱到另一张单人床上,自己盘着腿,有些不好意思看哥。 黄宗伟靠在床头假寐,晾着自己满是红印的身体,给自己泄汗。 “……过来啊,怎么离我那么远?” 黄宗伟的声音幽幽传来,阿龙只好听从命令,捂着自己那犯了错的小兄弟灰溜溜地坐了过去。 黄宗伟不说话,只是眯眼看着眼前的怂包,被亲肿了的嘴唇也勾了起来。 拍了拍阿龙的肩膀,黄宗伟把手搭上了他的后颈轻轻抚摸,就像在摸一只已驯化了的狗。 黄宗伟的眼眸如水,似有眼泪未拭,却也掩饰不住其中的疲惫。 明明是同辈,还要露出长辈的表情。阿龙这样想着,任凭黄宗伟无声地摆弄。 黄宗伟面带怜惜,轻柔地抚过阿龙的脸,为他擦去了鬓角的汗珠,朱唇轻启,嗓音沙哑。 “……现在‘清醒’了吗,阿龙?真是辛苦你啊……” 语气刻意强调了“清醒”二字,阿龙自然知其所指,想快点把这个尴尬的谎圆过去,赶紧跳过这个话题。 “不不不不辛苦……”阿龙结巴,硬是让自己咳嗽几声以掩盖心虚,依然不敢直视黄宗伟的眼睛。 “……真是辛苦你演这么久啊。” 黄宗伟眉间带笑,却眼露精光,话音未落就给了未反应过来的阿龙一个用尽余力的耳光。 阿龙未做准备,两眼直冒金星。 “呵,下次你就直接说好了。”黄宗伟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手心,轻咳一声,让自己声音更洪亮些,“我说过要给你技术的。况且还答应了你爸,要给他生十个大胖孙子。下次不许这样硬来了,知不知道?” 说得好像是哥你给我生一样。 心里这样吐槽,阿龙没敢说出来。 沉默半晌,黄宗伟把心中唯一的疑问说给阿龙听。 “阿龙啊,你不会还是童男吧?” 真是的话,那自己还真是“罪孽深重”呢。 “不然怎么还让我教呢?这么大了,不至于还没尝过荤腥吧?” “早就不是了,哥!”阿龙长出一口气,哥终于换话题了。 “嗯,挺好的。”黄宗伟手中收力,慢慢捏紧了阿龙的后颈,“那为什么还要让我手把手教?嗯?” “嘿嘿,哥,我就愿意听你使唤,按哥说的做我有安全感。”阿龙眨巴眨巴眼,看着近在眼前的哥,崇拜之情又要喷薄而出了。 艹。 一口气差点没倒上来,黄宗伟被气笑了。 阿龙见哥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于是自己放宽心也跟着傻呵呵地笑,还不忘恪守小弟本分,从地板上捞起花衬衫,想从口袋掏出最后一根烟敬给大哥。 不料一个顺手,就把烟塞进了自己嘴里点燃了。 阿龙尴尬一笑,赶紧拽出嘴里那根烟,给黄宗伟递上去。 艹。 更他妈无语了。 黄宗伟看着手里的烟,烟嘴还亮晶晶的,陷入沉思。 …… 再之后过了好久,阿龙趁黄宗伟心情好,才敢问起那天他是如何识破自己这条“妙计”的。 “你当我傻啊?”黄宗伟无奈,“只有你才能让我掰开揉碎了一步一步地教。好个26800下……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啊!”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