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捆绑野战play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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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走得并不顺利,原定的接头人横死半路,派来协助此次任务的师弟路上遭人算计,险些死在龙泉府的漫长风雪中。敌暗我明,不知月泉宗此次与狼牙的交易细则,只知二者颇为重视,月泉淮甚至派出了“催骨血屠”相助狼牙,走错一步他们一行人都恐将万劫不复。 顾锋刚收到独孤九所在消息,前脚刚找到了人,后脚那个不知死活的狼牙将领就独自向着他们冲了上来。他抽刃迎敌,眼前身形如山的将领顿住了脚步,取而代之站在皑皑雪原上的是一抹青黑色的身影。 “我还以为你要在那里看戏,迟驻。”狼牙将领啐了一声,看向来人的背影破口骂道。 “阿迟……” 顾锋心神巨震,这个名字传到他耳中有如响雷之声,他怔怔看着风雪中的旧友,却心悸得厉害。他的阿迟年少活泼意气风发,如今却冷白着脸,眉目中只有一片掀不起波澜的灰暗和死寂,本该含笑的嘴角也默然地沉着。 不似邻家少年,活得不像人,而是可供主人任意使用的器物。 “……”数十载未见的友人面无表情地架刀冷眼看他,灰黑色的眼眸里映着他不可置信的神情。见他视线看来,迟驻略一垂眼有意避开,音色沉沉应那冷嘲热讽的狼牙将领道,“义父既派我来,我自会协助到底。有闲情在此讥讽,不如增派人手守着出路。” 话毕,迟驻利刃出鞘直击身侧师弟命门,他当下一惊猛然回神,刹时单链掷出卷上刃锋,脚步随长链牵动突入局势,把两人皆挡于自己身后。他见那狼牙兵将行,却苦于与对峙来不及脱身去拦。 他定了心隐雷鞭出,双链勾上眼前人未动的右臂,本想着限制拖延对方行动,哪知鞭刃扯紧的瞬间迟驻闷哼一声,顿时脸色煞白。顾锋心里直道不好,定是把人弄疼了才有这般状态,但形式危急,那狼牙将领身影即将脱离视线。他来不及多想猛地一扯,将对方甩起调整好身位,同时步法灵巧运起日月吴钩撤了几步,去接重心不稳摔过来的迟驻。见他动作,对方也本要脱身扯开链子动作也突然顿住,极速下坠中刃尖匆忙地别开方向,一声骨rou相撞的声响后,链刃和臂腕卡了个结实。 他余光扫过远处师弟和独孤九窜出去的背影,才稍作放心。顾锋低头与人对峙,这才将成年后的故友面容看得清楚,他当下悚然。迟驻眼上留着深长一道旧疤,眼底满是疲惫和倦意,身上皆是挥之不去的血腥气。对方咽回喉腔的吃痛声尽数化作吐气的长吁,迟驻咬着臼齿目光狠厉地瞪他,泛白的脸色未能掩盖藏在皮囊之下的痛意。 “顾锋,你真当那两人能拦得下谁?” 他沉默着卸了劲,伸手去解卷住对方右臂的链刃。但尚未触及,迟驻便突然往后小退一步避过他的手,撕裂的布帛声和顿时漫上的血气惊得顾锋忙止住动作,手上濡湿不看也知落了他一手血。 他急道:“阿迟,莫要再动了!” 故人闻言反而情绪更烈,冷冷刺他道:“你我为敌,也胆敢命门不守?” “你本可以用剑势伤我,又为何收剑。” 一时间两人相顾无言,只有血滴在冰面上发出轻响,也不知对方的呼吸声不知从何时起失了序,胸口紊乱着随着呼吸起伏,对方眉头紧锁脸色也泛着青。顾锋一看便知这幅抿唇不言的模样是极力忍耐身体上的不适,迟驻不让他查看伤势,两人不得不僵持在风雪之中。 最后打破僵持的还是顾锋,他自然知道自己不该在因一己私欲,在暴露的情况下把人私自带走,但风霜雪雨皆冻骨,精铁制成的武器死死绞在对方的rou体凡躯上,纵使迟驻不吭声他也难免心软生忧。他难得态度强硬起来,几乎算是挟持似的把人带到一处破庙里,将龙泉府漫天风雪都关在门外。 迟驻没有挣扎,改形成的双链链刃限制了他的所有动作,只静静地靠在香台边上,极为冷漠地看着顾锋走过来。 “在这里审我?” “……” 顾锋深吸一口气没有搭理他的话,在随身的小包裹中找出了包药粉放在一侧,蹲下身极为小心地解开束着右臂的链刃,还不等人抗拒后缩便不容置喙地拉住对方右手手腕。 “呜!”突如其来的剧痛劈过四肢百骸,痛音顿时从迟驻的嗓中溢出,脑中无法自控地回想着噩梦般地痛感,像受了伤的小兽,拖着伤处悲鸣着向后撤去。 顾锋没有拦,但脸色因方才手中的触感而煞白得可怕。方才那一握,他分明摸到的是藏在黑布下错了位的骨和碎断的筋脉。他呼吸一滞,见人神色不宁更是心头加倍不安,他不敢再用力去握,小心地摸到对方的指尖,却无法忽视,只能试探着问到:“…阿迟,你的右手是怎么了?” “凌雪阁……就是这么教你审问的?说这些废话…”迟驻的额上冒了冷汗,不知是旧伤还是新创而剧痛,晕血的不适和手骨的疼痛让他的话艰难凑起,“真不像样……若是这些,就想要我坦白,未免…太看不起我了,顾锋……你该、给我用上自白剂…就像你们凌雪阁里做的那样……” 顾锋知对方分明是在激他,逼他心生间隙,好叫他动手,但听了这些话却还是心头难免腾升火气,多年压抑的情感交杂着悉数爆发。 “你非要这样?” “不过是,各自为主……呃!” 迟驻话音未落,只觉得眼前景色瞬间翻转,人被掀翻在地却没等来磕碰,在痛感中堪堪剥离的理智迟钝回笼,顾锋掀他的时候手护着他的头颈,才没摔出个好歹,趁他懵住的时间,白色的药粉精确地落在他右臂伤处。而他抬头正对着顾锋带着怒意的面容,时下一愣,埋葬数十载的少年似乎又活了一瞬,竟无端多了些低声道歉的想法来。 不等他再多做反应,顾锋扣住他的左肩死死压制在地上,难能强硬地掐住他的脸颊,带着气愤和悲意对准干裂的唇狠狠咬了下去。迟驻先是一怔,唇上泛着湿意,软滑的舌趁他不备侵入口腔,他终反应过来瞳仁骤缩,想要离开,却被死死禁锢在温热的rou体和冰凉粗粝的地面间脱而不得,灵活的舌头扫过他的上颚敏感的软rou。他一时间不知做才好只能被禁锢着接受这个越发猛烈的吻,总不能把真的一口咬断对方的舌头,细碎诡异的酥麻竟在痛意中露了头,温热的呼吸落在鼻尖,短暂地驱散了从指尖涌上的寒意,身体竟微微发着烫,灼至耳根。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从强硬得如同发泄情绪似的啃咬,推移着成了缠绵悱恻的唇齿斗争。不知何时顾锋摸上了他的右手,他本是下意识紧张得想要挣脱抽回,却又被一记温柔情动的深吻封了动作,对方轻轻揉着他的后颈,那点微小的暖意在他身上像是水波般扩散漾开。 紧绷的皮rou在亲昵温和的肢体接触下,违背主人的意愿乖顺地松软下来,多年未曾被这般温柔对待过的躯体轻颤,短暂地沉浸在情潮之中。 对方适时松开了这个吻。两人额头紧贴,顾锋视线落在迟驻急促吐息张合的唇,双唇泛着红肿,下唇上还留着咬出的痕迹。 “你发的什么疯!”氧气终于挤进了他的胸腔,迟驻嗑呛了几声,缓过神凶狠斥道,话里还添几分讥讽,只是胸腔下的跳动几乎冲破胸膛,“所传凌雪阁无所不用,竟然是这般做法,对敌人投怀送抱套取情报…顾锋,你也好歹装装样子掩饰一番。” “……套取情报?” 顾锋气得难能脸上多了情绪。少年时期的未能脱口的情愫、成年后那些隐秘的思绪,还有相见后的哀恸皆溶于这一吻中,却被以“套情报”几个字轻描淡写地揭了过去,他怎能心平气和着面对。 “好、好……”顾锋几乎是咬着牙应声。 破庙外是龙泉府未停的风雪,仅隔着一道门,将庙内的逐渐燃起的情热相隔。迟驻的下装和腰封已被卸得干净,仅靠着上衣垂下的衣料草草掩盖。顾锋难得真发了火,红色的围项替代链刃,将他的左臂和双腿并拢束在一起收紧。 他没见过这般态度强硬的顾锋,确有愧疚知自己逼急了对方,但更为怪异的心情升起,并非是对当下情形感到羞辱,而是心中泛着欣喜——锋哥是在因他生气。 “……若是真的一点情面不留……阿迟,你为何有了反应?” 对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传来,耳垂被湿热的口舌叼住舔舐,腿间抬头的性器被温热的掌心全然拿捏,从顶端捋下揉着囊袋和后xue间的间隙,激得他打了个颤,腺液自马眼泊泊淌出落入腿间隐秘处,腿根湿得更是厉害,伤处的抽痛感裹着快意卷上,胯骨到小腹泛着些难言的酸意。 他闷着声不答,只是抽气声已经在对方手中乱了套,敏感的私密处被细致地一寸寸抚开,被皮革护具包裹的手沾着水液摸到xue周揉弄,紧绷的身体也逐渐松弛下来,被推动着纳入对方的指节。 “呜…” 迟驻闭着眼压住喉中的喘息,顾锋的手骨节分明,虽有皮料包裹,但他却能感受到那下面流畅漂亮的骨rou。异物入侵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受,但xue里仍是兴奋着颤栗,将那根深入其中的手绞得更深。顾锋细碎地亲着他通红的耳根和颈侧,等里面软rou适应着收张复插入其中。不知探到何处,从脊骨猛地流窜上极乐的酥麻,他仰头夹紧腿根,下腹酸涩更甚,待他意识回笼腿间已然湿黏一片,但性器仍未吐出白精,而是可怜地涌出几股透亮腺液。 他的体温guntang,后xue还在痉挛着绞着对方的手指,羞意和高潮的余韵吞吃着他的意识,仅有右臂上的痛感无限将他拉回现实——他不能,也不该在这里和锋哥缠绵蕴藉。他是回不了头,但顾锋断不能因他受牵连。 “顾锋,你真是荒唐……就算换个人来,也是一样的……”迟驻将头抵在冰凉的地面,发热的头脑艰难地从中理出呛人的话来,“贪恋余温的只有你…你以为、你能有多重要?” 他背着顾锋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但留在后颈上咬痕应了他的话。双腿间的手进得更深,指根顶在柔软的囊袋下随着动作顶弄,内里的手指不规律地按着那块敏感至极的腺体,一次次如同潮汐推挤着涌来又退去,点点滴滴汇满下体和他的神经。 而他的心底泛着难言的甜蜜和欣喜,残留的痛感扭曲着成了高潮的伴音,如果并非疼痛而是快意的话……他浑浑噩噩地想着,数次裹挟着精神攀上顶峰,性器不曾被安抚却也终于xiele白精。作弄他的灵巧手指也终于抽了出去,余下后xue红肿空虚地收缩。 “阿迟……” 顾锋从后背抱上他,对方身躯炙热guntang,就连顶在性器也是一同散发着热量,但对方没有想进入他的意思,只是拥着他的身,贪恋又珍惜地一点点吻他,反而让他手足无措,别过脸去避开那些满是情感的亲吻。 他知自己与顾锋的感情早就过了界。年少未曾明确心意,直至少年及笄,在昏暗的地牢中偶有梦到沧州时日。梦里四下无人,抽了条的顾锋便站在卧室窗前的海棠树下等他,他便开了窗,攀着窗沿和对方交换了薄如蜻蜓点水般的吻,顾锋翻身进了房,两人嬉闹着翻滚到床上做尽了荒唐事。 梦醒后,他看着缝隙外的落雪怔然。 如今他已明晰,顾锋所想与己相同,但过往种种皆作云烟,他已不敢再问。 顶在臀缝上的性器火热,顾锋没有再动他,虽然胸腔起伏得厉害,但也只埋在他的肩上一下下亲吻喘息。那点泄露出来的声音于迟驻而言,不亚于致命情毒,甚至疲软的性器又淌了些水,连刚被苛责过的xue也情动空虚地不断收阖。他被亲得情欲难忍,泛着飘然的倦意,剥离去他的苦痛宛如梦境般甜蜜。下意识地贴近对方的身体,臀缝主动蹭着那根裹在劲装下的勃发性器,将顾锋的性器夹在腿间的软rou中磨蹭,把人也弄得惊出喘声。 顾锋的yinjing在亵裤始终未曾碰过,但仍是夹着一身热气忍耐下来。他伸手撩开迟驻汗湿的额发,在眼上的刀痕处落了吻,像是在安抚情绪轻声道:“…嗯呃!阿迟,不必……” 迟驻没有让他离去的意思,紧紧夹着他的茎体不让离开,腿间满溢着精水体液润湿了他的裤装,他不敢乱动,只得任由迟驻弄他,自己则是时不时发出闷声喘息,破庙中仅剩下喘息和rou体相交之声。不过多久他胯下湿意更甚,绷在裤装下胀得青筋都在跳动发疼,而迟驻的脊背冒着汗,顺着腰线滚落入臀间。 “……进来。” 完全苏醒的器官深深埋入体中,撑得xue两侧都有些撕裂的痛意,软rou贪婪地紧裹着那根rou柱,纵使身体的主人胀得下腹酸涩生疼,但仍将性器尽数吞入。 顾锋将人翻了身,正对着坐在自己身上,单手圈着迟驻的腰身固定好,把人颠得上下直晃,凶猛的rou刃一次次破开对方掩藏在外壳下的皮rou,将那个会哭会闹的少年人从蚌中拽出,把自己灼烈的欲望尽数填满内里,直到迟驻柔软地将一切展露在自己面前。 “啊、啊哈啊…锋哥,不行了,呜……” 不知第几次被推向高潮时,他的幼弟发出哽咽的哭喊,xue里湿热得不断收紧,断断续续地再次叫着他“锋哥”,挣动着向他身上靠去,叫声变调着成了柔软的低吟,伏在他肩上求饶。 他尝试去摸迟驻的右手,被爱意和情欲灌满的人没有抗拒他的触摸,乖顺地任由顾锋的手收拢十指相扣,只是皮rou下的筋骨脆弱得让顾锋心慌。他小心地执起手亲着对方指尖,将被草得七荤八素的人紧紧裹进怀中。他不敢猜分别的数十载,他的阿迟究竟受了怎样的磋磨,才将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死气沉沉的兵刃。 顾锋心沉了下来,落在对方身上的动作也越发温柔,思绪萦绕走了些神,便被对方狠狠夹住,头脑一阵嗡鸣,浓稠的浓精便尽数被缴了个干净。迟驻显然是累极了,一副未曾休息好的睡眼惺忪模样,仅在他身上靠不过一刻便沉沉睡去。 他抱着人温存了会,高潮交合处湿热黏糊,衣料上也沾上了对方泄出的yin靡精水斑痕,他托着对方的腿根,抽回深埋在对方xue中的疲软性器。眼见那口艳红肿胀的xue无力地收张,注入其中的白浊满溢着顺着臀线滑落,忍不住红透了脸。 顾锋解下束绑的围项,这才将迟驻的衣物尽数褪去,视线所及大大小小的伤痕遍及全身,甚至有几道新伤泛着红落在背上。右臂上被链刃挂住的伤口在药物作用下已经止了血,但仍然青红一片,他忧心如焚,却也再无计可施,只能扯下干净的衣料扎好那处伤势。 “嗯……” 怀里的人眉头轻蹙发出了不适地哼声,但依旧在他身上沉沉睡着。顾锋放轻了动作,帮人活动开被捆得泛青僵硬的肢体,又一点点轻揉着对方的小腹,刺激身体将那些精水排出身躯,再慢慢擦拭干净。 做完一切后他才感觉到由心而生的疲乏,他蹭了蹭对方额头,视线久久停留。 阿迟,和我回沧州去…… 到嘴边的话吞了又吞,终究化成了风雪中的忧愁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