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半兽化温泉/神志不清追着离仑强吻/双龙高潮迭起把攻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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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解除后,赵远舟顾不上多说话,立即专心压制戾气。 飞出去的人在地上翻滚着,痛呼连连,他们气愤不已,刚开始还想拔出武器迎战,等看清来人是谁后,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个个仓皇逃命,嘴里还大喊着,“不干我们的事,都是那个妖兽诱惑的,都是他!” 离仑弯着腰给赵远舟拉严披风,听到那些人的话,起身朝他们转过头,满脸不屑与杀意,“一群废物,他用得着引诱你们?” 离仑广袖一挥,黑雾瞬间缠上辑妖司众人,奔跑中被勒住脖子猛摔在地,他们捂着喉咙拼命想挣脱,明明被勒着,手却穿透了黑雾什么也摸不到,挣扎间在脖颈上抓出一道道血痕。 黑雾把他们拖在地上,可无论他们如何挣扎哀嚎,最终还是被拖回离仑脚下,5、6个人如上吊般挂在他面前,场面极其渗人。 “胆子真大呀,什么人都敢惹,”离仑一个挨一个盯着那些人扭曲的脸,“真该把你们挂在辑妖司大门前,好让剩下的人也一并长长记性。” 黑雾勒的越来越紧,他们长大了嘴伸长舌头,竭尽全力想要呼吸,却吸不进一丝空气。 卓翼宸躲在不远处,满心焦灼,他悔恨着不该弄出这事,不该逞一时之快去下药,他想去救人,可一个赵远舟都对付不了,更别说两个大妖凑在一起。 人挣动的声音越来越小,卓翼宸藏在大树后,手里紧紧握着云光剑,心咚咚的跳。 卓翼宸决心向离仑坦白,是他给了赵远舟掺药的酒才至如此,一切都由他开始,可不等他走出去,一股恐怖的气息在荒林间蔓延开来,很淡,却令人毛骨悚然。 大树下,赵远舟体内散发出黑色戾气,他已经竭尽全力控制妖力,可刚刚到底为制止辑妖司众人的人分了心,戾气趁机钻了空子,冲破了压制。 黑气四散蔓延,赵远舟额上冷汗津津,吃力的喊,“离仑,我快撑不住了!” 离仑动作更快,不等说完已经坐到他身后,“专心,我助你。” 离仑的手一贴上去就感到了不正常的热度,赵远舟浑身guntang,稍碰一下便发抖起来,明显是中了药,他心知这就是引起戾气震荡的罪魁祸首,可现在顾不上这些。 可即便又离仑的协助,情况依然难以控制。 戾气还在向外散,赵远舟冷汗直冒,连人形都维持不住了,黑色长发开始变白,耳朵变得尖长在发丝中抖动,披风底下探出条尾巴。 吊在空中的几人还在挣动,已是脸色铁青,一条腿踏进鬼门关。 “压制戾气要紧,删去记忆别管他们了!”赵远舟急道。 “定心,”离仑杀意难消,在他身后说道,“别的事你不用管。” 那些人做出这种事,要换在以前,离仑必定把他们一个个大卸八块,可戾气失控,情况紧急,勒着他们的黑雾还是散去了,一并抽走了记忆。 辑妖司众人从空中落掉,横七八竖的摔在地上,昏迷过去。 离仑凝神打坐,两手更加贴紧赵远舟的背,妖力源源不断的送过去,荒林中,红蓝两股力量与不断冒出的黑色缠斗在一起。 风一吹,黄叶飘下,落在两人身上越积越厚。 直到天光变暗,日暮西沉,戾气终于被两人联手压制住。 赵远舟从打坐中醒来,一双黑眸变得血红,头发全白,一时回不去人形。 戾气总算压下去了,药力却丝毫没有减退。 赵远舟忍耐多时,浑身燥热,下体又麻又痒像有千百只虫蚁在咬,浑身哪处都是酥的,直想离仑快点来摸摸他,想离仑快点插进来。 离仑见他脸色潮红身形摇晃,扶住他问, “怎么搞的,你怎么会中这种药。” “被暗算了。”赵远舟喘着粗气。 “呵,真是越活越倒退了,”离仑冷笑,“我是不是应该晚点来,或者干脆不来,好让你多享受一会。” 赵远舟实在无暇跟他斗嘴,他就快抵受不住药力,闻到离仑身上的气息,几乎控制不住要扑上去,身子一软靠在离仑胸前,“走,快走……” 离仑架着他从地上站起来,两人飞入空中。 他们走后,卓翼宸急忙查看昏迷的几个人。 离仑术法精湛,失去的记忆不可能恢复,但伤还有办法治,不至于丢了命。 卓翼宸把把他们一个个抬上马,掐了个决,让马儿立刻送他们回辑妖司,等安顿好众人,他骑马往两个大妖离开的方向奔去。 离仑架着赵远舟飞出荒林,赵远舟身上热得像团火,胳膊软绵绵的挂在离仑肩上,头向前怂拉着,汗珠从额上直直的落下去,身子也跟着往下溜,叫他都没反应。 天边夕烧似火,耳边秋风瑟瑟,离仑更紧的搂住赵远舟,往前飞去。 周围廖无人烟,难有落脚地,在两座山中间的凹谷中,离仑找到几处泉池。他们落在池边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泉池四周有大树和岩石遮蔽,冒着热气的水从好几处石缝中涌出,汇集在巨石围起来的几个池子里,竟是难得一见的山涧温泉。 离仑把赵远舟放在池边,问:“站得住吗?” “嗯。”赵远舟神志不清的点头。 离仑松开他,挑了个大些的池子,蹲在边上试了试水温,又返回来扶他。 石头很滑,离仑架着脱力的赵远舟一起入水,两人靠着池边刚坐下,赵远舟就迫不及待贴到他身上,埋在他胸前,大口大口的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离仑还没消气,一把推开他,凶道,“戾气失控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揍我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对人类就没本事了?” “不是.......”赵远舟自知理亏,又无从狡辩。 “不是什么?!” 赵远舟肩上还系着他的披风,被推开后,垂着头枯坐在水里,热气一蒸更是发晕,药力已经完全发作,他整个人不甚清醒,被凶了一顿更加疯魔的想亲近离仑。 离仑怒目瞪他,一想赵远舟被那群垃圾压着欺辱,还被刺了一剑,就气的快要发疯,解下披风,治好赵远舟的伤后,闻到他身上还有别人的气息,离仑别扭至极,直想把那些污浊的痕迹通通洗掉。 借着温泉水,离仑在赵远舟身上重重的搓着,胸前本就满是痕迹的,这下又红了一大片。 被那双手揉遍全身,赵远舟yuhuo烧得更猛,一点一点的,试探着贴近,又埋在他肩上。 腿根那处昨夜用了个彻底,花xue肿的像个小苞,被药一激都酸痒的厉害,只觉无数小虫在身上爬,花xue外甬道内每一处细小的褶皱都被搔刮着,为压制戾气,药力发作后耽搁了许久,这会儿再也压抑不住了。 赵远舟自发的张开腿骑到离仑身上,膝盖夹着离仑的腿,撑住身子腰臀前后一晃,酸痒的下体压着离仑浸透的衣袍,花xue重重的磨在绣纹上,折磨人的痒意过后又疼又爽,铺天盖地的快感下,呻吟声再也按捺不住了。 抿紧的嘴唇咬的可怜,扭着腰的模样荡妇都比不过,叫声越发尖锐。“嗯……好难受......” “难受活该,乱蹭什么!”离仑不为所动,端坐池边,怒音压在喉中,“知道我是谁吗就张着腿蹭。” 赵远舟神智不清,满脑子都是那要命的痒意,不管离仑推他还是凶他,都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血红的眼睛没了焦距,含糊的叫道,“离仑......离仑......” “看我下次还管不管你!”见他这样了还能认出自己,离仑终究心软了,膝盖卡在赵远舟腿间狠狠一抬,结结实实撞在花xue上。 “哈啊.......”刺痛和酸痒触电般突袭而来,难以言明的快感电流般窜向四肢百骸,赵远舟弓着腰背不住的痉挛。 承受痛苦对赵远舟来说是常事,离仑不在身边的这8年尤其如此,日日被孤独与悔恨压的不能翻身,煎熬似乎成了他身体里唯一有生命力的东西。他早已习惯了忍耐,可他从没有忍耐过快感——离仑带给他的快感,赵远舟如被洪水击溃的堤坝,快感比痛苦快千百倍的击垮了他。 赵远舟手撑在他小腹上,随着他腿的动作,让瘙痒下体更久的磨在他大腿上,不住的晃着,不住的叫。离仑曲起膝盖,故意压着肿胀的阴蒂磨过去,粗糙的秀纹撵着敏感处重重的擦过去。 “哈啊......”赵远舟晃着身体又是一阵惊呼,尾巴在水中一圈圈紧紧缠住他的胳膊。 折磨人的痒意缓解了一些后,欲望愈发不可控制,赵远舟的动作更加不知廉耻,湿透的白发粘在结实的肩头蜿蜒而下,贴着饱满的胸rou直到腹部,粘在肌理分明的腹肌上,长发随着他扭腰的动作起伏着,好似数条yin蛇缠在身上。赵远舟光洁的皮肤上却到处布满yin靡的红印,有亲出来的,有咬出来的,有掐出来的,向人展示着这具身体承受过的粗暴与践踏,明明是结实男子的躯体,中了药后,魅惑的姿态比青楼楚馆的头牌还妖异。 “看来我还得感谢卓翼宸给你下药。”借着月光的照耀,离仑欣赏着挚友万年难得一见的,兽化下的yin乱姿态,由衷的说道。 赵远舟抖着尖尖的耳朵,哑声问,“你怎么知道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离仑对赵远舟的行踪了如指掌,“那些小喽啰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机会。” 赵远舟脑袋昏沉,已经听不进他的话,满脑子只有一件事,想亲他,快把那张烦人的嘴堵上,于是赵远舟抓着离仑的衣衫,突然凑过脸去。 鼻尖几乎要触到鼻尖,离仑把人推远了。 “干嘛,”离仑吊着眉梢,调笑道,“昨天弄成那样都不给亲,今天反悔了?” 一想起昨夜的种种就难堪上火,气愤之下,赵远舟恢复了一些神智,突然间狠狠扼住离仑的脸,强逼他抬起头来。 赵远舟一双血红的眼睛俯视着离仑,“昨天掐我掐得shuangma,你以为就你会?” 离仑为他突变的举动吃了一惊,下意识要挣脱开,扼着下颚的手更用力。 赵远舟也不知发了什么疯,越是亲不到就越要亲,牢牢掐着离仑的脸又凑上去。 离仑笑得更放肆了,推着赵远舟的腰极力躲避,就像昨天这人躲他的吻一样。 接二连三都亲不到人,赵远舟更是急不可耐,尾巴急躁的在离仑腿上抽打着,手松开他的脸沿着胸腹往水中探,隔着湿透的衣料,忽猛然把他已经勃起的rou刃握在手里。 “喔.......”离仑吓了一跳,又很快平静下来,合上眼睛,嘴里溢出一声低哑带笑的,享受般的求饶,“阿厌,轻点.......” “躲啊,接着躲,不是挺能跑吗,”赵远舟再次猛力握住他那根东西,掰着脸逼迫离仑抬起头面朝自己,“跑得找你都找不到,跑啊,你再跑一个我看看。” 离仑发笑:“找不到我就这么慌吗,不给亲就生气了?你昨天不也…嘶!………” 昨夜的种种皆是赵远舟的痛处,一说就上火,rou刃被握得更紧。 “轻点.....”离仑吃痛,嘴上笑意更浓,“万一弄坏了你可怎么办,荒山野岭的,还有谁能给你解药性。” “说什么废话,你再躲一个试试,看我会不会掰了这里。” 赵远舟抓着离仑的rou刃,再一次亲上去。 这次,离仑不躲不闪,笑着接住了赵远舟嘴唇。 赵远舟像饿急了的饥荒者,离仑就是那饱腹的美味,在他嘴唇上不断的亲着,舔着,咬着,手松开rou刃掐回离仑的脸,比昨夜离仑掐他还要重。 下颚痛的厉害,骨头都要被捏了,离仑却很享受。 这才是朱厌啊,这才是他千万年来的伙伴。 离仑享受着赵远舟难得的霸道与热情,手扣住他的头,与他紧紧拥吻在一起。 温泉里水波荡漾,热气弥漫,泡在水里的两人亲密无比的吻着彼此,温热的嘴唇碾压的着对方,张开紧闭的唇齿,舌头也交缠在一起,互换着黏湿柔软的触感,像是要一同跌进水里,到另一个世界去。 他们亲吻了许久,亲到唇齿都要麻木了,换气的间隙,离仑蜻蜓点水般的亲着赵远舟唇角,赵远舟飞快的扒他的衣袍,把完全挺立的rou刃从湿透的布料里解放出来。 rou刃硬的厉害,亲吻的时候帖着赵远舟的腿,就差把裤子顶穿,怒张的前端几乎有果实大小,握在手里体积感结结实实,赵远舟扒光离仑的衣服,着急的握着壮硕的前端往自己腿间送,抵在花xue上。 那里昨夜刚用过,经过一个白天的恢复,入口又收紧了,赵远舟对自己的身体根本不了解,没有扩张,花唇又肿,rou刃在腿根来回蹭着,激起一片刺激却怎么也找不到入口。 赵远舟沉入水中更大的分开腿,握着rou刃试了好一会都进不去,这事一向都是离仑来做,往日他都是提枪就上,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今天不知怎么了,慢慢吞吞的一直不进来,赵远舟心烦气躁,体内又难受的厉害,也不管rou刃抵得位置对不对,强行就要往下坐。 离仑急忙把rou刃从他头手里解救出来,“这样进不去的,得先准备一下。” 赵远舟急的满头是汗,甬道里一阵阵的刺痒,好像爬来爬去的小虫就快咬烂他的内脏破体而出,又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绒毛搔在内壁的每一处褶皱上,逼的他快要崩溃了,满脑子都缓解一下那要命的酸痒。 “快…快点……”赵远舟抓着离仑催促。 “放松,马上就好。” 离仑的手探进他腿间,四指并拢在花xue外轻轻的揉,赵远舟在他肩上低叫,毕竟真刀真枪狠做过好几次了,离仑的手一模过来花xue瞬间吐出一股汁液,在泉水中都能感觉到热度,并着温泉水和热液一起揉开了合拢的花唇,离仑轻揉慢捻的挑逗着充血的阴蒂。 赵远舟体内简直要造反,被离仑的手揉得整个小腹酸的要化掉,甬道里夹紧着蠕动,饥渴的马上就要吞下什么。 “舒服吗,流这么多,还想跟昨夜一样用下面喂我?”离仑亲着他的耳朵,揉着他下头,时而拧着阴蒂,时而并拢手指一圈圈的揉,下流的手段都用尽了,直把人弄的高叫不止,扭个不停。 赵远舟清醒的时候,都难以回答这种明显是在嘲弄人的提问,更何况现在难受的要命,实在想不什么有力的回答,抓着离仑的手就往花xue里塞。 “啊哈......快点......快进来.......” 离仑把赵远舟揽着自己身上,舔着他尖尖的兽耳,不断在他耳边说话,“好马上就好,知道你难受,那也得先扩张不然该疼了。” 离仑安抚着他,手上丝毫不停,打着转的在阴蒂上揉,揉的赵远舟整个小腹都发酸,一个劲儿催促他,手抓着他,尾巴更是紧紧缠着他,片刻也不曾松开。 赵远舟焦躁的,一遍遍的叫着,“离仑,离仑………” “我知道你难受,我知道,”离仑亲吻着他,加快速度扩张着从一指换到两指。 花xue整个软的厉害,又不断的流着水,进到三指也不过多少时间,手指在甬道中开拓着,离仑不断的亲着他,嘴唇,脖子,胸口,乳尖哪里都不放过,后来舔上赵远舟的耳朵后就没有放开过,整个兽耳都被他的唇舌给弄湿了,耳根和耳朵尖格外敏感,一被含住整个兽耳都回抖起来,光是开拓就在水里射了一回,破碎的喘息随着高潮愈发婉转尖利,射过后整个人软的像滩烂泥,更是任凭离仑摆弄。 离仑三根手指埋在赵远舟腿根里,一遍遍的安抚他,亲他的耳朵,哄着他,赵远舟抵在他肩上不住的求,叫的人心肝肺都要化了,“别弄了…啊哈……离仑……进来……啊……里面好难受………我好难受……离仑……” “我知道,我知道,很快就好......再忍一下,阿厌听话。” 不是离仑要故意拖时间让他受罪,实在是入梦那次,他见到自己曾那样逼迫过赵远舟,那么粗暴的对待他,亲眼见到从巨石上流下的血,赵远舟初次的惨状离仑记忆深刻,再也不想在这种事上弄伤他。 三根手指不断翻搅着花xue,离仑估量着他那里的紧度,就算扩张的不算完全,应该不会撕裂,看赵远舟难受的厉害,他一刻也不敢耽误,从花xue里抽出手,握着rou刃抵在小口上,离仑亲亲赵远舟唇角,跟他打声招呼,抬腰一顶,rou刃重重的连根没入。 “啊啊——!”赵远舟浑身一抖,仰起头哀鸣。 这也是离仑第一次听见他不加任何克制的叫声,长长的,毫不掩饰的,高昂婉转,隐隐带着哭腔,好听到能渗进人骨子里,激得离仑差点射出来。 离仑两手拖着他,硕大的器物破入xue口整个埋入,缓缓抽出又整根拔出,接连不断的冲撞起来,赵远舟体内折磨人的痒意顿时缓解了大半,小小的入口完全撑开,体内胀得厉害,每一寸酸痒内壁都被关照了,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刺痛,夹杂着快感了席卷全身,快要把赵远舟淹没了。 离仑次次精准的撞在甬道尽头的嫩rou上,rou刃每撞那里一次,就有什么东西在赵远舟的脑子里炸开,一波又一波巨浪般的快感下,赵远舟两手死死抓住离仑的肩膀,在泉水中仰起头粗重的喘着,舒服的欲仙欲死,脸上染满红晕。 离仑力气很大,赵远舟被顶的在泉水中颠来颠去,可离仑在下这个姿势一直下去很废力,于是离仑双臂抬起赵远舟的大腿,托起他的身子,rou刃从xue中拔出大半,手又一松,赵远舟便跌坐下来,被那根离仑那根巨物通了个穿。 体内像被重锤砸下,又电击了一样,酸痒了许久的内壁痉挛般的阵阵收紧,肿胀的花xue整个都被撞击到,赵远舟的四肢酸麻,软的一丝力气也没了,任离仑翻来覆去的折腾他,在这样狠狠的cao干下,很快又有了一股想要喷出来的冲动。 小腹里酸胀难耐,可他才射过不久,哪还有多余的存货,越像喷越喷不住来,赵远舟用尽全身力气抓着离仑的肩膀,叫声像蝴蝶振翅半轻,又像玉碎山倒般重。 离仑调整了一下姿势,一手抓着他的腰身,一手扣着他的腿,不由的加快了速度,一次次整根没入,插着那口软的不成样子的花xue,抽出又插入小腹次次拍在他腿根上,仰头亲着他的下巴,痴迷的问,“阿厌,舒服吗?” “啊……轻点……离仑……太,太……”赵远舟动情的叫着,脸上的表情更加迷乱,rou刃每每捣进最深处,甬道也会用力的收缩,把体内的存粗壮夹得更紧了,离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来cao他,甬道又会极力的收缩,成了永无止境的快感地狱。 “想让我在用力一点?” 离仑抱着赵远舟快要把他揉进怀里,骑乘的姿势离仑的脸正好在他胸前,张口含住胸前的小粒,扣着赵远舟的腰,一边吃着他的乳尖,一边狠狠的cao着底下那口花xue。 赵远舟的一度无法抵抗如此强烈的刺激,用尽力气推着离仑的头,想停下来喘口气。 可是现在怎么能停下,要让离仑现在停下,还不如杀了他。 rou刃进的太深,赵远舟挣扎着抬高一些身子,离仑便扣着他的腰,自下而上全力朝花xue里最敏感的地方撞过去,赵远舟舒服的快要飘到天上去了,小腹酸得更厉害,不由自主的握住自己性器,随着rou刃的抽插撸动起来,想快点射出来。 离仑拉开他的手,手探到性器底下,摸着藏在花唇里的阴蒂,泉水在妖力的催动下凝成一个透明的环,一并勒住赵远舟翘起的性器。 “松开…嗯……你干什么....”赵远舟顿时焦躁起来。 rou刃顶开花xue在甬道里抽插,离仑手拧着敏感肿大的阴蒂,蛊惑他说,“阿厌…用这里去。” 有什么东西堵在小腹里马上就要喷出来,前面却被绑住什么也射不来,赵远舟奋力的想把那圈水环去掉,可离仑再次拨开了他的手,扣在掌心里。 离仑环着他的腰,手在阴蒂上重重的揉捏,rou刃发狠的撞进他身体里,前后并进,把赵远舟cao的在水中上下颠簸,一遍遍在耳边,用低沉磁性的话音蛊惑他,“你昨天用这里去过的,很舒服,记得买,在试试看。” 赵远舟眼角都喊累了,推着离仑的手不住的摇头,骂着,“混蛋!........别这样.........” “你可以。” “不行了......离仑.....让我射........好难受.......我快要..……” 射出来的地方被卡住路径,赵远舟觉得小腹里酸胀的厉害了,离仑还一刻不停的cao着他,两指夹住yinhe更用力揉捻。 离仑狠狠cao着他,rou刃把整个他小腹都要搅成一滩烂泥,舒服的让人快要溺毙其中,赵远舟腿根都在发抖,快感层层叠加攒到了极致,体内的酸胀感再也忍不住了,失禁般的感觉席卷了全身,水液终于从花xue喷涌而出,甚至能感受到热流自体内涌出的路径。 离仑清楚的看到赵远舟骑在自己身上潮吹的模样,两手撑在他在腹上,夹着膝盖绷着身子,不住的痉挛,腰背反弓仰头哀鸣,叫声高昂尖利又凌乱破碎,像是含着哭音,内壁死命的搅紧,喷出的水比泉水还热,一股股浇在他的rou刃上。 可惜花xue里喷出的水都散在了泉池中,不然离仑真想看看他到底喷了多少出来,是不是多到能把人灌饱,赵远舟喷潮后没过多久,离仑也跟着在他体内射出来。 喷完后赵远舟浑身颤抖,体内被离仑的热液灌满,趴在离仑肩上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嘴角都流出口水来,从里到外都透出一股慵懒的yin乱。 休息的功夫,离仑又去把玩赵远舟尖尖的兽耳,自从能凝成人形后,多少年没见过他这副样子了,离仑捉着他的耳朵揉了个遍,简直爱不释手。 赵远舟在他怀里一点反抗也没有,还把头歪向他,主动蹭他的手。 揉够了耳朵,离仑捉住那条一直缠在自己胳膊上的长尾巴,尾巴的主人还在沉浸潮喷的快感中,尾巴一动不动,滴着水,软软的搭在他手上。 捉着他的尾巴,离仑揽着赵远舟的肩膀柔柔的亲着,药力还没消散,赵远舟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离仑亲他,他就配合着张开嘴,主动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在一起,甚至握着离仑的手摸到自己股间的另一个xue口,亲吻间含糊的呢喃,“这里........这里也要......” 离仑就这他的手在后xue窄小的褶皱上摸 ,明知故问道,“这里也难受?” 赵远舟点点头,半分羞耻也没有了,扯着离仑胳膊的往后面送,离仑的手在后xue的花心上扣挖,待那里软化些便如他所愿,慢慢探进紧致的小口中,赵远舟站口又是一声勾人心神的叫声。 rou刃还埋在花xue里,几番交合已像这里开垦成了肥田,后xue除了第一次外再也没有用过。 那里本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 ,即便有泉水润滑,入口的一圈收得也很紧,手上得用些力才能破开那圈褶皱,不过赵远舟十分配合,离仑的手慢慢向里探越紧越深,他劲韧的腰抖得像风中落叶,那里明明被用过一次了,手指在里面抽动的时候,赵远舟红晕密布的脸上浮现惊慌之色,生涩的反应一如初次。 离仑的吻接连到来,赵远舟浑身上下所有的洞都被打开了,他们这幅样子,任谁见了都会认定是对缠绵恩爱的情人,怎么也不像是朋友。 离仑的手埋在他后xue中抽插扩张,突然也迷惑了,亲亲赵远舟的唇角,问,“我们真的还能算朋友吗?” 花xue被rou刃撑满,肠道里的手指学着抽插的动作一进一出,两处完全不同发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赵远舟根本思考不了任何问题,含糊的答,“啊.......能上床的朋友.......也是朋友。” 这幅说辞离仑一听就上火,扯着赵远舟的白发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酸溜溜的道,“你的朋友又不止我一个。” 赵远舟被扯着头发,蔫蔫的瘫软着,还想往他身上帖,离仑就是不让,一贴上来就把他推开。 僵持中,赵远舟坐着他身上,看上去垂头丧气又形单影只,一句话就让离仑熄了火,“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可是在你看来我到底算什么。”离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非要搞清楚。 赵远舟迷迷糊糊,没有回答。 后xue已经进了两指,离仑抽出手来再加一指,3指一起插进那里时,赵远舟揽着离仑的肩膀浑身颤抖,花xue里rou刃胀的更大了,结结实实占满了内壁每一处,赵远舟犹嫌不足,晃着腰把另一口xue也往他手里送,扭动间两处入口都被侵占着。 中了药赵远舟像个永远不知满足的yin兽,欲望深不见底,他趴在离仑肩上,口无遮拦,要他进到后xue里捅一捅,“还要.....那里还要.........” 离仑把赵远舟的头牢牢摁在自己肩上,贴在他耳边用气声说着,“不要手了想要别的?” “要......想要别的........再深一点……”赵远舟整张脸埋在他肩上,难耐的扭着腰。 “好。” 离仑一手抓着尾巴尖按在后xue上,另一至手牢牢摁着赵远舟的头,把尾巴塞进了后xue中! “哈啊!”赵远舟睁大眼睛,抓着离仑惊叫,想从他身上下来,头被牢牢摁着,怎么也动不了,尾巴上湿透的毛搔在肠壁上,又刺又痒,难受的让人发疯,赵远舟即便是神智不清也激烈反抗起来,尾巴在水里扭动着想挣脱他的手。 “不喜欢?”不管赵远舟如何挣扎,离仑都牢牢摁住他,抓着尾巴又往后xue里塞了一截,进去半个手掌的长度。 尾巴比rou刃灵活,又比舌头长,赵远舟越是挣扎,尾巴就动的越厉害,湿透发硬的毛搔在敏感至极的肠壁,“拿出来…啊.....你在干什么!……” “不是想要更深吗,还早呢。”赵远舟不断挣扎,离仑却犹嫌不足,不断把尾巴塞进去,直到贯穿入底,再也进不去一分才停手。 湿透的尾巴猛烈摇晃着,搅动着肠壁,尾巴上面的毛贴着肠壁,赵远舟越想挣脱尾巴就扭动的越厉害,几乎是在自己cao着自己,弄的池中水花四溅,赵远舟难受得像要死了一样,被逼出泪来,在离仑肩上颤抖的叫着,“停下.....离仑!......别.........不要这个……我要你的……” 离仑的手卡着后xue根部不让尾巴出来,手一直把赵远舟的头摁在自己肩上,rou刃整根埋入花xue浅浅的抽动,尾巴绞着后xue。 离仑摁着他的头,在赵远舟耳边再次问出那个问题,“在你眼里我就只是个上床的朋友?” 赵远舟惊慌叫着,“你想听什么!” “我想听实话!”离仑说,“你到底拿我当什么,普通的能上床的朋友?发泄对象?仇人?还是……” “——家人!”赵远舟浑身僵直的,颤抖的答,后面声音越来越微弱,“这世上我唯一的亲人,你满意了吗。” 这下,僵直不动的人变成了离仑,想石化了一样愣愣的看着散着热气的水面。 他们良久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 亲人? 这就是答案吗? 真是可笑至极。 他们是天地而生的妖兽,自诞生起,向上没有孕育他们的父母的,向下没有延续血脉的孩子,更没有兄弟姐妹,世上再没有任何人或妖兽跟他们有血缘,他们了然一身,无牵无挂,哪里有家,又何来亲人? 赵远舟却说视离仑为唯一的家人。 月光照在温泉池上,水波粼粼,静到能听到赵远舟的呼吸声,离仑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声响,心跳也静止了一般。 静默良久,还是赵远舟先动起来。 他往身后探出手,把尾巴从后xue里抽出来,过程中两条腿都在打颤,尾巴抽出后,他撑着腿抬高身体,rou刃从花xue深处拔出来,垂头握住沾满湿液的柱身,颤颤的往后xue里头塞。 赵远舟动作生疏,不得要领,弄了半天,不是用力不对,就是角度不对,后xue里被毛发搔过的肠壁刺痒难受,他握着rou刃不断试着,越试越不对,把自己搞的满头大汗。 俩人还是不说话。 离仑沉默着伸过手来想帮他,赵远舟啪的一下把他手的甩开。 “后面容易伤到,还是我来吧。”离仑声音的又低又柔,还含着些无奈。 离仑笨笨的再次试着去拉他的手,这次赵远舟没有拒绝。 把rou刃从赵远舟手里解救出来,离仑抱着他在水中翻个身,把人轻轻放在池边光滑的的石头上,分开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rou刃抵在后xue上,鼓胀的前端慢慢顶开那圈紧致的rou环。 “啊哈.......”赵远舟剑眉紧蹙,抓紧了石头。 后面跟花xue的触感不一样,被rou刃撑开有些疼,但是不多,更多的是被填满,被侵占的满足,刚刚闹出的不快,就这么轻飘飘的散了。 rou刃撵着紧致肠壁抽插,离仑俯下身来啄着他的嘴唇,发自内心的喃喃说道,“真想把你锁在身边,除了我谁也不能见。” 可惜赵远舟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他听不见。 中了药的大妖是跟平常截然不同,剩下的时间里,不管离仑多粗暴的cao他,赵远舟都没有半点反抗,只是安静的躺在他身下,享受着,沉醉着,肆意的叫着。 缠满青筋的粗硕rou刃在后xue中抽出又捅入,离仑把赵远舟紧紧的桎梏在怀里,手上的力道异常野蛮,他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像猎食者,仿佛要将赵远舟生吞活剥,吞入腹中。可相反的是,离仑的吻温软湿润,印在赵远舟唇上,撵着他的唇瓣,连探出的舌尖都带着克制与怜惜,亲的赵远舟连连低吟,手情不自禁的松开了抓着的石头,环在他脖子上。 奇特的是,赵远舟即便没有理智,也在这个吻中感到了一种蜜糖般香甜的滋味,却有和糖不一样的触感,是更柔软,更鲜活,更让人着迷的,离仑嘴唇的触感。 两人浸在冒着热气的温泉中,月亮的光盈盈罩下,两人毫无缝隙的贴在一起,张开的嘴唇,相互碾压着亲吻对方,舌头从口中伸出,蛇一般纠缠在一起,身体紧密的交合着,一同沉沦在欲望和快感中。 后xue适应后,rou刃的撞击更加猛烈起来,赵远舟攀在他身上放任自己被欲望淹没,忘却了时间,忘却身在哪里,也忘却了自我,放肆也好,堕落也好,不清醒也好,他希望此刻能再久一点,更久一点。 那夜他们一直缠在一起,数不清做了多少次。 赵远舟身体里哪处都在难受,rou刃插着后面,花xue就空唠唠的,rou刃占着花xue,后面的小口没了支撑又发空的搅紧,他不断的催促离仑,哪处都想要,哪里都要他碰,腿根都被捣的酸麻的快没有知觉,两个xue口软烂得快化了,肚子里射满的白液躲得一直往外溢,赵远舟依然不满足,前面要了后面要,不让离仑有片刻休息,耕地的牛都没他累。 “那怎么办,”离仑抱着赵远舟,不断亲吻他,像是铁甲上蒙上了月光,那样冷硬的人,这一刻也软化下来,抱着怀里的人片刻也不松手,笑道,“我的东西只有一根,你下面却又两张嘴要喂,都这么贪吃,我喂不过来啊。” 赵远舟才不管这些,一直催促他再快点,再重一点,牵着离仑的黑般浓密的长发,凑在鼻尖闻。 离仑只得掐了个决,温泉水凝成了rou刃的形状,与他那根一起,两根rou刃彻底填满了赵远舟的身体。 相同形状的两根巨龙分别占据了两个xue口,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替着抽动,有时还配合着狠狠的顶入,用手前头的阴蒂,赵远舟被三面夹击,眼角湿润,面颊绯红,额角滑下的不知是水还是汗,挺高的胸膛上,两个rutou都被咬成了熟透的红果子。 药力的作用下,赵远舟被离仑cao的神魂颠倒,欲仙欲死,平日里那份什么也不在乎的姿态,居高临下睥睨所有人都威严,什么都没有了,在离仑身下连连叫着,白发黏在身上,散在水中,血红的双眼蒙蒙的看向离仑,浑身透出的全是不堪被外人看到的妖冶魅惑。 两根东西翻来覆去的开垦着两口xue,再板结的土地被这么犁过也彻底松软了,花口里水液直冒,后xue都泌出汁了,不知流出多少,又好像怎么也流不尽。 前后两口xue都被狠狠cao干了好几轮,彻底放开后,赵远舟在离仑身下高潮迭起,花xue喷了又喷,性器射了又射。 每次他攀上巅峰,离仑便细细密密的吻他,赵远舟实在受不了他如此甜腻的亲吻,明明刚刚才去过,身体很快又有了反应,双龙入体把下体占的一丝缝隙都没有,就连他高潮的时候都不曾停下,就这喷出来的水,两根巨物一同捣进最深处时,赵远舟少见得被cao的流出泪来,是不管离仑如何逼迫他折磨他都不曾有过的,如今连叫声都哑了,时而断断续续,时而高高低低。 如果离仑cao他的动作再激烈一些,放肆些,粗暴些,赵远舟简直要喘不过气来,哀鸣的什么底线都没了,抓的离仑后背上道道红痕,还抓着他的头发,即便显出承受不住的溃败之像,也要不断催他再快一点,进的再重一点。 “歇一会吧,”离仑抱着他宠溺的笑,“在这么做下去你就要坏了。” “还要......”赵远舟却不愿 ,抓搂着脖子吻上去,又得了一个吻,“快......我还要.......” 离仑拿他没辙,上头亲着他,下头与另一根透明的rou刃一起,在两口xue里再次抽动起来. 这下赵远舟便满意了,瘫着手脚仰在池边的光滑的石头上,享受邀得来的满足,顺着两根巨龙的抽插,深深浅浅的哼叫,配合的离仑的动作摆动腰臀,把自己更深的,更完全的送出去。 而离仑会无下限满足他的所有渴望,会温柔的把人搂进怀里,俯下身子来亲他,两根东西整根抽离,又狠狠撵进两口xue里,顶着最深处的敏感处,退出来,撞进去,cao的赵远舟叫都叫不出来,一点力气也没了,环着他的手松了劲儿垂落水中,夹着他腰的双腿也滑下来,整个人被压在池边,说不清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次。 高潮的次数太多次,赵远舟射出的东西已经很稀薄了,溅在离仑胸口上,离仑笑着说像奶水一样,手指撵了点在嘴里尝,又搂着赵远舟的腰背与他吻在一起,无休止的交合下去。 离仑意外的发现赵远舟非常喜欢亲吻,被吻着的时候,即便刚刚高潮过,或者底下还喷着水,都会颤巍巍的回应他,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他口中,缠他的舌头,吸吮他口中的涎液咽进肚中。 又做完一次后,离仑也累了,压在赵远舟身上,柔柔的亲他的嘴唇,射过的rou刃占着他的身体,一动也不想动,赵远舟也累的说不出话了,手脚瘫软,尾巴还缠着离仑的手臂,尾巴尖一晃一晃的搔刮着。 离仑把他的尾巴从手臂上解下来握在手里揉,赵远舟频频高潮的身体实在经不起半点挑逗,离仑的手尾巴尖揉到尾骨,在一块与后腰相连的小小地方揉捏,弄的赵远舟颤颤巍的又射了一回,却几乎什么东西都没蛇出来,性器都是半软的,只从顶上流出些透明的水来。 赵远舟可以一直高潮下去,离仑却实在需要休息了,攒了千万年的存货,一夜之间全都被榨了出来,赵远舟两口xue都装不下,如果是用上嘴的装,大抵也能把人灌饱。 不做的时候他们依然贴在一起,赵远舟摸着离仑黑瀑般浓密的长发,放在鼻尖下闻着,或者牵过一捋含在嘴里,离仑也会跟着一起把玩他的白发。 他们在温泉池中缠绵无视天地为何物,卓翼宸追着他们,花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卓翼宸起初没有看到两人,听见异样的声音,水花声中隐隐夹杂着rou体的拍打声,还有破裂嘶哑的地叫声,婉转哽咽,又被亲吻的闷哼掩过去。 卓翼宸辩着声音存来,远远的看见温泉池中两个赤裸纠缠的人影。 他起初不敢相信,这两个人就是赵远舟和离仑,他们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可飘在池水中的长发十分好认,黑与白的颜色,长长的散在水面,人类的头发怎么会白成这样,只有妖化的赵远舟才有这般颜色的长发,荒林中再无他人,黑发倒是人类的发色,但不会那般长,也只能是离仑。 卓翼宸无意间撞见了他们交合的场面,惊得脑中一震。 他们不是仇敌吗,他们不是已经决裂了吗,赵远舟还亲手把离仑封印了8年,他们怎么会...... 脑袋里念头繁杂,思绪更是混乱不堪,卓翼宸悄悄的靠近泉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为什么要偷看这样不堪入目的场面,可他就是去了,远远的,不甚清楚看到赵远舟被离仑压在池边。 那个不可一世凶兽,号称战力第一的朱厌,竟委身在另一个妖兽身下。 赵远舟竟然.....竟然在被离仑!....... 卓翼宸脑袋都要炸开了,杀人无数的赵大人在他不远处,张着腿被槐鬼离仑作弄,揽着他的脖子,不知廉耻的叫着,卓翼宸想起他身上数不清的痕迹,那些痕迹到底从何而来已经不用多说了。 今日所见的一切都颠覆了卓翼宸的认知。 惊慌之际,卓翼宸正想逃走,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声冷哼。 那声音很轻,轻到卓翼宸以为是自己错觉,可不知怎么,他寒毛倒立,浑身发冷,感觉自己被某种恐怖的、根本不能战胜的猛兽锁定了,变成砧板上的一块rou,像是被狩猎的,惊慌的兔子。 卓翼宸呆立在原地。 他颤抖的,惊恐的朝身后转过头去。 泉水中,离仑压在赵远舟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完全遮住了他,浑身散发nongnong欲望和野性,高大的身躯匐低在池边巨石上,抬着头,幽深凌厉的双眼紧盯着卓翼宸。 卓翼宸腿都在打颤,浑身僵硬的一步都动不了了。 一时间,荒林中寂静的只能听见赵远舟微弱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