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耽美小说 - 快穿之渣攻难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5

分卷阅读125

    身份,正月初十剧组开工,他骨子里认真敬业,不愿因私事耽搁拍摄进度,但又想抓紧时间多陪陪祖父祖母,难得纠结。

倒是老爷子和老太太大手一挥,说男人当以事业为重,将人颠颠赶到凰镇。最牵挂的孙子有人照顾,两老悬着的心落地,过了元宵节便又出国休养。

沈澈再度全身心投入中,不得不说,对于一个新的不能再新的演员,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只要开机,沈澈必然在监视器前学习,不懂的地方马上向张忠泽或演员前辈请教。同时利用一切空余时间学习武戏、练习骑射,对自己要求极严。晚上回酒店后还一遍遍揣摩演练第二天的场次。

沈澈顶住高压后爆发出无穷潜力,NG次数一天比一天少,连张忠泽都说相比贺子桓那少有的天资不凡,他更是第一次遇到沈澈这种程度,比海绵吸收力更好的演员。

贺子桓的石膏还未拆,到剧组也没法拍戏,干脆全心在HZH工作,张忠泽只能抓紧时间拍摄其他戏份。

正月初四分别后,贺子桓和沈澈再未见面,然而两人总在不经意间想起对方。

批阅文件的空隙、饭局结束后回公馆的车上、去外地的飞机上,贺子桓暗眸看向窗外,眼前浮现出沈澈或是认真演戏、或是眯着眼吃蛋糕、或是脆弱恐惧的面庞。他眸中思绪万千,复杂的看不透,片刻后垂眸再度投入工作。

观察别的演员表演时、午后吃加餐时、夜晚疲累的闭上前,沈澈一晃神,眼前浮现出贺子桓拍摄时没有破绽的表演、男人喂他吃蛋糕的浅笑、将他护在怀中时强大安心的黑眸。他不觉勾起嘴角,双眸变的温柔明亮,猛地摇摇头,抿唇再度投入工作。

两人相互没有联系,但李时安从原本向倪槿报备,改成每日中晚两次直接向贺子桓汇报沈澈动态。

贺子桓看完消息后总是脑袋一闪,莫名打下一句话,打完又懊恼的蹙眉盯着屏幕,片刻后“啧”一声,闭眼发出去。

按理说李时安原本向倪槿报告,沈澈也是不知晓的,贺子桓默认他明白“不该暴露老板,只要照做。”的常识。

谁料李时安初出茅庐,脑子又直,确实没抖出自己向贺子桓报告行踪,可节后开工的第一天,他给换场的沈澈披外套时自然而然道:“贺总说今天降温,要注意保暖。”

沈澈一滞,满目疑惑:“贺总?”

李时安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沈澈眨眨眼,思索一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没有再问,拉紧外套,嘴角压不住的上扬。

贺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李时安卖的干干净净。

“贺总说得彻底检查过马匹再上马。”

“贺总说饭得吃两碗,沈哥你又把自己累瘦了。”

“贺总说让你早点休息,至少得保证四小时的睡眠。”

……

其实贺子桓貌似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每天下午都有不同的简餐车和咖啡车送到剧组,以沈澈的名义。

众人表示贺总您够了!这么大手笔、这么明显,人人都知道是您送的!还非要冠上沈澈的名字,这不是强塞他们狗粮吗?

沈澈则有单独的甜品和甜饮,换着花样,精致又美味。

不知是他天生体质易瘦,还是拍戏太辛苦,总之沈澈每日含笑将甜点一扫而空却一点没胖,倒还清减了些。

众人一边填肚子一边感叹,罢了,有得吃就好,反正他们也是顺带的。

说两人关系暧昧吧,他们连话都没说一句,可这互动真真甜到人牙酸。

贺子桓和沈澈心照不宣,似乎谁都没打算捅破那层窗户纸。

更准确的说,两人之间其实还隔着迷雾,看不清前方,却控制不了自己走向对方。

就在贺子桓再不出现便拍不下的时候,男人终于拆掉石膏,返回剧组,再度入住凰镇皇冠酒店沈澈隔壁的豪华套房。

贺子桓果真恢复力惊人,四周拆石膏,比普通人八周的恢复状况还好。但张忠泽还是将打戏放后,先拍对手臂负荷小的场面。

再见时贺子桓淡笑着和沈澈打招呼,仿佛他们昨天才见过,一如往常风度翩翩、没有破绽。对待沈澈的态度也无改变,依旧坦然中带着分暧昧,偶尔调侃他几句。

沈澈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他大概是喜欢这样的距离和不时冒出的心动的,现在占据他太多精力,沈澈没有时间和脑子深思两人的关系。

似乎是要把拖延的时间补回来,贺子桓将“效率”二字诠释到极致,不仅单人镜头极少NG,连和他对戏的演员都会超水平发挥。

沈澈更是每场戏必在一旁观看,认真学习,向男人请教、讨论演技。贺子桓也不藏私的教他,甚至在头天晚上陪沈澈提前对戏。

然而今晚的两场戏,沈澈十分钟前才拿到剧本。说是剧本,其实是一个GV小视频合集,里面有张忠泽想要的大概情状和姿势。

是了,今天要拍的就是床戏。

没有单独的吻戏,只有两场床戏,尺度中等,有大面积裸露和接吻。一场是陈蒨第一次要韩子高,一场是陈蒨登临帝位后第一次和韩子高做。

沈澈知道有床戏,签约时合约中写明的,不会暴露***、借位拍摄。沈澈当时瞬间蒙了,可他明白这两场戏是作品需要,作为演员应该专业对待。

而且……想到是与贺子桓拍,沈澈并不觉得恶心或难以忍受,反而心跳加速,思索半晌终是抿唇签约。

开机后沈澈也曾问起,但张忠泽每次都含糊带过,他便渐渐抛到脑后。谁料今晚张忠泽留下贺子桓和沈澈,淡然道一句:“待会拍床戏哈,准备准备。”

张忠泽怕沈澈紧张害羞,影响之前的拍摄状态,故意临时告诉他。贺子桓则提前两天就已知晓,行若无事,在沈澈面前似全然不知。

沈澈像根木头愣在当场,大脑一片空白,恍恍惚惚被催着淋浴、化妆、做造型,等回神时已经和贺子桓坐在古代卧房的木塌上听张忠泽讲解细节。

眼前放映着各种羞耻的动作,沈澈脸颊涨的通红,手足无措,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心脏声大到他快听不清张导的话。

按理说沈澈在梦中经历的情事不少,不止有热烈美好的欢爱,还有强制X爱和折辱调教,不该如此局促,“不谙世事”。

然而少时痛苦的折磨让沈澈厌恶交he、厌恶人群、厌恶被人触碰,甚至心如死灰,不相信爱情。梦境改变后,迥然不同的欢愉和情欲让他对“性”比普通人更好奇、敏感。

两相矛盾催生,加之沈澈现实中从未真正与谁有亲密接触,因此对感情和***格外害羞。

张忠泽面不改色给两人分析,“这第一场是韩子高第一次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