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醉酒揉胸/内裤上一大坨软rou/抚摸上自己柔软的ruf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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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醉酒揉胸/内裤上一大坨软rou/抚摸上自己柔软的rufang 跟着安诚下山,去奶奶家吃了晚饭,安诚和几个叔叔辈的打了招呼,送女儿回去后,才下去和他们喝酒。 给安思莹烧了水,嘱咐她小心点,安诚这才放心离去。 果然,天色一黑,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安思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边,盯着屋檐上一站昏暗的小黄灯。 她高估自己了。 她以为自己很独立,四十多岁的年纪了,一个人在山林里的老房子,应该不会害怕。 可是她错了…… 虽然自己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可是还是有种不明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蔓延上她后脊。 簌簌小雨打在林间,静谧中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到,黑暗中,仿佛化出无数大手,将她重新拉回至那个灰蒙蒙的世界,那个没有安诚的世界…… 安思莹穿着凉鞋,推开房门,想要下山去找安诚。 可是下雨了,山路湿滑,外面连个路灯都没有,万一自己跑丢了,迷路了,岂不是更麻烦。 就在她急得在房内转来转去的时候,耳中好似听见了脚步声。 安思莹立刻迎了出去,果然,是一身酒气的安诚。 安思莹气得立刻道:“爸!你怎么喝这么多!” 安诚含糊一笑:“没……没多少,你几个叔叔好些年没见了,给我多倒了两杯,我担心你害怕,这不,没喝多久就上来了。” 安思莹还是很生气,她气鼓鼓去给安诚倒水:“快去洗澡,一会儿洗澡水都凉了!” 安诚一把脱掉衬衫,单手解开自己皮带,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 平常在家,安思莹从来不在乎这些。 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不再是一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她成年,离婚,经历过的人事简直不要太多。 她看安诚的眼光,甚至无法再将他当做一个父亲,而是一个强壮的男人。 安思莹被自己这想法一下吓到了…… 她,难道是个变态? 目光忍不住盯着安诚内裤上一大坨软rou,那里随着他一走路,沉甸甸晃动着,安思莹觉得自己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她立刻反身爬上了床。 安诚在房外洗澡,安思莹在里面问:“爸,你晚上睡哪,这里就一张床啊。” 安诚舀了热水浇在头上,外面出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男人道:“我随便,外面不是有沙发吗,我就躺那里就行!” 安思莹道:“那个木头的沙发,你躺着不疼啊!” 安诚道:“行了,别管我了,你赶紧睡觉!几点了!” 安思莹咬了咬唇,这是当她是小孩儿呢,还要管她早点睡觉。 她不再做声,听着外面舀水的动静,想象着那副成熟的躯体,到底是如何搓洗自己身体的。 细雨声和水声掺杂在一起,安思莹耳朵很灵敏,她甚至听见了安诚粗重的喘息声。 那种有节奏的喘息…… 指尖无意识抚摸上自己柔软的rufang,抠弄着乳孔,酥麻痒意很快绽放在躯体之上。 安思莹蹙眉,意识也模糊了起来,她想起小时候在家偷偷看的小黄片的事儿。 长大之后她和朋友们聊天才知道,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小时候在家偷看过黄片儿,而是大家都看过。 在那个家里只有DVD的年代,碟片真的是个好东西。 尤其是在家里没有大人的时候,小孩们聚在一起,会翻箱倒柜将家里藏在角落里珍藏的DVD拿出来,一起分享。 可是这一次,几个小伙伴看的面红耳赤,这都演的是啥啊! 赤裸的男人和女人抱在一起,高耸白皙的乳峰在空中晃动,男人们沉浸的表情,女人们勾着嗓音yin叫的声音,那些画面,印刻在了小小心灵中。 安思莹夹了夹双腿,下面难受了。 安思莹看着黑黢黢的房顶,心里忍不住想,自己其实是个道德感很薄弱的人,这一点,和安诚很像。 上一世的自己,十八岁上了大学,遇到了一个男朋友。 她其实并不喜欢那个男人。 她只是想体验一下,什么是性爱。 稀里糊涂和对方上了床,从此对于安思莹来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可惜好男人并不多,相反,短小又秒射的男人,倒是不少。 安思莹很后悔,自己都交往了一些什么垃圾啊,有的男朋友,cao完她,她全程下来,连高潮都不会到。 甚至还要顾及对方的自尊心,硬是佯装着叫了几句,表示自己很爽, 爽个屁。 安思莹一边伸手下去,慢慢抚弄自己花xue里的rou粒,一边嗤笑,那些个男人,还不如自己两根手指来的舒服。 这辈子,要是遇不上让她舒服的男人,她宁可自己摸。 她手下摸得越来越快,耳中听着安诚的动静,他洗完了澡,走近房内,扯了个毛巾被,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安静了下来。 安思莹轻轻喘息,身体在床铺上轻轻抖动,很快迎来了高潮。 她压抑着呼吸,直到那些快感慢慢褪去,才想起来,去释放一下憋住的尿意。 安思莹晚上睡觉,只穿了一件白色吊带,里面内衣也没穿,下面是一条纯白色三角内裤。 反正山上也没人,安诚在外面睡着了,外套懒得套了,她直接起身,轻手轻脚往外走。 走到安诚身边时,她蹙眉停了下。 这熏人的酒气,根本不是喝了一点好吗! 安思莹气死了,明明是陪自己上山的,他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啊! 她低头,想要看看安诚睡着了没有。 忽然,外面“轰”一声惊雷,吓得安思莹一下抱住了安诚。 安诚一双手胡乱去摸面前的人,那只大手,准确揉在了少女饱满凸起的rufang之上。 安思莹刚想开口叫“爸……”,那一句话卡在喉咙,他听见安诚迷迷糊糊喊了一句:“李华……” 捏在rufang上的手用力捏了捏。 安思莹的腰一下软了,一头柔软长发倾洒在男人脸上,安诚睁开双眼,那双眼睛,显然里面全是迷茫。 安思莹低头看着安诚,他没认出来自己?还是把自己认成了mama? 安思莹应该起来,可她双腿之间湿儒的内裤顶在男人胯下,她很清晰感受到了那坨软rou,变得硬邦邦起来。 安思莹心脏咚咚疯狂挑动,奶尖甚至都疼了起来,刚才宣泄过的身体仿佛不知餍足,渴望着那根guntang,插进身体,搅乱她的体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