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足交(h)
温景逸惴惴不安地坐在沙发上,拆了石膏的那条腿不能大幅度运动,歪在一侧。 从姜榆说出那句话开始,他的心跳就一直在加速。 她就坐在他对面的茶几上,仰头喝着啤酒罐里最后剩的一点液体。 “一点也不好喝。” 她捏烂铝罐,赌气一样扔在地毯上,整个人往前倾,靠近他的脸。 这一刻的心脏已经剧烈到胸腔开始共鸣,耳道里全是“咚咚咚”的跳动频率。 他看着她的手指提起,落在自己今早刚刮过的下巴上,隽秀的小脸越压越近,猩红的舌尖探出口腔,扫在他的唇面上。 啤酒的冷气带着苦涩气流窜入鼻腔。 她像是在吃什么Q弹的棉花糖,沿着唇形细细描绘,再一口包裹。 “张嘴。”她食指挠在他下巴靠近喉结处,轻声命令。 温景逸照做,舌头迅速缠了进来,拉扯着他的,再次被她口唇包裹,吸吮的感觉让舌头有些发麻,但这种口舌交缠,让他生出难舍难分的错觉。 有那么一瞬,他好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姜榆的手指还在摩挲他的喉结,慢慢跃入敏感的锁骨,他下意识想闭起眼,却又更努力的睁圆。 她的睫毛在下眼睑上轻颤,室内很暗,他其实看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想要将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刻进心里,好像这样,就能让二十来年的执念,在此刻变得圆满。 上一次接吻并没有很远,他强迫着她,侵占了她口腔里的所有地盘,他知道她为什么抗拒,也明确看到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恐慌。 所以他害怕。 她似乎是含累了,舌头顶着他的往旁边一拨,钻入他深处到处舔着,舌头搅动唾液的声音像个钩子,让他的分泌腺失了控。 他头一次感觉汗毛都立起来了,脖子上的神经突突的跳,头皮连着顶大片起麻,脚趾都拧巴成了一团。 姜榆不断划过深处,勾弄着发软的舌,手向下轻轻一挑,自然而然摸到一粒尖尖的绿豆大小奶粒子,周边的乳晕受到刺激缩紧,浮起一片密密的颗粒。 男人的身体被拨弄到发抖,双手死死抓住沙发压陷的毛边,偶尔会被触及敏感神经,浑身抽抽似的抖动。 她用劲含吮他的唇,将黏连的水丝吞进肚里,拉扯着他外套往下,他顺从地脱出两只胳膊,再跟着T恤的走势向上伸。 完美的肩颈连着鼓起的胸膛印入眼帘,锁骨处顶着一根青色的筋脉,顺着脖颈一直延入手臂,她忍不住从头到尾抚摸过去,视线最终还是落在刚被把玩过的奶粒子上。 她轻轻推着他的肩,他像个没有骨头的鱼,软软的靠在沙发上,躲藏在休闲裤里的rou物早已茁壮。 裤子往下扒拉的那一刻,他有了一种终于到此的兴奋感,要知道若不是腿骨折了,他真的已经按捺不住想要吃掉她的心。 腿间一松,内裤也彻底解除了禁锢。 他的腰与沙发折角还有一点距离,坐姿将昂首的将军往上顶,guntang的皮面一凉,有东西贴了过来。 定睛一看,却并不是她的手。 借着窗外的月色,他看清了落在腿根处的小脚丫,圆圆的斜线排列,白白嫩嫩的,很像用萝卜雕刻出来的艺术品。 背上渐渐渗出了黏糊糊的汗,摩擦在沙发背上,并不是很舒服。 女人向后坐,弯着膝盖将脚趾贴上最凸也最胀的地方,轻轻一顶,就听到他痛苦又压抑的哼声。 温景逸抓住她的脚踝,手心里全是黏腻的热汗,将环住的那一块肌肤熏得火烧火燎。 她提了下脚尖,问道:“不喜欢?” 他顿住,脑海里的思绪乱作一团,环绕的指尖也在微微发颤。 姜榆绷直脚尖用了更大的力气压上去,男人瞬间躬起背,喘息又急又粗。 他的表情有几分扭曲,逐渐放开她的脚任凭她发挥。 脚丫不再作乱,沿着圆头凸起的边缘慢慢往下滑,贴上潮湿的囊袋。 隐隐的潮气熏着脚底,她能感受到灼灼的热浪将她整只脚包裹住,下方的蛋袋有些凉,在触碰到的那刻意外涌动。 这触感很奇妙,就好像那两颗躲藏在皮下的圆球有着自主意识和生命,并非受到主体人的影响。 她不断用脚趾够住蛋袋抬起,两脚夹在中间摩挲,感受到它的蠕动又放开,循环了几次,在他胸膛跌宕的起伏后,才终于松开了脚。 腿根处软rou一陷,rou根贴上软软的脚掌中心,从下之上轻轻磨着,碰触到棱冠边缘再原路返回。 力道很轻,还不如前几日她小手包裹的舒适,但莫名的,他就在一次次上滑下落中找到了点攀升的快感。 他慢慢挺动下腰跟随她的动作,口中呼噜呼噜的,像拉起了风箱。 另一只脚也加入战斗,两脚掌的内侧纵弓软rou贴着他的雄壮,像没有闭口的夹子,青涩地上下滑动。 他忍不住压住她脚背,带着她前后律动。 她的呼吸很轻微,不仔细听根本听不见鼻息,但越是细小,便越会勾动他的心神。 他依稀辨认她的表情,抽动的同时,尾指蹭弄着她的脚背,逐渐移至绵软的脚底。 脚丫拱了拱,朝一边让了点,再次追逐上来的手指不依不饶,蜷在她脚心里,轻轻柔柔的勾弄。 她蹬脚踹向他腹部,有些咬牙:“你是快了吗?” 而后另只脚挣脱他的手,点上蓄着清液的guitou,大脚趾左右糊弄,涂抹了一整个龟面。 他的胯瞬间挺起,往她脚趾间粗鲁的顶着,奈何缝隙太小,只能容下一点点。 姜榆浅浅勾起点笑,像是实验,脚趾夹着那硬rou逐渐加力。 温景逸脊背整片发麻,下腹传递着热意,一股一股小颗水珠从顶面的小眼里挤出来,顺着弧面滴入她脚背,和她青绿色的脉络相互交织。 他扶住她脚背,眼底的欲望如同平地惊雷,沉淀在空气里,若有似无的夹杂着他浓厚的气味往她毛孔里钻。 他像在撒娇:“姜榆……” 男人手是热的,混着湿漉漉的汗液,灼烧着脚背那一块皮肤。 姜榆的心就在这火烧火燎中,彻底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