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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症状,这怎么有些像……楚晏姿一直看着傅严的神色,见他似乎有所悟,不由得问道,“可看出来了?”傅严看了楚晏姿一会,紧紧皱着眉头,然后说道,“娘娘的脉相并无问题。”楚晏姿听了他的话,不由得有些失望,抽回手,靠回床榻上,傅严见此,有些心疼,他不想看见她脸上会出现这样的神色,哪怕她没心没肺,也比此时伤心来得好。“但是,结合娘娘刚刚说的症状,但是有些像一种毒,但是这种毒几乎没有在京城出现过,所以微臣之前也并没有朝这方面去想。”“什么毒?”“这种毒叫做‘落红’。”想到中了这毒之后的惨状,傅严眸色暗了暗,担忧地看了一眼楚晏姿。“落红?”楚晏姿皱了皱眉,这是什么名字,“中了这种毒会怎么样?又如何解毒?”“中了这种毒,沉睡的时间会越来越长,直到最后沉睡不醒。不仅如此,中了此毒的女子,容颜会慢慢衰老,也因此,这□□名为——落红。”听了傅严的解释,楚晏姿的脸色白了白,没想到这背后之人,居然用心如此险恶,咬了咬下唇,楚晏姿问道,“可有方法解毒?”“既然有□□,自然会有解药,只是……京城却没有。”傅严垂下眼皮,将这话说出。楚晏姿瞧他神色,皱了皱眉,“哪里有解药?”“蜀州,梧州,潮州都有。”“为何只有这些地方有?”听到蜀州,楚晏姿就拧了拧眉,她记得,这是傅严的家乡。傅严抬眼望了望她,“因为只有这些地方能生产落吟花,落吟花就是这解药的核心,而落吟花的花期只有三天,这就代表了,摘下后必须在三日内服用。”楚晏姿的眸色深了深,“你是什么意思?”“微臣的意思是,落吟花必须在三日之内送到京城,之后还要配着千年灵芝,百年雪莲等多种圣药才能配出解药。”傅严呼了一口气,“落吟花,蜀州齐景侯府有,若是微臣没有记错,千年灵芝,皇宫中也有,唯独,百年雪莲……”“宫中没有?”楚晏姿皱了皱眉,依旧不懂,为何傅严说蜀州,梧州,潮州可以有解药,而京城却没有。“微臣只听说,梧州瑄王府中有百年雪莲。”“既然梧州有,皇上下旨派人取来不就行了吗?”楚晏姿皱着眉看向傅严,也不知他在想什么。傅严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娘娘可知瑄王是谁?”楚晏姿摇了摇头,傅严接着说道,“瑄王是先帝的第三子,当今圣上的三皇兄,最主要的是,这位瑄王与宝昭仪算是青梅竹马。”“当年宝昭仪小产,瑄王将百年雪莲送入京中,作为补药给宝昭仪服用。而娘娘身为后妃,与宝昭仪可以说是站在对立面,瑄王又怎会救你?谁知瑄王会不会说当年已经将百年雪莲送入宫了,府中没有了百年雪莲。”楚晏姿顿了顿,明白了傅严的顾虑,“那潮州又是什么意思?”“当年潮州禹王府王妃也中了此毒,后来配了解药救了回来,所以说,禹王府可能会有剩下的解药。”楚晏姿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不然傅严也不会先说了一大圈,最后才说道禹王府,“傅太医一次性将话说完吧。”傅严没有遮掩眉眼的怜惜,开口说道,“禹王王妃,是杜贵人的亲jiejie。”这一句话,楚晏姿就知道了傅严的意思,紧了紧双手,没有说话。“而且,微臣怀疑,这落红的□□,就是从禹王府中出来的。”傅严的这一句话,将能从禹王府得到解药的可能性降到了最小。“可是本宫一定要拿到解药!”楚晏姿彻底冷了眸子,她心中已经大概知道这毒是怎么回事了。“白画,让人查查杜贵人,”没等白画应声,楚晏姿又道,“记住了,本宫的毒是杜贵人下的!”白画睁了睁眼,明白了楚晏姿的意思,应了声是,退了下去。“皇上应该就快来了,傅太医知道该怎么说吗?”楚晏姿望着傅严一眼,眼角凉意斐然。“微臣知道。”事关她的生命安全,傅严自然不会马虎。“如此就好。”楚晏姿敛了眼皮,站起身,“白露,替本宫更衣。”楚晏姿心中有着一股无名火,不止对着幕后凶手,也对着自己,明明云妃就已经提醒过她了,她却因为皇后不会给她下末央,就忽略了下毒的这个可能,这样的错误,她居然都会犯!若是让她查清楚,这背后真的是杜贵人和皇后搞的鬼,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们,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能比性命更重要了!不久后,白画赶了回来,脸色难看地对着楚晏姿点了点头,楚晏姿放在桌子上的手一紧,秀美的指甲断裂开来,发出“咔嚓”一声的清脆响声。“皇上驾到!”雍帝刚下朝,就听说今日楚晏姿告假没有去请安的事,他了解楚晏姿,若不是真的身体不适,她是肯定会去向皇后请安的。连养心殿都没有回去,直接穿着朝服去了锦和宫。雍帝刚迈进锦和宫内,就看见楚晏姿朝他跑来,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雍帝脸色一沉,张开双臂,拥住她。楚晏姿扑进雍帝的怀里,就沙哑着声音、娇娇软软地哭泣着,直哭地叫人心疼。雍帝见她哭得这般伤心,眉毛都拧在了一起,只想着让她不要再哭了,一手擦着她的泪水,一手搂着她的腰,声音放得轻柔,“阿晏,这是怎么了?快别哭了,哭得朕心疼。”“皇上,皇上!臣妾要死了!”楚晏姿哭得撕心裂肺,直喊着自己要死了,听得雍帝脸色都变了,“闭嘴!”楚晏姿被他吓得一跳,紧紧地抿着嘴,无声地哭泣着,眼泪就像雨滴一样,哗啦啦地掉,直砸进雍帝的心里,让他心疼。“朕不是让你不要说话,而是不要说死不死的,多不吉利?”瞧着她委屈的样子,雍帝连忙解释道。“皇上,你就要再也见不到阿晏了。”不让她直接说死这个字,她就换了一种方式表达。雍帝皱了皱眉头,却也没再说她,将她带进内室,让她靠在床上,才让一边行礼的几人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雍帝看向傅严,希望他能解释一下,不然让楚晏姿开口,他不是心疼就是生气。“回皇上的话,娘娘她中毒了。”雍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神色不好地看向傅严。“你说什么?”傅严低下头,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遮住眼中的神色,“娘娘中了一种名叫——落红的毒。”雍帝神色顿了顿,显然他也是知道这种□□的,更知道凑齐解药的确不易,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