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肚子jingye上学(下)(跳蛋塞xue/高H)
一阵冲刺,顾筵便将jingye一股脑地送入花xue深处。林余手脚发软地往下滑,又被男人捞进怀里。顾筵刚刚拔出yinjing,她就泄出来。一大股液体喷薄,混着蜜水半天都漏不干净,汩汩地往床上流。 顾筵看见这一幕,忍不住jiba又硬了起来。 不等林余泄干净,男人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跪在那里,掰开她的花xue口,将自己的巨器又塞了进去。rou体相与为一,令他不禁舒服地叹息。他的下身用力cao着女孩,没有一点怜惜。 林余的膝盖被床单摩擦的一片通红,前面也被孟案北玩得青青紫紫,肿胀不堪,奶头大了一圈。顾筵从背后拥住女孩,两手把住她的双乳,以奶子为支点,凶横地向前撞击。巨器在软rou肆意乱撞,她下身xue口被cao地肿起来。 女孩浑身都被cao透了,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而前后波荡,手铐也因而哗哗作响。这场强势的交合久久不停。 最后顾筵在女孩的身子里激烈地射出,又抽出沾满蜜液和精水的jiba,钳着她的头发让她舔净。 林余伸出舌头在男人的巨器上来来回回地舔吮着,吃了满口的蜜液和精水。 顾筵这才餍足地放过她。 林余疲倦地睡去,甚至来不及清理身下里的污秽。 第二天,林余是扶着腰起来的。 她如坐针毡地在餐桌前,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优雅地进餐,两腿不自觉地夹紧来减轻花xue里的异物带来的不适。 刚刚这个恶劣的男人还用他的手指把跳蛋塞到她的下体,现在又沉静自如地坐在餐桌前。 真是个衣冠禽兽,林余想。 仿佛是洞察到她的想法,顾筵用女佣递过来的湿毛巾擦干净手,起身走到林余旁边,俯下身,偏着头,凑到她耳边道:“不许自己把跳蛋拿出来,也不许把jingye漏掉。我回来会检查。”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在说今天晚上回来吃饭。 林余咬着唇,羞愤地别过头去。 林余一直觉得,每天最轻松的时间就是在学校,不管是在林家还是被卖到顾筵手上。 只是今天有所不同,身下的异物填得她心慌意乱。她低着头快步走向教室,生怕有人看出她的异状。 “林余,这里!”她的朋友谢元元坐在位置上向她招手。 林余朝谢元元笑笑,在她身旁坐下。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谢元元看她面色异常,关心道。 “没……没事,就是今天有点热。”林余强颜欢笑。 谢元元疑惑地看了看窗外的阴沉的天空,今天很热吗?林余却马上转移话题,说起了小组作业的事情。 终于熬到了下午,台上的老师讲的话林余一个字都听不进,只是盯着墙上的钟,恨不得马上走到放学的时刻。这一整天的时间,林余都夹着跳蛋来来往往,浓精被兜在她的小腹中,走起路来甚至可以晃出水声。 “嗡嗡嗡……”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她偷偷拿出手机,是顾筵给她发的一条短信。 有好好塞着跳蛋吗? 有。 我不信,我要检查。 正当林余困惑着顾筵要如何检查,她身子里的跳蛋就开始震动起来。 她咽下到口的呻吟,夹紧了双腿,生怕跳蛋的声音被他人发现。跳蛋厮磨着柔软的yinchun,引的身体泛起一阵难以言表的酥麻。林余被下身的跳蛋撞的面带春色,握着笔的手颤抖到无法书写。 她蜷缩着身体,低下头。 “林余,你身体不舒服吗?”谢元元注意到了她的异常,小声关心道。林余不敢开口,生怕下一秒就要喘出来。她只是艰难地点了点头来回应朋友,后又战栗地拿出手机。 求求你把跳蛋停下好吗,我现在在上课呢。 嗯,看来你有好好听话。既然如此,就这样塞着回来吧。 林余希望破灭,只得咬着牙撑着不露出异状。跳蛋疯狂地震动着,一下一下刮着她的花蕊。林余被震颤得蜜水直流,面上满是带着情欲的红晕。 好舒服,好想要啊。林余扭动着身躯,想起了顾筵那根粗大狰狞的发紫发红的巨器。 林余度日如年地挨到下课,她的身体已经被跳蛋折磨的骨软筋酥,使不出一点力气。 好不容易送走了满眼担心的朋友,此时教室已经空了。林余疲惫地摊在座位上,再也无法抑制住呻吟。她趴在桌子上嗯啊不已,蜜水四溢,糊在内裤上。身子被跳蛋送上了一波又一波高潮,整个阴部都水光淋漓。 出来,我在车里等你。 林余看到短信,颤颤巍巍地背着包走出教室。好在现在天色已晚,学校里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不然任何一个人看到林余现在的样子都会大吃一惊。 震动的跳蛋随着行走的步伐而在林余的下体中翻动,使得她不得不走几步就要夹紧一下双腿。她从来没觉得到从教室到校门的路会这么漫长! 到校门口时,林余已经被跳蛋震动到脱力。她看见了顾筵的车,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明明是被那个男人害成这样,却又感激于那个男人的出现。 林余觉得自己病了。 打开车门,后排的男人一如既往地微笑着看着她。夕阳当空,无限霞光,林余呜咽着坠入男人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