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慕你,我会侍奉你为我的主人。你是我的主,我的太阳(H)
虽然心里感到极度的不安,但肖贝壳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维持着表面的镇定,嘴巴含着吸管,小口小口的喝着红豆奶茶,感受那份香糯与甜蜜。 上官荼俯视着她,由于肖贝壳低着头,他不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但可以感知到她周身的气氛有些沉默。 他微蹲下身,想要看清她面上的表情,却见她因为他骤然俯下身注视她而差点呛了一下,吸管从口中脱出,两瓣唇因为吸饱了奶茶而变得晶晶亮、水汪汪的。 他喉结上下翻滚,莫名感觉很馋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在二人的两性关系里他很少有机会占主导,但此时他不由得前倾了一下身体,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 唇很软,带着奶茶的香醇和红豆碎屑的软糯。她因为他突然的拥吻而胸膛上下起伏不定,两人的距离很近,他伸出大手探进她的上衣和内衣,摸上了她的胸乳。 她的rufang很柔软温热,乳首在他的指尖的刺激下很快速的发硬蓬起。他将她的内衣和上衣向上推去,抱住她赤裸的纤腰,就要往一边的沙发上压下去。 肖贝壳轻轻挣扎了一下:“上官荼,不要…”她明白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她并不觉得自己做好了这个准备:“我、我现在有例假。” 如果说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的谎去圆它。但肖贝壳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她只能重复自己撒的上一个谎:“经期不能同房的…” “同房”这个词说出口,倒叫她感觉到了几丝甜蜜。这个词听起来有种莫名的亲密感和本土化,而不是向“zuoai”、“发生关系”那样的浪漫和疏离。 上官荼闻言,他的动作暂停下来。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她裸露出来的乳尖:“我不是想和你同房,我就是想要帮你抚慰一下。”他习惯了在性爱里当承受的那方,导致现在要让他直接去提枪上阵,他也有些做不到。 可她现在看上去太诱人了,像一片从成熟的蜜桃上切下来的亮晶晶的桃子片。他再怎么受,也是个会对女人起反应的正常男人。她这样潮湿又软糯的样子,还散发着奶茶香甜的气息,让他真的好想要她的身体,和她进行亲密的接触。 由于两人贴的极近,被他浑厚的男性气息包裹,肖贝壳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抱住对方的腰,示意对方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让她这样抱着他就好。她这次意外的很规矩,没有对他上下其手、动手动脚,真的只是安安分分的抱着他。 上官荼一怔,继而轻轻笑了一下。由于两人有身高差距,沙发又小。他被她抱在怀里时不得不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冷硬的地板硌的他的膝盖有些发疼,但他还是温顺的依偎在她的怀里。 良久,肖贝壳放开他。伸手拉住他,试图扶他起身。他站起身时不可避免的感觉到了一阵眼前发黑,但她及时搂住了他,防止了他的下跌。 就像两人第一次在学校里相见时那样,他因为身高腿长,下盘不稳,被前面的人群推搡着差点栽倒。是她从身后环住了他,让他一抬眼便看到了那个十四天前在码头上见到的、令他思念的小烟嗓儿女孩。 那一瞬间他的心仿佛是升起来一片又一片的烟花,在他的胸腔里绽放出绚烂的色彩,让他从此感觉混日子的人生突然有了目标和方向。 肖贝壳也觉得眼前的情景似曾相识,两人初识时的暧昧与悸动再次从她心底涌现。她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否该告诉上官荼她今天偷听到金梣在心理咨询室的倾诉,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不告诉他。 罢了罢了,就让她来做那个little bad girl吧。再说了,她本就不该偷听、不该知道金梣的心事不是吗? 她这样想着,牵起他的手,引着他往楼上走。二人来到了顶楼的小阁楼上,整个阁楼就一个房间,是肖贝壳的卧室。 上官荼其实一直都有些不解,不明白为什么肖贝壳的家不算小,复式小公寓连带着阁楼足有三层,但她偏偏要把卧室选择在最狭窄隐蔽且采光最差的阁楼上。 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将问题问出了口。 肖贝壳笑了一下,有些意外上官荼神经如此大条的人居然会注意到这个细节。她解释称她定义自己为“地精一样的女人”,因为她喜欢藏在比较隐蔽的角落里,且她有些“畏光”,或者说她喜欢阴天的时候多过于晴天。所以她十分的爱这个带有阁楼的小复式,这里总给她一种藏在天空的角落里的安全感。 阁楼不大,连带着卧室也小。卧室一小,床就必须袖珍。但肖贝壳向来是个有些别扭的人,她选择了个很小的卧室,却买了张很大的床。床铺足有两米乘两米,将整个卧室挤得连张书桌都放不下。 平时她都是在一楼的书房学习,也是在那里完成给上官荼和林栖霞的讲课的。 所以她的卧室,是真的只是卧室而已。 卧室的地上还铺了厚厚的、有着柔软密实的毛的舒适地毯。整个卧室被她堵的给人一种被包裹的紧紧的感觉,而她一如那入侵到私密禁地的淘气小虫,在这个紧致的空间里开发着秘密的快感。 她脱下自己的外衣,只余内衣裤躺在床上。她拍拍身边的床,示意上官荼也躺上来。 上官荼会意,脱掉了衣服躺在她的身边。他全身赤裸着,鼻端萦绕着她身上那淡淡的少女气息。血性少年的蓬勃欲望此时在软玉温香里燃烧的更旺,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压在他已经勃起、硬的发疼的下体上,不住的摩擦着。这是他今夜第二次向她求欢,可明显肖贝壳今晚并不在状态。 “小贝壳,你在想什么呢?”上官荼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是因为来月经不舒服吗?如果你不舒服咱们就好好休息,晚上就不做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虽然他并不了解月经,但他看得出来她今晚好像很疲惫。虽然有些失望,但他已经打算等她睡下之后自己去厕所解决一下。 上次她用来玩弄他肛门的葫芦卷发棒,只是想想就让他下体感到有些体液失禁了。 晶莹透明的液体从他尿道口涌了出来,顺着他的guitou流下,打湿了他的冠状沟,显得那里水滋滋的,看上去沟壑更为深邃了。 肖贝壳看着他那条又粗又长的东西,突然想起了刚开学的时候自己意yin的那个哪吒闹海的梗,又想了想金梣那张靓丽的脸蛋和清脆的嗓音,猛然起了胜负欲。 这股胜负欲激得她又对他的身体起了玩闹之心。她眼珠转了一下,遂清了下嗓子,用她那把略有些小性感的小烟嗓儿开了腔:“你是不是想好好学习来着?睡觉前我们来复习一下吧,我问你答。”她使了下力,挣开了他的手,独自抚摸上他的下体,开始轻轻的把玩:“古典概型是什么?”她食指抚摸上他的尿道口,用指腹轻轻揉搓着。剩余的四指上下摩擦着他yinjing的茎体,悠哉随意的把玩着他的下体。 上官荼呼出一口热气,喉结滚动了一下:“P(A)=事件A包含的基本事件数/试验的基本事件总数……”他感到一阵兴奋从下身袭来,但大体上还是能保持着正常的思考能力。 这些知识是肖贝壳填鸭式的灌给他的,她说她大学要学一门非常理科的专业,所以数学作为一切理学的基础,她必须死记硬背的打好基础。而上官荼被她的认真态度所感染到,也陪着她一起背各种数学公式。 肖贝壳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用手指把玩着他的yinjing。他的yinjing里滴落出的液体已经逐渐打湿了她的手指,于是她把手指在他的yinjing上攥的更紧了一些,让他感觉yinjing被又紧又热的甬道包裹。她开始缓缓的上下撸弄起他的下体,感受着他的下体在她手中逐渐的发胀,yinjing上的脉搏也隐隐的开始跳动起来:“用英语说出三个动物的名称,要七个字母以上的。” “Armadillo, Crocodile, Pelican…”上官荼喘着粗气,背出了不该属于他这个学渣的知识点。没办法,肖贝壳总是喜欢读一些奇奇怪怪的英文小说,有时候会跟他分享一下书里提到的动植物名称,并给他科普一下这些动植物,日益熏陶下,他也就记住了几个。 理智在逐渐崩塌,身体也扭动的越加的快,他的手按上她的手,试图引导她的动作,却被她毫不留情的拍开:“‘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出自哪位诗人的哪首词?” 她问完这句,张口含住了他的guitou,用两片温软湿热的唇轻轻吸吮,舌尖不停的舔舐着他的尿道口,她的口涎不停的从她张开的口中流出,混合着他的预射jingye一起打湿在她的手指上,她将他的下体攥的更紧,加快了撸弄速度。舌尖在他的尿道口里更加深入,不停的搅动着,几乎每次都重重的碰在了他下体最敏感的部位上。 “辛…辛稼轩将军的《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上官荼连声粗喘着,勉强维持着最后一分理智。他的yinjing已经发胀到了再难忍受的程度,她对他尿道口的深入舔舐又让他不由得感到有些发疼,他用手指无助的抓着床单,全身紧绷,蓄力迎接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翻译英文短句,并用另一视角的第一人称说出:You admire me, and you will serve me as your owner. I am your lord and your sun; your body and soul will both belong to me... until forever and ever!”肖贝壳将手中撸弄得速度提到飞速,唇舌也不断的跟紧手上的速度,让他毫无喘息和躲闪的空间。 她用唇浅浅的吸吮他的guitou九下,然后猛的吞入他的下体,直直的将他的下体顶入自己的喉咙里。当她将他的下体吐出时,她的手指也紧接着不断的攀上他的yinjing,来回不断的撸弄刺激着。 “‘我仰慕你,我会侍奉你为我的主人。你是我的主,我的太阳,我的身体和灵魂都将属于你……直到永远的永远!’”上官荼理智全失,嘶吼着喊出最后一个“远”字,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股白浊的jingye喷射而出,他浑身痉挛着,胳膊紧紧的抱住她温暖柔软的身体,感觉好像抓住了欲海狂潮中的一片浮板,也是他此刻赖以生存的唯一救赎。 他瘫在肖贝壳身上,不住地喘息着,崩塌的理智逐渐凝聚回来,他想要坐起身来,肖贝壳却按压着他的腰不让他起身。他咽了口口水,回想起刚刚自己说了什么,刚刚情欲消散时稍褪的红潮又一股脑儿的涌了回来:“你、你诱导我说了些什么啊…” 肖贝壳利落的将他反身压倒在床上,将他的一条长腿抬高,靠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的整个身体和上官荼的两腿成为了一个立体的三角,而顺着三角斜边向下用手指划,划过睾丸和会阴,到达三角的斜边与底的夹角上,借着他刚刚射出的jingye涂抹在他的肛门上,指腹轻柔却不失霸道的揉搓着那个狭小而羞涩的入口:“我只是帮你学习英语而已啊,我们是学生,最大的任务不该是学会更多的知识吗?” 上官荼感受到她对自己肛门的刺激,联想到她以前对于他肛门霸道的入侵和持久的刺激,刚刚喷射过的yinjing被她弄得又硬了起来,他用手指抓紧床单,口中也发出了一连串的叫床声:“你、你不是痛经了吗?怎么还这么坚挺持久…” 肖贝壳的嘴角抽了两下,第一下是因为她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刚刚说了谎,谎称自己痛经来着。第二下是因为他对她的这个形容,真当他自己是耽美文里的小受了?她可没有长大怪兽,哪来的什么坚挺持久。 当然,如果坚挺是指手指,她没骨折当然坚挺。如果持久是指意志,她…呃,对于cao他这件事,她好像从来都是乐此不疲,没有过“萎”的时候。 肖贝壳含糊的和他解释了一句:“我确实刚刚痛经来着,但你买给我的红豆奶茶很管用,我喝了之后就一点都不痛了。”一句话浅浅的揭过刚刚的谎言,说话间还插了根手指进他的屁眼里,顶撞上前列腺的凸起,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 他不耐的扭着臀,表情里流露出一丝不满。但很快他就悲哀的发现他感觉不耐与不满的原因是只插一根手指实在是太细太小了,着实无法满足他的身后那个已经被她完整开发的saoxue: “给我更多…进来更多,用更粗的东西cao我吧…” 肖贝壳眼底一深,正准备加入第二根手指,被她放在床下地毯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她一低头,发现是远在美国的母亲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