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阿蕾奇诺x罗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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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阿蕾奇诺x罗莎琳
前章剧情提要:阿蕾奇诺在回至冬的船上醒来,发现罗莎琳一直在照顾自己。阿蕾奇诺因为砸坏罗莎琳给的御寒胸针,所以五年没有睡觉,所以罗莎琳决定和她一起睡,好用炎之魔法给阿蕾奇诺提供热源。 ??futa阿蕾奇诺 上图是两位女主的形象,我画的。金发礼裙是罗莎琳,白发燕尾服是阿蕾奇诺。 ———————————————— 看着阿蕾奇诺熟练地把安全套取下,打结,罗莎琳意识到她这些年真的成熟了不少,也许还在璃月交过几个女朋友,也许她还是有希望回归到同龄人中去的。 只要阿蕾奇诺对她的好奇心得到满足。 显然阿蕾奇诺没那么轻易满足,对方血色X形的眸子中洋溢渴望,拇指暗示地摩挲她闪烁水光的唇。她在征求同意: 「……我能继续吗?」 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深知自己的要求太得寸进尺。女执行官刚才愿意为她做那些,已经很违背她作为家长的原则了。 罗莎琳望着对方眼底的恳求,叹息一声,抽开自己睡袍的绑带。丝绸失去束缚,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掉落,身上唯一的布料只剩那枚蕾丝眼罩,她没有看她: 「继续吧……」 错到这个地步,多错一些少错一些已经没什么区别了。自己真是个失败的监护人。 「好,我再去拿个安全套。」阿蕾奇诺难掩兴奋,喉咙为欲望而干哑,她就要下床,却被罗莎琳拉住手臂。 「没关系的,」罗莎琳的笑容有些苦涩,「我在成为炎之魔女的那一刻,就已经丧失生育能力了,这是我换取魔力的代价。」 「……我很抱歉。」阿蕾奇诺意识到自己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罗莎琳曾经是想要孩子的,直到对复仇的渴望毁了她的一切。她就这么孑然一身,在世间熬了五百年。 难怪罗莎琳对她这个捡来的小怪物视如己出,难怪罗莎琳对她寄予厚望。哪怕自己辜负了她的亲情,罗莎琳依然尽可能满足自己的需求,哪怕这种需求是……性。 她轻轻掀开罗莎琳额前的卷发,捧起那张外交场上引来无数目光的精致面容,一寸一寸研究着,思考女皇究竟给它附上了什么魔力。 罗莎琳并非生来就是这副模样,她曾经很漂亮,但漂亮还不足以满足至冬的需求。金棕色的头发,无趣,于是白化的片段被编辑进了她的DNA里。褐色的眼睛,普通,于是紫水晶粒被嵌进了她的虹膜中。 没错,她的美不是天然的,只有人造物才能一点一点修改至完美。女皇的雕刻刀落下,一尊维纳斯雕像从培养瓶中睁开眼睛,开始了她长达五百年的外交生涯。 感到对方在仔细抚摸自己的五官,罗莎琳微微偏过头避开:「你都看了20年,还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吗?」 「这不一样……」 太近了,近得像是在梦里,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被允许,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端详罗莎琳了。往常总是远远地望着,而现在,罗莎琳就在自己的掌心里,会呼吸,会皱眉,紫罗兰眸子中有且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如此鲜活,如此完美。 她再怎么从酒吧女孩的身上寻找罗莎琳的影子,再怎么疯狂地想要寻求一个替代品,也只会加深她对正牌罗莎琳的思念罢了。 而她累积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这个吻轻柔又绵长,与她记忆中的同样美好,不,比那更好。罗莎琳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接吻者,但她没有像任务中那样,摆出一个侵略或被侵略的姿态。对待阿蕾奇诺,她只是包容,只是迁就,放任年轻女性索取,并给予一定的引导。 阿蕾奇诺按着对方的后脑,越陷越深,这些年来无法对罗莎琳说出的话,全部融入这个吻中,再被对方的舌尖接过,逐一回应。 我很想念你。 我知道。 我对不起你。 我知道。 我想一直待在罗莎琳身边。 我知道。 阿蕾奇诺预留了喘息的空隙,让罗莎琳不至于呼吸不畅。她带领得很好,与五年前那个只懂得乱咬一气的女孩简直天差地别。切身感受到这种成长,罗莎琳有些不寒而栗,她本不该对阿蕾奇诺在床上这面有所了解的,至少不该是这么直接地了解。 「我通常动情很慢,」罗莎琳错开这个吻,「如果你想要更好的……体验,最好做足前戏。」 「有没有润滑油?」阿蕾奇诺问。 噢,原来她已经知道什么是润滑油了吗? 罗莎琳眨眨眼:「有。但在我房间里,也就是船的另一头。」 「算了。」阿蕾奇诺为这个愚蠢的问题感到可笑,对方最不缺的就是润滑油,她不可能指望魔女在漫长的航海中无欲无求。没准那些向她问好的护士和船员里,就有那么一两个爬上过罗莎琳的床。 看白发女性半天没反应,罗莎琳解释道:「所谓前戏,就是——」 「……我知道那是什么。」反感被当做小孩,阿蕾奇诺突然探入女执行官腿心,拇指绕过铂金色的毛发,熟练地找到某个凸起,害得罗莎琳一激灵,差点没坐稳。 果然没有摸到一丁点湿润。没有具体措施的话,罗莎琳没法对她这个养女动情。仿佛为阿蕾奇诺服务,帮助阿蕾奇诺泄欲,只是出于某种过度的关爱和责任。 阿蕾奇诺的挑逗手法意外的娴熟,她褪去所有的青涩,变成了罗莎琳陌生的模样,自然而然地就接过了主导权:「要告诉我敏感带在哪儿吗?或者我自己找?反正最终我也会找到的。」 罗莎琳有些错愕。罢了,这样快一些。她趴上对方耳边,悄声指挥,感到自己体内的那只手听着她的声音,不断修正位置,最终摸到了她想要的地方——一个打开她的开关。 「啊……」罗莎琳皱起眉,拥上对方,甬道一瞬间绞上入侵物,像是在阻挡,又像是在欢迎。被过于熟悉的人探索私密部位,总带有一种来自心理上的微妙不适…… 她亲手把自己的弱点交到了阿蕾奇诺的手上。 罗莎琳的发间隐隐能嗅到玫瑰的香味,就好像身处刚才的植物温室中,只不过此刻被弹奏的不是三角钢琴,而是比那架施坦威更具时代韵味的女人。 女执行官在揉捻下脱力,靠上阿蕾奇诺的颈窝,喘息喷洒在她的皮肤上,十分火热。每当腿心的琴键被按下,便仿佛牵动钢丝弦一般,使那双长腿绷紧,放松,再绷紧,而后带出一声或沉闷或明亮的呻吟,伴随颤音落入阿蕾奇诺的耳朵……不行啊,音色不对,年久失修,阿蕾奇诺必须用指尖为她仔细调一调音。 如果可以,她更想在那架钢琴上品尝她。 终于摸到情动的液体,在被阿蕾奇诺推倒以前,罗莎琳湿润着眼睛,用剩下的理智按住对方的肩:「……我通常不排斥粗暴的玩法,但没有润滑油的情况下不可以。而且,我的宫颈比较低,你当初那样乱撞一气很容易顶到,会疼。」 罗莎琳从小教过她很多知识,事无巨细,谆谆善诱,她教她礼仪,教她魔法,教她语言,现在,甚至连“如何更好地cao弄自己”,也一并教给了她。 「有的人会喜欢被顶进宫口,但如果你强行这么做,我会叫停。清楚了吗?」 「清楚了……」青春期的糗事被翻出,阿蕾奇诺尴尬地垂下眸子,「宫颈低,我记住了,下次不会再犯了。」 居然还想着有下次……罗莎琳没能说出口,因为阿蕾奇诺这时进入了她,yinjing缓缓撑开魔女最娇嫩的部位,异物感把她的数落全部转化为低吟:「唔……」 暖融融的,比常人的温度更高,也许是炎之魔女这个名号的缘故。阿蕾奇诺早就忘记罗莎琳体内是什么感觉了,太久没碰她,以至于自慰时的幻想也变得模糊,只剩下金发女人在自己身下支离破碎的画面。如今,她的下肢又一次巩固了罗莎琳带来的触感。 与罗莎琳的口腔不同,没有牙齿的阻碍,没有恼人的空腔,她的甬道是为了契合他人而存在的。罗莎琳那里把她包裹得很舒服,每一个面都严密贴合上了,无论怎么动都有一种粘稠拔丝的阻尼感。她两分钟就毁掉了阿蕾奇诺的其他女伴。 看着自己的yinjing消失在罗莎琳的腿心里,感觉,很奇怪。阿蕾奇诺能通过甬道细微的收缩感受到罗莎琳的呼吸,对方有点紧绷,她问:「不舒服?」 罗莎琳摇摇头:「没事,只是有点胀。」 魔兽的尺寸当然与人类不完全相同,当初被阿蕾奇诺强行进入时,她只顾着难受。这回头一次如此细致地感受那根东西埋在自己肚子里,比起舒适,更多是怪异……如果可以回到20年前,她一定不知道该对坐在死去的魔兽旁的白发小女孩说什么,难道要说,“对不起小朋友,我不能带你去至冬都,因为你长大以后会把我按在床上cao了”? 和她上床真是太怪了。魔女可以与任何一个人上床,但不包括她捡回来的小怪物。 「嗯……如果难受,告诉我。」阿蕾奇诺被她的收缩反射绞腰眼一酸,忍着射精冲动开始顶弄。 「我不是什么瓷娃娃。相信我,比你糟糕得多的我也经历过。」 「那我就把这当做加速的意思了。」 话音刚落,罗莎琳瞳孔一紧,下一刻敏感带就被重重碾过,一阵喜悦挠过神经末梢,她条件反射夹紧阿蕾奇诺的腰:「嗯……」 剩下的话连带阿蕾奇诺的下体一起被咽进了她的小腹深处。 罗莎琳内心深处是抵触与亲手带大的人zuoai的,但她的甬道可不认得阿蕾奇诺,只认得各种棒状物。鉴于甬道的主人从不阻拦任何人试图放进来的东西,所以五百年来它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无论入侵者是什么人或物,无论尺寸有多不合理,先让主人快乐就对了。 性欲从小腹腾升,来势汹汹,罗莎琳不被挑起时还可以摆摆架子,一旦被插入,肌rou记忆便立刻让她处于一种极度空虚的状态,进而期待阿蕾奇诺更过分的冒犯,这是她被过度开发了几百年的后果。 少数时候她会被善待,但大部分时候,没人在乎她的感受,为了抵御粗暴,她的身体只能让她学会从粗暴中捡取零零星星的快感,久而久之,正常的性爱就只能让她感到空虚了。 内部被撑开又收缩的感觉,让罗莎琳忍不住抬腰,但一想到是阿蕾奇诺正在使用自己的体内,她哆哆嗦嗦的臀部又停在了原地。 还是太紧张了,阿蕾奇诺叹了口气,仿佛她们不是在上床,而是在上刑。 「罗莎琳……绞一绞我,我没那么可怕。」阿蕾奇诺摆出可怜兮兮的神情,令对方有些不忍。她一直懂得怎么利用女执行官的内疚感。 果不其然,她逐渐感受到罗莎琳的配合,那双夹在她身旁的腿,颤抖着抬起,大腿内侧仿佛游蛇一般缓缓摩挲她的腰侧,像是在尝试回应阿蕾奇诺的cao弄。 很好,就是这样。她诱导着年长女性一点点消除罪恶感,一点点接纳她,一点点为她打开自己。阿蕾奇诺尽可能温柔地把自己喂给她,感受到罗莎琳的肌rou逐渐放松,逐渐开始感受快乐,甚至试探地缠上来,仿佛她的甬道被这根熟悉又陌生地来客激起了好奇心。 「唔——」貌似顶到了什么地方,罗莎琳突然轻轻叫了一声,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双臂,又揪紧了阿蕾奇诺的后背。 「疼?还是舒服?」阿蕾奇诺停下来问。 女执行官有些尴尬地错开她认真的神情,没有正面回答:「别每句话都要问我……」 懂了。看来不是疼。 阿蕾奇诺笑笑,开始专攻刚才那一点,罗莎琳越是下意识要退、要逃,她就越是把金发女郎的臀拉回来,让那一点精准地撞上自己的顶端,反反复复。 「哈啊——」罗莎琳溃败了,哆哆嗦嗦地绞紧阿蕾奇诺,不知是想刹停她,还是想留住她。但毫无疑问,那双扣紧她的手告诉阿蕾奇诺,这个女人舒服得要死。 快感令罗莎琳卸下为数不多的道德,逐乐才是魔女永远改不掉的劣根性。 阿蕾奇诺感到腰部被对方的腿死死缠上,罗莎琳的体内近乎热烈地吮吸她的下肢,仿佛忘了她的身份不适合待在这个位置。当阿蕾奇诺的顶弄慢下来时,罗莎琳那条纹身的小腿,甚至不满地把她的下半身勾向自己,暗暗催促她快一些。 多么犯规的腿,简直就是猫的尾巴,光是看看双腿的动作,就能判断她的心情。 火势越扇越旺,就连阿蕾奇诺也被对方影响了,她们的獠牙随着zuoai隐隐变长,某种魔兽间的共鸣在她耳边蛊惑着,蛊惑她咬开罗莎琳的脖子,品尝对方甜美的鲜血,又或者反过来。 阿蕾奇诺俯身,舔上罗莎琳锋利的獠牙,舌尖被划破,新鲜的血液就被喂进了对方的喉咙,魔女的瞳孔顿时收缩了。阿蕾奇诺知道这种味道对魔兽而言有多甜美,她要让这个女人记起嗜血的本性,野蛮的本性,要让她记起,luanlun在野兽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阿蕾奇诺的手突然被罗莎琳紧紧抓住,一把带到自己的yinhe上。罗莎琳难耐地舔着獠牙,她过于急切,以至于来不及说话,只是用恳求的眼神要求她——那个地方需要刺激,很需要。 阿蕾奇诺点头,如对方所愿撵上她的yinhe。当指甲轻轻刮过娇嫩的rou芽,金发女人连呼吸都是抖的。 「呼……」罗莎琳的眸子当即迷离了。她沉溺在阿蕾奇诺指尖的揉捏中,懒懒地挪动身位,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躺姿,有如蛇类消化吞入小腹内的物体。 被填满使她感到完整。 罗莎琳仿佛捧着至宝一般,双臂拥住上方的银发脑袋,胸口不住挺起,颇为迷恋地把那对规模可观的白团往阿蕾奇诺的脸上送,乳尖暗示性地磨蹭她的唇。 「舔我,咬我,让我快乐,」她是那类需要被浇灌才能感到自己活着的女人,为了活这一秒钟,她可以付出很多,「掐我,杀了我,我不配……」 金发女人逐渐语无伦次,阿蕾奇诺惊讶于她的主动,虽然自己并不讨厌,但这样的欲求不满似乎有些反常了。 「罗莎琳,罗莎琳?」 阿蕾奇诺叫了好几次名字,罗莎琳才迷迷糊糊地看向她,那对好看的眉毛埋怨地皱起:「你干嘛、你干嘛停下?」 阿蕾奇诺的心脏被击中了,对方金发凌乱的样子令她深埋蕊心的yinjing抖了抖。罗莎琳湿润的软rou从四面八方细细密密地绞上她,讨好她,好让她继续抚慰自己,填满自己。 「快动……不要让我、不要晾着我一个人……唔……我不能停下、不能……」魔女的眼角渗出晶莹,委屈得不正常,她不知所措地挤弄自己的rufang,仿佛这样可以缓解体内的空虚。 阿蕾奇诺呼吸一滞,罗莎琳该不会是有点……性成瘾?所以她才会控制不住把周遭的人拉过来解决她的病症吗? 她怀疑哪怕自己此刻捅进罗莎琳的宫口,对方也无法叫停。也许就是因为罗莎琳知道这点,才会趁还有理智的时候先与她约定好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因为一旦让阿蕾奇诺进来,她就没有拒绝的能力了。 「抱歉,只是想让你把腰抬高一点。」阿蕾奇诺把她迷蒙的脸颊托向自己,安慰地吻掉眼角的泪。 金发女人不耐烦地抬起腰,阿蕾奇诺趁机把枕头垫到她的腰下,刚垫好她就被罗莎琳拉过去亲吻,威胁从亲吻的间隙中流出:「在我高潮以前,你再敢停一次试试?」 太辣了。阿蕾奇诺眼中的X型陡然鲜红,她突然把罗莎琳带纹身的那条腿抬起,翻折,guntang的yinjing猛地捅入她的小腹,直捣敏感带,顶得女执行官的腰条件反射弓起。 「啊——!」喜悦的喉音迸发,罗莎琳配合地抬起腰肢,不断迎向阿蕾奇诺挺进的下体,以追逐她自己的快感,「哈啊……没错……把我cao进、唔、床单里……啊啊……」 这副主动的模样看得阿蕾奇诺嗓子发紧,她更快地攻击女执行官深处最脆弱的点,借她卓越的甬道安慰自己酸胀的下体,边动边对她咬耳朵:「女皇在上,罗莎琳,你真的还记得自己在和谁上床吗?」 罗莎琳舒服得揪住床单,腰臀在逐渐粗暴侵入下瑟瑟发抖,她却对这种破坏甘之如饴,甚至渴求更多,全然忘了zuoai前对阿蕾奇诺的约束。 迷离的眼眸出神地盯着天花板顶灯,仿佛对着灯光嗑嗨的蛾子,大脑中除了动物的交配本能以及繁殖渴望,其余什么也不知道了。 阿蕾奇诺突然惶恐地意识到,对方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罗莎琳几乎没有看她,自己在她眼中可能只剩下一根yinjing。 「看着我,」阿蕾奇诺阴沉着脸,把罗莎琳捂着脑袋的手臂拿开,不悦地顶弄,「我是谁?」 「cao我……给我……让我高潮……惩罚我,玷污我,我错了……」罗莎琳的视线径直穿过她,陷入濒临高潮的语无伦次。 指尖伸展成爪,阿蕾奇诺握住那条纤细的喉咙,威胁地一点点挤尽空气。下半身刚促有力地撞击身下的人,宣泄某种胸腔中的无力感。她不甘地盯着罗莎琳的眼睛:「回答我。我是谁?」 「呜呜……」 「你在和谁上床?!」 捏着在喉咙上的手臂漫起鳞片,罗莎琳的眼神在她的掐压下,终于清醒了一些。水汪汪的眸子对视上银发女性,甜美的喉音就溢了出来,她高潮了:「哈啊……阿蕾、奇诺……」 听到自己的名字,阿蕾奇诺胸中一阵释然,甚至有些酸楚。还好,没有被当成别人。 接下来的痉挛和收绞仿佛有几个世纪那么长,阿蕾奇诺被这阵迷人的按摩刺激得漏出低吟,她咬住下唇,享受着魔女非同一般的高潮,最终深深一挺,把自己的种子浇灌到了她的体内。 气喘吁吁。 混乱不堪。 海风吹进船舱,冷却皮肤上晶莹的汗珠,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感受这退火之后的凉意。 罗莎琳有些累了,感受到对方在抚摸她胸口变色的黑水晶,她抬起眼,对上阿蕾奇诺的视线。 年轻人高潮过后的脸颊浮着汗珠,血色眸子里的红光妖冶得像是要吃了她,不过下一秒,这种野性就慢慢消退了,只剩下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人类的神色。老天,她本不该见到阿蕾奇诺高潮的模样的。 罗莎琳休息之余,猛然想起什么,立刻把被子盖上阿蕾奇诺汗津津的后背,免得对方受凉。自己怎么就忘了这茬,要是这出胡闹导致阿蕾奇诺受凉,惊动了她体内的触须者,损失可就大了。 被子正盖着,罗莎琳突然感到两点水珠从上方滴落,冰冰凉凉,而后是三点,四点。架在她身上的银发女孩看起来很难过,眉毛受伤地耷拉着,虽然忍得努力,但泪水还是一滴滴落在罗莎琳的脸上,仿佛这张被子打开了某个闸门。 「哭什么?」罗莎琳接过对方慢慢变长的白发,拆下自己的发圈,给阿蕾奇诺绑了一个结,仿佛她从未长大,「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阿蕾奇诺拉紧肩上的被子,鼻子一阵酸楚。积压多年的委屈在此刻全都涌了上来:「罗莎琳……让我等了那么久,那么久……真是太可恶了……世界上怎么有你这么可恶的女人……」 从15岁,等到25岁,她迷茫了那么多年,挣扎了那么多年,痛苦了那么多年,自我怀疑了那么多年,此时此刻,终于知道罗莎琳并没有抛弃她。太久了,真的是太久了。 「我很抱歉……」罗莎琳有些错愕,只能把她揽进自己的怀抱,任由对方源源不断的泪水打湿胸口。 她安抚地顺着阿蕾奇诺的白发,内心却五味杂陈。可是啊,我亲爱的孩子,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如果她有定夺的自由,她压根不会让阿蕾奇诺进入愚人众,更不会让她上战场。阿蕾奇诺可以在她的庇护下,安安稳稳地做一个普通人,不愁吃穿,幸福一生。 事已至此,就让阿蕾奇诺任性一次吧。 ———————————————— 不知道是今晚的第几次高潮,罗莎琳恍惚得厉害,抬眼对上阿蕾奇诺,才发现对方在她登顶时,一直牢牢盯着她高潮的表情,珍视的视线扫过她身体每一寸。 是了,阿蕾奇诺第一次被正式允许和她zuoai,当然会想要仔细观察她的每一个反应。 她想看,那便看吧。 当白发女性架在她身上,遮住顶灯,身影把她全部笼罩。罗莎琳这才意识到,阿蕾奇诺真的变了很多。 她轻轻抚摸对方的白银发丝,阿蕾奇诺已经比自己高了,轮廓成熟不少,越发冷俊,再过几年,估计路人会认为阿蕾奇诺才是比她更年长的那位。罗莎琳不知道阿蕾奇诺人间蒸发的这些年在替女皇做些什么,但根据她身上的伤疤来看,大概没少吃苦。 她已经成为了一个独当一面的成年人。 「你还想不想……?」阿蕾奇诺抚上她的大腿,歪着头问。 「不想,」罗莎琳点点对方的鼻尖,「你真的需要休息了,除非你还想半死不活地躺在病床上。」 「那样的话罗莎琳就会给我喂饭了,你会穿上女仆装吗?」 「Hmmm,好主意,我会通知达达利亚穿上女仆装来照顾你的。」 「冷血的魔女。」阿蕾奇诺关上灯。大不了留到明天,就阿蕾奇诺在酒吧的经验而言,上床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她爬回床上,发现罗莎琳不知什么时候挪到离她两米远的位置,背对着自己,像是在防止任何擦枪走火。 「没有炎之魔女救济,好冷哦,」阿蕾奇诺盯着天花板自言自语,「卖火柴啦,有没有人需要火柴,行行好吧夫人。」 一只幽怨的手从两米外伸过来,牵上了阿蕾奇诺,暖融融的魔法瞬间传输到她的全身。 阿蕾奇诺勾起嘴角,故意调整成十指相扣的手势,又自言自语:「接触面太小,还是好冷哦。」 罗莎琳叹了口气,转身,对她张开双臂。 阿蕾奇诺美滋滋地抱上对方,蹭了蹭那头玫瑰味的铂金色卷发:「罗莎琳以前都会给我晚安吻的。」 有完没完?得寸进尺。 罗莎琳挑眉:「只有小孩子才需要晚安吻,你是小孩子吗?」 「怎么不是呢?」阿蕾奇诺对她眨巴眨巴眼,十分无辜,「我比罗莎琳小480多岁呢。」 哼,这种时候抢着当小孩了? 罗莎琳无奈,拨开阿蕾奇诺额前的银丝,给她一个晚安吻。没料到阿蕾奇诺的动作更快,对方一仰头,她的吻恰好落在年轻女性的唇上。 阿蕾奇诺立马按着罗莎琳的后脑,撬开牙齿吻了她一秒又一秒,就在罗莎琳快要发作时,她又溜走了。白发女孩舔舔嘴唇,心满意足地笑笑: 「晚安。」 这个小兔崽子…… —————————————— 碎碎念: 这篇文的双性设定是给魔兽的,魔兽全都是双性,阿蕾奇诺因为是魔兽,所以双性,但其实罗莎琳也是魔兽,所以罗莎琳其实也是双性。只不过她大部分时候是女性。 就是因为看中了罗莎琳可以改变性别,所以女皇才让她去当外♀交♂官的。这样无论目标是男是女,她都可以攻略。在此基础上,女皇再把罗莎琳这张脸雕琢得倾国倾城,如此一来,没有人能逃得过至冬女魔头的蛊惑。 魔兽可以根据对象,变换自己的生殖器官,只能同时存在一种性别。否则同时存在两种性别总觉得怪怪的。越高级的魔兽数量越少,也很难碰上,所以为了防止种族灭绝,就进化出了这种功能,这样任意两只魔兽都可以交配。 但由于俺的仆公朋友,无法接受阿蕾奇诺被炒,所以我没写。否则她俩早就互相炒了一百遍了() 阿蕾奇诺大部分时候还是女性的,因为老娘希望她有胸,而且她20岁以前一直都是作为女性活着,所以她的心理性别也是女。但她去泡吧的时候,就会改变下半身的性征去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