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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昏庸无能。他才不管小……”皇帝硬生生把那个关于温七的称呼咽回去,改口道:“他才不管望舒的女弟子是如何帮他坐上皇位的,只知道有人忤逆了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恼羞成怒下,就将望舒的女弟子关进了囚牢塔,还吩咐人日夜用刑,直到她答应为止。”“诶?”九王爷呆愣住,半响才道:“真不愧是你们精心挑选的昏庸国主,这也蠢得太吓人了。”皇帝说到这里,也被夏国二皇子的cao作给蠢笑了:“所以他死了。”“夏国史上继位时间最短的国主。”皇帝告诉弟弟:“望舒的女弟子逃出了囚牢塔,养好伤后联系上了自己在夏国结识的夏国贵族,用了不过几天的时间,就将夏国的新国主拉下了马,之后继位的是夏国三皇子,虽不擅治理朝政,但骁勇善战,是夏国主战派的中坚力量。”九王爷一下子就想到了近期南边的异动:“那镇远军……”皇帝:“镇远侯就是去给自己家小师妹擦屁股的,不然你以为呢?”“小师妹……她排第七?你刚刚差点叫她小……小七?”九王爷看向皇帝:“是小七对吧。”皇帝:“……”他这个弟弟,也就看着像个花瓶。但皇帝始终没有告诉自己弟弟,他猜得究竟对不对。九王爷便自顾自代入了这个新称呼:“因为小七让夏国三皇子做了国主,所以你们就要把她关起来?这也不能怪她吧,她很努力了,好不容易才逃出囚牢塔呢,之后谁当国主也不是她说了算。”“就是她说了算。”皇帝淡淡道:“她能逃出囚牢塔就能直接逃出夏国,但是她没有,她留在夏国,因一己私仇将新国主推翻,这才给了三皇子翻身的机会,才会让边境战争再起,此次战役,但凡死一个兵卒,那都是她的过错。”九王爷日常反驳他哥:“夏国民风彪悍,若是她不去夏国,不帮夏国二皇子,上位的多半也是三皇子这样的主战派,结果也是一样的。”皇帝听弟弟护着素未谋面的温七,不知怎么的,就说出了以往不会说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在刻意为难:“问题是她已然成功,就算受辱也该忍着直接回来,边境这一场战乱本是可以避免的。”“小七只用了几天就推翻了新国主,说明政权本就不稳,小七成功后不及时脱身离开夏国,多半也是因为要替新国主稳固政权。她若忍辱而逃,有三皇子虎视眈眈,另立国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就算避免又能避多久,迟早会有这一战,将边境安稳放在一个女子身上本来就很荒唐,且她才多大,难免意气用事。”听弟弟一连串的反驳,皇帝不怒反笑:“所以她死罪可免,朕与望舒也只是准备将她关押在九曲楼,而不是直接赐死。”九王爷默了片刻,闷声道:“皇兄,你不讲道理。”皇帝见弟弟真的生气,也终于不再和弟弟杠了:“我知道你的想法。”九王爷别开脸,“你不知道。”“我知道。”皇帝看着弟弟这个样子,还挺乐呵,顺手就把锅甩给了国师:“此事本就是个秘密,又有镇远侯出兵,朕本无意为难,只是望舒亲自送来了九曲楼的图纸和他的徒弟,非要朕把人关进去,朕能怎么办?”九王爷问:“不是说国师偏心小七吗?都是骗人的?”皇帝支着额头:“不知道。”九王爷:“啊?”皇帝:“我从来就猜不透望舒。”九王爷不满:“那你还这么信他?”皇帝轻笑:“没办法,若说这世上有谁最值得朕去信任,便只有你和他了。”九王爷一听,心里的火气小了,也不再和皇帝争吵,只是幼稚地用看似自言自语,实则皇帝一定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反正我会找到她,才不让你们把她关起来。”皇帝好笑:“你若真想……”皇帝的话没说完,一个毫无存在感,一身黑衣如同影子一般的人物从阴影处走了出来。那人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片刻后,那人离开,皇帝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九王爷从没见过他皇兄露出过这样的表情。“皇兄?”“望舒遇刺。”九王爷一愣:“什么?”“九曲楼的图纸也不见了。”作者有话要说:第三章来了!!第4章第三章“五师兄认定是我做的了?”温七姿态随意地倚靠在窗边,面对同门的怀疑,脸上不见半点愠色。树下的莫砚偏开头:“我自然是信你的,但是……”“但是你嫌疑最大。”一道低沉的嗓音突然出现,和声音一块出现的,是一个浑身黑衣的男子,黑衣男子落在窗沿上,手中一把苗刀刀刃直冲温七。温七不闪不躲,甚至眼中也不曾出现丝毫的退怯,就好像那一刀要砍的不是自己。“小六住手!!”莫砚急忙喝道。金戈铿锵,苗刀撞上了一把短刃,黑衣男子抬眼,只见温七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看着不过十一、二岁的少年,少年金发碧眼,身着夏国服饰,长长的金发编成许多小辫子,扣着许许多多的金属夹扣与小铃铛。少年出现的速度极快,挡下黑衣男子那一刀也不过是瞬息之间,从头到尾,少年头发上的铃铛都没有发出过哪怕一点点声音。黑衣男子与少年四目相对,僵持不下。温七回头听了听,确定外间的红笺没被吵醒,才开口拉回黑衣男子的注意力:“要打出去打。”黑衣男子低头,对上温七毫不心虚的眼。片刻后,男子收回了苗刀,跳下窗沿。见危险消失,少年也往后退开,重新隐匿至黑暗之中。树下的莫砚终于松了一口气:“事情还没查清楚,先各退一步,只是陛下那边……”国师遇刺,温七又是最大的嫌疑人,恐怕皇帝不会放过她。但温七似乎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里,或者说这件事从头到尾,温七也只是在听闻国师遇刺的那一刻呆了一下,之后便一如往常一般。她挥挥手,随意道:“陛下那边自有圣裁,与我无关,若是陛下要治我的罪,师兄只管领命就是。”莫砚终于生气了:“小七!”温七难得见莫砚生气,所以默了片刻,还是给了句为自己申辩的话:“我原只需被关九曲楼,叫人去刺杀师父,这就成了死罪。我如果真的做出这么蠢的事,不用陛下下令,我直接就把自己吊死在九曲楼的悬梁上。”温七说完,看向黑衣男子:“六师兄从刚刚开始就没说话,可是看出什么了?”黑衣男子盯着温七:“你没说谎,不是你。”温七扯扯嘴角:“那还真是谢谢了。”奇怪的是,黑衣男子不过是无凭无据地说了这么一句,莫砚似乎就信了。他无奈道:“那我先回宫,与陛下商议,你们……不会再打起来了吧?”与文士一般的莫砚不同,温七这个六师兄,说好听一点是国师手中最听话的一把刀,说难听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