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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看似施虐,实则又似自虐的情事以谢攸宁体力不支昏厥为结尾。 景慕离看着怀中晕厥的人,神情晦暗不明,似恼怒又似懊悔自己情绪失控。 他下了床将人塞回被窝,自己则捡起满地衣物匆匆离开,临走时还不忘拎上已经冷了的食盒。 翌日,谢攸宁吸着气从睡梦中醒来,浑身传来他十分熟悉的感觉。 谢攸宁半撑着床坐起了身,四处都找不到衣物,只得裹着被褥下了床,慢腾腾地挪到桌边,抖着手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正巧此时景慕离拎着食盒推门而入,谢攸宁一惊,攥着被角的手骤然一松,裹在身上的锦被顿时滑落在地。 景慕离波澜不惊地扫了一眼,又冷淡地移开了视线。 若不是身上痕迹未消,谢攸宁简直都要怀疑昨夜是否只是他想念过度而做的一场香艳的春梦罢了。 “既然你已醒来,那便收拾一下罢,很快便要来了。”景慕离从怀中摸出瓷瓶,倒出一颗殷红的丹药递到谢攸宁面前,“吃了。” 谢攸宁慌乱地捡起锦被将赤裸的身子裹住,又忙伸手接过丹药放进口中,不假思索便咽了下去。 “阿离,我、我衣服放在哪里了...我想先穿上...”谢攸宁有些羞赧地紧了紧身上的被褥。 景慕离瞥了他一眼,冷冷地嗤了声:“你往后也不需要衣服了,费那个劲儿穿去做什么?” “为、为何往后不需要衣服了?”谢攸宁闻言一怔,脸上满是不解的神色。 “从今往后,你在这院子里便不再需要穿衣服了,这院子我布了法阵,四时皆是四季如春,你也不必担忧着凉。”景慕离顿了顿,接着说道:“在还清银钱之前,你也不必出这个院子了,你需要的我都会给你带来,你也不必妄想逃出去,这四周我都设下了机关。老老实实还清了账,我自会放你离开。” 谢攸宁瞠大了眼,景慕离每句话的信息量都超过了他思考的负荷。 景慕离交代完,也不等他反应过来,起了身便走。 景慕离起身离开后,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悠悠的琴声,丝丝缕缕灌入谢攸宁停止转动的脑子。 谢攸宁就这样望着地板发呆,直到院门再一次被打开。 景慕离带着几个肥头大耳满面油光的男人走了进来。 “这便是你今日要接待的恩客,好好表现。”景慕离冷淡的拍了拍谢攸宁脸颊,将人推进那几个满脸猥琐的男人怀中。 谢攸宁倏地回过神,顿时便吓得尖叫不止,双手胡乱推拒着不让别人碰到他。 “阿离——!阿离救我...不要...别碰我...阿离...” 那几个肥硕的男人可不管他如何拳打脚踢,两人捉手两人摁腿,三两下便将谢攸宁按倒在房中的yin台上。 景慕离这才款款踱步过来,亲自动手将皮扣束到谢攸宁手脚腕上,摆出一个双腿大张任人处置的姿势来。又从一旁暗柜拿出锁精扣,再一次将谢攸宁疲软的性器根部连着玉丸一块儿锁了起来。 谢攸宁满脸泪水,像被扔上岸的鱼儿一般不断扑腾着。 “阿离...阿离这是做什么...放开我...求求你...不要让他们碰我...阿离...” 景慕离面无表情的听着他的求救,却没有一丝心软的意思,甚至于对着一旁的几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莫将人玩死了,其余的,诸位随意。” 几人对视一眼便默契地围了上去。 肥腻的大手粗暴地拧上谢攸宁胸前两点殷红,又有另一双粗糙的大手抚上他大腿。一旁的人露着黄牙的黢黑嘴唇贴上了谢攸宁脸颊,另一个张着满是臭气的嘴在谢攸宁身上胡乱舔舐着。 下身骤然一麻,原是另一个人将脑袋埋在谢攸宁腿间,滑腻的舌头不停舔着那朵幽闭的小花。 “拿开你们的脏手!!别碰我!!别碰我!!!啊啊——!!呜...求求你们...别碰我...不要...” 谢攸宁发现怎么都无法挣脱,只能仰躺着任人宰割。那恶心的触感在他身上不断出现,一想到那肥腻的大手和脏兮兮的嘴在他身上抚摸亲吻,他的胃里就翻江倒海的,甚是想吐。 股间幽闭的花xue被舔得微微张开,那男人兴奋的将手插了进去,不断翻搅着。 景慕离神色淡淡地抱着手臂站在一旁观看这场活春宫,直到那男人从裤中掏出性器想插进去时,方才从一旁摸出一罐子脂膏抛了过去。 那男子一怔,接过脂膏凑到鼻前闻了闻,接着眼睛一亮,沾了满手脂膏送入谢攸宁xue中,手中剩余的又反手抹到自己性器上。 硕大的性器抵着谢攸宁xue口,吓得他又哭又叫,不停地胡乱求饶着,只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直到粗大的性器劈开身体,谢攸宁这才明白,不管他如何求饶都是没有用的。 思及如此,谢攸宁更是无法接受自己要挨一群恶心油腻猥琐男人的cao,哭声愈加惨烈。 而已经进入谢攸宁身体的男人喟叹一声,肥腻的大手扣着谢攸宁腰胯便大肆抽动起来,粗长的性器将谢攸宁单薄的小腹顶出了微微的弧度来。 “啊——!不要...呜...呃...啊...滚出去...啊啊...呕...不要...呕...碰我...啊...!” 谢攸宁被干得猝不及防,哀哀呻吟几声又想起cao他的是个肥头大耳面目猥琐的男人,他又恶心得不住干呕。 一时间哭咽声和干呕声交替着响起。 另外几人也不甘示弱,一人一边将谢攸宁乳首裹进口中,粗粝的舌尖扫过敏感的乳尖,不停吸咬着似是暗中较着劲儿。 一旁的两人也等的不耐烦,拉开了裤腰将性器掏了出来,塞在了谢攸宁手中,带着谢攸宁的手不断抚慰着自己。 谢攸宁双手双乳连着下身窄xue都被人粗暴地玩弄着,既恶心又挣扎无门。 “阿离...啊...阿离救我...走开...别碰我...走开啊...!” 谢攸宁满脸是泪,不知从哪儿来的劲儿,右手竟是挣脱了皮扣的束缚,颤巍巍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景慕离袖摆。 景慕离依着他力道走近了几步,冰凉的手抚上谢攸宁脸颊,轻轻擦去他脸上湿润,俯下身贴着他汗湿的鬓角温声道:“现在做的可是你最喜欢的事,怎么能哭成这样?” 谢攸宁摇着头抓紧了景慕离手臂不放,眼泪决堤一般不停往外溢。 景慕离将他凌乱的发丝别回耳后,温柔又强硬地将谢攸宁抓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拉开,不容置喙的将他手腕重新扣回了皮扣里,甚至又多加了一层束缚。 谢攸宁不敢置信景慕离竟又将他绑上,瞳孔猛缩,撕心裂肺的哭声愈加崩溃。 神色温和又阴郁的青年轻轻抚着谢攸宁脸颊,从拧起的长眉抚到下撇的唇角,低低喃道:“你不是最喜欢了么?我纵容你到此地步,你为何还要哭?” “来,笑一笑。” 景慕离轻拍了拍他脸,见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儿的哭,索性垂下眼眸不再看那荒诞的性事。 “慕离还有事,便不在此奉陪了,祝各位玩得尽兴。”说罢便拂了拂衣袖,弯身拎起药箱,毫无留念地转身出了门。 “别走!阿离...别走...救我...求求你别走...” 听到院门关闭的声音,谢攸宁顿时尖叫一声,挣扎得愈加剧烈。很快又被七手八脚地按回了台上。 杨闻云瞥了一眼阖上的大门,想起昨日景慕离找到他们,说是有要事相商。 同是被谢攸宁骗了的人,总是有些共情在的。一听景慕离将谢攸宁留在了府中,杨闻云挑起长眉,冷哼道:“你可莫要对他心软,当心再上一次当!” “杨先生尽可放心,若是在同一个坑栽倒两次,慕离宁可自戕。”景慕离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难道景先生还喜欢这么一个sao贱货?”叶然抱着剑微微拧眉,有些不解。 景慕离笑容不变,温声道:“嗯?你若是不喜欢,那先前又何必来向在下讨人?将人让给在下便是。” “......” 叶然磨了磨牙闭上了嘴,他怎么可能让,若是不喜欢,他又怎会从藏剑山庄追着谢攸宁到万花谷来? 其他人也都抿紧了唇不作言语,大家心思都是一样的,不然也不会聚在此处。 景慕离等了一阵儿,见无人反驳便又接着说道:“既然各位的意思与慕离相同,但谢攸宁是个什么性子...想必用不上我多说,你我皆是心知肚明。如此,各位不妨听我一言...” 等景慕离不急不缓地说完,杨闻云四人皆是一副震惊到失去表情的模样,脸上一片空白。一旁两个打扮不似中原人模样的青年,一长串的官话听得有些许困难,艰难地琢磨半晌方才彻底领悟景慕离说的计划,顿时也加入了震惊到空白的队伍。 “这样...真的可以吗?”曲吟汐瞳孔震颤,失声了半晌方才磕磕绊绊地问出声。 景慕离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道:“有何不可呢?只许他骗我们,不许我们骗回去么?” “那便依先生说的办,我愿配合先生。” 一直沉默不语的方珏兀然出声,头一个赞同了景慕离的计划。 有了人带头表率,剩下的几人便也放下了顾虑,与景慕离商量起了细节。 “用琴音扰乱他心智,勾起他最恐惧的事物,这点...对杨先生来说想必不是什么难事。”景慕离顿了顿,见杨闻云点头方才继续道,“待明日一早,杨先生随我先行,在院外抚琴,确定他已被控住心神再行入内。” “明白。”杨闻云抱着琴轻轻拨了拨,颤出一声短促的琴音,长睫微微往下一敛,投下一片阴郁的影子,似笑非笑道,“我原以为景先生一副温温和和的模样,当是个慈悲心肠。” 景慕离抄着手,半垂着眼睛轻哼一声,缓缓说道:“便是再慈悲的心肠,这么多年也该如磐石般冷硬了。” —— 想到这,杨闻云低低叹了声,不满地扫了一眼叶然,强硬地扣住谢攸宁的手腕,迫使他握住自己性器上下抚动。 另一侧的方珏亦是如此,狰狞的性器被玉白的手握住抚慰,两相比较显得更为情色。方珏眸色暗了暗,性器又胀大了几分。 黏腻的液体不断从顶端渗出,谢攸宁双手被迫带着滑动,很快便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响。 叶然才不管其他人的白眼,扣着谢攸宁腰胯,一下接一下地撞入他体内。 谢攸宁胡乱摇着头,本能的羞耻使他紧紧咬住下唇不肯呻吟出声,然而声音却止不住地从唇缝中泄出,呜呜咽咽又哭又骂。被cao到爽处了更是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唇,殷红的舌尖微微探出,却是连叫也叫不出了。 “呜...不要...出去...啊...!出去...唔、不要碰我...哈......啊——!” 被疼爱多年的身子早已习惯情爱,即便谢攸宁想逃,yinxue却早已欢欢喜喜地裹紧了那不停cao捣的性器,吃得紧紧的不肯叫它离去。 xue内的敏感处被叶然狠狠捣弄着,谢攸宁绝望地闭上眼,不愿再去看那形貌猥琐的男人,只当是一场名为爱欲的酷刑。 陆寂言闷声不语,他慢了叶然一步,只得退而求其次地拨弄起谢攸宁性器来。 见谢攸宁闭着眼哼吟着,似是沉溺在叶然给的欢愉里。陆寂言满脸郁卒地瞥了一眼叶然,抬手撩下兜帽,戴着手套的手握住那随着顶撞摇晃的性器。俯下身埋首亲吻着谢攸宁下腹,炙热的嘴唇顺着茎柱从根部缓缓舔吻着滑到顶端,张口含住茎头再一点点纳进口中,吸吮着将性器往喉咙深处吞咽。 陆寂言吞咽得卖力,试图吸吮出点什么似的,将玉茎深深含入口中,敏感的茎头抵住高热的喉咙,不停地被挤压吮吸。大掌兜着因被扣紧而涨得紫红的玉丸揉弄,手指抵住会阴不断揉压。 叶然大开大合地捣着那汪窄xue,双手捧着圆润的双臀不断揉捏,将两团雪白的软rou挤压变形。性器好似带着怒火,浅出深入地cao捣得更深,只恨不得将那紧致的xue口cao得大开。 曲吟汐抢不过叶然又打不过陆寂言,恨恨用苗疆话骂了一句便抬手覆上谢攸宁胸口,大肆揉捏着那薄薄的一层肌rou,将那小巧的一点朱红掐在指尖拨弄。 另一侧的唐翎默不作声地看了一眼曲吟汐,抬手按住被冷落的另一点朱红。擅于机关暗器的唐门,手指自然十分灵活,小小一点朱红在唐翎指间不断被拧弄拉扯,只稍稍一会儿便肿大得可瞧见隐蔽的乳孔。 “啊...啊...饶...唔啊——!饶了我...哈、啊...不...啊啊...求你们...嗯、哈啊...!不要...啊啊...” 谢攸宁浑身剧颤,下腹不断抽搐着,脚趾近乎痉挛地蜷缩起来,脚背绷出一个情色的弧度。 他连求饶都没了力气,身子好似不归他管控一般,被抚摸过的地方像被点燃了一簇簇火焰,烧得他理智全无。 玉白的身体在情欲的蒸腾下浮起一层淡淡的绯色,胸口下腹皆被烙下无数红痕,宛如雪地上落下的一层梅花,绽出无比动情的神采。 叶然一个用力撞到深处,轻吸了口气,咬着牙将性器抽了出来,乳白的浊液喷洒在谢攸宁白嫩的大腿内侧。 谢攸宁浑身剧烈一抖,性器颤抖着,却是什么也射不出来。 疼痛与快意一同涌上,谢攸宁张大了嘴发出被挤压得破碎的嘶鸣,挺起的胸前两颗被掐弄得殷红肿胀的玉乳又被狠狠一拧。 叶然退到一旁将长裤扣上,接着便与陆寂言换了位置,覆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谢攸宁性器。 方才空了一瞬的软xue又被填满,陆寂言双手掐紧了他腰,胯骨贴着他圆翘的臀rou深深一捣,便听见谢攸宁不堪负重的一声尖叫。 陆寂言往后撤了撤,将性器退出一截,再泄愤般发了狠地干进去,充耳不闻谢攸宁含糊不清的求饶,不停地耸动cao捣,将那抽搐的xuerou捣成泥泞。 “轻...啊啊...!!不...唔、啊——!轻...些...哈...呜...” 谢攸宁已感受不到性器的进出,只有不断攀升的快感从下腹烧至全身,尖锐强烈的快感一次比一次难挨,烧得他浑身痉挛抽搐,连皮扣都险些被挣开。 陆寂言抬手解开谢攸宁左脚的皮扣,扣着他膝弯将腿按到胸口。臀丘间隐蔽的xue口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陆寂言抽出性器,盯着那随着谢攸宁呼吸收缩着的软xue,异色的双瞳眸光冷凝,性器施暴一般狠戾地顶了进去。 “啊——!!不、不...啊...啊...!” 单薄的下腹被顶出性器的轮廓,谢攸宁挣扎着想捂住肚子,挣了挣却只是握紧了手中guntang的性器,微弱地滑动了几下。 眼泪淌在脸侧,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溢出,他仰起头喘息着,呜呜咽咽的发出黏腻的呻吟。原先还勉强咽下的哼吟,随着深入的节奏,越来越无法控制。 陆寂言舔了舔唇角,扬手便是几巴掌,将那白嫩臀丘击出层层rou浪来。 “啊!呜...不...啊...不要打...唔呜...” 谢攸宁疼得一颤,胡乱摇着头,莹白的身子扑腾着想躲避落下的巴掌。 陆寂言哪能如他愿,按紧了膝弯不让他动弹,狰狞的性器在双丘间耸动,每顶入一下便有一巴掌落到那白嫩的臀尖上。 不消几回,那白晃晃的两瓣臀rou便被打得又红又肿,晃动撞击间泛起绯红的rou浪。陆寂言犹不满足,手掌托住rou臀揉捏,将那嫩rou揉挤得从指缝中漏出。 等到陆寂言抽出性器,抵在他股缝间泄出浊液时,谢攸宁软软地张着腿,涣散的眼眸虚虚望着房顶,连双手被解开都没了知觉。 杨闻云抱起被cao到失神的人,反身坐到那yin台上。 谢攸宁腰酸腿软,杨闻云也不扶他,软着腰便要往后倒,哪知一倒便倒进方珏怀中。 “一起?”杨闻云抬眸看了眼方珏,压了压嗓子道。 方珏咬着指尖将手套摘下,冰凉的手抚上谢攸宁腿根:“一起罢,他们也等急了。” 谢攸宁微弱地摇着头,只是他的意见并不重要。 杨闻云分开他臀rou,等待许久的性器骤然贯穿紧致的甬道。方珏冰凉的指尖也探到了xue门,撑得紧绷的xue口兀然被再次撬开一丝缝隙。 “不要...啊...疼...不...呜呜...唔啊...!” 杨闻云终是硬不下心,将谢攸宁一侧交给方珏托住,空出手捏住他下巴逼迫他张开唇,微抬起头与他接吻。舌尖探入谢攸宁微张的口中,缠住那软滑的红舌带出唇外,轻咬着吸吮。 谢攸宁被吻得喘不上气,情迷意乱间一睁眼却是看见面前丑陋的男人用腥臭的嘴在亲吻他。 谢攸宁骤然尖叫一声,双手不住地推抵着面前人的胸口。 哪知下身倏的一痛,好似被硬生生捅进来一根烧红的烙铁,胀裂感顿时让谢攸宁哭喊出声。 本就狭窄的甬道骤然同时接待两根不相上下的狰狞巨物,谷道被撑开至极限,连下腹也好似有孕一般隆起微微的弧度。 方珏轻轻一顶,谢攸宁便哀叫一声,往前扑进杨闻云怀中,双臂紧紧搂着杨闻云不放。 杨闻云抚着他汗湿的后背,朝方珏递了个眼神。 方珏了然地垂下眼眸,捧着谢攸宁软臀便大力征伐起来。 杨闻云忍了片刻也按捺不住搂紧了谢攸宁争相耸动起来,两杆rou枪挤在rouxue中,不管如何动作都能狠撞到xue内敏感处。 只稍稍cao捣了几回,怀中的人呻吟声便猛然高亢起来。不似先前的隐忍呼痛,却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崩溃。 “啊啊...!!出...去...唔、啊!不...哈...受、受不了...啊啊...唔、啊——嗯...嗯呜...饶了我...呜啊...!饶了我...求求你们...啊...!!” 被前后拥住的人神志昏聩,将脑袋埋在杨闻云肩窝,发出哭腔浓重的黏腻呻吟。 方珏一抬眸,便见谢攸宁好似全身心依赖着杨闻云般,整个人都软在了他身上。不由得阴沉沉地眯了眯眼,将性器几乎退了出去又深深贯穿,掐住被撞出rou浪的软臀狠狠一拧。 那白嫩的臀rou早已不复最初莹白,纵横交错着青紫的掐痕和绯红的巴掌印。 谢攸宁疼得一颤,撑着杨闻云胸口挣扎着坐起身,探着手想去推方珏,却被方珏扣住手腕按在后腰上,被下压的臀丘使得腰窝深深地凹陷下去,勾出一抹情色的弧度。 见怀里的人注意力都被方珏带走,杨闻云不满地啧了一声,直起身掐住谢攸宁一侧嫩乳含进口中,银齿啃咬着那一点红肿,粗粝的舌面狠狠刮过被玩弄得敏感的乳尖。 谢攸宁靠在方珏怀中,挺起的胸口被不断亵玩着,软xue被不停干入。两个人自是不甘示弱,将那rouxue当做无声的战场,发了狠地cao弄捣干。 只苦了那窄xue的主人,双腿被分得大开,毫无遮拦地被捣进最深处。却是连挣扎也无法挣扎,软着身子痉挛抽搐着被送上高峰。 “啊...求...求你们...啊啊...停...啊...停一下...唔...刚...去...啊啊...不...饶了我...呜啊...!哈...啊...啊唔...” 两人心里憋着气,谁也不肯先退出,谢攸宁尚未从快意中平息便又反反复复被迫攀上高潮的顶峰。 肠壁痉挛地收缩着,似是推拒又像迎合。两人被咬得一抽气,rou枪更为狠虐地顶开缠上的肠rou。 被箍住的性器胀得紫红,靠着后xue高潮了四五回后,谢攸宁已连喘息都是断断续续,难以为继的模样。 双腿软软地张开,身子已受不了连绵不断的强烈快感,紧致的rouxue每吞吐一次都让谢攸宁浑身剧颤,不成型的哀鸣求饶越来越微弱,竟是被cao弄得近乎昏厥,就连什么时候换了人也不晓得。 吞吐了两杆rou枪半晌的软xue,轻易便将唐翎和曲吟汐纳入。 唐翎不满地挑起长眉,一摸耳垂将耳饰卸了下来。 不知唐翎按了哪,闪着寒光的耳饰骤然弹出一根细小的圆头银针。 曲吟汐看了一眼便知唐翎要做什么,嘻嘻笑着将谢攸宁双手反扣在身后,被迫抬起的胸膛将挺立的嫩乳送到唐翎面前。 唐翎轻拨了拨,伸手掐住右侧乳尖,将隐秘的乳孔推挤了出来。一手捏着耳饰,将那银针的圆头抵在乳孔处,捻动旋转着插了进去。 “呜...啊啊...什么...唔啊...” 乳尖骤然一痛,谢攸宁撑开那双满是泪雾的眸子,迷蒙地看着坠在自己胸前泛着寒光的湛蓝耳饰。 曲吟汐想了想,也摘下自己弯月形的耳坠递给唐翎。 唐翎接过手,掐住另一边乳尖,依样将曲吟汐耳饰的圆头银针插进了乳孔中。 曲吟汐褪下腕上的银镯掰了掰,将银镯中间一段掰了开来,赫然是一个隐秘的药瓶。他拧开盖子,将里头藏着的药丸喂进谢攸宁口中,轻轻一压他喉口,丹药便顺着他喉咙滚了下去。 两人做完这些便捧着那两瓣雪臀大力伐挞,谢攸宁偎在唐翎怀中,胸前的银器在顶撞下不断摇晃,沉重的耳饰向下坠着,拉扯着那小小的玉乳。 谢攸宁仰起头,急促的娇吟着,胸前的乳饰随着二人cao捣不停的叮当作响,霎是悦耳。 若仅是如此,倒也在谢攸宁承受范围内。只是不多时,两枚玉乳便又痒又胀,又热又痛。 “啊...啊...难、难受...呜...拿出去...唔啊...” 谢攸宁低下脑袋,难耐地哭吟着,不自觉地晃动着胸乳,让银器拉扯着乳尖摇晃,以解那胀痛麻痒。 唐翎看了一眼曲吟汐,得到他确定的点头便抬手捏住银器抽了出来。 嫩乳又红又肿,胸前鼓鼓胀胀的,覆手一揉便将乳rou捏变了形。 唐翎似是明悟了曲吟汐方才喂他吃了什么,启唇裹住被凌虐得可怜兮兮的玉乳,吸咬着却并没有吸出什么来。 “你那药有用没有?” 曲吟汐最听不得有人质疑他,不满地覆上谢攸宁鼓胀的右胸乳大力揉动,腰下狠狠一撞,谢攸宁便倏地往前一倾,乳尖从指缝中被挤出,蹭在唐翎唇边。 唐翎顺势伸出舌尖,裹住那玉乳用力一吸。 “啊——!” 谢攸宁胸前骤然一麻,接着被通开的乳孔微微张开,淌出稀薄的乳汁来。他浑身一颤,从未有过的快意裹挟着初通乳水的丝缕疼痛从乳尖传遍了全身。 唐翎顿了顿,更是变本加厉的大力吸吮着,清甜的乳汁顺着胸口滴落。 谢攸宁只觉得三魂六魄都要被唐翎抽走,右胸的胀痛在被吸空了乳汁后便缓了下来,紧接着左胸涨了乳却被堵死的闷痛让谢攸宁眼泪扑簌簌掉了满面。 “呜...左边...唔啊...难受...” 曲吟汐却不肯帮他疏解,只覆手揉捏着。两人在那软xue中越凿越深,似是要顶破那单薄的小腹一般。 在xiele一回后,二人交换了位置,曲吟汐这才揉着那鼓胀不堪的左胸将银饰取下。 哪知那乳水憋了许久,骤然找到了宣泄口便一拥而出,曲吟汐轻轻一挤便喷出一道香甜的乳汁来。 曲吟汐张口接了一道,砸吧了两下便握住那玉乳不停揉压着。乳汁在他的凌虐下断断续续地喷出,白晃晃的乳汁摇摇欲坠挂在红肿的乳尖上,稀稀拉拉的往下淌,没入三人结合相连处。 谢攸宁面色潮红,瞳孔涣散聚不起焦。一对玉乳浸透了乳汁,一汪窄xue也被捣出黏腻的水声。 旁观的几人皆是磨着牙,暗暗寻思着等会要如何cao弄这具yin乱的身子。 等到天色擦黑,景慕离从医馆回来时,几人已轮了几番。 谢攸宁瘫软在极乐台上,胸腹皆是浊白的乳汁。双腿即便无人按着也向两侧大张着,腿间股间则是干涸的浊液,被cao捣了一天的软xue微微翕张着,时不时吐出一点浓精来。 景慕离扫了一眼,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子,道:“诸位可还要继续?” 一旁的几人整理好衣物,表示今日已尽兴,不再继续了。 景慕离便点点头,上前弯腰将谢攸宁双腿合拢,一抄手将人抱了起来,淡声道:“温泉在后院,你们需要便自行前去,或者去前院等我,饿了自己做饭。”接着便兀自抱着谢攸宁去了侧房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