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奶头发sao/戴跳蛋肛塞一下午/穿小狐狸尾巴假阳/前后高潮
晚上,一辆劳斯莱斯停在别墅前,司机弯着腰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沈莫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无表情地从车上下来,走进别墅。 佣人们听见声音立马站好,低头问好:“先生。” 沈莫解着领带,随意嗯了一声,大步朝前走着,像是掌管一方领土的帝王,不可冒犯。佣人们得了赦令,争先恐后地离开了。谁愿意和一个杀神呆在一起啊。 等最后一个佣人离开,房门关上,整个别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木安斜倚在走廊边上,柔软长发拢在颈窝,蓝色睡衣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浅笑着看过,像是一位等待丈夫下班的温柔妻子。 沈莫在这样温柔的目光里,手指颤抖着,一件一件褪下外套、衬衫、裤子........直到最后一丝不挂,然后跪下,翘起臀瓣,露出一个蓝色圆环。 中午那颗跳蛋并没有被拿出去,甚至木安走之前还把开关打开了。尽管只是最低一档,但持续震动一下午,整个肠道像是被小火慢炖着,早就滑腻软烂了。 当时沈莫抬起泛红的双眼,小心翼翼地哀求:“主人,这样小狗的saoxue发sao,会把裤子弄湿的。” 木安摸了摸他潮红的脸,笑眯眯道:“让你的手下看看平日里冷酷的老大发sao,不好吗?” 沈莫心头忽然涌上一股恐惧,他不知道木安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要让他就这样工作一下午。 他挤出一个笑,抬起身子用左边艳红的奶头蹭着木安的右小腿,同时用右手摸上另一个奶头开始拉扯揉搓,卖力地玩弄自己,没一会两个奶头就又涨大了一圈。 “主人,小狗只想在主人面前发sao。”声音都隐隐颤抖起来。 木安弯了弯眼睛,拿出一个螺旋形肛塞,上面有一个椭圆环:“小狗乖,那就这个给小狗堵一堵sao水吧。” 沈莫看见上面紧密的螺纹,僵硬了一瞬,垂着视线道:“谢谢主人。” 随后自觉转过身去,趴伏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高高翘起屁股,用手掰开臀瓣,露出湿哒哒泛着水光的后xue。 冰凉的肛塞贴上xue口慢慢地被推入进去,紧密的螺纹一层层刮过肠道,沈莫控制不住夹了夹屁股,像是迫不及待要吃进去似的。 木安捏着那个圆环像是拧瓶盖似的转了转,肠道被快感刺激地开始分泌yin液,混合着跳蛋的震动,已经咕叽咕叽的水声传来了。 现在沈莫翘着臀,右手食指钩住那个圆环,开始慢慢地向外拉。被跳蛋炖了一下午的肠道此时敏感至极,被肛塞一摩擦,内壁上的软rou都自发的吮吸起来,想法设法地绞紧肠道留住这个呆了一下午的小尾巴。一阵一阵的快感顺着尾椎向上一直冲击到大脑,沈莫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把肛塞拽了出来,储存了一下午的yin液像发了大水,顺着大腿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最后滴答在地毯上,汇聚成一小摊。 这种宛若失禁的感觉令沈莫从脖颈到耳后都羞耻得通红,尤其是木安还在旁边轻笑了一声。 他从旁边抽屉拿出一个橘红色的小狐狸尾巴对准后xue缓慢地插了进去,粗长的假阳甫一进入就被柔软的肠壁包裹住,往更深处拖拽。沈莫紧紧咬住唇瓣咽下呻吟,接着戴上黑色烫金项圈叼着链子,爬到木安脚边。 木安从他的嘴里接过链子,揉了揉柔软的黑色短发,夸赞: “很乖。” 木安牵着沈莫进了卧室,沈莫下意识松了一口气。虽然木安已经很久没带他去过调教室了,但每次木安牵着他回来的时候,他的整颗心都下意识提起来,生怕不知哪里犯了什么错或者是木安起了兴致,再像之前那样调教他。 调教室的那一个月,是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一个月。 那是他被磨平自尊、打碎傲骨,从人变成狗的一个月。 但卧室有一个透明玻璃展柜,里面也是存放了各种各样的调教用具,但比起调教室已经好太多了。不过今天木安今天只是拿了两个乳夹,小蝴蝶形状的,上面有密密麻麻的锯齿,夹在沈莫的rutou上。可刚一夹上,乳夹就开始震动起来,甚至像是有舌头再吮吸一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沈莫“嗯啊!”呻吟出声。 还没等沈莫从胸口的酥麻反应过来,后xue里的假阳具突然开始震动起来,粗大的柱身忽然冒出密密麻麻的凸起,剧烈地在肠道里冲撞,逐渐传来yin靡的水声。 沈莫猛地扬起脖颈,额头迅速起了一层薄汗,眼里闪着破碎的水光,放声yin叫起来: “啊啊啊.......嗯啊哈........嗯啊、唔” 木安走到他身后,抓住小狐狸尾巴根部,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本就粗长的假阳一下子进到更深处,引起内部肠rou激烈的痉挛,整个肠道开始绞紧、收缩,一波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沈莫的大脑,他像是脱离般,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只高高翘起屁股承受cao干。 “主、主人,小狗.......啊、嗯哈......想、想射......嗯啊哈!” 没有木安的允许,沈莫是绝不敢自己射出来的。他被cao得前后耸动,臀瓣在空中颠簸出一道道雪白臀浪,泪水喝着涎水流了一下巴,断断续续地说着话。 前端已经涨得发紫,硬邦邦得戳着小腹。木安又抽插了几百下,把肛塞抽了出来,然后在他耳边说:“乖,射吧狗狗。” 得到允许的一瞬间,沈莫身体绷紧,一股一股乳白的jingye从前端射出,喷溅在他的胸口,后xue也潮喷出来好几股透明的yin液,沾湿了地毯。他仿若溺水之人劫后余生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上泪痕纵横交错,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 后xue无助地翕张,中间露着一个小洞,被cao得合都合不拢。 木安伸进去两根手指搅了搅,声音温柔悦耳: “就这一个洞,想要让狗狗叼着尾巴挨cao都做不到,不如给狗狗加一个花xue?也可以顺便加一个zigong,没准还能怀上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