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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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川他许久不曾睡得这般安稳了。不是被鞭子抽醒,不是被冰水泼醒,也不是被胡乱的插入大肆开cao狠狠顶弄中被迫醒来。 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阳光,照暖了冰冷的江面,波光粼粼,浮光跃金,恍惚间他似乎看到了不可能出现在梦里的人,耀眼的光芒穿过前方摆船少女的薄紫色外衬的轻纱泛着金黄色的光晕,偶尔顺着少女摆桨,一律光会偷偷的从肩上打在他的身侧,明亮而温暖。尾川只觉得鼻子一酸,眼前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他想一定是因为阳光太好,梦境太美了。 眼泪随着侧头的动作,滑落进乌黑柔顺的发丝中。轻舟悠悠,尾川看着岸上运动的竹树,微微一愣,心脏猛的一沉,通往竹树的尽头是他们的极乐世界,也是他的人间地狱。为什么…尾川身体发寒,为什么在梦里也躲不掉。 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向摆渡人,怕梦中的她一转身也变成吃人的野兽。本该灼热发烫的阳光也让他感到阴凉。 “呦~醒啦”身体一嗦,回头望去,紫色便装的少女站在光里,腰间别着一只镶绣花边的精美锦囊,另一侧挂着一把银灰色的半月弯刀。手里拿着竹桨,向上望去是一张银色可怖的麒麟面具,却因光的洒落显得有几分柔和。 “巫族人?”声音沙哑无力,语气却又透着几分强硬,听到尾川的开口第一句不是疑问自己为何救他,反而是对自己身为巫族人的质问。面具下楼若生挑了挑眉,思索着难不成是巫族人害的他深陷泥潭,语气倒是不急不慌:“不呀,你还认识巫族人?”尾川的眼底划过一丝难堪,喉咙滚动,嘴唇微微颤抖,咬牙否认“不认识” 看着他的神情,楼若生却反而升起怀疑,巫族本族位处九黎,坐落在群山之中,寨寨相连。进出山寨,约有二十一种不同的毒雾,又因远在江湖和朝堂之外,消息闭塞。一向置身事外,当初朝廷人劝降还未进入深山,便全军皆死在第一层毒雾之中。若非大白觅食,发现身穿官服的白骨,恐怕等到劝降文书埋在土里都不会知道有人来过。这也更让外人觉得巫族神秘莫测。倘若不是五年前蛊卦异象,她也不会踏上中土,甚至险在母蛊发作时丧命。难不成巫族有人在暗中和朝廷联络… 楼若生抬头本想探探口风,可看着尾川像小猫一样弱小又无助的样子,手里紧紧的攥着披着衣布,也不好多言,面具下发出一声轻笑“劳驾,穿好衣服在和我说话” 尾川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披着的衣服,看起来是粗布,但里面摸上去却柔软舒适。他当然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这身男装是特意给自己的。 身体僵硬的拿着衣服,明明早已丧失了羞耻心,却又偷偷撇向对方,在确定对方没有注意自己时松了口气,笨拙的翻弄着衣服就像是第一次穿衣的小孩子一样不熟练的很。 突然,尾川脸色一僵,下体里还塞着葡萄,虽然被挤压破碎了,但长时间被cao弄的身体,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对方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带自己出来,带是在昏迷时绝对没有触碰自己里面,不然果渣一定会被带出。 若不是因为穿衣的动作,感受到里面光薄的葡萄皮和嫩滑的果rou碎,他这具熟透了的身体,还真是令他都觉得恶心。恍惚中,他突然有些想不起来距离上一次触摸衣服是什么时候了。哪些人往往都光着赤裸裸的全身,像原始的野兽一样疯狂的jianyin着他,直到将身体里的欲望全部发泄在他的体内。 一想到这儿,脑中浮现起一具具光秃秃的rou身,握着衣服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他陷入自己的世界中,站在光的背面。无数的黑手扒着他,将他拽进泥泞的沼泽当中,他拼命挣扎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既如此不若就放任自己,哪怕是和尘埃沦为一体…… “哈欠”一声打哈欠让尾川回过神来,阳光映在他的身上暖洋洋的,驱散了黑暗,驱赶了恐惧,他看着摆渡少女悠哉悠哉的坐在竹筏边。不知为何心也随之平静下来,忍着身下的不适,慢腾腾的穿上衣服。 看着与他渐行渐远的山庄通道,尾川感觉到背上一轻,最终还是开口好奇的询问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他不明白,对方看起来就是站在光里的人,即使待在面具也掩盖不住身上的光芒。可如果不知道为什么会伸出援手,但若是知道又怎么会容得下与尘埃混为一谈满身肮脏的自己。 楼若生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她挑的是小号男装,她穿着会略微大些,不过行走做事倒也方便。没想到的是对方明明瘦的骨头都硌手,穿着倒是合身,只是衣衫略微宽松,穿戴的也有些歪扭,一切都让对方看起来多了一种别样的风情。不过对方似乎是不习惯穿衣,浑身不自在的样子,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了,风情中又带着一丝纯情。 因为回答了尾川第一句问的话,撒了谎的楼若生心情很好的没有选择回答他的困惑,顺手把竹浆丢给对方。尾川本能的伸手接过。却突然顿在哪里,任由竹浆打在了肩上。楼若生没用什么力气,但竹浆厚大还是微微有些疼,不过比起从前经历的暴行实在是温柔的多。 楼若生啧了一声,有点不放心让对方划船,走过来蹲下身,纤细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肩膀,即使隔着衣服,力气不重却也令尾川身体一僵,心脏漏停了一拍,下意识的屏息怕闻到对方的体香冒犯到她。而一向被粗暴对待才会有反应的下体居然隐约有了抬起的倾向。内壁中的软rou感受到葡萄果rou和果皮的上下浮动,花xue更是直接湿透了。 楼若生摸索了几处尾川的肩骨,确定对方没有什么事情,放心的把木桨塞给他:“没骨折,可以划船,好好划,我去眯一会”走过身后翘着腿直接躺下了。 尾川深呼几口气,衣服虽宽松但到底还是压盖不住身下凸起的性器,回头望去,咬着舌头努力正常的问道:“去哪儿?” 声音还带有一丝颤抖,不过一心想要午睡的楼若生没有发现异样“随便”尾川紧盯着她,好像要透过面具看穿她的脸。 发现对方确实是睡着了,没有注意自己的窘态,划起了桨。一开始怎么划都不动,后来又划反了,等到终于划对方向后。乳尖像涨奶一样胀痛,下体也硬的不行。 衣服的布料本是极好的,比昨日在他身下的锦绣还要好,穿上时不论是被咬肿涨的rutou还是被烫伤的菊腔,又或是糜烂的花xue都没有因摩擦而带来的刺痛。 但是此刻因为身体起了反应,光滑的布料就像软嫩的手,不断试探他的理智。他突然就想到了楼若生刚刚碰到自己时那只洁白无瑕的手,花xue软成一滩,坐着的裤下也湿了大片,xue中的葡萄碎还在不断挑逗。 尾川伸出手,想着身后的人,居然在性器上用力一折,疼的他直接弓下了腰,咬着下唇才艰难的把那声呜咽吞下。 回头望去确定没有惊醒对方,才松了口气。缓慢划着竹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