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被男神强制湿身(微微H)
“岑深?你还知道我是谁吗?”扶着岑深到车子后座,谢清清也没着急离开,一起坐到车子后座上,伸手在他面前摆动,试探他的清醒程度。 他现在醉了酒,应该很好欺负......吧。才怪! “啪!” 晃动的手被岑深一把抓住,一直不言语的人突然逼近她,把她压在后座角落,沉着脸直勾勾地看她,“清姐?” “......” “酒吧老板你都很熟?” “......” “约炮圣地?” “......” 淡淡酒味混合着他的气息扑到她脸上,他说的每个问题都让她难以回答。 更让人难堪的是,车库里不知道从哪响起的“嗯啊嗯哦”的声音,仿佛是在回应岑深那句“约炮圣地”的疑问。 一向脸皮薄的岑深,一反常态的没有害羞回避,反而脸色更沉。 有些粗鲁地把人放倒,一只手抓着她的两个手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撩起她的短裙,向上一直推到前胸。 被他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加上强制住她的这一套动作,谢清清只感觉下腹一股热流涌出,被姨妈巾紧紧包裹住的地方又热又痒。 “嗯......” 谢清清有些难耐地扭动腰身,却被岑深一掌拍到光溜溜的屁股上,“啪!” 声音清脆响亮,让她面红耳赤不敢再动。 岑深见她不再挣扎,继续把她胸前黑色性感的胸衣向上推,露出白花花的双乳暴露在空中。 换了朝外的一只手继续钳住她的手腕,微微侧身挡住她裸露的身体。 朝里的手捻住她的一边rutou,另一边含在嘴里,手和嘴不停地挑逗两颗粉嫩,“清清,你这里也硬了。” 岑深嘴里含着已经凸起的rutou,口齿不清地撩拨她。 谢清清光是咬着嘴唇防止呻吟溢出,就已经费劲了力气,没有余力再回应岑深的撩拨,只能呜咽着摇摇头。 岑深也不需要她回应,空出手掏出自己已经绷直的硬物,熟练地戳到她的大腿根部。 又俯身咬住她的嘴唇,把已经被她自己咬出牙印的嘴唇解放出来,手也重新回到她的rufang。 拇指和食指捻住rutou,一边打转一边向外拉。 像是在惩罚一般,动作粗鲁又温柔,让谢清清身体不停颤抖,仿佛有电流通过。 下面的硬挺缓慢地一下一下在她的大腿根抽插,马眼处渗出的液体全部蹭在她的内裤外面和大腿rou上,温热的触感让谢清清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唔......”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疯狂搅动,把她所有呜咽都吞下,不给她拒绝的余地。 嘴巴离开她的,牵扯出透亮的涎丝,谢清清终于找到机会开口求饶,“岑......深......我错了,不要......” 岑深不理,一路亲吻她的嘴角、脸颊、脖子,最后到耳朵,停留在她的耳边喘息。 似是知道这个声音最能勾她性欲,打定主意要在她生理期的时候折磨她。 “清清是不愿意跟我约吗?那你是想跟谁约呢?” 边说边用力挺腰,大有一副她不好好回答就干死她的意思。 谢清清有点想哭,男神喝醉了怎么这么孟浪,偏偏还是她生理期的时候。 没听到她的回答岑深不满,看他一副还要咬她的架势,谢清清赶紧开口。 “我愿意!只有你......” 他一直压抑着释放的欲望,戳的她大腿又热又疼,她现在只想让他赶紧射出来。 挺了挺胸去贴他的胸膛,“岑深......岑哥哥,你疼疼我......嗯啊......清清难受......啊!” 她的挑逗在他身上每次都能见效,岑深终于肯加快抽动的频率,但手上也没停下折腾她,“你真是......想折磨死我。” 本是想惩罚她,结果又经不起她的撩拨。 “哥哥......啊......快给我......” “闭......嘴!” “啊......” 终于泄在她身上,撑在谢清清身上的岑深,散了大半酒气已有些清醒,后知后觉的热气上脸。 但一想到自己失控的原因,觉得气还是没消,“不许擦。” “......” 最后的结果,就是谢清清听话地顶着一身yin液和yin靡的味道,胡乱捋下短裙,夹紧双腿开车带着岑深回了家。 到家的谢清清,又是撒娇又是发誓,终于哄了岑深去睡觉,也得了他的允许去清理自己。 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满身欢爱的痕迹。 她都搞不懂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也没有确认关系,但就是像男女朋友一样同居、暧昧、欢爱,想着想着她都有点失落。 谢清清叹息,男神到底什么意思,不肯要她又吃她醋。 转念想到车里的孟浪,谢清清又有些脸热,还在生理期的她不敢再继续想,洗干净身上就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