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看起来很好亲三
……所以,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 文丑不受控制地呻吟,他陷入情欲的脑子闪过了这个念头,但想法又以极快的速度消失。 有人发现他失神,伸出手去搅和他的唇舌。 “唔……” 按照文丑原先的设想,他勾引殿下、与殿下欢好,被颜良发现,于是三人一起。 现在虽说还是三人一起,但是不是,哪里不对…… 因为殿下说:“你二人武将出身,若是一起实在令我恐慌,不如这样,我们换个玩法。” 于是她命令颜良蒙住文丑将军的眼睛,颜良略一犹豫,她便称这是闺房之乐,还笑眯眯地询问文丑是否同意。 文丑无法,说我可以自己来。 但广不同意,她恶趣味上来,非要看着颜良在文丑恳求的目光中为文丑蒙上眼睛。 然后亲自为文丑宽衣解带。 文丑赤果着身体躺在亲王的桌案上,他本以为所谓的羞耻心早已被他丢去,但当素日里最爱的孔雀翎项链紧贴上他肌肤的那一刻,他还是忍不住轻颤。 他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兄长和殿下的目光落在他身上,黑暗放大了他的听觉和触觉。 有一只手摸上了文丑的下体,事实上,哪怕无人搭理,他的下体也早就昂首挺胸,此刻殿下只需轻轻一喷,下体更是激动地流出泪水。 颜良从背后环住广,他对弟弟的小动作一清二楚,于心不忍道:“殿下……别这样……” 他没有说完,因为广扭头堵住了颜良的唇。 空气中两人碾腻的亲吻声清晰地传入文丑的耳中,他一边觉得羞耻,颜良与广两情相悦,他却偏偏要当二人中间的那一个,一边又觉得兴奋。 颜良不善接吻,但亲吻的时候却带攻城夺地之势,广一下就明白过来,这是颜良的醋意和不甘。他不知道广要做什么,但他信任广,他只是有点不甘心。 广一边安抚地抚摸他的身体,一只手却不忘玩弄文丑。 等文丑的呻吟渐大,她却又放手,着了张丝帕放在那高处。 文丑猝不及防被打断,一时间即难受又迷茫。他只好扭动身子,缓解一下那得不到的痒。 广伸手弹了弹文丑的下体,带着笑意说:“可不能自己玩啊。” 文丑被情欲折磨地毫无办法,偏偏广还要求他的双手置于胸前捧着他的长发。文丑不知道广到底要如何,只得哀求道:“广……你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广没有说话,但她的手分开了他的双腿。 直到这一刻,文丑才感觉到了恐惧,他惊慌地松开他的长发就要去推广,哪知广眼疾手快,对着他的囊处就是轻轻一拍。 文丑猝不及防,又痛又爽,忍不住大叫一声,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大喊道:“等一下。” 广停手了, 文丑混沌的脑子终于唤回了一点理智,他沉默了一下,问道:“这是处罚?为什么?” 很安静,没有人说话。 这是一种默认。 文丑迷茫无措:“因为我想加入你们之间?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感情?” 没有人说话,或者说还没有人来得及说话,文丑却信了自己的观念,忍不住大笑出来,但他笑了两声就笑不出来,就像突然被掐住了喉咙一样, 广握住他的下体。 “这是处罚。” 顶端冒出的黏腻液体打湿了帕子,倒让那粗糙的布料磨得又痒又爽,文丑不受控地喘气。 “若我和颜良只愿二人相守,你这番所作所为,有没有想过往后如何自处?” 文丑喘着气,嘲讽道:“左右我不过是孤身一人……唔……生如蜉蝣……只争朝夕。” 他说完,又觉得明白了什么,只是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说。 广叹气,附身亲吻他,直到把他吻的气喘吁吁,手上又加速将他送入高潮,在那高处的云雨间,文丑听到广说:“可我不愿意你做那只争朝夕的蜉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