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唐】共生(大佬炮和深渊触手的争锋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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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亡人,不若生者哀其生。 生也无期,死也无期,不死不生,因共生故。 或生不如死,或御之而生。 * * * 唐门之西,幽冥渊以北,有一片隐藏在险峻之中的浅洼,处处激流漩涡,常人不敢靠近。因水质和光线的原因,有一洞xue巧妙匿于水底,每日随着水面涨涨落落,时不时地露出一道幽深骇人的裂隙,仿佛直通地底的黑暗之眼,吞噬着进入洞xue的一切。 “涨潮”时分,一注瀑布顺着洞口倾泻而下,犹如飞龙落入水潭中,溅起无数浪花,一时间洞窟四方响彻潮声,汹涌澎湃,恍若地心之海。 不大的洞xue形似一只嵌入山岩的长颈石壶,铺满了细密的黄沙,光线可及之处半埋着一截残刃,破碎的零件闪动着金属光泽,昭示着曾有一场激烈的战斗,而它的主人现下却已被阴暗滋生的邪物捕获。 潭中水声渐消,恢复平静,黑暗中泄出些许沉重的呼吸,间或一点含混的呻吟。 可怜的猎物被禁锢着举在空中,六根粗细不一,但长度惊人的触手可以轻易支撑起一个有着强健体魄的男人,甚至可以随意摆成任何姿势。其中最粗的两条宛如百年的蛇蟒,缠绕在两条大腿上,向上托举并使之大大分开,好方便那根超出人类想象的畸形触手在男人的后庭进出,肆意翻搅着紧致的xuerou。 触手分泌出的白色黏液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只是量有点多,弄得男人的后xue像是失禁似的,随着抽插淅淅沥沥往出渗,不是直接滴落在沙地上湮开一团湿痕,就是顺着抽搐的腿根往下淌。 还有两根触手不及碗口粗,但胜在足够柔韧灵活,紧紧束缚着男人的上半身,勒进虎口,圈住手腕,反折着小臂从腋下钻出。附着吸盘的触手末端贴在两点乳尖上,同样分泌出黏液,时紧时松地吸吮刮蹭,捻来碾去。连日刺激之下,本来寻常大小的乳尖充血挺立着,连乳晕都大了一圈,点缀在结实的胸肌上,透出一股不符合外貌的yin乱。 “嗬……唔……”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冷汗沥沥,苍白的皮肤泛起病态的嫣红,那最后一根触手正盘在他的脖子上,柔软的rou茎在口腔中戳来戳去,撑得男人的脸颊鼓起一块,湿漉漉的口涎混着白浊溢出合不拢的红润唇角。 那根含在嘴里的触手虽然能给男人提供足以维生的流质,但它本来也不是喂食用的,在口腔中不安分地左突右突,只想顺应本性像其他触手一样在温暖的甬道中作乱。 男人叼着触手,主动仰头汲取着食物,甚至不惜用舌头舔捻压榨,喉结连连滚动,将近似jingye的白色流质咽下。 然后,趁着触手反应迟钝,狠狠咬了下去,将那一小块rou生嚼几下吞进肚子里。 想吃到rou,吃到除了白色流质以外的东西,只能用这种办法,好在这邪物意识混沌,男人故技重施多次都不长记性。 然而这邪物大约还是知道痛的,即便不知道何为报复,突如其来的肢体残缺还是惹怒了它——这邪物原先有九根触手,三根折损于男人的手下,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生出来。 于是触手们暴乱了,失去末梢的触手倏地一弹,在男人脸上鞭打出红痕,其余触手也躁动着卷曲又舒展,两颗乳尖首当其冲被拉拽着提起,几乎要被弄坏,深陷后xue的触手更是狠狠地捣弄,男人股间汁水淋漓,湿滑的体液乱七八糟地糊在xue口,被触手摩擦出一圈白沫,干涸的精斑又重新覆上一层黏腻。 “呃啊……”这要命的快感几乎夺走了男人的神智,他的肢体被扯来扯去快要散架,终于忍不住发出低沉痛苦的呻吟。 就在男人失神的当口,触手分支出细小的软刺,悄无声息地接近男人的后颈,用比蚊子还轻的力道将一丁点毒素叮入皮肤。 “哈……啊……”男人抽搐着挺起上身,瞳孔一缩,骤然涣散成一片空茫,巨浪滔天的情欲席卷了他,在这一瞬间他不但丧失了语言,仿佛也丧失了身体和意识,沉入无尽深渊的底部,无数触手承接着他,拖拽着他,而那黑暗的尽头,是一圈巨大无比的昏惑光环。 那是邪物之眼,邪物之口,是灵魂葬身之地,也是繁殖的温床。 但在突然间,邪物犹如触电一般猛地将男人甩了出去,几根触手迅速缩成一团撤回岩壁深处最黑暗的地方。 男人在沙地上滚了几圈,无力地动了动手指,大口喘息着。闭眼的功夫,满盈到饱和的泪水终于沿着眼角滑落,脸上的沙粒被冲开一道清渠。 不过是生理性的泪水而已,男人并没有哭,他睁开眼,神色平静中带着深思,目光矍铄恍若幽冥之火。他与黑暗对视,深渊正无情地凝视着他,像是在嘲笑他无法反抗的命运一样。 “可惜……只差一点……”男人攥紧了拳。 得亏这邪物意识混沌,被算计多少次都不长记性,不然他还真的没有屡屡得手的把握。 男人的精神毅力远胜于它,触手便以情欲折磨,在他意志最薄弱之时注入毒素,这种毒素可以让男人与邪物的意识短暂相通,吞噬和反击的契机便在于此。 它想把他炼化成只知rou欲的孕育母体,他又何尝不想将它反制于手中。 男人依然有杀死它的能力,却承担不起杀死它的后果。 从地面到洞口的距离太远了,cao控触手,是他离开这里的唯一方法。 他需要食物,他要活着,活着从这里出去! 不管什么时候,男人都有着超越一般人的清醒头脑,即使是被cao弄得连续高潮,抛却羞耻抛却人性,他都从没忘记过自己是谁。 男人缓过了力气,坐起身来,掬起一捧黄沙擦拭身体。 触手的黏液也有轻微催情作用,一旦沾了水更是滑不溜手,还好沙子够干净,抹到身上拍一拍就下来了。男人皱着眉清理自己,尽量忽视粗粝的沙子磨在rutou上的异样感。 触手也知道后怕,之前男人差点得手的威胁让触手暂时不会动他,他要趁这段不会被性欲分散注意力的宝贵时间好好斟酌下次意志角逐的把控和分配。 男人想着事情,胸腹、肚脐、股沟处还有拍不掉的粉尘也无暇理会,蜜色的身体像染了一层霜。 只差一点了,下次…… 男人调息完,侧卧在沙地上闭目养神,很快沉沉睡去。 下次……一定能…… “啊——” 男人在触手的围攻下又高潮了。 然而这次,触手报复似的更加凶猛地cao弄他,男人发出嘶哑如同困兽的怒吼,一声接着一声,发泄着失败的不甘。 “啊啊……啊!!!” 泪水氤氲了眼角,其后却是比黑暗更幽深,比野兽更冷酷的光。 那是生命尽头不屈不挠的火,是永远不会因绝望处境而绝望的人。 他是从插翅难飞的天坑重狱逃走的唐悼生,是二十年后仍未被忘却的传奇。 然而没人知道他已堕入深渊,且将与邪物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