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唐】为祸二(炮炮的主动饥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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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阿卓孜摸摸下巴,“脱给你看吗?没想到你有这种爱好,我有的你又不是没有,难道……”他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不怀好意道,“你对我的rou体感兴趣?”虽然他也听说监狱里关久了的男人精力过剩会胡搞,但刚见面第一句话就脱,简直比自家几个混账同门还要奔放。 “你的废话太多了,”唐门抬抬眼皮,骤然低沉下去的嗓音暗含威胁,“脱。” 没否认,那就是承认了,阿卓孜对于此行有些了然,只是眼前这个唐门给他一种的危险感觉,即便再对他的胃口,也还不至于让他因一时急色昏了头。 “脱也行,但我这个人呢,一向听不惯命令,”阿卓孜刚爽快地解开上衣,突然一个俯身逼近唐门,几乎脸贴着脸,目光炯炯道,“你总得给我点好处吧?” 唐无既抿唇睨了他一眼,换了个双腿敞开一览无余的姿势展露出自己的私处,灵活的指尖绕过还在沉睡中的阳物,戳揉了xue口一番,那里不怎么费力就吃下两根手指,因着事先做过准备的缘故,已经扩张好的xuerou随着三根手指抽插自如,偶尔挤压出细微的声响。 “嗯……呼……”唐无既半阖着眼,旁若无人地熟练动作着,像一个女人似的自慰。压抑的低喘令阿卓孜咽了口唾沫,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唐门,男人刚毅的面庞逐渐漫上情欲之色,双目迷蒙失了焦点,直到他微皱着眉弓起身子,合拢的腿根微微抽搐,停顿片刻后骤然放松下来,半勃的性器溢出一点清液,喉咙里含混着满意的喟叹。 阿卓孜忍不住道:“这么饥渴,你是多缺男人?” 唐无既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神色懒倦,湿润的星眸瞪起人来气势全无,倒像是赤裸裸的勾引。 此情此景,当场撩拨得阿卓孜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伸手就去揉唐无既的下体:“放着前面不管偏要走旱路,莫非你这里有隐疾不成?” “呵……”唐无既象征性地拦了下,命根子落人手里竟也不见害怕,反而闭眼仰头,喉结滚动好似享受一般,其实是累了懒得说话,不想搭理他所以暂时休战的意思。 之前形势不明的时候阿卓孜按耐着欲念,便是趁此时乘虚而入。他一边观察唐无既脸上放松的表情,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弄直到差不多硬挺,转而去探究那个恢复了紧致的xue口,用大拇指碾着缝隙的边缘,贪吃的rou壁吸吮着指尖,稍稍扳开一点便沁出些许化开的油脂。 “没弄过这里?”唐无既性致未褪,扶着阿卓孜的手腕往前送,两个指节随着渍响陷进去,“真硬不起来的话,用手也凑合吧。”一边睁眼说瞎话,炙热的目光却瞟向那分明撑起的帐篷。 “口是心非。”阿卓孜终于可以确认,这个高傲的男人明明比他还迫不及待,却决计不肯说一句好话了,他索性再塞入食指和中指把那里撑开。 阿卓孜粗糙的指节让唐无既有点不舒服,平静的面上依然不见露怯:“可还满意?” 阿卓孜动作一顿,突然粗鲁地把他身子往后掀,一边单手扯开自己的腰带,松垮的裤子只坠了半截,粗大的阳物按耐不住地跳了出来。唐无既还想再打趣几句,却被突如其来的重压迫出闷哼,眼前一黑,阿卓孜俯身扶着那驴似的玩意儿长驱直入。 “嘶——啊……”唐无湛本就靠着墙壁退无可退,屁股也被抬高了提到胯上,阿卓孜来势凶猛,他只能抬脚从后面勾住明教的背脊,借此获取些许喘息。 阿卓孜却还不知足,因为姿势的缘故,靠近根部仍露在外面,所以他继续往前送,几乎将唐无既顶在石壁上,直到身体紧贴,他才满意地开始撞击抽插。 “呼……嗯……”唐无既完全没有反抗的意思,难受也只是侧着脸默默忍着,唇瓣微张。他的头发在墙上蹭乱了,随着一下一下的耸动,锁骨上方的小黑点老在阿卓孜的眼前晃。 阿卓孜像是对这个新发现很兴奋似的:“你这里有颗痣。” “嗯?”唐无既不明所以地哼了一声。 “这个位置,我很喜欢。”阿卓孜咧嘴笑了笑,竟直接舔了上去,舌尖轻扫那微凸的小点,来回挑逗。 唐无既皱着眉,到底没把不耐烦摆在脸上,调情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不过之前也确实没几个人敢像这样直接恣肆妄为。 虽然是有给他尝点甜头的意思,但主导权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来得舒坦。想到这里唐无既沉腰将那孽根吞深了些,阿卓孜喘息粗重了一瞬,正要抬眸表示疑惑,唐无既却骤然发难,撑着身子的手臂以肘击墙,肩膀顺势一撞,硬是把阿卓孜推倒在石床上。 “唔……”阿卓孜痛得变了脸色,虽然反应及时稳住身形,但差点没当场吓软,“一声招呼都不打,你想弄断我么?” “不是已经护着你了?”唐无既冷笑一声拧了拧腰,那玩意儿还好好地偎在温柔乡里,虽然角度略微变化,但也绝不至于一个仰躺就被伤到。 “你!”阿卓孜气不过,看着骑在身上面悠然自得的唐门,只得恨恨地拿捏那人的臀瓣泄愤。这样的姿势倒是极大地方便了阿卓孜动手动脚,只是男人的屁股颇为紧实,一把掐下去挤不出多少软rou来,很快多了几道浅红指印。 唐无既也不是感觉不到疼,他眉毛抖了抖,报复性地开始使力夹他,这下轮到明教抽气了,双掌也不再作怪,揉面似的搓了搓,掰开唐无既的股缝向上托起,等性器抽出半截,松手的同时再狠狠顶胯。 “嗯——!”唐无既发出和之前不一样的呻吟,掩饰性地舔舔唇,声音有点抖,“就那里,记住了没?” 没想到误打误撞弄对了地方,阿卓孜被那张小嘴突如其来的收缩嘬得头皮发麻,深吸一口气勉强抑制住泄意,恶狠狠地瞪着唐无既,反倒弄得唐门一头雾水,但他很快就顾不上想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因为阿卓孜铁钳一样的手臂卡住他的腰,打桩似的一下接着一下地猛cao深凿! “唔……啊……嗯……”唐无既压着嗓子不怎么叫,阿卓孜重cao的时候他控制不住鼻音,绵热的吐息断断续续,温度越升越高。 阿卓孜也没想到会这么配合,虽然他第一眼就猜测此人重欲且习惯性事,但这人从初次见面的冷傲强势到被cao开后放荡索欢,反差实在太大了。 这个唐门身上有无数的谜,但最大的谜,还是自己被送进来的目的。 阿卓孜的走神被唐无既看在眼里,他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仍保有几分清明,见状也不点破,趁明教一时不察抢回主动权,扭摆着腰左右上下晃动,自顾自舒服,阿卓孜也不甘示弱,禁欲久了两人都有点疯,你来我往放纵了两三回,还属阿卓孜这个出力最多的更累一些。 阿卓孜瘫在床上歇息,唐无既缓过劲来就下床去放洗澡水,走路一瘸一拐的。 阿卓孜咦了一声:“你的腿……?” “旧伤了,总不见好。”唐无既笑着拍拍自己的右腿,因为方才云雨滋润的缘故,心情很是不错。 水是热水,还冒着气,阿卓孜感叹了几句唐门机关的神奇便利,就连囚犯待遇都如此体贴,唐无既看他瞧着新鲜,眼神微暗:“不过是翻修的时候弄出来的玩意儿。” “翻修?” “隔壁那间牢房二十年前失过火,”唐无既背对着阿卓孜慢慢擦洗身体,“那之后新增了几处水管枢纽,能直接引入外面的河水。” 阿卓孜心道这么大点地方要真烧将起来岂不是和熔炉无差?难怪这石室别说木头了,连个草席棉絮都没有,唐门估计当年损失惨重,才会谨慎如斯。 等到洗完澡,阿卓孜在石床外沿躺下,对里面蜷睡的男人招呼道:“睡过来点,挨一块比较暖和。”本来没抱多少希望,但唐门翻了个身,静静地看着他,阿卓孜试探着挪了挪,直到大着胆子把人搂在怀里,心里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为了掩饰尴尬,连忙道:“对了,咱俩都做过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唐无既。”缓缓吐出的名字,似乎藏了些莫名的情绪。 “无字辈啊,”阿卓孜感叹了一下,“是横行无忌的无忌?” “既来之则安之的既。”唐无既说完就合上眼不想再搭话,阿卓孜只能停了追问的心思,折腾这么久两人都很疲惫,没多久就呼吸绵长起来。 只是唐无既的警惕心强,稍有风吹草动就会惊醒,所以当阿卓孜睡得好好的忽然一阵痉挛,贴得近的唐无既瞬间就感觉到了。 “嗬……咕呼……”从喉咙里发出的怪音不知是呓语还是呼噜声,阿卓孜自己尚在梦中浑然不知,唐无既却察觉到不对劲,点亮了油灯。 微弱的灯光中,阿卓孜脸色时青时白,rou眼可见的血管和青筋虚浮在皮肤之下。 唐无既先是试着推推他,见阿卓孜被梦魇住似的弄不醒,就又翻看了他的眼皮,沉吟片刻,抬起手腕搭在阿卓孜的脉上。 “嗯?这是……”许久,唐无既撤了手,眼中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不错,有点意思。” 他盯着阿卓孜的脸庞,幽幽道:“看来,我是不能放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