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X唐让)柜中人(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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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由剑三白帝剧情改编,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唐让:新就任的夔州刺史,疑似唐门安插在朝廷的眼线,目前听命于唐门少门主唐无影,率兵协同江湖侠士一起攻入白帝城。 *** 本来我趁着月黑风高在姜集苦的卧室找暗道来着,偏偏这会儿来了人。 我躲进旁边的柜子里,看着后脚进来的唐让重复了一遍我刚才的翻找动作,不幸的是,这会儿又来了人,唐让直接冲向我的柜子。 据说人在紧急关头时做出的判断会有一致性,比如唐让和我都在有人进来的时候想躲进同一个柜子里,问题是我先来的。 唐让不知道我在里面,他正在努力拉柜门,马尾晃来晃去,眉头紧锁着,额上全是汗:“凭我的技术……不可能!不可能!”我也拼命抓着不松手,说真的,我有点担心柜门会被我俩来回扯坏。我纠结着是否告诉他这里有人了让他滚去别处藏,但是眼见没时间了,如果他没藏好,我被发现也是想当然的事情,看在他长得好看的份上,我当机立断把他拽进了柜子里。 唐让看到我的第一眼是惊讶的,我能拉他进来一方面是出其不意,另一方面是顺水推舟。无论如何,我俩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柜子里藏了两个成年人那是相当的拥挤,因为进柜的姿势根本来不及调整,我俩几乎面贴着面,他立刻错开了脸,不知道是不是呼吸太近的缘故。 赵八嫂进来了,我俩同时屏息,不一会儿姜集苦也来了,外面的两个卿卿我我,柜子里面的两个也总算可以稍微松口气。 “你怎么在这里?”唐让说话声比蚊子还轻,却意外地清晰,我正要回答,他又一把捂住我的嘴,“我会传音入密,你一个外行人开口会被听到的。” 我心说你内行,还不是连柜子都抢不过我。 “想说什么,写我手上。”他拉过我的手,我能感觉到自己指尖滑过他掌心的纹路,沿着关节摸到一层薄茧。 于是我很不客气地在他掌心挠了一把:“不会武功的唐大人,怎的又肯以身犯险了?”不就是传音入密么,我也会。 “嘘!”唐让小心翼翼地侧耳听了会儿,赵八嫂和姜集苦说着话往床边走,正好和柜子是斜对角,唐让又是背对着柜门方向,耳力再好也听不清,“这里不行,你配合我换个姿势。” 姜集苦的柜子挺大,一人多高,如果不是衣服太多的话,藏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然而就算两个人的重量把衣服被褥都压扁了,能挪动的空间也是寥寥无几,唐让想转身可是个大工程。 唐让屈起一条腿,想轻手轻脚地完成这个艰难的动作,为了不让他撞到柜门,我用胳膊圈住他的后背。他大概不喜欢这样,因为我隔着衣服摸到他脊梁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了。 “再过来点。”我坐在衣箱上估算了一下离地的距离,感觉不太行。 与此同时,赵八嫂也正好对姜集苦说:“你只能在一个地方哭,过来!”她拍了拍床。 我:“……” 唐让:“……” 接下来是不是要少儿不宜了?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容易少儿不宜吧?柜子里还藏着两个呢! “让我看看!让我看看!”我一下子来劲了,搂着唐让的腰想让他直接扭到位,唐让一个重心不稳跌到我怀里,脸都黑了。我稍作思考,将他按在腿上抱着转了半圈,好让我俩都能侧向门缝,连番折腾后唐让被我压在身下,狭窄的门缝里,我挤着一只眼睛,唐让贴着一只耳朵。 那厢霸道女匪和小白脸犹在酣战,我隐约看到了女上位,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玩法,姜集苦sao得那叫一个活灵活现,看得我是叹为观止。 我往下瞄一眼,唐让耳朵都红了,估计他虽然以酒友名义接近姜集苦,也知道这厮吃软饭,但也想不到他在床上的表现比女人还放浪。 “怎么样,能听清吗?”我当然指的是重要信息而不是什么yin词浪语,我是放弃了,唐让这个内行大概还有点戏。 唐让顾不上理我,维持着变扭的姿势听得很仔细,每当我看他快要扑出去了就拉着胳膊往回拽,最后索性错腿拦腰锁肩全用上,调整出一个稳定的姿势好让两人都能窥视得舒服点。 不是自己为主角的春宫好似格外漫长,论起讨女人欢心的本事,姜集苦也算是自学成才了,加上习武之人精力充沛,如果姜集苦舍命陪富婆,那今晚注定不可能草草结束。 这也意味着我和唐让只能在柜子里过夜了,就是不能睡过去,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集苦这个sao包男不知道用什么香料熏的衣服,怪好闻的。 我的注意力渐渐难以集中,想我堂堂一游侠,什么场面没见过,还是第一次和才认识不久的陌生人挤在柜子里听墙脚,简直不能太刺激。 嗯……确实刺激,这莫名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 我捏了捏唐让的胸膛,手感真好,贴身又得体的衣服勾勒出精壮的身躯,透过布料渗出的热度好似比刚才还烫了几分,不会是听别人做有感觉了吧?内行也这样吗? 我忍不住手贱往下摸,唐让呼吸乱了一瞬,很不爽地瞪我:“干嘛?” 我自知理亏,拉着他的衣角顾左右而言他:“你跟姜集苦认识这么久,他就没介绍什么富婆的联系方式给你?” 唐让面无表情:“你觉得可能吗?” 我在他耳边低声道:“似唐大人这般的青年才俊,自是比姜集苦强百倍了,难怪他不给你……” 唐让不自在地偏过头:“别胡说。” 我又摸了摸唐让的屁股,再次感叹手感真好。 唐让脸色青了又红,半天憋出来一句:“别摸了。” 事后我要检讨,我是真不知道姜集苦熏衣的香料里面有点东西,我只是有种格外想盘那啥的冲动,这不手边正好有个唐让方便我盘。话说唐让不也没察觉出来吗?这也叫内行? 如果能重新回到柜子里,我一定要对唐让说:“唐大人我摸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的人才巴拉巴拉……” …… 天快亮的时候赵八嫂终于获得餍足,可怜姜集苦忙活一晚上还鞍前马后地伺候赵八嫂,看来软饭真就不是那么好吃的。 两人一起出了门,我确认真的安全了,这才和唐让一起出了柜子。 唐让顶着熊猫眼,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怏怏看着我,我冷汗刷地下来了。好像,大概,印象中,从姜集苦向赵八嫂求饶开始,我就在盘他了,一直盘到结束。 唐让大概是被我盘得发毛了,重获自由后顾不得追究或生气,颤抖的手指向我,张了张口,一句话没说就落荒而逃。 我讪讪地和郭珠会合,郭珠看到我的熊猫眼也是吓了一跳,被我岔开话题。 回城后我们将查探的消息告知众人,席间唐让已经恢复了镇定,难为他在我的干扰下还能将那两人床间的密语听得七七八八,总算没有耽误正事。 当然,我俩很有默契地隐去了一些无用细节。 有些难以启齿的是,自那之后,我偶尔会做梦。 狭窄又黑暗的空间里,我将一个人搂在怀中,缓缓磋磨。 他发不出声音,只能隐忍地咬着手指,任由我翻来覆去地揉捏把玩,被迫呼吸着湿润的、潮热的香气。 这个梦真是荒唐极了,不过我喜欢。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