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h
所谓浪漫爱情的故事开头,一般是唯美的,充满花香的,是眼神对上那一刻就知道此生注定。 松田阵平第一次见到代黎时,他因为犯错被人按着磕头,"咚""咚",他血rou模糊间瞥到那个男人。 他的小聪明在罗尼监狱根本不管用,曾经顺风顺水的自大被击碎。松田阵平必须更加卑微地向上乞讨,又要保持自己的傲气不被下面的人踩上一脚。 每隔半个月,外面就会送来一批妓女给有权有势的人来发泄。监狱长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条产业链上他有利可图,每月都能多挣一笔。 1502室 松田阵平躺在床上听其他人用下流的语言去幻想正在艹那群送来的妓女。不知是谁提到教父:“你说教父会不会去艹这些yin荡的贱婊子?”,周围发出哄笑,有人大笑着道:“教父才不会去碰,他有自己的专属rou便器,那可是我们监狱里著名的金发大美人”。 他知道他们口中调笑的金发大美人是谁,是监狱里的交际花——金·丹妮米洛,一个长得极其漂亮的男人。 代黎将性器从金·丹妮米洛红肿的后xue里抽出来,金发大美人的后xue早就被他艹松,任何时刻只要他想要,不用润滑提枪就可以上。 金·丹妮米洛滑腻白嫩的大腿缠在代黎的腰上,红艳的唇想要吻上那薄唇,却离那唇只有几厘米时停下动作。 当年金·丹妮米洛进来时,就被人给强jian,没有实力的他只能找靠山。而他一找就找到整个监狱最大的靠山,只能说庆幸当时他的无知与勇气。 代黎靠在墙壁上吸烟,烟草这种麻痹人神经的东西,他很克制地不会吸很多。金·丹妮米洛望过来的眼神是害怕的,不敢反叛的,他已经被自己给驯服,曾经的金·丹妮米洛带给他的感觉已经彻底消失。 “你不必再跟我了”,代黎掐灭这根烟,对正在套裤子的金·丹妮米洛说道。 整件事情没人知道,代黎不会去宣布什么,金·丹妮米洛小心翼翼地藏着,害怕别人知道教父已经抛弃他。 十五岁的松田阵平忐忑地跪下,含住那跟粗长的性器,他青涩地舔舐,拼命想让教父感到舒服。松田阵平收起尖锐的牙齿,努力让性器进得更深。 二十六岁的松田阵平一件件解开衣服,将肿胀的rutou送入代黎的口中,并对着轮椅上代黎已经硬起的性器坐下。 代黎的手上都是茧,顺着松田阵平的喉结往下走,每到一处地方就引起身上人的颤抖。 含着的rutou突然喷出白色乳液,奶香溢满口腔,代黎松开咬住的rutou,耳语道:“小母牛,你喷奶了”。 餐桌上 代黎坐在轮椅上,等待在管家布菜,厚重的桌布遮盖住身下人赤裸的身体。 “亚斯不来陪您一起吗?”,管家将最后一道菜摆好,适当地提问道。“他有事,而且我想他正在吃饭”,代黎回道。 管家口中的亚斯·帕西法尔即松田阵平正呜咽着,赤裸着跪在地板上为自己的父亲koujiao。 在即将射精的关头,代黎并没有将性器拔出,躲在底下的松田阵平色情地咽下全部jingye。 “真想让别人看看,我的亚斯是多么的sao”,代黎将跪在地上的松田阵平抱起,推着轮椅去到书房。 房间里有他订做的木马,木马上那根柱子的形状跟代黎的性器差不多大。松田阵平看到时直接脸色苍白,他伸手揽住代黎的脖子:“能不能不要?”。 代黎微笑着将松田的后xue与木马上的那根对着,然后将正在挣扎的人按下去。 “你可以握住这里的把手,它会随之摇啊摇,你会很爽的,亚斯,我的儿子啊”,代黎轻柔地抚摸着松田的头发,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 今天的晨报是法西斯领导者对他的一次挑衅,况且博亚·黑里斯托年轻的时候在西西里呆过一段时间,他对黑手党的cao作可谓是熟悉至极。 代黎已经不年轻,可他的家族必须要延续下去。博亚·黑里斯托这次的到来是破釜沉舟的屠夫式行为,如果他掀起一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的屠杀,帕西法尔家族将走向灭亡。 夜半时分,代黎将松田从木马上抱起,木马上沾满流出来的yin液。 “亚斯,我的儿子,将这封信带给威里议员”,代黎望着远去的背影消失后,又招来二当家,将同样的一封信递给他,让他送给同样的人。 博亚·黑里斯托在一片混乱中,通过背叛黑手党的一些成员知道代黎和其他人开会的地点,将代黎射杀死。 洋洋得意的博亚·黑里斯托回到法西斯领导者的身旁,却被一枪杀死,法西斯领导者那五短身材颤栗着:“你竟然敢背叛我!”。 “追杀亚斯·帕西法尔,不留活口”,被传的沸沸扬扬已经死亡的教父坐在皮质沙发椅上,对着身后的人下令。 “嗷嗷,凭什么,我咋就死地怎么草率,而且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松田阵平放下手柄,对着旁边的代黎吐槽道。 代黎倒是饶有兴趣地想再开一局,他大概是摸到点边。既然松田不想再玩,那下一个换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