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
书迷正在阅读:兽世之药膳师、心机重的顾先生、清穿之千娇百媚(穿书)、偷偷生了影帝的孩子后、那个画黄暴小漫画的、玄学世界做大佬、和最讨厌的Alpha网恋了、幸福至上、Omega饲养手册、是浊雨不是泥石流(H)
的腰,忽然从喉中挤出一声嗯,又把他吓得跳起来了。李砚又将头埋在他的颈间,陈恨不敢动,只是忍不住哆嗦。“你去罢。”李砚忽然就抬起头来,困住他的手也松开了。陈恨来不及多想,踉跄着步子就跑出去了。逃走时衣袂带起风来,关门时也手足无措的,差点把手给夹了。……陈恨敛了衣摆,就坐在屋檐下的台阶上,胡乱想事情。其实这事情也不是第一回了,在岭南时也有一回,那回还是陈恨帮他弄的,简直是天底下独一份儿,光宗耀祖啊!不过这东西的药劲也太强了,每回都弄得李砚不辨男女。他要是什么时候娶个皇后,再遇上这种事,只消快派人回宫,把娘娘接来就好了。从前的敬王爷李砚没有王妃,现在的皇爷李砚没有皇后,因为在岭南发生过同样的事。他们怕他凭借岳丈家爬起来,李砚便不娶妻。他心气儿高,要证明给别人看,他不靠旁的什么,也能自己重新爬起来。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镇远府的墙薄,房里的声音他好像总能隐约听见一些。陈恨撑着头,心道能听皇爷的墙角,这也是天底下独一份儿,更加光宗耀祖啊。而且经过这些年,李砚……嗯,能力见长啊!一抬头,又看见吴端捧着东西在院门前看着他,也不知道来了多久了。陈恨起身上前。吴端道:“对不住,这回是镇远府治家出了错。”陈恨见他眉间愁色,拍拍他的肩,安慰他道:“你们不是分家了么?好了好了,你放宽心,一切自有圣裁。”陈恨点了点吴端捧过来的东西,两件新衣裳,一瓶黄连清火丸,还有一瓶是什么?他随手拿起那个青花小瓶:“这是什么?”吴端咳了两声,几是细不可闻地回道:“我以为……你和皇爷用得上。”好了,现在陈恨知道这是什么了。“用不上,拿走拿走。”陈恨把瓷瓶丢还给他,接过其他的东西,又正色道,“你先回去,告诉你爹娘他们,不用担心,皇爷又不是忠jian不辨。”吴端仍是不放心,又道:“皇爷那边,还是劳你说说话。要什么东西,只派人来说话便是。我先回去了,省得皇爷看了碍眼。”“好,你且放宽心。”又等了好一会儿,陈恨去厨房要了一壶热水,才敢在外边敲门,轻声问道:“皇爷?你好了么?”房里的李砚没说话,他便再等了等,等到热水都变凉,又去厨房跑了一遭,回来时再敲了敲门:“皇爷,我进来了?”“我真的进来啦。”陈恨一面说着,一面就推开了门,先伸出一只手来招了招,“我进来了哦。”帷幕遮掩着,李砚就坐在榻上。他坐得端正,双手搭在膝上,右手食指轻轻点着膝盖。隔着帷帐,陈恨只能看见李砚正襟危坐,却看不见他“食指大动”,玩笑似的在心里赞道:嗯,好一副正气凛然的清心模样。他先将壶中热水倒入盆中,水温正好,他捧着铜盆,轻轻放在榻边木架上,要换的衣裳也放好了。陈恨转身,将地上茶盏的碎瓷片收拾好时,李砚也换好了衣裳,他将帷帐挂在银钩上,抬手将被褥一卷,就丢到一边墙角去了。任谁遇见这种事儿,大概都有点恼火。陈恨叹了口气,倒出两粒黄连清火丸递给他:“这东西邪门,皇爷还是吃两粒,祛祛邪气。”李砚分两次拿走他手心里的乌棕药丸,指尖扫过,每一回都像是长羽划过。他抿着唇,将两丸药含在口中,仿佛是仙人的赐药。陈恨走到桌边给他倒茶:“皇爷咽下去吧,那药苦的。”李砚并不接那茶水,只是看着他。陈恨又想了想,恐他是对茶水有了什么阴影,便笑着先尝了一口:“这茶没问题。”李砚伸手去接。见他仰头之间,喉结上下一动,便知那药他是吃下去了。陈恨见他这副模样,觉得实在是又可怜又可爱。小可怜,怎么还对茶水有阴影了呢?李砚将茶杯递过去,却在陈恨伸出手的时候,将茶杯丢到了地上,只是伸手去拉他,垂眸道:“朕头疼。”太可怜了,实在是太可怜了。到底是自己从小伴读长大的孩子,就算重生回来杀他,陈恨还是把他放在心上的。随他拉着手,陈恨道:“用不用请章老太医来请个平安脉?对外就说是臣吃醉了酒,请他来看看?”李砚微垂的眸中染上笑意,轻声道:“你按按就好了。”“好好好,臣给皇爷按按。”铺了一床新的被褥。李砚仍像方才那样端坐着,闭着双眼,好超脱的模样。陈恨脱了鞋,爬上榻,跪在他身后帮他揉脑袋。“皇爷,这样可以么?”“可以。”又过了一会儿,陈恨问道:“皇爷好些了么?真的不用请章老太医来一趟么?”“不必。”李砚这个人,也太能忍了些,陈恨看不出他到底好了没有,便道:“皇爷,你给句实话,还难受吗?”他要听实话。李砚勾唇笑了,道:“心里难受。”“是气不顺?”陈恨腾出一只手来给他拍背。“是心意不顺。”这话他没法接。大约是李砚有了喜欢的姑娘家,但是又没办法和那姑娘家一起,只能自己一个人哀哀戚戚地关在屋子里弄。到底是一国君主,便越想越憋屈。他心意不顺,陈恨也没办法。他总不能帮他把人家姑娘家给绑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平日不是最喜欢说话了么?”“臣……其实不是很喜欢说话,臣一直觉得沉默是金。”李砚指的大概是昨日他做任务的时候,那时候他就像一个废话篓子。但李砚这话,明显就是让他说一些话。陈恨抬眼,盯着帐子顶想了想,灵光一闪,想也不想,脱口便道:“皇爷还是挺久的哈。”李砚睁开双眼,轻笑出声,道:“你怎么总在乎朕久不久?”上一回在岭南,陈恨也是说了这么一句“还挺久的嘛”。陈恨没想到,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记得这句话。不过想想,同性的认可是很难得的。说不定这句话在什么时候,还鼓励过李砚。陈恨又问:“诶,皇爷喜欢那种类型的?方才想的是什么样子的?”李砚并不回答,只是问他:“你喜欢什么样子的?”“臣喜欢像猫一样的,软乎乎的。”“嗯。”想着他大概是不好意思说,陈恨也就不再问他了。满以为李砚现在心情好些了,陈恨便稍正经了,道:“皇爷,这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