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隔空(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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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诞拉开房门,看见阿广安静的坐在床上,两眼一亮:“果是兰芝!” 阿广:“……?”CPU高速旋转,机器美人的瞳孔中隐约能看出旋转的加载中图标。 诸葛诞惊喜完,随即表情十分有层次的变化,长叹一声,用话剧腔字字清晰饱满的念白道:“今日来此,尚不算迟!” 有了关键词,也有了长句子,阿广立刻匹配出相应的剧本,大眼睛一眨,两滴“泪珠”啪嗒落下:“我每天盼着你来!” 说完这一句,隐藏在机器人身上不知哪个地方的出声口传来另一个声音:“婢子与姑爷问安。” 诸葛诞本来要两步冲到阿广面前,闻言顿住脚步,做了个甩开大袖的动作:“不要再叫我姑爷!你的姑爷,现在太守衙门!” 阿广委屈:“仲卿,我是母兄相逼。” “我知道,你是母兄相逼!那你依从了那人不曾?” “依,依从了。” 诸葛诞头顶发绿:“依从了!我知道依从了!他,他碰了你哪里?” 他上前一步,阿广立刻捂着领口后退,“我每天盼着你来!” 诸葛诞跟上去,将阿广壁咚在床头:“知道,你每天都在盼我。原是我负了你……你怎知我今日会来?夜深人静,在此做甚?” 婢女的声音被挤压在床褥间,听起来闷闷的:“姑娘到此,原是胸中闷忧,在家不便啼哭,故而……” 诸葛诞皱着眉,捧脸拭泪的动作依旧温柔:“兰芝,不要再啼哭了。” ……之后就是长达十几分钟的互诉衷肠,诸葛诞的性器全程贴在阿广大腿上,说得激越的时候,还会跟着一起跳一跳。 隔壁哐哐敲墙,粗犷大汉音传过墙壁:“有病吧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嚎啥呢!” 诸葛诞对此充耳不闻,继续哀婉又绝望的说词儿:“好兰芝,你满腔苦衷我尽知,这都怪仲卿无能,始将祸招致。我不该,娘亲嫌恶不护持;我不该,逆来顺受,不敢越雷池;我不该,背了心愿写休书;我不该,连累你,含愧独居苦相思!兰芝妻啊,你是度日如年,生如死——” 邻居大汉还要再骂,却被家里人拦住,嘈嘈切切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总之是没敢再出头了。 诸葛诞摇头晃脑,自顾自继续演,身子渐渐往下蹭,说什么要检查妻子的贞洁,于是分开了两膝、拨开了yinchun,凑上去仔细观察。 科普里说,女性的快感器官是…… 紧闭的两片花瓣之上,有一个被包膜裹住的花苞,小指指节长,揉上去能感受到里面的锥状硬物。 他埋头上去舔了几下,等阿广舒服得低吟出声,再上手去揉,就能揉出里面小小细长硬物,有头有茎,两性同源。 掌丘固定住花户周围嫩rou,诸葛诞的两根拇指一左一右按在包膜两侧,将之轻轻往下推。 那里太敏感,只是这样就感觉有些疼了。 广陵王收回踩在诸葛瑾yinjing上的腿,站稳后皱着眉对他说:“给你弟弟打个电话,让他现在……不管在做什么,都立刻停下。” 想了下,又补充一句,“让他来把你领回去。” 诸葛瑾本因为她突然抽身提起另一人而发怔,还没来得及恼怒好像突然闯入两人之间的闹心弟弟,就听见她要自己走。 他的矛头立刻收回转向自己,追着她往床尾爬:“殿下,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是因为自己露出了失礼的yin荡姿态,惹得她厌恶了吗? 广陵王回到单人沙发里,语气烦躁:“你那个弟弟,真的是……嗯——” 她突然呻吟出声,诸葛瑾不解:“殿下?” “回你的被子里去!”广陵王声音中已有掩不住的怒火,“盖住头,不许看!还有,打电话给你弟,让他,哈呃……” 诸葛瑾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从表象也能看出殿下现在身体不适,于是听话的钻回被子,长臂一伸,抓住床头的手机一起裹进去。 手机铃响了一声又一声,诸葛诞还在和那团包膜奋战,压根没有要接的意思。阿广推着他的头,声音中有逼真的隐忍微哽:“兄长来电……阿休,你不接吗?” 诸葛诞用来回舔阴蒂头代替自己摇头,感觉舌下终于有了松动,他抓住时机用力一吸,将隐匿其中的花蕊彻底挖了出来。 “啊啊啊——”广陵王瘫坐在沙发里,惊叫着抽搐起来。脱到一半的内裤在脚踝上摇摇晃晃,失神的掉下去。 机器美人同时弹动起来,大腿腿根夹住诸葛诞的脑袋,又被按平在床上。 丰沛的爱液涌出,诸葛诞鼻端的甜香顿浓。他贪婪的去勾舔,舌尖半探入yindao时,想要插入的欲念陡增。 他强忍住了自己的本能,没有流连于此,而是立刻回到阴蒂。仅仅是稍微放松了片刻,那好不容易吸出来的小珠子就有了要缩回去的趋势。 仿佛是被她的高亢叫声惊得中断,手机铃声停顿了几秒,又再度响起。 诸葛诞还是不接,吸住光滑的阴蒂头,含在口腔里来回的嗦。 “呃唔……嗯嗯……”纤长有力的手指深深抓进皮质包裹的海绵里,与他床头一色的沙发靠背凹陷出一模一样的光影。手机铃声响到第三遍的时候,她才从崩溃的僵直中得到一丝喘息。 都说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近些年诸葛瑾也很少这样执着的找他了。诸葛诞忍不住想,万一自己真的不接,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事呢?万一诸葛瑾是在外面出了事,这电话是医院打来让他去见最后一面的呢? 口中的成果实在难以割舍,诸葛诞在床上一通乱摸,居然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面找出了一根拃长的旧毛衣线。 在他眼里,自己在吃的从来不是活物,只是一个制作精美的硅胶飞机杯,所以在松口之前,他毫不怜香惜玉的将毛线绕在了阴蒂根部,拉紧,系好。 无数细毛针扎一样刺激遍整个阴蒂,快感的电流一路爬满耻骨、外阴和yindao,连zigong都因为那短短一截毛线震颤起来。 广陵王在沙发里崩溃的扭动挣扎,却无论如何无法结束这样地狱般的折磨。 她从不会轻易落泪,捂住自己腿间的双手指缝中却失禁般不断溢出晶莹的液体,很快在臀部下的凹陷里盈满、溢出,顺着沙发脚落下去。 殿下怎么了,是很痛吗?旧伤?还是上位者们人手一个的胃病? 诸葛瑾在被子里急出一头汗,电话接通的瞬间,对着弟弟劈头盖脸就是一声怒斥:“诸葛诞,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接电话?” 是兄长的声音,听起来中气十足,没什么事。诸葛诞翻了个白眼,心底却是松了口气。 好好的戏不能白被打断了,于是他故意咂了咂嘴道:“我在zuoai。” 诸葛瑾噎住。 诸葛诞深知自己兄长爱面子的德行,懒得等他无语完,噼里啪啦一顿输出:“不必问我在和谁做,有几个人,说了你总会放大,觉得是出了多大的事。我客气我喝酒不太行,你以为我喝酒判了刑。我说我想吃虾仁,你以为我想去杀人。我说我快饿昏了,你以为我准备找个富婆还是二婚的。我说我今天晚上有点忙,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去当网黄?喝多了就早点睡吧哥,就这样。” 嘟,嘟,嘟…… 诸葛瑾懵了半晌,一团浆糊的脑子拼拼凑凑,得出一个结论:诸葛诞要去当网黄。 诸葛家如父的长兄揭被而起:“不行!”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其实只比弟弟大了不到半小时的长兄抓抓斑白的头发,在床上甩着自己转来转去走了两圈,突然想起自己其实也有可以依靠的人,于是连忙跳下床,赤脚跑到广陵王身边:“殿下,你看看阿诞,怎么就成了这幅样子……殿下,你还好吗?” 广陵王看了他一眼。 诸葛瑾被这一眼看得震住,情欲如从骨头缝里疯长出来的爬山虎,盘绕着躯体,绿叶片片舒张,牢牢覆盖全身。藤蔓上的无数吸盘嘬吸遍了他,于是神不守舍,去之不得,蚀骨魂销。 情欲面前,广陵王与诸葛瑾好像突然被拉回了平等的两面,赤裸、失态、野性。 “兰芝莫提违盟事,我和你,生死同心当共逝!半年来姗姗君来迟,只以为,生时难会,须坟前吊视!今夕相见是天赐……”诸葛诞抱住阿广,塌腰拱臀,挺身而入,“你我结发同席,黄泉共为友。生既是同命,死亦当共事。愿与你,重重誓!” 耻毛扫过肿胀的阴蒂头,女人的手本能抱紧了身上人肌rou贲起的背,在他身上抓下潮湿的痕迹。 一模一样的面容,一模一样的躯体。同时进入,各自沉溺。 广陵王在情欲中毛骨悚然—— 两根。 她探手下去,手指分开在相连处的两侧,感受诸葛瑾失控的顶撞。 擦过手指进进出出的明明只有一根,她的yindao里却能感受到他们看似全然不同,却玄妙的彼此呼应的节奏。 兄弟俩一个早上才泄过火,一个被本能勒着不许放肆的缰绳,动作便都不算快,只是重重的往深里顶,争先恐后要把所有真心塞到她面前,求她看看真正的自己。 拔出时向下拉的感觉还未从内壁离开,另一个人顶入的摩擦感就覆了上去,可怜的紧致rou腔进退不得,只能被这两根尺寸形状完全相同的yinjing寸寸拧过去,挤出几成实质的淋漓快意。 人分两地,性器却互为残影,在广陵王的身体里纠缠,留下远大于二的快感。 她在大腿与臀尖的撞击里听见自己的叫声,是从未有过的颤抖和崩溃,每被他们一浪叠着一浪的冲刷过一遍,喉咙里就被顶出一声逸散的心魂,声声刮骨,砭人五内。 仿佛是一辆只会在高潮的速度上飞驰的车,除了插入时冲击十足的推背感,其余全程都是无法跳车的极致快意。 痛快当然是痛快的,可这些舒服承载了太多,就变成了地狱般的痛苦。 那根该死的毛线还在,诸葛诞用力到小腹都从她耻骨上方碾过去时感觉到了。他低头去看,敏感得要死的阴蒂已经因为血液不流通而肿大发紫,根部被他插入的身体树杈撑成了滑稽的一字马,随风摇露,楚楚可怜。 他暂时停下,阿广却还在整个身躯都在发抖,先前被他又顶又压,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 诸葛诞良心发现的连连道歉,捏住毛线一头,轻轻一扯。 “啊啊啊啊啊——” 那些扎人的硬毛绕着阴蒂转了一圈,扯动的动作,让她恍惚自己的小豆子要被他生拽下来。 她的身躯因这巨大的刺激而在沙发上、在床上拱成一座桥,yindao剧烈收缩抽搐,诸葛瑾与诸葛诞都吓了一跳,连忙抽出自己,询问情况。 “殿下,你没事吧?” 感谢熊孩子不杀之恩,广陵王渐渐从疼痛中缓了过来,接替痛感的是无边蔓延开去的爽感,恍惚连脚趾尖尖都发麻鼓胀,指腹里蓄满了快感凝出的沸水。 身体还在极高处的高潮中久久难以回神,广陵王胸口剧烈起伏,两眼无神,连杀意都在胸膛里横冲直撞,一时无法汇聚。 隔壁再次敲墙:“小点声,还有孩子呢!” 诸葛诞懒得理,低头小心翼翼拆那根线,仅这片刻的工夫,他就没看清阿广是从哪变出了一对蓝牙耳机,在抬头的瞬间塞进他耳朵里,里面清晰传来她还未平复的喘息声。 “……”诸葛诞不可置信,摘下耳机试了试,果然只见阿广张嘴,听不见她说什么了。 阿广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红唇翕张,耳机里传来她气息不稳的声音:“阿休,我们不能太吵……需要我给你念一下《噪声污染防治法》吗?” “……不用。” 另一头则没有这种顾虑。诸葛瑾低头察看,惊诧不已的发现殿下的阴蒂居然红肿成了这样,随即从她两腿之间抬起头,张望房间的各个角落:“殿下难道是被蜜蜂给叮了?难怪看起来很痛。” 可是酒店墙壁上吸收噪音的材料效果太好,诸葛瑾竟从来没有听见过肇事蜂的嗡鸣声。 广陵王在沙发上瘫坐喘息,两腿张开架在身侧扶手上,一点点脱力的滑落。 诸葛瑾抄起她的腿弯扛在肩头,义不容辞的埋首含住。 古有电视剧里救人吸蛇毒,今有醉酒人一片好心,东施效颦吸蜂毒。 广陵王哭笑不得,连忙要把他从自己饱受摧残的花蒂上推开。诸葛瑾的额角都被扯变形了,依旧倔着不抬头,将肿到拇指肚大的快感器官含压片糖一样裹在上颚与舌面之间暖着,缓缓碾磨,不时吸吮。 “啊——” 暖意将胀痛化作无尽让人想要扭腰躲避的痒,黑丝长腿在诸葛瑾的肩头抽搐弹动,温暖的滑液沾湿了他的下巴。 随手将毛线丢到一边,诸葛瑾扶住被白沫糊满的yinjing根部,挺翘的臀瓣凸出用力时肌rou绷紧的线条,迫不及待回到那个让他心旌神摇的地方。 心心念念的人被他钳制着腰肢从床头拉下一些,然后双手分别捏住她的脚踝往头上掀,迫使她阴户朝上盛开,用深处的柔软和腰部的柔韧化解所有狂野。 优秀的演员会在意每一场戏里表现出的细节美感,当诸葛瑾发现了自己的硬度与她小腹脂肪的薄,他就故意调整了向下斜刺的角度,转而朝着与床面水平的方向戳,在她小腹上一次次顶出彰显异物存在的鼓包。 被抢先于本能之后的理智讷讷低喃,告诉他这是什么,自己在做什么,怀中的人有着谁的脸。 梦中戏与现实他之间的壁垒轰然破碎,这样让灵魂都在余震中颤抖的暴露与坦陈,让诸葛瑾想起当初自己被广陵王摘下狐狸面具,他的真实被看见的瞬间—— 他爱上她的瞬间。 诸葛瑾着迷的抚摸那凸起的时候,广陵王的手也覆了上去。看得见的手与看不见的手相叠,只有触感证明他的存在。 理智……越来越远了…… 诸葛瑾的鼻息guntang,喷洒在她小腹上。广陵王以为他会发现异常,然而却并没有。他没有发现眼前一鼓一鼓的异常凸起,也没有发现舌头稍微勾舔一下就能发现的被空气撑开、边缘嫩rou翻进翻出的yindao口。他只是专注的吸吮着,虔诚到近乎单纯。 阴蒂外侧被翻搅,内侧也被guitou棱反复拉扯,连只有繁殖本能会呼唤的纳入都被过量满足,广陵王忍到了极限,理智却终于还是在某个瞬间成为断了线的风筝,“嘣”的一声,就被狂风裹挟到了九霄云外。 “——!!!” 过于强烈的性刺激让广陵王全身的肌rou都有了长达数秒的痉挛,半阖的眼皮缝隙里发白,已是失态到翻起了白眼。 弹起的耻骨撞到了诸葛瑾的鼻子,他这才反应迟缓的松了口,愣愣看着他憧憬仰慕的广陵王盛放的场景。 诸葛诞被收缩的yindao挤压出了两股jingye,浪叫着连忙拔出来,然后伏在身下人的怀里,一起在高潮边缘粗喘着失神。 双生子的感应让诸葛瑾隐约意识到自己落后了什么,他紧盯着广陵王的表情,待她漫长的颤抖结束,一点点恢复呼吸之后立刻压上去:“殿下……” 猝不及防的,诸葛瑾被掀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床上。 广陵王眼尾通红,虽然身体还有些酸软,可比起生死线上的厮杀,这些冲击压根不足以卸去她的反抗之力。 诸葛瑾还没来得及撑着身子坐起来,脖子就被她死死掐住。 俯视着他,广陵王怒不可遏:“你们……你们……” 诸葛瑾愣愣深陷在床上,仿佛根本没发现自己一时无法呼吸。他沉醉于广陵王逼人性命的美丽与强势,从苦海中朝她伸出请求救赎的双手,说—— 诸葛诞缓过神来,剧烈运动到缺少氧气的肺部被笑意冲击到呛咳。他演过那么多的悲欢离合、叛逆成熟,从未这样尝到与心爱之人共赴极乐的幸福。他在机器美人唇畔低喃,说出请求的同时,再度挺身—— “请殿下……怜惜。” 广陵王跨到诸葛瑾身上,坐下。 她的身体告诉她,这一次又是两根。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无论私事还是公事,除非兴起躲懒,是强是弱,她从来只肯将选择权握在自己手上。 …… 挂掉联系剧组的电话,广陵王将安排试镜的时间发给了诸葛诞。 后者没有回复,广陵王看了眼天色,大白天的,那人估计正在睡。 倒是诸葛瑾,这个点应该已经醒了。 诸葛瑾的确醒了,半小时后,他穿着广陵王给他准备的衣服,来到她在酒店顶层的临时办公室。 “和你联姻?”广陵王从文件中抬起头,失笑出声,“都什么年代了,还搞这套。” 诸葛瑾低头抚了抚面料昂贵的衣角,“我已经是殿下的人了……我知道以诸葛家的体量,根本配不上和殿下的平等婚姻,所以如果我身上有什么殿下看得上的,请尽管开口。” 后来那几次,诸葛瑾的酒就彻底醒了。可天亮得那么快,梦醒得那么早,明明她锁骨上还有他故意留下的吻痕,她却没有留给他将梦继续发展下去的机会。 “想要什么,我会自己取。”广陵王冲他勾勾手指,“你过来。” 诸葛瑾听话的走过去,广陵王勾住他的领带,将他拉下来,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昨晚醉着闹腾那么久,醒来头不疼吗,再回去睡会儿吧。” 赤裸裸的敷衍。明明提起昨晚,却不提给他一个名分,只是让他自己回去…… 没有名分,就只是她的情人之一。 如果是还在大学里的他,诸葛瑾绝不会相信自己会有愿意做一个没名没分的情人的一天。 可当她放柔了声音吻他,诸葛瑾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望着她的眼睛,痴痴轻吻回去,然后懂事撤开,“好。” 广陵王勾唇,揉乱了他的发:“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