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疼

    与需要上学的沈勋不同，沈念在沈家如透明人一般，沈之璋和林敏青并未有让她上学的打算。如今沈念也只识得几个字，全是沈勋休息时教她的。

    沈勋与沈念的又一不同之处，便是脑子的灵活程度。

    沈勋是沈之璋引以为傲的接班人，不论是文化课的成绩，还是学习的搏击等战术，都是受到夸赞的程度。

    沈念却总是笨笨的，沈勋一个字教几次，沈念也很难记住。

    有时候沈念会垂着头，十分受挫地说：“难道是我打娘胎就没发育好，怎么这么笨。”

    沈勋却是捏着人的两个奶膘往外拉：“小念儿才不笨，哥哥多教几次就好了。”

    沈勋陪在身边的时候，是沈念一天里最开心的时候。因为如果沈勋不在，沈念便只能一个人抱着两只猫待在卧室或者花园里。

    沈念喜欢说话，小猫不会回答她，下人不愿意理她，父亲和母亲则是直接无视她。

    所以沈勋习惯了他回来时，沈念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景象。

    某一天，沈勋下了学回家，却没看到朝他扑过来的棉花团。

    沈勋望了一眼空荡荡的花园，径直上楼去了卧室。

    卧室里拉着帘，也没有开灯，光线十分昏暗，却也能看见床上的被子里凸出一个小山丘，正一抽一抽地发出低泣声。

    “小念儿？”沈勋快步上前，环住那坨小山丘，企图找个突破口将人拉出来。

    沈念一听见沈勋的声音，便立刻从被子里钻出来，脸上又是汗又是泪，碎发湿乎乎地黏在脸上，好不狼狈。

    沈勋受不了沈念哭，她眼睛一挤出眼泪，他心里就一揪一揪地疼。

    把人搂在怀里，给人擦着泪：“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哥哥......”沈念哭得声音都不连贯，难得开口叫了哥哥。

    沈勋闻言更是心里一紧，这小妮子平常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总是“沈勋沈勋”的叫，只有害怕的时候才会服软叫哥哥。

    “怎么了？慢慢说，别怕。”

    “我......我好像生病了......”

    “生病？你哪里不舒服？”沈勋眉头蹙得更紧，伸手测量着沈念的体温。

    “我胸脯好疼。”沈念吸吸鼻子，眼圈通红带着泪，抓着沈勋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放。

    沈念没有穿内衣的习惯，只穿着一件蕾丝边的白色背心式睡衣，膀子手臂都露在外面。因为领口宽松，睡衣被大动作弄得凌乱下移，大半个胸脯都露出来。

    沈勋的手隔着半落不落的衣料，被按在软乎乎的小rou包上，这才发现meimei以前平坦的胸脯微微凸起两个鼓包。

    “疼！”

    沈勋感受着手掌里的柔软，不自觉地加了力气，掌心恰恰好抵在中心的小点儿上，依稀能感觉到小点儿周围有硬块儿。还未等他再仔细揉一揉，便听见了沈念的痛呼。

    沈念眼圈里水光更甚，连忙将哥哥的手拉开。

    “没事，我让人叫医生来，别怕。”沈勋面色凝重，安抚着沈念，叫了下人过来。

    张妈被唤进屋里，一听沈勋要叫医生，连忙询问什么情况。

    “不是我，是小念儿，她胸脯里好像长了东西，疼得厉害。”

    张妈闻言松了口气：“少爷，小姐这是发育了，是正常的。”

    “发育？”沈念一听止了眼泪，好奇地看向张妈。

    因着沈勋在一旁，张妈也不敢太无视沈念，规规矩矩地回答道：“是的，小姐。女孩子长大的时候，奶子会发育，慢慢变大，变大的过程会疼。”

    “那我不发育了行不行，我怕疼。”沈念皱着脸抓住沈勋的胳膊，仿佛这样可以帮她抵挡疼痛。

    “小姐，怎么可能不发育呢，以后生了孩子，奶子要用来喂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