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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放弃自我和自治,把生命与痛楚彻底交付出去的快感。他竟然在研究我的心态。不过我并不是特别生气,只是稍微觉得委屈,他把我看得个通透。继续翻他折页的地方,我看得很入神,我从来没有去摄取过关于自己不正常欲望的相关知识,我不是这个现象的第一人,自然是有人研究的,但是我一直逃避自己了很多年。从来不知道真正意义上的SM是指什么范围,在心理上,又属于什么原因。就在我入迷的看的是时候宋子晾去悄悄的站在了我身后,我都没有丝毫感觉到。他冰凉的手一下子蹿进我的脖子,冷得我一个激灵。"不要看弗洛伊德,他对虐恋的见解,我不是很赞同哦。"他顺手收起我摊在桌子上的书。"啊?不会啊,我觉得说得很有道理,我以前从来都不知道有这么多理论。""有什么问我就好了,这些书你看了会混淆世界观的,精神不强大的人,不要随便看。""宋老师,你以前念书的时候研究过这个?""那到没有,这个只是心理课题中的一个,有看很多资料,但是真正的研究还谈不上。SM是一种典型的不以生殖为目的的性活动,而且发生的群体狭小,是用人的整个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去体会人的热情和欲望。""我知道,如果说同性恋一直被人认为是变态,那SM就更加倍受否定。""你不要这么想自己,这只是一个需求问题,我就比较偏向福柯的理论,虐恋这东西是一种特殊的性形态,也是一种享受形态,与性别无关。""那你呢,施虐的心理,和我不太一样吧。"宋子晾听到我这么问,顿了一顿,他没有说话,简单的摇一下头,拍拍我的肩膀,"以后再告诉你。你如果想了解自己的问题和心态,我们以后有空可以一起讨论一下。但是这些书,你不要随便看。我如果遇见合适你的,会给你的。""谢谢。""跟我还客气什么。"他笑着凑过来,我们自然的接吻了。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缠绵温柔,仿佛带着nongnong的爱意。这是属于情侣之间才有的吻,不是霸道的也不是勉强,我感觉像是飞了起来,感觉好得不能再好。新年就这样开始了,在一个甜到发腻的吻里开始。他问我想去什么地方吗,我看看外面的大雪,摇了摇头,呆在有他又温暖的地方,是现在最好的选择。我怎么都无法让自己从沉溺里自拔,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可我却任由其发展。哪怕是一刻,只是能感觉到宋子晾的心,我都是安定的。下午我们坐在客厅里聊天,仿佛所有的情侣一开始都是如此,不停的说话,刨根问底的打听对方,这便是所谓的渴望了解。我想知道关于宋子晾的一切,当然我能感觉到,宋子晾对我亦有同样的渴望。我们讨论过去的感情,讨论女人和男人,讨论调教。他在圈子里已经有好几年了,但是他一直比较低调,找奴隶不像他找女人那样频繁且花样繁多。而且我惊异的发现宋子晾以前没有调教过男奴隶。暖气片里不停的吐出温暖干燥的空气,我和宋子晾被包裹其中,已经开始渐渐的升温。我很想知道我们的情人关系里是否包括主奴关系,但是我不好意思开口问他,显得我很饥渴似的。宋子晾则专业病犯了,一聊到调教的话题,他就滔滔不绝的跟我说起其中的精神含义,我前所未有的认真听他说,像是一种膜拜。之后他又问到我之前的调教经历,当我实话告诉他以后,他忽然出现了一个十分可爱的表情,他居然吃惊了。说实话,他应该能感觉得出我是那种压抑而自卑的人,我怎么敢随意的去找主人。当然,在他面前我早已经超出了很多次底线。"你和男人有过多少性经验,陈铭?""就是我之前的主人,而且就几次吧。你不要再问了,好不好。"我有点故意跟他撒娇。"我没发现你这么纯情啊......"他呵呵一阵坏笑,我白他一眼。"跟你比,那觉得是很纯洁的。"我大起胆子埋汰他。"嗯,看来你很有调教的潜力,我很期待你的表现哦~""你不是已经有奴隶了么?""我难道只能有一个奴隶?"他又笑,那模样像是个变态大叔,不过还真可爱。我发现一个人一旦对另一个人心生喜欢,看他的时候角度都与常人不同。别人看到的宋子晾是谦和帅气的,而我看到却是个美丽的rou食动物。"好了,你不要担心,如果我要收你,就一定不收其他的奴隶。我精力可没有那么旺盛,SM很消耗的。"见我不语,他又出言安慰。"那你现在收我吗?"我愣愣的问。"白痴,你好好表现,我可以考虑。""啊?对了,我想起个事情,我可能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万一我们家老头找我就麻烦了。我不想给你添不必要的麻烦。""嗯,去打个电话回家,有必要我同你爸爸说。"出乎我意料的事老头居然知道我去了什么地方,他已经派人找过我了,而且查过了宋子晾。我真的很厌烦他这么做,但是想到总比他什么都不做的好。大过年我不想随便触谁的眉头去,于是说几句讨喜的话就挂了电话。他们一家人过年,没有我在,应该更快乐。恐怕这就是老头子原谅我的原因。晚上的时候我故意试探宋子晾,我回了之前的书房睡觉,没有去他的卧室。其实我是那么想和他同床工枕,可是我想知道他究竟对同性的性行为有多排斥。他洗澡之后没见到我,就在书房来找我,看到我裹着被子在床上,他什么都没说,看了一会,竟然转身都了。我心里那是五味杂陈。想来也是我自己的问题,要不是我这么试探他,现在已经顺理成章的躺在他怀里了。但是我知道他没有叫我去他房间意味着什么,他还是排斥同性的身体,他就是对我有再多的好感,我也是个半路出家的,怎么能比得上真正的女人。越想越沮丧,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看台灯旁边的闹钟,已经凌晨两点了,我还是焦躁得毫无睡意。于是轻轻的爬起来,摸到宋子晾的房间去,他门是关上的,我看到门逢里没有灯光,想必是睡着了。于是我小心的打开门,看到正对着门口的床上坐着一个男人,眼睛精亮,在黑暗里像一头豹子。我吓得后退一步,原来他没有睡。而且他以这样诡异的姿态坐在床上,像是在等我。等我?我全身上下的毛孔都收缩了一下。他不会真的是在这里等我吧。要是我睡了怎么办?难道等一宿,宋子晾可不是这种男人。"你过来。"他仍盯着我,语气里带着隐怒。"你怎么还不睡?"我故作轻松的问他,然后走过去坐在床边。"怎么睡啊,我老婆都不上我床。"下一秒他已经笑出来,脸上带着点得意,我确定这个家伙是在耍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