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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整日过着刀尖舔血的工作真是让我心疼,也不知道太宰治是怎么舍得让你去的,如果是我,我自然是不舍得的。”这是□□裸的调戏,但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只是用知更鸟卵般蓝色的眼睛看着佐藤。“所以说,你是要背叛港黑?”“怎么能叫背叛呢?”佐藤在旁边女人的肩膀上啃了一口,“我是收服港黑……在座的各位!横滨被港黑统治已久!不准贩/毒,不准走/私,把我们管的井井有条?我们还是让人听了名字就会闻风丧胆的港口黑手/党吗?!”屋外屋内的人都听到了佐藤的呼吁,有坚决服从港黑的,也有犹豫不前的,更多的是立马就站出来背叛港黑的。太宰治用了四年的时间把港黑发展为横滨的第一地下组织,在统治的过程中,暴力手段多,不服的人也多。“也对,太宰治死了,港黑没人管。”“中原中也不过是个女人……港黑的高层好多都是女人?啧啧啧太宰治……”“中原中也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对付的了我们这么多人吧?据说她前几天还住院了!”周围的人开始互相讨论,他们的声音毫不遮掩,这是在挑衅。一些污言秽语传入中原中也的耳朵,和着低沉而绵长的念经声。中原中也把那些附和佐藤的人依次看过去,然后记在脑子里。这些人今天都会死在这里。不知是谁首先开了一木仓,早就有预谋的人朝着中原中也涌去。中原中也举着雨伞,发动重力,投入战斗之中。中岛敦等人被派出去镇压搞小动作的小势力,还没回来。中原中也觉得她对付这些杂鱼足够了。她掌控的是重力的异能,没人能逃脱重力的束缚。一开始,根本没人能近得了中原中也的身。但是,中原中也现在怀着孩子,实力有些许的下降,而且背叛港黑的人太多,其中不乏厉害的异能者,她渐渐有些力不从心。“唔……”一道利刃划破了中原中也的脸颊。鲜血蔓延开来,很快就染红了小半张脸。中原中也用重力推开一拨人,跳到了房顶上。看到中原中也受伤,本来以及没多少希望的人突然又燃起了信心。“中原中也受伤了!”“她在房顶上,有会飞的异能者吗?”“把太宰治的尸体拖出来!中原中也一定会顾忌太宰治的尸体!”一拨人分成两拨人,一拨攻击屋顶上的中原中也,另一拨去冲进屋内找太宰治的尸体。和尚们低沉的念经声音依旧绵长而低沉,没人敢去打扰他们,但是已经有人来到了太宰治的灵前。他们可以看到,统治横滨多达四年的那个男人,躺在棺材里,面色苍白,身材消瘦,一只手的手腕处有缝合的痕迹。屋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有风吹过发出怒号,配着和尚们念经的声音,再想起太宰治雷厉风行的手段,有的人心里开始发怵。“太宰治是不是诈死?就是为了引出我们这些人好一网打尽?”“太宰治智多近妖,这会不会是他的计谋?”这些猜测成功地让大多数人心里发慌了。躺在这里的可是太宰治。年纪轻轻就掌控了港黑地下世界的存在。很多人开始打退堂鼓,甚至有人开始朝外退。是啊,太宰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太宰治已经死了!”或许是极度的恐惧让人爆发出力量,某个人一吼,其余的人涌入屋内。“再向前一步,不会留你们的全尸。”中原中也浑身湿透了,褚红色的长发黏在脸颊上,脸上还有血,倒是增添了一抹艳丽。她轻轻点在祭坛旁边的荷花灯上,手里的纸伞已经破碎成一根棍子,雨水顺着棍子滴下来,打湿了荷花灯的花瓣。太宰治静静地躺在棺材里,穿着西装,双手搭在腹部上,脸上一片沉静之色。“怕她干什么!”佐藤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一双混浊的眼睛上上下下扫视中原中也。“谁抓住了中原中也,谁就是下一任港黑的干部,而且,在我玩完她之后,送给你玩。随便你怎么玩。”佐藤看着中原中也添了一下嘴唇,“昔日里高高在上的港口黑手党干部,只能辗转于你身——”佐藤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一个身影按在地上。是中岛敦,厚长的外套被雨水打湿,橡树一般白色的头发黏在脸颊上。双腿虎化,踩在佐藤的背上。中岛敦脚下用力,佐藤随即发出一声惨叫。即使是佐藤这次有幸逃脱,一辈子也只能躺在轮椅上。中岛敦一出现,刚刚还在躁动的人群立马就安静了下来,这个看起来纤细瘦弱的少年,被称为“白色死神”,在瞬间就可以带走在场某个人的性命。“你刚刚,就是用这双眼睛看着中也小姐的吗?”中岛敦从那个人背后跳下来,腿上的虎化解除,露出纤细苍白的小腿。“请,请不要——啊!!”佐藤爆发出一声惨叫,然后血流的满脸都是。中岛敦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血水甩掉。“这张嘴,说了某些话让我很不爽。”中岛敦虎化手掌,在佐藤再次发出惨叫之后,甩了甩手掌上的血珠。佐藤的惨叫从高亢到微弱,即使是黑/手党也没见过这样的手段,在场的人心底顿时都发凉了。港黑的白色死神果然名不虚传。在场的人已经有人颤颤巍巍地丢下枪跑了。“喂,中岛敦,够了。”中原中也跳下荷花灯,“他已经死了。”佐藤仰面躺在床上,脸上已经血rou模糊,血蔓延了一大片,他的尸体在院子里滚了几圈,血混着雨水流得到处都是。“不,没有够。”中岛敦用几乎执拗的语气回答中原中也,然后把佐藤一脚提到院子里,然后转过头来,“中也小姐,你刚刚叫我什么?”“记住,你要叫我敦君。”中岛敦还带着点点青涩的脸上沾了几滴血,被雨水淌过就变成了淡色的红痕。之前尚且稚嫩的少年,似乎长大了,中原中也觉得这样的中岛敦不对劲,微蹙眉头,没有回答中岛敦的话。雨越下越大,几乎形成了一个雨幕。眼前逐渐变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