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亿倍的爱(H)
上高中时霍爱达拼命的给李憬补课,蓝岛省地处偏远要分极低,导致虽然李憬落下的功课很多,但高考后还是压线被省内的一所警校录取。 霍爱达前脚被分配回蓝岛做记者,李憬后脚也回到了雪菟当上了一名警员。两个人就此结了婚,婚后一年就生了霍巳巳。 本来一切都很幸福,直到巳巳十岁那年,霍爱达跟踪一件未成年少女陪酒案,不知道动了哪只大老虎头上的毛,这个案子她跟了没多久,尸体就在湖中和她的车一起被发现。 他记得他与妻子的最后一通电话里,霍爱达曾经表明她找到了给未成年少女陪酒案的幕后黑手定罪的决定性证据。但她的抛尸现场没有发现这份决定性证据,现在八年过去了,他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份“决定性”证据的影子。 当时他已经因屡破奇案升任了刑警队副队长,但关于妻子遇害一事他完全没有头绪。他知道妻子绝不可能自杀,但现场做的干干净净的,连任何她被谋杀的疑点都没有留下。 不仅如此,他的仕途也意外的变得顺风顺水的,四十岁不到就坐上了刑警队队长的位子。可他明明在妻子去世后对于案件的侦破变成了一副摆烂的态度,能草草结案就草草结案,能和稀泥就和稀泥,导致他被雪菟市的小混混们形容为“警界混子”。 现下女儿也面临高考了,他知道女儿的成绩有多好,当年霍爱达以全蓝岛省第一的成绩被青晔大学录取,现在霍巳巳的成绩想来也足以斩获蓝岛省的高考冠军。他只希望女儿能够远离蓝岛省,离得越远越好。 ……至于霍巳巳最近好上的那个小混混翟槃,李憬倒是不担心。毕竟根据他和霍爱达在一起的经验,他可以想象到女儿对那个不良少年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当年霍爱达和他也是如此,但他明显比那个小混混要有底线,导致霍爱达很勉强的才得到了他几次,而霍巳巳明显在那个小混混身上得手了不止一两次。 谭琳从李憬身后走出,温声开口道:“李队。” 李憬闻声将烟踩灭在地上,语气恭敬:“谭琳同志。” 毕竟是首都派下来的同志,而且人家又那么有本事。用这么恭敬的声音和他说话令他有些诚惶诚恐,只能以更为恭敬的声音回复对方。 谭琳笑了笑,拿出一份文件:“刚刚华镇雄在医院招供了,他说自己杀害了那些站街女。唯一的遗憾是他没有杀成最后一个发廊小姐,被对方逃脱了。” 她叹出口气,想起华镇雄在听到她是遇害女警谭园园的亲jiejie时那副极度愧疚与歉意的表情,他老泪纵横,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后来总算是开口了,却是一声接一声的“对不起”。 李憬默然,他今天之所以在后院抽着闷烟,就是因为他在派遣刑警队的同志们去医院调查时,已经隐隐约约的感知到了结果。 他不确定是否可以将这个结果告知女儿,女儿和那个小混混搞对象他坚信是不会影响女儿的成绩,但华老师这事可就不一定了。 痛定思痛,李憬还是决定对女儿隐瞒下这个案件的调查结果。但他总觉得雪菟市站街女连环被杀案还有很多疑点,比如那个差遣章诗奇去找霍巳巳“对戏”的“老唐”是谁?他又是怎么知道了霍巳巳小别墅所在的位置? 那个小别墅是岳父岳母留给身为二人独女的妻子的,妻子后来又把小别墅留给了自己的独女巳巳。小别墅地处偏僻,一公里内只有零零散散几个邻居,更何况女儿常年在高中住校,此前去小别墅的频率甚低。普通人都无法将一个女高中生和偏远郊区的小别墅联系在一起。 “老唐”究竟是何人,居然能够调查到霍巳巳往返小别墅化妆准备扮演所谓的“站街女”? 章诗奇一问三不知,老唐查无此人,华镇雄扛下了所有的罪责,女儿的小别墅里又偷偷潜入过不速之客… 李憬只觉得我明敌暗,眼下的情景令他颇摸不到头脑,只感到忧心与恐慌。他只盼着霍巳巳能听他的话不要频繁的进出学校,也希望高考快点来临。等高考结束后他就可以送霍巳巳出蓝岛省,让霍巳巳像她曾设想过的一样,高考后的暑假快快乐乐的边全国打工边全国旅游两个月,哪怕出国旅游也可以,只要她不待在这个危机四伏的蓝岛省就好。 霍巳巳对雪菟市目前的案子未知全貌,当然没有李憬这样的忧心。她好不容易安抚下来哭哭啼啼的翟槃,又色瘾发作的把人家扶到桌子上推倒,令他呈现一种跪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她用手掰开他的两瓣臀,将他带着浅褐色皱褶,中间泛着粉红色肠rou的肛门再次展现在她面前。 虽然和她睡过多次,但翟槃对于她这种无比执迷于他肛门的“爱好”依旧感到着实不解与不安:“巳巳,你干嘛总想玩我那里啊。”他最终还是被霍巳巳扒到一丝不挂,无助的撅着腚趴在桌子上,肛门下意识的紧张到紧缩起来。 霍巳巳猫儿一样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臀缝中可爱的小羞洞,自顾自的舔湿了一根手指,开始在皱褶中间的粉红上揉搓了起来:“槃槃,你的屁股这么可爱,我可是怎么干都干不够呢…” 说着话就插了一根手指进xue,缓慢的抽插了起来,享受似的摸着他的肛门内部。 翟槃无助的扭起屁股:“巳巳,你这样的话我会真的又有些想拉了…”今天早前她玩了他半天,还给他灌了肠,由于是纯甘油浣洗,他基本拉的里急后重的,排泄完后身体几近虚脱的靠在她身上,菊花都拉肿了,还是她小心翼翼的帮他把拉脱出来的部分按了回去。 结果现在她又用手指刺激他的肠蠕动,让他又有了种“憋不住”的感觉。想要去厕所就又被她强行拽回来,他无奈,只得对她再三强调肛门本来不是用来被插入的,却被她以“出口也是入口”这个极为牵强的逻辑堵了回来。 “槃槃,高中毕业之后你想要做什么?”霍巳巳十分恶劣,在他身后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两根手指在他的肛门内部搅动着扩肛,翟槃逐渐失去了对括约肌的掌控:“呃,巳巳…我、我没计划…” 没计划的意思就是继续瞎混呗。 霍巳巳在他身后撇了撇嘴,满意的看着他粉红色的肠rou被她逐渐的搅动了更多出来:“我打算高中毕业后四处去走走,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旅游去?” 翟槃感受着自己的括约肌越来越不听使唤,想要闭合却被她淘气的手指撑得开开的。他心下有些生气,感觉肠子蠕动的越来越快,只感觉自己恨不得直接拉到霍巳巳手上。 突然感觉体内传来了一阵混杂着前后失禁快意的快感,霍巳巳的指终于还是精准触腺,按到了他的前列腺上… 尽管被这样玩弄过多次,翟槃还是发出一声哭音,颇有些痛苦的从刚刚被捅破的尿道口挤出几滴掺着血尿液:“巳巳,今天就先别玩我了。”这次霍巳巳没有绑住他的手,他伸手轻轻的抚摸上了自己的下体,试图安抚下体上难耐的疼痛:“今天你弄得我真的好疼…不要再玩了好吗?” 霍巳巳看着他身下掺血的尿水也是一愣,当即便停了手,颇有些不好意思:“槃槃,我…我给你按摩下吧…”说着手又要摸上他的yinjing。 翟槃毫不留情的一把隔开霍巳巳的手:“别闹了…”开什么玩笑,别说她这样直白的碰上他的性器,就是她站在他面前,哪怕是他想到她,他都会因为过于兴奋而久勃不疲。 但他的小弟弟也需要休息啊,尤其是刚刚被她捅出血的情况下,不休息一下他真的有种“会对他造成永久伤害”的觉悟。 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最终还是唤起了霍巳巳的一抹良知。她从他的屁眼里抽出手指,叹了口气坐在他身侧,捏了捏他胳膊上的肌rou:“槃槃,看到你这么迷人,我就怎么都忍不了自己的欲望了。” 霍巳巳不是没有看过外国肌rou猛男的脱衣秀表演,当然也看过性感美女的脱衣秀。但她发现了一个令她很不爽的事实是,肌rou猛男们的脱衣秀里,猛男们都是一副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的阳光姿态,哪怕光着屁股的是他们,他们也表现出了满满的征服欲…而不是待征服。仿佛一个女人走上去,靠近他们,就会被他们抱起,用粗壮的指和周身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侍弄的毫无喘息的余地,让女人乖乖的软化在他们的身上,等待他们的贯穿与进犯。 而性感美女们就不一样了,完全没有那副肌rou猛男的自信,反而是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她们半遮半掩、欲拒还迎的展示着自己的身体,一副邀请人扑上来对她们进攻的姿态。 霍巳巳无法消化这样的不平等,原先她想过,为什么明明有脱衣舞男和脱衣舞娘,但只有女性却一直还是在酒桌饭局上被调侃像盘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做“邀君品尝”的那个。直到她观摩了脱衣舞男的秀场和脱衣舞娘的秀场,看到了男女两性之间对待“赤裸”的不同态度和目标,才令她猛然察觉到哪怕是赤裸着身体跳艳舞,男性和女性之间也是有着质的区别。 她本是对这样的事情义愤填膺,不满女性的赤裸为何会显得色情与勾引,而男性的赤裸则是显现出了自信、阳光与满满的进攻欲。这过大的性别差异让她一度想要看到男人赤裸时的娇弱样子,但眼下翟槃这样… 霍巳巳转眼看向身旁一副作如霜打梨花般娇美柔弱姿态的少年,他的脖颈上遍布自己的吻痕,一直延续到尾椎处,两瓣臀上也全是她吸吮出的印子。他全身赤裸的坐在那里,已经开始疲软的yinjing上的尿道口处有几丝未干涸的血迹,看上去颇是楚楚可怜。 霍巳巳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不是滋味。一个多月前两个人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明明还是那样的骄傲和洒脱。她还记得他半裸着上身,站在街角,斜斜靠在老旧的建筑墙边,手里擒着一支烟,脸上带着痞里痞气的笑,和身旁的几个小混混用土话混杂着粗话插科打诨,一副如山风般不羁的潇洒样子。 那时她就想,要是能够捆绑住这样如风般的少年,像驾驭风一般的驭着他,该是多么的爽的体验。 但现在,她已经用自己想要的方式和他睡了多次,每次都做到了她基本尽兴后,以他被完全榨干为停止标识。经过一个月对他的反复压倒与调教,看着他这副已经被她完全征服的娇弱模样,她心里莫名感觉有些涩涩的。 她轻轻的靠过去,小心翼翼的用手揽住他的肩膀:“小王子…你、你有查过‘四爱’是什么意思吗?”她突然有点担心翟槃哪天去宣扬什么“霍巳巳要和我搞四爱,就是给我四倍的爱”之后被了解四爱的人听到该丢多大的人。 翟槃摇了摇头,将脑袋靠进了她的怀里。霍巳巳衣衫完好整洁,他却一丝不挂,脖颈上、胳膊上、以及分开大腿露出的内侧还有不少来自她的艳红色的吻痕,让两个人看起来颇为滑稽。 霍巳巳轻轻抚摸着翟槃的脑袋:“我…我上次骗了你,四爱不是给你四倍的爱的意思…”她心虚的咽了口口水,拿出身边的手机,调出网络上四爱的定义给翟槃看:“这个才是四爱真正的意思…” 翟槃接过手机,垂首安静的阅读着“四爱”的定义,霍巳巳颇有些紧张,怕他生气,手指不安的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出乎意料的,翟槃只是轻轻的笑了笑,将手机还给霍巳巳:“看来咱们把四爱落实的很彻底啊。”他一向拖拉的病娇音透着几分疲惫,显然是被她折腾的气力不足:“那你还愿意给我四倍的爱吗?”问完他就深感后悔,毕竟霍巳巳甚至拒绝说爱他。 没想到霍巳巳立马点了点头:“四的四次方,二百五十六倍的爱你!”既然没有了“四”爱这个束缚,她也不用拘着只有四倍的爱给翟槃了,想爱他多少倍就爱他多少倍。 翟槃被她逗笑了,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那我就爱你四的八次方倍,…呃,是多少来着?” 霍巳巳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六万五千五百三十六。” 翟槃见没难住她,不服气又加码:“你怎么连这个都能算出来,那我要爱你四的十六次方倍!” 霍巳巳的唇继续下行,像品樱桃一样的吸吮了一下他的唇珠儿:“这是个以四开头的十位数,你确定你要给我四十亿倍的爱吗?” 由于怀中的少年全身赤裸,所说出的话又是极撩人的情话。霍巳巳身体前倾,双手轻轻的握住他的两只胳膊,开始逐渐由蜻蜓点水般的浅吻转为湿黏的深吻,她的舌头像一条调皮的海豚,探索着他的口腔,掠夺着他口中的呼吸,一只手也松开了握着他的胳膊,开始在他的赤裸的身体上上下其手的游移,挑逗着他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部位。 霍巳巳此举温柔又霸道,翟槃只感到一阵一阵的兴奋,疲软下的yinjing再次迅速勃起。哪怕下身的疼痛未消,他也不愿再放弃和霍巳巳亲密的机会,顺从的被她推倒,任由她将他摆成趴跪的姿势,自他的身后分开他的双腿,准备迎来一场掺杂着疼痛的极限欢愉。 ** 两个人旷了一下午的课,回到学校后已经是晚自习时间。霍巳巳由于下午酣畅淋漓的和翟槃大战了几场,堪称“人逢喜事精神爽”,一口气刷了5套卷子,还是精神抖擞。 伏品骏看着霍巳巳这副跟打了兴奋剂一样有活力的样子,直觉的感受到她并不是因为写了五套卷子才兴奋成这个样子的,但又摸不清她到底为什么这么兴奋。他今晚有个重要信息想要分享给霍巳巳,于是在霍巳巳去拿第六套卷子的空档戳了戳她的胳膊:“嘶嘶。” 霍巳巳拿卷子的手一顿:“怎么啦大马?” 伏品骏咽了口口水,勉强用平静的声音说出了这件事:“你听说了没?不破鸣介认罪了,申浩就是被他杀的。” 霍巳巳一双猫儿眼瞪得溜儿圆:“什么?!” 她放下了卷子转身看着伏品骏:“怎么回事?你能给我仔细讲讲嘛?” 伏品骏点了点头,他不是个八卦的人,但还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和身边的好友分享这个骇人的听闻:“不破鸣介表面上是好学生,实际上长时间在夜场陪酒,男的女的都陪。有一次被申浩发现了他陪酒,拿手机给他录下来了,威胁他给钱,帮他写作业,帮他跑腿什么的…他越来越过分,据说还…还和不破鸣介发生了那个,不破鸣介再也忍受不了被申浩欺辱,那天…” 翟槃就不同了,下午被霍巳巳几近榨干,勉强给他留了一口气让他还有精力回学校,于是他干脆连晚自习都旷了,回到了宿舍就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他的耳边传来宿舍老大傅兮的声音:“盘子。”他还感觉对方推了推自己。 翟槃不满的蹙了蹙眉,清俊的眉头皱成一团,不耐的将自己裹在了被子里。 现在有了霍巳巳,他才不怕这个狗屁宿舍老大呢。看在上次他借了自己二百块钱又是同车之谊的份上,就不给他耍起床气骂他一顿了。 傅兮一把把被子掀开:“盘子!不破鸣介招认了!耗子是他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