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床上你给了我无穷的快感,但我更心动你吻我眼角鼻尖(H)
翟槃虽然干了一夏天的工地,但他的臀部由于被覆盖在裤子里面,所以还是一如既往的圆润饱满白皙。霍巳巳低下头,一个没忍住,就在他诱人的屁股蛋上狠狠地吸了个草莓,然后继续自顾自的将被房间中空调吹的冰凉的指插入他的肛门中,感受着他温暖的肠道:“…槃槃,你的屁眼里好暖和啊…” 霍巳巳以指轻轻抽插着翟槃的肠道,温暖柔软的触感让她突然再次感觉鼻头一酸:“总之你能来这里,真的太好了。我在兆青什么都没有…但有你来了,我就感觉有家了。”她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揉了揉少年后脑上的棕发,将已经变得温暖的中指从他的肛门中缓缓拔出,又将无名指缓慢的埋入他的肠道里,轻轻的瘙了一下他那个像核桃一样的前列腺凸起,惹得身下人勃起的性器抖了抖,几滴水液落在了床单上,分不清是尿液还是前列腺液,抑或是预设jingye。霍巳巳坏坏的用无名指在他的肛门中缓慢的抽动:“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男人的括约肌是女人最好的婚戒?” 翟槃哭笑不得的把脸埋在枕头里摇了摇头,用拖拉的病娇音开口道:“你知道我没啥文化,被你玩屁眼都要接受一下这种前卫的新知识。”她的无名指一直在蹭他的前列腺,而且速度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他感觉下面现在好硬好胀,快感不停的叠加,脚尖逐渐绷紧,双手攥紧了床单,下体开始不断的蹭着身边凸起的被子:“巳巳,让我射…”拖拉的病娇音变成了颤音,带着些嘶吼般的喘息声,开始请求攻方帮助他射精。 其实每个男生都有把自己抚慰到射精的能力,但自从和霍巳巳有过亲密行为后,他越来越依赖霍巳巳在床笫之欢时给他的无穷快感。尤其是被她以类似半调教的方式,臀瓣被屈辱的分开,将最隐私、最敏感的肛门暴露在她的眼前,还要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随意亵玩。莫名被征服的心理快感和生理快感撞在一起,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逐渐的在床事上对被她欺负到射精的快感产生期望与迷恋。 霍巳巳肿肿的眼皮半遮住了灵动的猫儿眼,她猫儿一样的眼珠子转了转,声音听上去颇是有些不满:“槃槃,你也太容易硬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翟槃好像缴枪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更何况她的手指才暖了三根,还有七根没有暖和起来。 翟槃欲哭无泪,十八岁的男孩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莫要说被心仪的女孩子这样亵玩自己的隐私部位,就是他还没和霍巳巳好上之前,在学校里看霍巳巳荡秋千时上下起伏的青春阳光样子,都能莫名的让他硬起来…不过他可不打算把这事说出来,不然霍巳巳一定会觉得他很变态。他莫名的有些怕她嫌弃他、在任何方面恐惧他。 此时霍巳巳的心思可没翟槃那么敏感多思。她不肯给翟槃射,也用另一只手轻轻的托住了他的yinjing,隔绝他在凸起的被子上摩擦性器的动作。她的掌心冰凉滑腻的触感令翟槃感到浑身如一股电流通过,他发出几声类似于哭音的呻吟声,腰部开始不耐的扭动了起来。 霍巳巳俯身,继续在他的臀瓣上吸吮出下一枚枚红艳的吻痕,口中说出的内容确实和眼下两人正在做的这场风月情事无关:“…槃槃,昨晚我又做噩梦了…”无名指逐渐暖了起来,她又换了大拇指插入他的肛门中,开始无意识的抽插了起来:“我梦到了厉胤霆和那半张白纸,我现在…只有在你的屁眼里,才能把神经松懈下来了。” 她的声线温柔又低沉,和她平时清脆悦耳如黄莺般的声音完全不同。翟槃本来正撅着腚哼哼,享受着肛门被异物侵入征服的受虐快感,她这声音也听的他心里酥酥的,却突然听到她说“只有在你的屁眼里,才能把神经松懈下来”,顿时便感觉到十分的哭笑不得:“巳巳啊,除了我的屁眼,我还有没有让你喜欢的地方啊?” 霍巳巳扬了下眉,用手掌蹭了蹭他guitou和茎体的交接缝,引得他发出一声颤抖的轻叫声:“这里啊,我可喜欢你已经完全发育好的身体了…”她用手蹭着他的下体,感受着手上从他yinjing里流出的水流越积越多,自己身下也快速变得一片湿黏:“还有这里…”她伸出手去轻轻揪了揪他的乳尖,顺带的把插在他屁眼里的拇指捅的更深了一些:“槃槃身上的任何部位,我都爱的不行。” 少年臀瓣大开,肛门里插着一根手指,连粉红色的肠rou都被完完全全的露了出来。他被少女一连串的动作刺激的十分难耐,终于再承受不住她持续且强烈的刺激,一股股黏稠的白浊从尿道口不间断的喷xiele出来,炙热的jingye打在少女冰凉的掌心里,瞬间驱散了她手心里几分占便宜得来的空调凉气。 少女轻叹口气,将手从他身下移开,把拇指也从他的肛门里抽了出来。莫要说现在少年进入了射精过后的贤者时间,再以用他肠道取暖的方式玩弄他,他也不会有太令人激动的反应。就是退房的时间也要到了,两个人不得不暂时在兆青这样的大城市里各奔东西。 办完退房手续后,霍巳巳根据陆磐发来的地址,带着翟槃又是倒公交又是坐地铁,由于两人都是方向盲,分不清方向又碰到了很多名字十分相似的站点与街道,来来回回折腾了将近四个小时,终于在傍晚时分找到了陆磐租住的公寓的正确位置。 少女牵着少年的手,走到了他哥哥家门口。两人刚站定,天空却突然乌云密布,紧接着,雨滴毫无预兆地倾泻而下。少年的头发瞬间被打湿,少女倒是对这场雨没由来的感觉很兴奋,她猝不及防的将少年抵在墙上,踮起脚轻轻的啄了啄他的唇角。 “你快进去吧,不然要感冒了!”少女又吻了吻他的鼻尖和眼角,最终还是狠狠心放开他,在他面前站定。她的声音温柔里带着一丝不舍,半消肿了的猫儿眼中透出情波澜澜。 少年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向少女的目光明晃晃的闪烁出不愿分离的痛楚:“我舍不得让你一个人淋雨,你先走,我看着你。” 雨水模糊了视线,少女一步步往后退,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少年。她大声喊道:“我会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好像这些日子在兆青受得委屈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她又变成了那个地表最强少女霍巳巳!那个顶天立地的霍巳巳! 少年心中一颤,仿佛被那句情话击中了心房。他用手团成喇叭对着雨幕中的少女大吼出情话:“我也是!你在我心里,无时无刻都在!” 雨点越来越大,身边的雨刷刷落下,两个人由于雨声和距离,不得不对对方大声吼了起来。少女忍不住加大音量对少年喊道:“下一次见面,你要好好补偿我这么长的等待!” 少年笑了,笑容透过雨幕传递到少女的心里。他用力挥手:“等着我,下一次见面,我一定让你觉得每一秒的等待都是值得的!”他已经决定了,无论在兆青找到什么样的工作,都要用十二分的努力去干,他要用自己的努力让他和他的巳巳在大城市里过上更好的生活。 少女心里被暖意填满,最终恋恋不舍地转身,冒着雨向地铁站跑去。她一步一回头,看着少年的身影渐渐被雨幕吞没,却又固执地停下脚步,回头再次对少年喊道:“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住!” 少年也在雨中不舍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她彻底消失在雨雾中。他知道,这一次的分别不过是下一次重逢的开始,而少女的每一句话,都将在下一次相遇时成为他心中最美的承诺。少女已经跑远,却还能听到少年的声音在雨幕中传来,虽然模糊却清晰有力:“我也是!我每天都想你!等我!” 雨水混合着笑声和呼喊,少女仿佛感到雨水变得温柔了些。她的心里充满了不舍和期待,仿佛在期待下一次见面的每一个瞬间,期待着再一次紧紧拥抱他的时刻。 她终于跑到了地铁站,湿透的头发和衣服贴在身上,但她的心里是温暖的。她靠在站台的一角,喘息着,依旧笑着。眼前仿佛还有他在门口的身影,她知道,这一次的告别只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 当霍巳巳坐着地铁回到学校时,天已经黑尽了。主要是秋天的夜晚来的本身就早,更不要提傍晚时分连天的雨幕,让六点的天空看起来像是午夜一般深沉。 刚走到女寝门前,就看到室友陈玲一脸焦急的迎了上来:“巳巳,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霍巳巳和室友说过要出去和男友住两天,尽管室友们都是一副不太赞同她才上大一就和男友开房的态度,但还是叮嘱了她要小心。陈玲伸手捋了下霍巳巳被雨淋湿的头发到她耳后:“天都黑尽了,我就出来接你一下。” 霍巳巳意味深长的看了陈玲一眼,伸手揽过她的肩膀:“走吧玲儿,蔻蔻和小乔都在宿舍吗?”陈玲被霍巳巳豪气的动作弄得愣了一下,她突然感觉好像这个和男友联系上了的霍巳巳才是真的霍巳巳,之前开学时的那一个月里的霍巳巳只不过是叫霍巳巳的空壳子。这样想着,陈玲轻轻的点了点头:“对,窦蔻和青荞都在寝室里…” 霍巳巳点了点头:“看来咱们寝室的关系分布的还挺匀称,咱俩一起玩,蔻蔻和小乔一起玩。”她这话说的漫不经心的,语气也是相当的随意,听不出带有任何情绪。 虽然霍巳巳好像只是陈述了个事实,陈玲心里却莫名的忐忑了一下。的确,由于窦蔻和倪青荞都属于大城市来的人,她们从小见识就多,资源就好。而她和霍巳巳都是小城市里出来的“小镇做题家”,眼光相对局限,尽管两人都属于心高气傲的类型,在新学校里也免不了“报团取暖”。但是霍巳巳此时一副话中有话的样子,让她也有些拿不准她到底在想什么。 霍巳巳见陈玲不回答,倒是“扑哧”一声笑了。她轻轻拍了拍陈玲的肩膀,放开她,道了声“谢谢你来接我”。 两个人一起往寝室走去,气氛有些尴尬。她们的寝室在二楼西面,离女寝楼门口有一道长走廊的距离。两个人一起走着,到底还是陈玲率先打破了沉默:“巳巳…你和你那个男友,是怎么认识的啊?” 霍巳巳言简意赅:“高中同学。” 陈玲默了默:“你考上了这么好的学校,你男友是在蓝岛省本地上的大学吗?” 霍巳巳摇了摇头:“不是,他压根就没高考,现在也没个学上。” 陈玲有些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巳巳,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和这种男生在一起?!不会觉得很亏吗?他根本驾驭不了你,你该找个比他强一百倍的男生,他听上去完全就是你人生的配角…” 她话音未落,却见霍巳巳扭头看向她,对方猫儿一样灵动的眼睛在她脸上绕了个来回,看得她心虚的住了嘴。霍巳巳脸上泛起一抹有些微妙的表情,对着陈玲笑了笑:“我才不需要被男人驾驭呢…” 走廊窗外的夜空中,一架飞机在夜色中划过。霍巳巳用手指比了个ok把飞机圈在ok的o里:“是他能够心甘情愿的被我驾驭。而我该去感激他、珍惜他、爱护他,我对自己发过誓,他愿意跟着我,陪我一起在大城市打拼,我一定要好好的待他,一定不能辜负他,一定不能放弃这段感情…我要早早闯出点名头来,不能让一个男人这样无名无分的跟着我。” 每个人都是自己生命中的主角,别人生命里的配角。 偏偏在翟槃的生命里,霍巳巳才是主角,而他自己是配角。 而为了不辜负他,霍巳巳甘愿成长为高山大树,去笼罩他、呵护他、尽自己的全力去给他一个最美好的未来。毕竟她是他用全部生命去爱的女人,而是他是她赌上整个未来去爱的男人。 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寝室门口。霍巳巳及时止住话头,帮陈玲推开寝室的门,两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陈玲还沉浸在霍巳巳的那番霸道的“不能让一个男人这样无名无分的跟着我”的豪言壮语上缓不过来,这样的发言打破了她人生十八年的认知。在她的观念中,女人变得优秀,在择偶里合该去找更强更优质的男人。哪怕是性格强势的女生,其实也是在渴望遇到一个性格比她更强势,能“制得住”、“驾驭的了”、“征服的了”她的男人交往…毕竟女人嘛,无论再怎么强,在社会上和家庭里,还是该有个依靠的。 但霍巳巳却反其道而行之,居然身为一个女人,要在感情里去做那个征服、驾驭男人的角色,让男人跟着自己,还要给男人一个依靠和名分?这样的思维是陈玲从未接触过的,她一时消化不了,不知道该回些什么,于是只能坐在自己床位桌前的椅子上,看霍巳巳和其他两名室友在那高谈阔论: “槃槃他可好了,这次从蓝岛来,还给我带了蓝岛的土特产。来,你们尝尝我们那里特有的千层奶皮!” “嗯,我们那里地广人稀,我们雪菟还好,地势比较低,也基本都是汉民族。但再往西边走,就是高原了,有很多牧民在那里放牧牦牛…哎哎哎,这是牦牛rou干你们快吃…” “哈哈哈有机会一定带你们去见见我家那个~不过我们俩现在太穷了,等我兼职赚了钱好好请你们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