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篇:追查组织踪迹,囚禁,穿环
屏幕刺啦作响,冷酷地开始播放下一段视频。 【“这批新来的怎么样?有没有能留下玩玩的?” “有,还是个混血儿,警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敢开车尾随咱们,咱几辆车一下就给他包了。” “就他一个?” “就一个,光杆司令,哈哈。” “真不要命……” 那人说着,在竖立的管道中熟练穿梭,不一会就来到了深处的一扇铁门前,门板的密封效果不是很好,微弱的叫喊声从屋内传来。 “还没干够啊,维托。” 男人打开门,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明显只是执勤人员临时休息的场所,此时床上却有一对赤裸的躯体彼此纠缠。 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白人趴伏在床单上耸动着下身,肌rou紧绷的公狗腰上缠着两只稍显纤瘦的小腿,正在随着冲撞的频率花枝乱颤,有时被冲撞得太狠,他还会尖叫着搂住男人的后背,在苍白的肌肤上划下一道道红痕。 “啊啊啊啊啊啊——” 维托向后拢了拢橙红色的卷发,五官轮廓硬朗深邃,如果不是由内而外透出的粗俗,他一定会非常受欢迎。 “妈的!这杂种真够带劲,比那些软趴趴的婊子好多了。” 他的英语带着古怪的口音,让人听着朦朦胧胧的,他嘴上辱骂不停,下身cao得也是异常粗暴,全身的肌rou随着每一次抽插有力的鼓胀起来,那接近二十公分的赤红色巨物正在狠狠塞入紧绷到翻白的可怜rouxue中,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整根yinjing都已经被yin水润得油亮,rou柱上的还附着着坚硬的凸起,仿佛一支古怪粗大的匕首一般,每次插入和抽出都磨得人一败涂地,无力反抗。 降谷被cao得几近昏厥,被这样可怕的yinjing填满,下体都被cao成了一个大洞,连带着股沟的肌肤也被拉扯到变形。 “啊!啊啊!!不——痛、呜啊——太快了啊啊啊!!!” 饶是他早就习惯了被不同男人插入,也被不断深入的yinjingcao得浑身抽搐,汗水、眼泪、口水、yin水……乱七八糟的体液将身下的床单打湿,老旧的单人床吱呀吱呀的响着。 维托cao得越来越猛,一根巨大yinjing飞快地将肠道一次次串起来,上翘的入珠guitou精准地撞击体内的腺体,残忍的碾过后直通结肠口,再拖着痉挛的肠子刷的抽出。 “哦……哈……啊啊、痛……嗯……” “哼。” 降谷没有责怪对方的嘲笑,他也知道自己的求饶带了些口是心非,刚开始的恐惧和疼痛早就淹没在一波波扩散的快感中,随着畸形的yinjing碾磨着媚rou,降谷被cao得腰肢酥软,双腿战栗,双手更是胡乱的到处抓挠,似乎整个人都要被巨型yinjing磨烂了。 “他妈的,吸这么紧,给老子放松点!” 维托骂了一句家乡的脏话,狠抽了身下正在挨cao的屁股,竟一把抓起降谷的小腿对折压在床上,耸动腰腹从上向下的狂插猛送。 一瞬间,扩张的酸楚连着快感顺着脊背直冲大脑,降谷不停尖叫,受虐一般地看着自己朝天的rouxue被毫无怜悯的撑开,腹腔深处似乎都被撞得淤红肿胀,那根yinjing就好像是真的匕首一般要把他从内到外生生撬开。 房间内噗嗤噗嗤的抽插声越来越响,降谷就像是一个捣药时用的罐子,被身上的人用尽全力塞入再塞入。 “哦哦哦——不、死了!!要被插死了!!!求你!哦啊啊啊!不要!” 平时那么冷静俊美的五官,配上yin荡到扭曲的神情,他吐着舌头像一只畜生似的被cao到发狂,肚子里的rou柱青筋狂跳,guitou鼓胀,撑得他的浪叫愈发凄惨,就连扁平的小腹都被撑出夸张的凸起。 随着体内噗叽一声,本就已经红肿的结肠口彻底被干开,狰狞的入珠guitou狠狠塞入了从未被进入的肠道,降谷瞬间身体僵直,在短暂的停顿后,如同触电般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啊!!!” 他被干的歇斯底里的乱叫,身前的性器一抖一抖地喷出jingye,后xue也彻底脱力的红肿外翻,yin水不要钱似的疯狂分泌,在xue口被捣成白沫,有的甚至飞溅到他脸上。高潮如同海啸般汹涌而至,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被一片白光吞没了,在回过神来时,全身软得就就像是练骨头都被抽离。 “呜……别再……哦哦……别干了……” 维托可还远没有满足,他只觉得身下这个湿汗淋漓的黑皮婊子性感得要命,奄奄一息的模样就像是歌颂他勇猛的篇章,不久前还紧闭的窄xue,现在已经被cao成乱七八糟的红肿烂洞,随着rou柱的抽出,带出一截殷红湿润的媚rou,光是看上去就让人血脉喷张。 他的yinjing实在是太大了,明明已经破开结肠口插到最深处,仍是剩下一截在外面没有抚慰。 降谷在迷茫中被一双大手捞起,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刚开始他四肢软得撑不住,被男人狠狠扇了几个巴掌后才哆哆嗦嗦地勉强跪好,翘着屁股等待下一轮的插入。 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用尽了力气,再也叫不出来了,但当那跟硕大的yinjing越插越深,就着后入式的体位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时,他还是昂着头惨叫起来。 “不!啊啊啊啊!!!求你!!别这么——别这么cao啊啊啊啊啊!!!哦、太、太过了——” 光是听声音就像是谋杀现场,维托在这惨烈的哀叫中抽打着身下的rou臀,用尽全力做最后的冲刺。 “叫的大声点!!婊子!继续叫啊!!!” 激烈无比的撞击几乎要把降谷撞散架,他真的感觉自己的盆骨都要被cao开撞碎,整根肠道被yinjing拉直串起,再被凶狠的凿击、碾磨,折磨得他直接失了禁,尿液从完全麻木的性器顶端滴滴答答的流下。他的声音也完全变得嘶哑,完全不能成句,啊啊啊的不停叫着。 “sao货,把屁股翘好了!我给你打种!!!” 维托用力一挺,几乎要将yinnang都塞进rouxue中。 “呃啊啊啊啊——” 降谷发出一声濒死的浪叫,柔软的腹腔被动承受着内射。几分钟后,当维托终于把yinjing抽出时,可怜的降谷已经耷拉着头,半睁的眼里尽是眼白,像是被cao死似的哆嗦着。 “叩叩叩——” 正当其他人蠢蠢欲动地摸上自己腰带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响起。 “他妈的,哪个不长眼的——” 电子锁滴滴响了两声,铁门刷的一下被推开,辨识度极高的墨色长发和冰冷的绿色瞳孔出现在阴影中。 “莱……莱伊?” 本来要顶替维托位置的其他几人瞬间哑了火,几人跟鹌鹑一样缩着,谁都不敢率先开口。 这位可是上面的红人,刚加入组织没几年就凭硬实力获得了酒名代号,跟他们这种在底层干了多少年都出不了头的人可是云泥之别。 其中一人还算会来事儿,立刻堆起满脸的笑来起身招呼:“您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什么大事要吩咐吗?我们立刻照做。” 随即他又想到什么似的,转过头去冲着还在手忙脚乱套裤子的维托绷起脸来, “去,把这家伙拖走,别脏了他人的眼。” “不用。” 嘶哑平静的嗓音制止了几人的行动,莱伊瞥了一眼躺在床上不知死活的降谷,表情没有丝毫变动,仿佛看待死物一般, “审查员出意外了,我今天顺便过来查账。” “他……” “他死了,把账本给我。” “什么……是、是。去,把账本拿来。” 一个边角已经被磨出毛边的本子被递到赤井手上,他翻到最近一个月的记录,上面详细的记着每天从工厂进出的货物和资金,和总账分毫不差。 这些人虽然既混蛋又野蛮,但跟组织做假账这种丢命的事他们还是不敢做的。 “行了,”赤井把账本扔回到桌子上,“别耽误事,怎么玩我不管。” 说完这话,他便转身隐入了黑暗之中,脚步原来越远。】 几人都还记得赤井,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们好像从那双永远平静的墨绿瞳仁中看到了不屑和厌恶。 也许没有达到这个程度,但肯定不是最开始视频中看向景光的眼神,英雄惜英雄,尽管两放立场不同,那时赤井眼中尽是钦佩和赞赏。 赤井、被称作“苏格兰”的景光和被称作“波本”的降谷原本显然互相认识,从现有信息推测,三人应该在同一个犯罪组织卧底。能被派出去做最危险的任务,足以看出几人的能力之强,他们每个都是情报收集、观察力、洞察力无一不精的专家,又有足够的手腕在黑暗中站稳脚跟,这样的人,说是警视厅的荣耀也不为过。 而在交换后的场景中,被派去卧底的只有景光,尽管他在机缘巧合之下捡回了一条命,但降谷这时候又在哪里呢? 答案就摆在他们眼前。 降谷原本是一把钉入黑暗心脏的尖刀,命运却给他开了一个沉重又残酷的玩笑,让他向罪恶谄媚,以此换取所重视之人的一生。 而那个账本,上面的标志正是东京郊外的一家化工厂,一切细节都真实得可怕。 在场的没人是傻子,他们都想到了降谷将要交换出去的到底是什么。 【等到赤井的脚步消失许久,几人才敢长舒一口气。 “……怎么是这个家伙过来,吓死人了。” 刚才递出账本的人搓了搓脸,缓了许久才憋出一句抱怨,他刻意避讳着审查员的死亡,这种事情每天都有可能发生,下一次不一定就落到谁头上。 所以,现在及时行乐才是最好的选择。 “我们得把这婊子cao回本。” 几道阴影投射在单人床上,降谷眼前刺目的白炽灯被遮挡,他用力睁开眼,目所能及便是几张不怀好意的面容。 “不……” 他被强行拉了起来,全身脱力到连跪也跪不住,在他因为第三次虚弱地摔回床板时,男人们以为降谷是在拒绝配合,脸色一时都黑了下来。 降谷则是痛苦地闭上眼睛,一直沉浸在暴力的性爱中,他还不觉得什么,但刚才赤井的出现,让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可悲的处境——他想要追查罪恶,却是孤立无援。好不容易找到了些线索,结果自己栽了不说,还是对方根本看不上的边缘业务。 到头来,他甚至连这个犯罪组织的影子都没有摸到,多么可笑。 那双墨绿色的瞳孔带着慑人的威压,令人望而生畏,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也难以想象这个被称作“莱伊”的人背后是怎样的黑暗。 他唯一知道的是,这人是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面对的。 作为对手,降谷不够格。 鼻尖传来一阵诡异刺鼻的气味,降谷睁开眼,只见一个棕色的小瓶子被递到自己面前,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又吸入了几口挥发性的气体。 不出几分钟,降谷就感觉全身仿佛火烧似的痒了起来,又疼又痒的感觉如同被毒虫啃食,渗透到骨髓中。他的双手急切地想要抓挠皮肤,又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克制住,转而深深扣进被单。 “哈……啊啊……痒、这是什么……好痒——” 他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身子狼狈不堪地扭动着,除了全身刺骨的瘙痒外,rouxue更是痒到极致,脸上泛起了病态的潮红。 “怎么着,第一次用?” “要死了……里面好痒、要痒死了——” 降谷根本没法回答男人的问题,他呼吸更加急促,额前的碎发全部被汗水沾湿,身下的rouxue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翕张着渴求插入,连带着灵魂都跟着饥渴空虚起来。刚才被内射的jingye和yin水混合着滴落,yin靡的在床单上蔓延出水渍。 “好痒……插进来……好难受、好痒……快点、” 男人用手指拨弄了两下烂熟的rouxue,就是这样简单的几下玩弄,在药力作用下降谷体内的yuhuo就被彻底勾了起来,他居然主动翘起臀部,仿佛求欢的畜生似的摇尾哀求。他每一寸附满汗水的肌肤,每一丝表情和眼神,都拼命勾引着男人,祈求有人能与他交合。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重新说一遍!” “唔嗯……我是sao货,会好好吃大jiba,最喜欢被男人cao……求求你们,cao我,cao快干死我……求你……” “哈哈哈,这么快就跪了,你不是警察吗?就甘心让我们cao?” “不、不是……” 男人的脸色一僵,紧接着一掌呼在降谷脸上。 “啊!不、我是说……不是,警察……” “哦~看来我们警察大人脑子都被cao没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油亮的yinjing抽在降谷涨红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降谷被抓着金发被迫仰头——实际上也不需要谁抓着他,现在任何微小的触碰,都能让他直接攀上久久求不得的巅峰。 “想要jiba?”男人轻蔑的发问。 “想、想要被大jibacao死……”他昂着一片狼藉黏着发丝的泪脸,眼神涣散地喃喃。 都到了这份上,早就急不可耐的男人一拥而上,运气最好的那个抢到了那口饥渴的rouxue,硕大坚硬的yinjing直接全根cao入,降谷的脖颈如同濒死天鹅般后仰,他全身的皮肤开始逐渐泛红,仿佛血液都因为这下插入而疯狂流动。 “我就说这药猛得很,什么人来都得乖乖变成婊子。” “更何况我们警察大人本来就是个sao货,是不是呀~哈哈哈哈哈哈。” “呜呜呜——” 降谷没法回应几人的侮辱调笑,他的嘴被另一根勃起的yinjing塞满,进进出出着快要把他的嘴角磨烂,其他上下两个口都没有抢到的男人只能用guitou在他身上滑动。而降谷就像鬼迷心窍似的,抬起双臂露出柔软的腋窝,露出柔软的皮肤以供玩弄。 上下两个男人每一下抽插都毫不留情,降谷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一只多汁的蜜果,不管怎么插都会有源源不断的汁水喷涌出来,黏腻的气味仿佛要将所有人牢牢吸住。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彻整个休息室,啪啪啪的rou体激烈碰撞的声音更是绝佳的伴奏,每一个场面都香艳yin乱到让人窒息。 他只用了几分钟就被cao上了扭曲的高潮,但只要身后的yinjing随便搅动几下,体内的欲望又开始翻涌起来,再cao上几下又迎来了第二个极致的高潮,他颤抖着身体,口齿不清地哭叫连连,小腹痉挛得更加剧烈,死死绞住每一根插进来的yinjing。 “呜呜、呜——呜啊——” 正当他享受到兴头上时,男人们却如同事先说好了似的,一齐离开他的身体,给他体内解痒的yinjing、揉捏抽打皮肤的粗糙手掌,突然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不见。 降谷睁开模糊的泪眼,缓慢望着周围人,那迷惘的模样仿佛练记忆都缺失了。 “想不想继续挨cao?”其中一人提问。 降谷身体里的药性还残留许多,他仍感觉全身痒得要命,恨不得从里到外都被碾碎才好。 “想……想被cao、cao我……快、插进来……” “啪——” 男人一巴掌抽上他的脸,扯着他的头发拖到地上,俯视的角度仿佛在看一头牲畜。 “我们现在满足了你,到时候你拍拍屁股走人了,哥几个不久亏死了?” “不走……呜、我不走……求你……” “哼,口说无凭,” 他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人把一对奇形怪状的银环递到他手里。男人捏着降谷的乳尖慢慢揉搓,时不时用力捏一下,降谷就会发出美妙的喘息。 “给你的小奶头戴上这对环,我们就接着cao你,怎么样?” “好、好……” 降谷挺起胸,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胸口向男人手中送去,后者则用力碾着手中的小rou粒,降谷低低地尖叫起来。 “这对环上可是死扣,一旦戴上,除非把你这对奶头拧下来,不然可再也摘不下来喽?” 那对银环在降谷眼前反射着寒光,粗重的吊坠让它戴在身上没法被衣物完全遮盖,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能一眼认出来这是一个被玩烂了的贱货。 但是他实在是太痒了、太渴望周身这些极具侵略性的yinjing了,反正出去也是被其他人拿着照片和视频威胁做同样的事,为什么不及时行乐呢? “我戴,请给我——” 话音未落,早有预谋的长针就扎穿了红肿的rutou,他惨叫一声,一只银环就着血珠的润滑钻过贯穿的孔洞,咔哒一声锁死,再也摘不下来。另一只rutou也是同样的处理方法,疼痛在药物的作用下转化为爆炸似的快感,降谷喉咙深处发出咯咯的声音,抖着胸脯被戴上了永恒的束缚。 “以后就用铁链子穿过这对环,把你锁在门上,有人一开门就啊啊的叫,就给我们省下警报器的钱了,哈哈~” 降谷的羞耻心早就被春药——也许还有过去长久的强迫,给洗刷得一点不剩,他只知道自己又能吃到yinjing了,双腿向两边撇开完全露出臀间的rouxue,而他渴望了许久的guitou终于顶上了鼓胀的xue口。 “啊——哈啊,好舒服……啊啊啊进来了!” 浪叫从嗓子里挤出来,这根yinjing从他的xue口突入、狠碾过凸起的腺体、冲破结肠最后顶的他肚子鼓起来,每一寸快感都层层叠叠最后在他脑子里全部炸开,直接把他捅到一个干高潮。 男人强壮沉重的肌rou和骨骼死死压在他身体上,那感觉仿佛要把他碾碎,但降谷的心里却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满足感,那种和“爱人”肌肤相亲、zuoai时被牢牢压在身下的安全感。他的胸腔在挤压下有些难以呼吸,但他丝毫不挣扎,他实在太享受这种被逼迫和窒息的感觉了,甚至被压到满足得想要哭出来。 腹中的yinjing还在不断顶撞着,次次都捅到最娇嫩的肠道,降谷不用看都知道他的肚皮一定被捅得一起一伏,他真的感觉好痛,可疼痛简直是他被赐予的最美妙的快感。 降谷觉得自己的肠道甚至是五脏六腑都被搅烂掉了,但他只是轻轻地随着cao干的频率发出细腻的呻吟,就像一个听话的伴侣。 “啊啊……嗯、好厉害……好爽……” 这口rouxue已经是湿软热情到了极点,就算是最乱交成性的人也没怎么见过这么浪的,一条熟透的肠道又嫩又软,喷出的yin水弄得两人交合部分一片狼藉。 他的双臂紧紧抱住了身上男人,仿佛这就是他在飘摇的高潮中唯一的依靠,线条流畅的双腿绷得死紧,小麦色的皮肤布满汗水,泛着诱人的光泽。 如此修长柔韧的身体,此时却被男人的yinjingcao到全身发软痉挛。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肌rou,此时不过是用来评价jiba套子质量和耐玩程度的指标,自己的职业加诸的所有光环和荣誉在jiba面前惨败。 光是这样cao干还是不够,男人又将他翻过来,拉着他的脚腕,将他的一只腿高高拎起搭在高处,让降谷岔开腿跪着被后入。 “看看你自己的算什么,警犬吗?” 男人们还在哄笑着,就这这个姿势扳着他的胯骨冲刺,插到最深处射入,随即被人急不可耐的推开,换上了另一根yinjing。guitou刚一挺进xue就被绞紧,可见身下的人饥渴成什么样子。 降谷被迫抬着一条腿,可他甚至觉得这样被干起来更爽,guitou很轻易的cao到了更深的地方,撞得他膀胱都开始发麻发酸。 “啊啊,又、又到了——我、我要——别撞、我憋不住了……啊啊……” 但好在他之前就没喝多少水,身体中的大部分水分也通过汗液之类的方式排出了大半,当他控制不住下半身,被cao得马眼大张时,只有淅淅沥沥的几缕尿液随着cao干的节奏被扬得满地都是。 “还真是条贱狗,都被cao尿了,sao死了!” 旁边的男人被这高潮射尿的场面狠狠刺激到了,恨不得几根yinjing同时把他的saoxue插烂,给他的rouxue灌满jingye,一按肚子就狂喷出来…… 另一个男人的yinjing直接怼在他的脸上,降谷也十分配合的张开嘴含住,饥渴的吐出舌头流着口水,一圈一圈的舔弄对方肥硕的guitou。 他就这么一前一后地被cao着,上下的男人一直在换,唯一不变的就是好似永远硬挺的yinjing。之后他又被搞了足足十几次,至于他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回,根本没人数得过来,在药性的作用下,他每次高潮的时间间隔都短得出奇,就如同性瘾一般,好不容易过去一波,再cao几下,就立刻进入下一波…… 最后,男人们终于将他cao弄得差不多了,纷纷提上裤子围绕在他身边,拿来身边的各种道具往他rouxue里塞,球棍、酒瓶、甚至是警棍,揪着他rutou上刚打上的环冲着体内的腺体猛顶,就是要看看这个sao货还能高潮多久。 就在天边泛起第一缕阳光时,降谷终于被彻底cao弄结束,胸肌被抽打得没了形状,高高的肿着。他两腿间的rouxue被玩弄得极惨,大腿根的嫩rou都被磨得肿起来,屁股被抽大了一圈,还在往外流精的rouxue完全缩不回去,紫红的肠rou外翻着。 而他居然还残存一丝意识,正在一脸痴相的舔着嘴唇,满足而幸福的笑着。】 画面定格在降谷放大的面容上,那副再熟悉不过的五官上是放荡而混乱的笑容。 客厅中的氛围压抑得可怕,没人率先开口,只有电视屏幕荧荧的蓝光,将他们的双目刺得生疼,再眨眨眼就快要流出泪来。 原来人生的痛苦竟是这样。痛在当下是毫无知觉的,要等到痛彻底过去之后,痛的知觉才会提上心头。 视频中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每一个细节都如同锋利的刀刃,将整颗心划得鲜血淋漓。 他们终于承认:这根本不是什么娱乐综艺,也不是什么恶劣的玩笑,这是魔鬼的交易。 他们都还记得毕业前不久的那个晚上,课业和训练都告一段落,刚刚入夏,白昼愈发漫长,以至于他们在居酒屋坐下时天边还弥漫着晚霞。伴随着烧鸟和冰凉的啤酒,他们畅想着那些近在咫尺的未来: 关于毕业后的去向,关于惩恶扬善,关于成为“英雄”,除了松田,他只想狠狠揍警视厅总督一拳。他们又聊到爱情,几人控诉着伊达抛下他们率先找到了真爱,萩原痛心疾首地感叹自己没能在学生时代谈到恋爱,而降谷则说这个国家是自己的全部,笑声回荡在这群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青年人之间,但所有人都看得出,降谷眼中地热情让他的紫瞳看起来像正要盛放的鸢尾花......他会是个好警察的。 至少不论成为一个好警察与否,他的未来都不该是如这什么该死的怜子小姐设计的那样,变成一个像那些渣滓摇尾乞怜的娼妓。 “好吧,至少我还没开始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率先打破死寂的是降谷,原本平和的声线中掺了杂质,那是一种认命的释然。 屏幕亮起,按照惯例播放松田和萩原活下来后各自的美好人生,但面对屏幕中畅快的笑脸,松田的火气越来越大。 “降谷零,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 松田怒吼回荡在客厅中,回应他的只是众人更多的沉默。 “你再睁大眼睛看看,你都变成什么样子了!难道你觉得看到这些事后,我们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 “但这就是个——” “这就是个错误!没人觉得很荒谬吗?让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女鬼cao纵这一切,把我们当做老鼠似的戏耍!” 松田可不像景光一样好脾气,对方服个软就能被糊弄过去, “还是说你想继续说什么‘这不过是个整蛊’?得了吧降谷,你从一开始就察觉到这都是真的,你从来都没把这当做玩笑!” “Zero?”景光不可置信地看向他,降谷则低着头继续沉默。 “这家伙是第一个醒过来的,在我醒过来之前你都检查了什么?嗯?是不是早就察觉到了这里不是人力能造出的建筑,干脆将错就错让我们认为这是综艺,投下同意交换命运?” “滋滋——喂,松田,这回破了个大案真是了不起啊——刺啦——咱们找个时间聚聚,叫上班长和娜塔莉——刺啦——” “你也给我闭嘴!” 老旧的电视仍在尽职尽责的播放着美好未来,松田起身一把将电视砸在地上。 “降谷,你说,你是怎么想的?” 似乎连空气都凝固了,沉重得让人难以呼吸。 “是的……我早就知道了。” 降谷心虚地回答道, “松田没醒过来之前,我把二层的房间都转过一遍,那时候外面的雾还没有这么浓郁,在窗外……是很多栋这样的房子,都飘在空中,我就想到了。” “其实,我本来是想跟你们说的,但是怜子小姐突然跳出来,播放了你们都牺牲的画面……我就决心再等等。” “她又说能救你们,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我也知道你们不会同意。但如果——如果你们认为这就是个玩笑呢?稀里糊涂地答应下来,然后回去后什么都不记得,平淡幸福的度过余生。” 说到这里,降谷的声音带上了一丝颤抖, “可惜啊,你们还是看出来了……” 电视倒在地板上闪烁,最后的视频已经播放到了结尾,宣判命运的血字再次出现: “萩原研二、松田阵平,活。” 随后陷入彻底的黑暗,屏幕上映出几人扭曲的面庞。 “只要你们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怜子小姐不是说,我们都会幸福吗?” 降谷的语气仿佛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那女鬼的话你也信。”松田冷哼。 “Zero啊,你怎么大事明白,细节上就开始犯糊涂?” 萩原早就看穿了怜子小姐的文字游戏, “幸福——取决于多巴胺、血清素、内啡肽和脑啡肽的分泌,也取决于个体的情感需求等,但总体来说,这是一个很主观的感受。没人能评判哪一种生活方式是幸福的,是否幸福也只能由当事人说了算,哪怕是……” 说到这里,视频最后降谷迷乱而幸福的眼神在他脑内一闪而过,心中如同被毒刺扎了一下,萩原没能说下去, “我敢打包票,她肯定会从没给我们展示的部分中获得什么,没人会做亏本的生意,鬼也一样。” “该说的都说完了,投票吧。”怜子小姐突然发声,将发光的纸片一一发到他们手中。 他们接住那张纸,正要印上自己的选择,就又被景光打断: “等等,咱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才算投票通过?” 手中的动作停下,几人有些茫然地看向他,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景光像之前那样冲怜子小姐提问,回答他的只是一阵沉默。 “按照常理来说,咱们有五个人,一共三轮投票,通过票大于或等于八张才会被判定为通过。就是……” “就是这女鬼能按照‘常理’判断吗?” 松田死死捏着手中的纸片,他知道现在才察觉到这个问题已经太晚了,怜子小姐从一开始就居心裹测,他们只剩下最后一轮投票,最后一次机会。 还能做些什么吗? 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网将他紧紧缠住,越勒越死,窒息感不断翻涌。 “没办法了。”松田想尽了所有可能,仍是只能投出自己的一票。 其他人也松开手指,发光的纸片凭借自身微小的重力飘起,打着旋,悠悠的坠到半空,如花瓣一般,落入另一双冰凉的手掌。 “我收到了你们的选择,” 怜子小姐的声音空灵而舒缓,完全没有一开始阴森的冷意,可见她现在的心情不错, “准备好交换人生吧,你们是不可能——嗯?” 笃定的话语说到一半,突然间卡了壳,许久都没能再言语。 所有人都在等待最终的宣判,空气仿佛凝固,时间静止,他们的心跳声在寂静中回响,震耳欲聋。 “怜子小姐?” 见对方迟迟没有公布结果,景光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但对方依旧沉默。 “喂,我们的结果到底是什么?” 松田稍显不耐烦的提问同样没有得到回答。 在他们看不见的空间,怜子小姐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她面前的一堆投票中,只有三张被血红浸湿——三张通过票,全部出自降谷之手。 “怎么会,怎么会……” 她已经把通过需要的比例降到最低,25%,四分之一,只要有第四张赞成票,他们的命运就必须被交换,她也可以从这笔交易中获得巨量的“乱度”。 “不可能!” 怜子小姐不得不承认,他们几个人的推理能力和抗压能力都十分出色,不但察觉了她的目的,更是透过了命运悲惨的表象,看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这让她有些不悦。 但越是聪明的人,难道不是越是懂得明哲保身吗? 难道伊达不想跟女友组建美满的家庭吗?难道景光不想自由地生活吗?难道松田和萩原不想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吗? “难道你们都不想活下去吗?”她还是向眼前脆弱的人类问出了这个问题。 她研究过人的心理,匿名投票能最大程度上消解人的负罪感,没人知道你的选择,也没人能指责你,哪怕用对方的人生交换了自己的命运,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我们活下去了,那其他人呢?” “我说过,你们五个都能活着——” “不是指我们几个。你没有让班长死在车祸里,但司机依旧十分疲劳;你让景光逃离日本,却没有改变那个犯罪组织存在的事实;你让炸弹侥幸损坏,我们也失去了得到爆炸犯线索的机会,之后代替我们牺牲的又是谁?” 怜子小姐哑口无言。 “你好像改变了一切,却又什么都没有改变。怜子小姐,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既然结果已经出来了,就别磨磨唧唧的,快放我们回去。” “……真的不再想想了?还有机会。”她最后挣扎着。 “怜子小姐,认赌服输。”景光语气淡淡的。 “好。”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围的景色开始逐渐变淡,楼梯、桌椅、地板,还有那该死的电视,都在慢慢回归虚无。 “太好了,Zero。” 尘埃落定,景光看向自己的好友,目光中尽是温和。 “你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别哭丧着脸啦,Zero,我和阵平可是拯救了1200万人呢~” “喂、少分我功劳了。” “好啦好啦,绝大部分是你救的,我主要起到了一个铺垫的作用。”萩原眨眨眼,语气轻快,仿佛是在谈论一段精彩的电影剧情。 “你这臭小子,骗了我们这么久。” 伊达扬起手,准备给降谷一个爆栗,但最终还是没下去手,只得在他肩上重重拍了拍。 “嗯——班长,对不起,我再也不骗你们了。” 降谷回应着班长的教训,只是这语气中带了哭腔,他知道,自己与他们已经是见一面少一面,而在不久之后,他就连这点也将忘记。 五人马上就要各奔东西,走向自己的未来。 在一片片升起的光斑中,他们眼中含泪,唇角带笑,搭上彼此的肩膀。 他们拥抱。 最后一次。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