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 原谅弥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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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乌索普准备好洗漱衣物时,他的同伴们都已经陆续回到了卧室。 小小的盥洗室隐藏在梅丽号最深处,不大的船舱里空间虽然狭小,但洗漱盆、马桶花洒这类的基础物件都有,甚至还有一个可以安心泡澡的大浴缸。 关上房板,又仔细地锁上门栓,乌索普嗅闻着空气中淡淡的酒味信息素,他下意识皱起眉。 “为什么不开换风器啊……”低低的嘟囔着,Beat揉揉鼻子,水汽混着信息素灌进他的鼻腔,有些呛人。 顺手打开换风按钮,长鼻子手脚迅速地脱下衣服,无意间看到浴缸前的帘子没有拉开,他不甚在意地继续脱裤子。 等会儿冲个澡后,泡一泡吧,刚刚看了一下水位还挺高。 少年青涩的身形逐渐袒露,后背紫色的淤青让点缀着两三块玫红,不过一向粗心的他并没有照镜子,只是卸下头巾,飞快地站在花洒下接受温水的安抚。 微热的水流浸湿他的身躯,脑袋里纷乱的思绪也仿佛被水冲走,乌索普闭着眼睛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温水洗去了缠绕在Beta身周的汗水和硝烟、机油,他在手上挤了点香波,然后舒服地揉搓着脑袋。 Beta自己无法察觉的气味随着他的动作散发,浓重的水汽混着那股青涩的香甜味在狭小的船舱内飘忽,又逐渐被抽风机吸走。 航海的旅程比想象中更加艰苦,洗澡不再是一个日常的、简单的清洁过程,上次的洗澡日还是逃离罗格镇的那天。 要不是伟大航路那莫名天气带来的些许雪水,他们大概要熬到下一个岛屿的时候才能洗漱。 伟大航路…… 长鼻子偷偷地笑了一下,以前从冒险故事里常见的单词变成了现实,这份感受无论哪个探险家都没法抵抗吧。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旅行,他晒黑了不少,因为一直穿着体恤衫,胳膊上的分层更是明显。 绵密的泡沫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卷发,乌索普抬起身,将凌乱的头发顺到脑后,刚想将头发束起的,后颈的微痛让他动作一顿。 诶,差点忘了……那两个家伙…… 小心地将黏在后颈的湿发拨开,在摸索着揉动后颈那块皮肤,长鼻子叹了口气,略硬的触感自指间传来,乌索普换了个地方不明所以地继续抚摸:“真是的,这地方到底……” 被水泡开的粗茧变得柔和,微热的水流击打着他的后颈,仿佛无数个小手轻轻按压揉捏,又像是有人在那块皮肤上反复舔舐。 奇怪的酥麻感让他欲罢不能地继续揉弄,他茫然地看着前方的墙砖,热水温柔地自花洒流下,覆盖他的身体。 热潮卷土而来,明明因为下午那场尴尬对视,已经快要忘记的乌索普呜咽了几声,这种纯粹生理的空虚感让他难受地皱眉:“唔……奇怪……” 又有那种感觉了,果然……还是得自己解决啊。 不亚于私处的敏感点在同伴的开发下更加敏感,乌索普恍然间像是回到了离开西罗布村的第二天,索隆那炙热的呼吸洒在自己的脖颈,厚重的酒味信息素像是山一样将自己压倒。 “啊哈……” 脑海里又浮现了可可西亚村的庆祝晚会,缠着绷带的胸膛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潮湿的热气喷洒在后颈,他低下头舔着那一小块皮肤,充满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水流从后颈分开,缓缓划过少年青涩的胸膛,淡褐色的珠蕾不知为何变得挺立,猛然惊醒的乌索普快速放下手,捧起水流向自己的脸上扑打:“糟糕!不可以!” 双手挤在身前,无意识摩擦了两下,只想着让自己冷静一下的长鼻子浑身一颤,他慢慢低头看着自己夹在中间的rutou。 可可西亚村的那天,真是…… “好奇怪的感觉……”细碎的语言压在水声下,乌索普单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浅薄的乳rou从他的虎口处溢出,rutou更加凸显了。 好奇怪,明明之前洗澡的时候都没有这种感觉…… 长鼻子忍了忍,他飞速地瞥了一眼锁好的门板,飞速地在胸口揉动了两下,酥麻的电流按摩着Beta的意识,让他忍不住再用力捏了捏奶头。 坠拉在身前的roubang也感受了主人的召唤,享受着水流按摩的它慢慢站起,贴着长鼻子的小腹微颤。 水流顺着稀疏的毛发,划过褶皱的卵蛋,聚集在微敞的rou阜处,水珠一滴又一滴地落下腿间的空隙。 湿淋淋的阴阜早已没了之前的褐粉,柔软肥厚的大yinchun微张,勃起的yinhe从包皮中探出,小yinchun一张一合地挤压着,似乎在渴求什么。 “啊……不行……我可是……” 路飞总喜欢舔这地方,这有什么好喝的,像是变态一样,不要,我可是男子汉啊! 按捺住抚慰xiaoxue的冲动,乌索普轻柔地揉揉roubang,他再次小心地看了一眼锁好的门洞,紧张地舔舔唇,这才安心地继续揉搓。 常年劳作的手掌有着不算薄的茧子,不过经水泡过之后,粗茧软化了很多。 长鼻子熟练地撸着yinjing,虽然那天之后他已经很少用前方高潮了,大多数是…… “唔……哈……”眯着眼睛,双腿不自觉打开,乌索普放空地想着,脑袋里适时地出现了很多画面。 路飞将自己cao射。 啊,也没办法嘛,那家伙有一身怪力,能用这么轻柔的力量cao自己已经很克制了…… “啊哈……不行……不要想了……” 手指圈着柱身,长鼻子不住地挺腰向前送,细碎又绵长的快感击打着他的身体,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揉揉卵蛋。 我可是男子汉啊……怎么老是想被人…… “哗啦——” 迷茫中似乎听到了水波的声音,乌索普感觉自己手心的茧子实在太过厉害,他忍不住加快手掌抖动的频率。 错觉吧,浴室里只有我一个人…… 拇指蹭了蹭guitou旁的冠状沟,长鼻子嘶得吸了口气,快感像是绵软的水流包裹着他,腰腹一阵紧缩。 不……还不够…… 浴室的灯光在水雾下折射下更加白昼,浅蓝的浴帘上是少年侧身的黑影,他仰着脑袋,长长的鼻梁在空中晃动,口中传来阵阵呜咽,清瘦的腰肢随着手指的律动不断向前挺进。 索隆侧躺在浴缸里,他看着眼前的影子,嗅着空气中越发甜美的气味。 可惜这气味被橙子和两股奇怪的花卉味混杂,需要细细地闻才能接受到其中的青涩,不,快步入成熟的、夏天的气息。 乌索普的呼吸越发粗重了,他无法自控地张开嘴巴喘息,猩红的舌尖在洁白的齿间若隐若现,丰润的厚唇上闪着蜜色。 还不够…… 揉捏卵蛋的五指缓缓下移,在那团软rou中摸索着探寻,欲望上头的长鼻子急得有些难受,他茫然地眨眼,不知道为什么路飞一下子就能找到的地方,自己摸了好几次都没摸到。 丰腴的双腿不自觉地往两边分得更大了,褐粉色的阴阜被搓得发红,水流顺着指尖在yinchun上左右滑动。 “呜……在哪里……啊!” 终于摸到了,不再满足几根手指,他将整个手掌卡在rou缝中间来回顶磨着,两片小小的、散发着热度的软rou在指间滑动,指腹的茧子摩擦到一颗挺立的小颗粒。 好舒服……这里…… 但是还不够……想要更多…… “唔嗯……更多……” 平坦的小腹开始抽搐,乌索普仰着头喘息,他一手快速地撸动roubang,一手挤在腿心分开湿淋淋的小yinchun,顶在rou缝最前端的rou粒上来回摩擦,拨弄着那颗充血挺立的小rou粒。 还不够,还差一点—— 吊起的快感像是给他的思绪蒙上了一块薄薄的蕾丝布,布料的另一端是旅程中各种场景。 昏暗的船舱内,自己张开腿坐在路飞的身上,橡胶人那guntang的rourou挤进潮热的内壁,凶狠地撵过酸软的媚rou,将xiaoxue里填的满满当当。 朦胧的梦境里,那人温柔地舔着自己的后背,一手揽着自己的腰,一手轻柔地抚慰自己的yinjing和阴蒂,就连roubang在自己xue内抽送的速度都充满了克制。 “呜……哈……更多……” 胸口的rou粒被水流击打着,那是索隆伏在自己的身前,一面将自己的腿拉到他的腰上,一面凶狠地舔吸着自己薄薄的乳rou。 脑袋里的场景随着长鼻子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中加快变化,一幕又一幕的画面映在自己的脑海里,它们挤压变换,终于凝结成让他心悸的景象—— 索隆站在绳索上,用冰冷的眼神望着自己,乌索普仿佛都能听到他的嗤笑声。 明明是你…… 乌索普不再满足用手指拨弄阴蒂,他伸出手指浅浅地在xue口滑动,又重重地将rou粒捏在指尖撵动,温热的水流变得冰冷,他大口喘息着,动作更重了。 将我拖入这样的困境里…… 酸胀的情绪挤压着乌索普的心脏,微弱的泣音从他那张开嘴巴泄出,可他胯下的阳物却勃涨得厉害,顶端的马眼翕张着,丝丝缕缕的白色黏液从中间渗出。 凭什么这样看着我! “嗯!!索隆——” 手掌死死地按住磨开的yinchun,粗糙的手指一下子挤进xue口的软rou,剐蹭着湿润的rouxue。 如同潮水般的快感包裹着Beta,乌索普眼前一白,他的腿根不住颤抖,被突然挤开的rou壁绞缩着手指,一股股区别于清水的黏液陡然涌出xue口。 身前的roubang也坚持不住了,白色的jingye喷溅而出,一半黏在对面的墙砖上,也有一小点喷到了浴帘上。 乌索普喘着粗气,茫然地感知着背后冲刷的水流,目光慢吞吞地移到脚下,漾着水色反光的白色瓷砖上,脚背上的白色jingye慢慢流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平复在自己身上奔跑的那股发痒酥麻的快感余韵。 花洒中的水流一直在清洁着长鼻子的身体,他呜咽了一声,懊恼地将手指从湿热的yindao内拔出,“啵”的一声,一小股稠密的稠液挤出花口,让湿润的阴阜变得更加水淋淋。 抽风机隆隆地工作着,馥郁的香甜里混着石楠花味,以及丝丝缕缕的腥甜味挤在水汽里,拼命地向Alpha的鼻腔涌去。 他,在叫我的名字。 隐藏在水下的火热蠢蠢欲动,索隆胸膛快速起伏了几下,但及时地控制住自己格外高昂的情绪。 他…… 双眼紧紧地盯着浴帘上的黑影,Alpha唇角微勾,享受着这片刻的静谧与欢愉。 “结果……啊啊,真是的。”乌索普叹了口气,他飞快地冲洗着身体,先是挤着沐浴液将手洗净然后又拿着花洒冲洗着墙面:“还好有抽风机在,我到底在干嘛啊……居然没有控制……” 少年沮丧地低喃着,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问题,如果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他就能回到去年的样子:“怎么也得用roubang啊,那个男子汉……” 浅蓝色浴帘上的白浊很是明显,乌索普叹了口气,伸出手拉住浴帘:“我居然……” 书桌上的蜡烛一阵摇晃,似乎有一个惨叫声响起。 娜美抬起头,她不明所以地眨眼,转身向已经躺在床上的薇薇询问:“呐,薇薇,你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嗯?”薇薇探出房门,她摇了摇头:“没有哦。” “这样吗?”娜美耸耸肩,她低下头继续绘画:“可能是我听错了吧。” 浴室的昏暗灯光下,抽风机嗡嗡作响,浴室的水管在花洒的喷水下扭动了两下,水柱击打着浴帘,发出了一阵阵哗哗声。 蒙蒙的雾气随着水汽开始弥漫,浴帘上的水不断滑下,落在磨砂样式的地砖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浴缸内,高大又健硕的剑士先生懒散地躺在水中,蒸腾的热气环绕在他的四周,古铜色皮肤上点缀着的滴滴水珠慢悠悠地落到水面上,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水纹。 充满着生命气息的草绿色头发湿漉漉地搭在头上,他单手抵着自己的脸颊,双眼微眯,正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同伴。 乌索普跌坐在地上,满脸空白地看着眼前的索隆,脑袋里面像是被扔了个炸弹,轰隆隆的炸得什么都没有了。 水珠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在两人之前锲而不舍地展现自己的存在感。 四散的思绪忽然激烈起来,像是快要开的水壶,长鼻子的脑海里不断冒出疑问。 为什么自己没有检查浴室?为什么索隆会在这里? 关门时鼻尖旋绕的浅浅酒味信息素像是一个巨大的锤子,狠狠地击打着乌索普的脑袋,他晕头转向地听着自己内心蓬勃的提问。 为什么自己没有忍住要自慰?为什么自己要喊出声? 等等…… 喊出声!? 我……喊出了索隆的名字…… “还真是……”Alpha紧紧地看着Beta,他的视线从灰色的地砖慢慢向上移动,贪婪地扫视着Beta的全身,低低地笑着:“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事情呢。” 陷入另一种虚无空间的Beta手指痉挛了两下,刺痛的感觉从臀部传来,陡然回神的乌索普这才发现自己四肢大开地坐在地上,而以索隆的目力,绝对能非常清楚地看到。 长鼻子手忙脚乱地起身,无视屁股上的胀痛,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最终乌索普张了张嘴,徒劳地:“索、索隆……哈哈……你、你……你怎么……” “乌索普,你……”Alpha轻轻地叫出Beta的名字,还没有等他说完,便理所当然地被对方打断。 站起来的角度能完全看清索隆的身体,Beta的目光无意识地在水面上转动,不过片刻,他像是被蛰到一样,长鼻子转过身同手同脚地向房门走去:“我、我不知道……咳,我是说我很抱歉我没有检查浴室就直接进来洗,咳,那个我先出去了等你洗好我再……” Beta听到哗啦的水声响起,接着是脚掌踩在瓷砖上的敦实声,隐约的热气混着浅浅的酒味冲击着乌索普的鼻腔,他伸向门锁的手一顿。 “乌索普,你……”回忆着下午船舱内所发生的事情,索隆低着头将花洒关掉,他停顿了一下:“你是自愿的吗?” 夕阳下,自己揽着路飞的脖子,无意间对上身后人的视线,乌索普垂下眼帘:“啊,你不是看到了吗?” 抽风机的响声忽然大了起来,乌索普抿了抿唇,他想起之前自己曾经多么坚定地和索隆说路飞会腻的,然后今天却…… 手无意识地握紧,水管上的花纹膈着掌心,索隆不由得地侧过脸,却惊讶地看到了乌索普背后那块巨大的淤青:“什么时候?” “啊……”鼻梁上的水珠顺着长长的鼻子滴在手臂上,乌索普闭上眼睛:“去雷格镇的前一天。” “什么?” “那天你睡着了,不过也正常因为你为了保护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午觉了,再加上那天你才刚刚结束值夜,所以……” “乌索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提问让乌索普误解,索隆的脑袋一边处理着Beta刚刚透露的信息,一边快步走向前,用手指轻轻地碰着对方的后背:“不,我是问这个。” guntang的指尖戳弄着Beta的后背,还未愈合的淤青适时地传递出痛感,同样也意识到自己说太多没必要的话,乌索普躲开了索隆的触碰:“哦,这个是在仙人掌岛上。” “你也知道,那天我和山治喝太多了。”他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无论多么强大的Alpha都会遇到那个小问题,你知道的,嗯,总之,山治在睡梦中咬了我,大概是不能接受……不,大概是太过应激……” “他揍了你?”索隆的声音发沉,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第二天乌索普身上的味道为什么会变了,Alpha的信息素能强制Beta发情,这还是那天…… “什么?”乌索普低垂着头,他无意识地摩挲着圆溜溜的门把手:“不,当然不,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索隆,我们可是同伴。” “他只是……”长鼻子张了张嘴,他感受到身后越来越近的热意:“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我没有注意到,就撞到了一旁的木沙发上,嗯……毕竟是木沙发嘛,留下印记是正常的啦,不过还真是疼啊。” 还是那天自己咬了乌索普之后才发现的。 艰难地消化完乌索普之前透露出的信息,索隆站在原地,他收回手指,有些不敢去想乌索普的神情,视线顺着对方斑驳的脊背慢慢滑到他脚下的瓷砖,涩然地张开嘴巴,一阵气流洒向Beta的后背。 抽风机的声音没有压下Alpha的声音,乌索普无法自控地颤了一下,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趾,却发现赤裸的胸膛上还缀满了水珠:“哇……,嗯,没事,我是说山治之前已经说过了,而且这种小伤很快就会——” “我是说我自己。”索隆苦笑了一下,听到自己名字的火热消失殆尽:“对不起,乌索普,是我扰乱了你的生活。” “对不起。” 昏暗的灯光下,坐在吊床上的路飞皱着鼻子,他看着四周的事物有些疑惑,不由得慢慢将视线移向下方正在整理衣服的山治。 “我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橡胶人扣着网兜的洞眼,他看向脑袋反光的山治:“你闻到了吗?” 正在收起最后一件衬衫,山治缓缓地转过脸,看向半空中的路飞:“怎么了?” “山治。”路飞的脸色严肃起来,他理所当然地说道:“你是知道的!他是我的!” “是吗?”山治耸了耸肩,他关上柜门,俊朗的面容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乌索普确实很喜欢和你一起玩啊。”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路飞不满意地噘嘴,他想了一下,眼神发亮地提高声音:“他说过,我和他是最亲密的炮友!” 山治眨了眨眼,他的笑容忽然更加温柔了:“这样吗?” “当然!”橡胶人如此强调着:“而且是这整艘船上最亲密的!” 抽风机的声音忽然又变小了一些,乌索普站在原地,空茫地看着眼前的圆把手。 要怪罪吗? 可那天索隆正处于易感期的爆发期,可可西亚村的事故也是因为他战斗力竭后的压不住易感期所导致的。 要原谅吗? 就像自己之前所说的,这一切都是意外,所有因素叠加起来的巨型意外,只不过后面的事情无法控制,以至于…… 浴室里只剩下抽风机的声音了,蒸腾地水汽在两人之间环绕,索隆屏息等待着乌索普的回复,浴帘上的水滴砸在瓷砖上,他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脚。 “哇哦……”乌索普低着头,他干干地笑了起来:“我想我还是先出去吧,要不然……” “抱歉,因为我之前对你释放信息素,我还对你做出那种不可以原谅的事……”索隆闭上眼睛,他哑着声音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原谅我的话,也是正常的,只是拜托你,能给我一个……” 少年钉在原地,他听着身后同伴的声音。 “一个弥补你的机会吗?” Beta能感受到对方正努力收敛起自己的信息素,可鼻尖浅淡的酒味依然出卖了Alpha想要克制的情绪。 后背的指尖早就收回,乌索普却有些怅然若失想要继续体会那份炙热的guntang,身上又在发热了,看来两个Alpha的信息素确实不好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