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表妹洗/澡
酒劲带来的满身热气一出门就被夜风吹得散尽了。 身侧的热源被衬得鲜明,身体早于迟钝的大脑寻了过去。王婉感觉自己撞到了一堵墙上,还是自带加热功能的那种,像是人的体温,她很喜欢。 被弹开一些的身体又贴了上去,王婉扭了扭,让身体尽可能多与墙贴着。 真暖和。 “司机到了,上车!” 讨厌的人的声音,还凶巴巴的。不听!王婉张开裸露的双臂紧紧地环着那堵墙。不对,不是墙,这是一根柱子。讨厌的人在她耳边嗡嗡说着什么,对她又推又揪,但就是无可奈何。 王婉心中得意,禁不住偷偷笑了出来。活该,谁让他这么讨人厌。 “王伯,你先回吧,我送阿乐回去。” 陆时博说得无奈,可王婉却从中听出一丝宠溺。奇怪,这个人可真会做戏,明明就讨厌她,还要在王伯面前装模作样,还要喊她阿乐。 笑意瞬间被什么堵住在了喉咙,王婉眼眶一酸,泪水争先抢后夺眶而出。 她早就不在乎阿乐这个名字了,不应该会哭。果然酒不是什么好东西,让她的情绪都变的奇怪了。 “我、嗝……我要!要回……回家!不、不要……送!” 王婉哽咽着,拳头攥得紧紧的,着急地柱子上锤着,然后就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失重了一会,等眩晕感消失,她人已经置身与温暖的空间里面。 她好像坐在什么人腿上,王婉不敢抬头看,她哭了,不想让陆时博发现。 不想让他得意。 “跟别人一点脾气都没有,跟我就这么凶?”车缓缓行驶,陆时博放低音量,故意伪装成陆时雅平时的声音问道,“阿乐,我是谁?” “陆时、时博。”说完,王婉打了个哭嗝,隐约有种答错了就惨了的感觉。 好吓人。 “嗯,好久不见了,阿乐,”陆时博声音带上几分愉悦,手在王婉还抽动的背上安抚拍打,“闭眼休息一会,一会就回家了。” 王婉不想听他的,但他说完,眼皮就变得沉了起来。 眼皮眨巴几下,就闭上了。 睡着了,王婉的脸仍旧埋在被她哭湿了的位置。陆时博怕她呼吸不畅,趁她睡着换了个姿势。红彤彤的脸蛋在空气中露了一瞬,就又转过去埋进了陆时博的身前。 缩得像个鹌鹑,陆时博不由失笑,按着她的脑袋转了转,让她露出一半脸来。 他一松手,脑袋又立即又转了回来。跟装了开关似的。 陆时博又给她转了两次,均以失败告终,他有些哭笑不得,在王婉后脑勺上点了点叹道:“真犟。”跟小时候一样犟。 王婉好似知道有人在说她,闷闷地“哼”了一声,绵软的尾音微微上扬,似娇似嗔,带着钩子一样。好像有一颗石子落到了胸腔里,激起了他暗藏的祸心,纯净的心变得污浊不堪。 女人的体香混杂着易醉的酒精味道,坐在他身上的重量,呼吸时喷打在身前的热气,都在一瞬间放大。他刻意忽视,却越是在意。 身体慢慢起了反应,热得发燥,陆时博只能将身上厚风衣脱下来。 仍旧是热。 不得已,他将风衣盖到了王婉身上裹着,又对着开车的司机说道:“小陈,把空调开低一点。” 车里冷了下来,却也效果甚微。陆时博放弃挣扎,只能硬生生忍着。但身下的东西还是控制不住地变硬,将西装裤子顶起一个不小的帐篷,顶着王婉的大腿。 陆时博也好像醉了,精神恍惚,都不知道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 抱着人下了车,陆时博又开始后悔把人带回了家里。 喝了酒王婉睡的沉,喊醒了脑袋一歪眼睛又闭上了。家里的佣人除了上了年纪的周婶,其他人都回家了。要将王婉交给周婶,他也不放心。 其实还有一个选择,但罔顾人伦念头一起,就被他硬生生掐灭。 游离的视线不小心落到了女人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来的小腿上,莹白的小腿纤细均匀,纤细的脚踝下挂着不怎么合脚的高跟鞋,陆时博不自觉就蹲了下来,手握到了脚踝上。 很细,比他的手腕还要细。一只手就能紧紧地箍住。做的时候只要握住她的脚踝,任凭她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 “你正在对自己亲爱的meimei做什么呢?” 大堂入口,加班回来的陆时雅双手环胸,慵懒地靠在墙边。 他身上的风衣还没来得及脱,里面是一套黑色的全套西装,与陆世博身上的一模一样,就像他们的脸,一样的深邃俊美,像是画里的贵公子一般。 此时陆时雅正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陆时博。 “没什么!”像是被戳到了痛处,陆时博烫到一样松开了王婉的脚腕。 在他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不由得握的有些紧了,在白皙的脚腕上留有一圈浅浅的红痕。 “干嘛自欺欺人呢,”陆时雅随手将身上碍事的风衣一扔,弯腰将沙发上睡的正酣的王婉抱了起来,“你不愿意就让我帮阿乐洗澡吧。” 不用交流,陆时雅知道陆时博在想什么。 想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