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海森卡維 還房租(中 )調教 尿道堵 跳蛋
隨著艾爾海森從沙發上下來後他才伸手輕拍對方臀部,不然兩人一起從沙發上掉下來那可就太搞笑。 畢竟原先因為高潮而癱軟,甚至有些失神的卡維可是被他扶著才不至於掉下去,而是躺在沙發上緩慢的回神。 然而回過神的瞬間卡維便忍不住燒紅了臉,甚至脖子都染上淡淡的粉色,整個人彈坐起來時羞澀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手腳也有種無處安放的錯覺。 但是當腿一動,腸道內詭異的異物感以及略為的疼痛都告訴著卡維,剛剛發生的一切都不是什麼荒誕的惡夢而是真實。 至於眼前這人也不是幻覺,是真正的艾爾海森。 畢竟對他而言一切的發生都過於迅速且詭異就像無解的夢,這讓他相當的害怕。 因為卡維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畢竟今天之前他向來只對女性有反應有性趣,但他根本無法理解為什麼他光是被艾爾海森用手指插了後xue自己就控制不住射精。 「不要再發呆了,卡維。」 「接下來,要正式進行我們的遊戲不是嗎?」 聽到這句話他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他確實在沉默中被迫參與這場遊戲。 但是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讓他忍不住羞紅臉,然而艾爾海森的幾句反唇相激卻讓他腦子一熱就答應了。 尷尬又難堪,對方一定是打算看他笑話,所以才會提出這種歧視色彩濃烈的打賭。 不論成功還是失敗,他都會承受對方不小段時間的調戲甚至惡語相向。 但是一想到這卡維的內心便忍不住隱隱發疼,這種詭異的感覺他無法形容,也不知道該怎麼訴說因為這是從未有過的感情。 甚至看著對方冷漠轉身的行為內心便感到一陣刺痛。 原本剛剛那認真到不容許他拒絕的態度,轉眼就變成現在這樣,卡維不知道該說什麼。 甚至因為對方冷淡公式化的話語而呆愣,但對方催促的態度他只能咬牙跟上。 腿軟的卡維只能雙手扶著牆壁緩慢跟著對方一起往書房走,很難受卻也只能一直忍奈著。 而某人就算聽到他的呻吟,以及喘息卻一直不理他。 這一小段路上完全沒有朝他的方向看,哪怕是一眼。 這般冷漠的行為,讓卡維內心深處的某根弦被觸碰到,雖然難受但他不理解為什麼自己會感到一絲的委屈。 他跟對方關係有多親近嗎? 也許不是吧,他們從學生時代開始就時常發生爭論。 雙方畢業後交集更少,直到他某天破產差點流落街頭。 但就算是這樣,他們的關係應該也說不上好。 最多只能算是室友。 更多,乃至更加親密的關係基本沒有存在,他們也不太了解對方的事情。 畢竟他們兩個同居的事情在教令院不幸傳播開,也只會被人唾棄說是假消息之外沒有其他反應了吧。 然而他大概很快連室友這個身份都要失去。 因為跳蛋一直維持在低頻跳動,甚至因為他的行走的關係跳蛋一直滑落直至落在肛門口附近,嚇了他一跳只能更加夾緊。 然而夾緊的結果就是感覺更加激烈,更加難以掩飾襯衫被性器頂起的yin亂弧度。 他羞恥的咬上自己的手指,希望這樣能更好的掩飾自己yin亂的呻吟。 他可不想來沒有進書房打掃就先被跳蛋玩射了,然而毫不停留的艾爾海森背影讓他感到一陣難受,畢竟他都這麼『難受』了,竟然還不肯等他一下。 但幸好走過去也就幾十步的距離,但對卡維而言竟讓他有種度日如年的錯覺,對眼前的罪魁禍首的怨懟也就越深,恨不得能讓梅赫拉克過去抽對方一頓。 但他現在這樣可沒有能力去處理,特別是當他好不容易走到書房後,對方已經悠哉的在看書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這個發現讓卡維原先就有些委屈的情緒更加高漲,但他明明知道不該這樣子,甚至他也沒有資格抱怨。 他知道只要打賭成功他就能免去這個月甚至可能更多的房租,但是失敗會遭遇什麼他卻沒有問艾爾海森。 也許他本能的擔心問了會得到他不希望得到的答案。 所以咬了咬牙強忍著顫抖與呻吟,手握緊了擺在桌上的撢子轉身就要去打掃,然而這時惡劣的人突然將跳蛋的檔速直接調到最高,瞬間帶來的劇烈快感。 直接炸的卡維眼前一片發白,連站都站不住只能跪坐在地喘息著,而勃起的性器這時已經有射精的衝動。 但跳蛋這樣劇烈他根本沒有辦法打掃,慢慢的呻吟還有委屈都一口氣湧上心頭,讓卡維根本無法忍耐與壓抑。 當好不容易稍微習慣跳蛋帶來的快感,他伸手努力撐起自己時一邊開口道 「不、不要……太呃……過分了。」 「我想我們的約定中沒有這條不是嗎?」 聽到對方這句話,他一瞬間莫名想哭且難受的想大叫,然而最終說出來的只是一句低語。 「變態。」 雖然跳蛋並沒有停下來,但速度確實降了下來。 看來剛剛的呢喃還是被艾爾海森聽到。 這個認知讓他瞬間忍不住又害臊起來,面紅耳赤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但他還是能緩慢的站起身撿起掉在地上的撢子開始掃去書架上各種書籍的灰塵。 至於讓他如此狼狽的正主則是坐在位子上,悠閒的一邊喝咖啡一邊翻閱書籍。 不過艾爾海森很喜歡讀書,以前看完的書籍也會重複閱讀數次,所以基本不會有積攢灰塵的情況。 但是卡維還是有他的尊嚴,因此打掃時他可是很認真。 他並不算糊弄對方,而艾爾海森也不可能讓他糊弄。 要不是因為鄰近xue口的跳蛋,卡在xue內被cao開而顯得略為鬆軟的部位,因為不停流出的腸液跳蛋甚至因此差點滑出體外。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卡維在被艾爾海森要求做這些事情時他竟然沒有生氣更沒有太多的抗拒,比較多的反而是羞澀以及難為情的成分居多。 但換一個人來…… 卡維他連答應成為租客的想法都沒有,甚至覺得就算帶著梅赫拉克過著露宿風餐的生活也能接受。 理所當然像現在這種選項根本不可能出現。 然而現在的事實就是他毫無意外的選了這種選項,甚至並不感到生氣也不曾討厭。 然而強忍快感在打掃時,他的手和身軀免不了顫抖。 他很清楚這不是害怕帶來的顫抖,而是因為不清楚自己到底為什麼會這樣而帶來的恐懼顫抖。 畢竟當一個人變成自己完全不熟悉的樣子時,到底會讓自己多慌張,沒有經歷的人是完全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現在的卡維多少是怕了,畢竟被慾望與快感一點一點調教,現在的身體讓他感到一陣陌生。 然而顯然他還是怕跳蛋真的掉出來,所以卡維只能坐在地上,然後伸出手指探入xue內努力將作怪的跳蛋推到腸道更深處。 然而指尖用力一推的結果,就是跳蛋卻抵上敏感的前列腺,不停震動敏感點造成劇烈的快感。 身體像是要壞掉一般,酥麻的快感不停從尾椎處傳來。 難以負荷的快感直接讓他差點射精,要不是另一手掐住性器的根部,利用疼痛才能強行忍住不射精。 卡維坐在地上眼泛淚光艱難的喘息著,他的手一直不敢放開,深怕一放手就射精而他現在不想輸掉約定。 然而不知為何慾火不停猛烈的灼燒身體帶來滅頂的快感,很快就俘虜了對方的神志。 「嗚、呃……艾爾海森我、我……。」 開關像是被感到有趣的孩童那在手中玩弄一般,卡維發現後xue內的跳蛋檔速時常忽快忽慢,又有時緩慢跳動時一瞬間拉高檔速接著又很快的降下速度,這搞的他完全沒有辦法反抗,更沒有辦法開口拒絕。 只能彎下腰咬牙忍耐,然而時間拖越久他漸漸有些力不從心,只能跪在地上艱難的喘息著,淚水跟汗水混合在一起,快感幾乎攪亂他的腦子而他只能咬著牙忍耐,因為他知道自己就算開口也只能發出一陣呻吟。 「那你還要繼續嗎?」 就在卡維忍耐時,艾爾海森停下看書的動作冷冽的目光望向他,這種被看透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顫。 如果可以他不希望對方用這種表情看他,因為這讓卡維有種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錯覺。 可是內心莫名的有種揪心,就像很久以前看到的小說中描述的戀愛滋味,這個認知讓他感到錯愕。 難道他其實喜歡艾爾海森這個大木頭? 然而對方那對冷冽的目光就好像無聲的告訴他,不要以為自己很重要,這只是一個解悶的遊戲。 這一切只是一個打賭而已,有什麼重要的呢? 甚至他的狼狽不堪,也好似完全與他艾爾海森無關。 然而明明一切都是對方起頭的不是嗎? 為什麼現在又要用這種目光看他呢? 難道是因為他現在看起來真的很髒嗎? 可是他很努力克制自己,沒有讓自己射精。 但這時卡維才慢半拍的想起來,先前鈴口頂著衣服而壓抑不住的前列液早弄髒衣服,而且領口和腹部還有先前被對方指姦後射出來的黏稠jingye,這樣的他能不髒嗎? 但是身體好熱,心跳也好快,他是生病了嗎? 整個腦子暈呼呼,手跟腳都變的好重…… 但是為什麼艾爾海森會是這個表情。 是他又吵到艾爾海森了嗎? 他有努力忍耐,還是他不小心叫出來了? 為什麼他要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呢? 不等卡維繼續思考,他已經被眼前之人拉起。 然而莫名的全身上下肌膚都好像成了敏感帶一般,光是衣服的摩擦與簡單的接觸,他就忍不住發出一陣呻吟。 黏膩又魅惑般的呻吟讓他一時之間無法理解,為什麼自己會發出這麼羞恥的聲音。 這種聲音真的是他發出來的嗎? 就在這時他勃起許久的性器在這種不經意的觸碰間,突破了界線讓他先前的忍耐成了泡影。 當卡維意識到時,他竟然在站起身的那一瞬間,不但突然軟了腰甚至狼狽的射精。 黏稠的jingye灑在衣服上和腿間,零星的濁液飛濺在對方腳上,不過對方似乎並不是很在意。 因為艾爾海森知道這種植物有催情的效果,不過卻沒想過會讓對方這麼敏感,而且似乎還有一些認知錯亂的效果存在。 不過他還是想說「看來……是你輸了呢,卡維。」 看著對方一邊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一邊如此呢喃著,敏感的卡維只能不停顫抖喘息著,努力讓自己不要癱軟在地,但怕歸怕卻還是想知道他想做什麼。 畢竟什麼都不知道那才是叫人感到無盡的害怕,所以才強忍呻吟開口詢問艾爾海森。 「嗚呃……你、到…到底打呃……做什麼。」 就算眼前這個人自己也許是喜歡的人,但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粗魯對待也不是什麼讓人開心的情況。 特別是一開始自己算是被半哄半強迫的方式強硬騙入局,原本他是沒有想過這個人會害自己,所以才會如此簡單上對方當。 而現在對方這樣,腦子像漿糊一樣糊成一團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很難受而且對這樣的事情感到作嘔。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因為是艾爾海森做的就好像什麼事都可以原諒他一樣。 然而他卻不希望自己如此悽慘可悲,但事實又如何…… 而這正是某人上報時沒有寫進去的一部分藥效,當然也是因為某黑色狐狸隱瞞了這部分的副作用。 所以發現時他沒有太過生氣,反而顯得有些開心。 畢竟無力反抗的獵物,在他心滿意足前只能一直陪他。 而有餘力的獵物,則會將事情搞得更加複雜。 不過藥效和快感在蠶食卡維不多的理智,所以艾爾海森迫不及待對方答應自己的要求會是什麼表情。 他用一種低沉且誘惑的語調在對方的耳邊低語著: 「你忘記了嗎?還是沒有留意聽呢。」 看著對方略為恍神的目光,他竟然覺得可愛,但該說的還是要說,不然他清醒後完全不認帳那可怎麼辦。 「當時我可是和你說了挑戰失敗的懲罰了呢。」 「所以我會一邊感謝你,一邊好好使用你的身體。」 一邊說一邊伸手曖昧的撫摸卡維的臀部,以及敏感纖細的後腰。 被這般明確暗示的他又怎麼可能不了解,畢竟他在酒吧喝酒時就時常收到類似的邀請。 不過因為他是名人,大家也都用相對隱晦的方式邀請。 雖然他不只一次拒絕過他們,但他每次去喝酒基本就會收到五個人以上的邀請。 但正因為模模糊糊的想起這部分的要求,所以被艾爾海森抱起來時,卡維並不打算掙扎或是抗拒。 雖然有一部分是因為先前的約定,但更多的是因為他身體不適,只能乖巧的任意他人擺弄身體。 不過對方的動作相當的輕柔,讓卡維完全無法相信是那個艾爾海森能做出來的,一切都不真實的令人害怕。 然而對方只是溫柔的抱起他,完全不在意他身上的污濁但卻也不打算讓他弄髒自己的床單,所以在他略微驚恐的目光下,勃起的性器被套上鎖精環它緊緊咬著兩個陰囊與性器根部,而略為抽搐的馬眼成了對方做喜歡玩弄的部位之一,甚至惡劣的在馬眼中插入略長的導尿管,這樣卡維就暫時失去控制尿液以及射精的能力。 不過因為藥效的關係,所以卡維暫時對疼痛的感受並不明顯,不然就不是繃緊神經顫抖,而是崩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