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强迫女主车震/被按在地毯上后入/女主挨嫌
下午,夜店临近开门,白珺正哼着歌在大厅里扫着地,耳机里放的是她最喜欢的舒缓音乐,旁边的服务员也在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 一切都很平和,很让人满意,直到—— “老板,顾总在外面等你。” 白珺摘下耳机,两手抱着扫把皱起了眉。她今天在说不是才和顾江允说过她很忙吗。 “外面,现在?” 通报的服务员点了点头,“嗯,车子已经停在外面了。 甚至还直接把车停在了她的店前,一点也不懂得避嫌。 白珺按下心里的不爽,拍了拍手把扫把递给服务员,跨步走出了大门。 夜色已经降临,客人们已经三三两两地从街道的两边结伴而来。白珺一边挂起营业式的微笑和熟客们打着招呼,一边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走到了马路边。 大马路上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车窗半开,正露着顾江允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他招了招手,示意白珺上车。 顾江允毫无顾虑地将自己的脸庞暴露,引得周围不乏有认出了他的人惊呼出声,逐渐积聚起的人群讨论声逐渐变大。 真是岂有此理! 白珺的表情变得无比僵硬,营业笑容也有点挂不住了。但现在的情况让她没得选择,她活动了下脸颊的肌rou,硬着头皮上了车。 好不容易等到车开出了众人的视线,白珺刚想松口气,马上就因为顾江允灼灼的视线而绷紧了神经。 厚厚的隔音板早在白珺上车的时候便已升起,将两人与司机的空间隔绝。 “我不是和你说了我今天很忙吗?”白珺皱了皱眉,尽量以平和的语气道。 顾江允也皱了皱眉,显然不满意白珺如此生硬的语气,冷淡地把笑容收起,“嗯,我知道。” 然后他又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领,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但是我想见你了。” 这句话的意思是因为我想见你,所以你必须要来见我——无论你有多忙,有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白珺有些烦躁,顾江允的话让她无法反驳,但这种无法反驳并非是因为他的话语本身,而是源于她无法拒绝顾江允。 她还需要他,很迫切的,很卑微的需要着他的势力,不然她的店铺将在辰塘镇毫无立足之处。 真是让人讨厌的无力感。 顾江允见她不再说话,便自然而然地认为她是被自己的执着感动到了。 毕竟他可是顾江允,辰塘镇说一不二的存在,她理应对来自他的宠幸而感到欣喜和荣幸。 他微微倾身,靠近了白珺几分,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小狗,我们开始吧。” “你……”白珺惊讶于他的直率,动了动嘴唇,但最后还是把拒绝的话语咽下。 就算是在车上,就算是还有司机又怎样呢,这个荡货想被cao了,她就得把rou伸出来。 她如同一个布娃娃一般,被顾江允抱在怀里随意地摆弄,齐腰的长发被他撩起,赤裸的后脖被尖尖的牙齿衔住亲吻摩挲,薄纱的外套也被轻易褪去,顾江允用手指挑开水红色的吊带,大手伸进去握住那两团浑圆的软rou肆意捏弄,留下点点红痕。 白珺闭眼在心中无奈地长叹一声,像是在可怜自己又要像只鸡一样营业,再睁眼时毫不犹豫地扭头亲上了顾江允的唇。 “嗯……小狗的吻技还是这么好……” 顾江允舔舔嘴唇,不甘示弱的反咬回去,而后两眼一弯,笑起来的样子活像个狡猾爱捉弄人的狐狸。 他挺身向前,一个跨步把人压在了身下,被西装裤紧紧包裹着的圆润屁股压上白珺上胯部,难耐得挺腰摩擦。 顾江允捏住白珺的下巴抬起,手指插进她的喉咙深处色情的搅弄,“小狗,汪一声。” 白珺顿了顿,含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她蛮不情愿的小声汪了一声。 顾江允哼了哼,显然是不满意,但也没再刁难她,转而压在她的jiba上使劲扭起了胯。 “嗯……顶的好舒服……真是便宜了你这只小坏狗,毕竟我可不是谁都睡的。” 顾江允微眯着眼睛享受的喘息,rouxue翕张着,隔着紧绷的西装裤渴望的吞吐sao水。 顾江允一伸手拉开白珺的内裤,那根火热勃发的jiba便蹦跳而出,硬邦邦的挤进男人健壮的两腿里逼出更加yin靡的热意。也不知是顾江允的sao水还是白珺guitou上涌出的腺液,又或者兼而有之,总之顾江允的裆部的裤子颜色越来越深,面料摸起来也越来越软。 白珺也被他磨得难受,面前还都是顾江允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面前在皮肤上蒸腾起一片炽热,只好偏头到一边大口地喘气。 “要做就快点,磨磨唧唧的,还是不是男人了?” “哪有小狗这样对主人说话的!” 虽然嘴上不满,但其实顾江允此时也不好受,下身yinxue被那根巨物又顶又戳的,早就让他的身子酥麻爽透,yin水淅淅沥沥地从大腿根上蜿蜒到曲着的膝盖处沉积,跪着的两腿都有些难以抑制的发抖。 真是的,怎么每次想骑小狗都这么多麻烦事。不是腿酸就是腰软,再这样下去他这个主人的威严还怎么立啊,岂不是会被…… 一些突然的联想让顾江允的一张俊脸变得guntang无比。他又记起了昨天晚上自己被人按在身下疯狂后入高潮地狼狈模样,明明象征着控制的链子在他手上,他才应该是那个上位者…… 可是又真的好爽,每次被小狗按在身下的时候他都有一种被征服,被另一个更强大的人掌控的快感。 该死,我该不会是那什么M吧? 顾江允的心越想越乱,而在无比的情动和慌乱之中看到心上人同样一张因为情欲而变得有些失态的脸,顿时心跳如雷。 啊,她因为我的身体露出了那样的表情,而且jiba也都这么硬了。所以还是我征服了她,我的小狗只会对我硬,jiba也只会对着我不停地流水。 思及此处,顾江允情不自禁地就低头捧了白珺的脸亲吻,连自己腰上的皮带被人粗暴的拉扯开都没察觉。 蜜色得挺翘屁股被剥出高高翘起,白珺粗暴地用两手拉扯开顾江允两瓣紧实的屁股rou,在男人的一声惊叫中,并起两指恶狠狠地插进了水淋淋的sao洞里。 “哈啊……你做什么……还没消肿呢混蛋啊啊……坏狗,你都没有我的允许,快给我停下来!” 顾江允把手搭在白珺的肩上,身形因为白珺手部的猛烈抽插而摇晃不止。刚才还一副尽在掌握之中模样的顾总现在可是狼狈的不行。 “cao你。” 白珺简短地回答了他,手指在水润黏腻的rou逼里摸索一阵,很快便找到了那一块微微凸起的软rou。她残忍一笑,指腹狠狠地按压下去。 “啊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呃啊!” 顾江允的眼前瞬间变得空白一片,大张着嘴巴剧烈地喘气,短暂的失神之后高高昂起的性器蓬勃出一股股白精,弄脏了白珺的衣裙。 他狼狈地搂了搂衣服,想要从白珺身上下来。但车厢狭窄,他刚刚爬出去几步就又被白珺粗暴地拽回来,双手反剪在身后,脸朝下地被按在车厢地板上,一张剑眉星目的俊脸重重地和粗糙的地毯摩擦在一起。 这让深感颜面尽失的顾江允气得肺都快要炸了,大吼道:“贱狗!!你怎么敢这样对我!快给我松手,松手!” 可白珺根本没搭理他,jiba对准了那口熟红的sao洞长驱直入,手掌粗暴地握着他的脚踝,一条腿跪在车椅上,大开大合的cao弄着。 “不要,别这样啊哈……好痛呜……白珺你出去,出去!!” 娇嫩的rou腔被一寸寸地野蛮侵占,昨晚因为过度使用还微微嘟着的肛口更是被粗硕的roubang撑到透明,剧烈的疼痛如毒蛇的尖牙一般尖锐的刺入顾江允的大脑,他惊恐的大喊着希望白珺停手。 白珺皱了皱眉,也怕自己的金主真给疼坏了,但在弯腰握到顾总又重新起立,硬邦邦的抵到小腹上的流水性器时鄙夷的嗤了一声。 “口是心非的sao货。” “你,你你你!”顾江允一噎,羞耻和被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与之相对的,是顾总过于诚实的rouxue,在白珺啪啪作响地cao弄中不知廉耻地流了一屁股的sao水。 白珺一手握住他的性器上下的撸动着,同时一次次得挺腰,roubang沉重的碾过顾江允藏的并不深的前列腺点。 男人最敏感的两个地方同时被她握在手里,顾江允很快就翻白了眼睛只会嗯嗯啊啊的呻吟,红唇微微张着,除了涎水什么也吐不出来,更别提先前那些难听的拒绝词语了。 白珺看着顾江允这幅被cao的完全露出痴态的sao货模样,挑了挑眉戏谑道:“sao逼主人,小狗伺候的你shuangma?” “呵啊——” 顾江允浑身一抖,虽然白珺还用着主人称呼他,但体态的完全调转和羞辱性的称呼让他羞的大脑都发昏,含着jiba的rouxue一紧,sao心深处吐出一股热流,浇在白珺的guitou上。 顾总的性器也没逃过,浓白的jingye又是一股股地喷出,喷洒在黑色的车厢地毯上。车厢里浓烈的麝香味让白珺抽了抽鼻子,心里暗自同情起下一个要打扫车厢的佣人。 眼看着自己又菜又爱玩的金主已经不省人事地瘫倒在了地板上,白珺觉得再cao下去没有反馈也是无趣,于是精关一松慷慨地射进了顾江允的屁眼深处,不仅把男人紧实的小腹都撑的微微隆起,炽热的洪流更是让他又浑身抽搐得到了次小高潮,裸露的皮肤上一层细密的薄汗,看起来性感极了。 白珺捏着顾江允手感姣好的揉屁股,不屑道:“又喷了?这么sao你还当什么主人啊,去烟花巷找个鸭院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要你这个烂逼吧。” “不行了……呃啊……救命呜呜……好撑,要死掉了啊啊——坏死了,坏死了你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呜哇……” 还在被内射的顾江允终于忍不住地抽泣起来,原本梳得一丝不苟的额发完全散开,可怜兮兮地哭诉着白珺的过分。 顾江允突如其来的哭泣让白珺大惊失色,生怕自己把金主cao跑了,赶紧把人拉起来,拿手去擦他的眼泪。 “顾总……” 白珺刚说一句顾总,顾江允立马哭得更大声了,吓得她慌忙改口叫江允。 “江允,我、我没别的意思的,我……” “你闭嘴!”顾江允拍掉白珺的手,在哭的两眼红亮,满腔哭腔的情况下把隔音板拉下,对着司机大吼道:“掉头,把白小姐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