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这样会违反规定的。
10 “这样会违反规定的。”
10 “这样会违反规定的。” “不要太放纵,你只是条猪奴隶而已。” 她又用手拔了几根阴毛,令亚矢香痛得叫了出来。 “当我们还是新人的时候,可真是吃了你不少的苦头呢!” 亚矢香倒是记得王由理第一次飞行的时候她倒是曾经帮了不少忙,也曾叫她要多注意些,但那些都是身为一个老资格的空姐所应该做的。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啊!” “你给我住口!” “玲子,快把那些拿出来。” 玲子从柜子中拿出一个玻璃瓶来。 “把脚打开!” 两个人用那薄茶色的黏液涂抹着亚矢香的奶子和大腿内侧。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呢?” “让我们来教教你吧!我以前也曾经被涂了一滴,结果那夜和男人一直玩到隔天早上,而且连续有三天身体一直觉得湿湿的。” 说着,由理用手去涂亚矢香全身各处,最后也涂了她的yindao口。 “嗯!时间快到了,把衣服穿上吧!” 当然,她们也不准她去擦掉。 亚矢香拾起衣服开始穿上。 “等等,你的鞋子是这双。” 由理所拿出来的是十分高的高跟鞋,以前北东航空就以较其他航空公司为高的高跟鞋来要求空姐们,但像现在这么高的鞋子还不常见。 亚矢香穿上后不禁皱了皱眉头,那双鞋子实在是紧的可以,大概小了两号,而且在拇指和小指上还有尖的东西,甚至于鞋底都有凸出物,真是难过极了。 “回到日本后我们才让你脱掉。” 由理在鞋子上扣上了锁。 “你穿这件裙子。” 那是一条和制服同色的超迷你裙,但上衣则是有四个大喇叭状。 “这样会违反规定的。” “你将来不是要变成社长夫人的吗?没有人敢说话的。” 其实亚矢香比较担心的是裙子的部份。被盖住的只有屁股的一小部份而已,其他的部份则完全地露了出来。 “对于大腿美好的你,真是太好不过了。” “但这样子的话是无法做事的。” 虽然是这么说,但她们是绝对听不进去的。 亚矢香有好几次都用手拉直裙子想掩住,而在头等舱及其他舱中陆续进来的旅客都像苍蝇一样不断地注视她那超迷你裙的裙子。 对于一个想利用迷你裙来增加业绩的航空公司来说,男乘客们的期待当然是相当大的。而大多数那一类的客人也都被亚矢香那超短的迷你裙所压倒。当然,要看穿超短迷你裙的女人的话,晚上随便到六本木哪儿去都可以看到很多,但是如果是穿在一个国际线空姐身上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在北东航空中脚长身长的空姐为数不少,但都没有像亚矢香脚这么美的。那并不只是因为身高之中有一半的长度是属于脚而已,那脚步的各个曲线也都相当匀称。那种样子比起一个全裸的女人还更有挑逗性。 虽是超短迷你裙,但也是在屁股之下十公分左右而已,但今天亚矢香所穿的则是在屁股之下三公分而已。因此如果从后面看的话,最不想让人看到的那条线也一览无遗了。而当她从餐车上拿出食物递到客人的手中而不得已弯下腰时,她那圆滚滚的屁股,甚至是黑色内裤也不得不露出来了。 但比起那些耻辱感更令亚矢香难过的,则是全身上下那种火烧似的痒。说得正确一点的话,就是奶子、阴户以及口腔等被涂上液体的地方。如果不是因为有人看的话,真想脱下衣服,揉着奶子、搓着花唇呢! 此外,那六寸的高跟鞋也让她痛苦不已。而且她脸上还不能表现出痛苦的样子,还必须强做笑脸进行服务。 “麻烦一下,大姐!” 当作完食物服务后,忽然有中央的客人叫亚矢香,在当天头等舱的三十二席之中,有二十五席被X市的市议员所占满。 “是您叫我吗?” 亚矢香穿着那高跟鞋走上前去。 “抱歉,你能帮我拿上面的袋子吗?” 那个客人因为喝酒而使得秃着的头也红红的,用充满血丝的细眼朝上看着亚矢香。 “是的,是这个袋子吗?” 亚矢香打开箱子,拿出放在里面的黑袋子。 制服虽然并非连身式的洋装,但是当她往上抬动上半身时,裙子也会被卷上几公分的。那秃头的客人和旁边马脸的男客人当然不会让这个机会错过。那马脸伸头去探视她的底部,而那秃头则伸出毛手去抓那有弹性的大腿。 “啊!客人……” 亚矢香将袋子放下,虽然有点愕然,但仍用严峻的眼光看着那秃子:“请不要恶作剧!” 由于平常也会有些客人伸手去摸,所以多多少少也会有些经验,但公然地伸手抚摸大腿还是会令人狼狈不堪,因为平常也只是碰碰屁股而已。 而且在旁边的乘客也都目不转睛地看,当然,存着看戏心理的人也不少。 “恶作剧吗?我们是看你摇摇晃晃地才想要伸手去扶你的!” 那秃子竟然大言不惭地大声回答,亚矢香也被那态度吓了一跳。 “抱歉,是我弄错了,但我已经习惯了,不用您的帮忙也可以拿的。” 如此地强颜欢笑。 “喔!真是好心被人误会了!” 亚矢香迅速地将袋子拿给那秃子:“抱歉了!” 当日本人集体行动时就会变得毫无分寸,但此时大家也不敢对亚矢香这种果决的态度有任何的意见。 “要到哪里去呢?” 卖完了免税品在放电影时,由理将正想上厕所的亚矢香叫住。 “你怎能随随便便地上厕所呢?你该不会是因为被客人一碰就忍不住想上厕所去自慰吧?” “……” 亚矢香被看穿似地无言以答;“不,没有!” “不要装了,客人又再叫了,快去!” 看到客人招呼处在亮红灯,亚矢香只好去了。 但从喉咙深处传来苦闷的声音,果然如由理所说的,被客人这么一碰已经使身体有点耐不住了。想必对方一定是个好色男,普通被碰一下时顶多会起鸡皮疙瘩而已,但这次似乎有所不同。如果现在没有人的话,真想握住自己的奶子,手伸入下方去。 “是您在叫我吗,客人?” 在头等舱最后面的窗子旁坐着一位金发男子。 “请在这里坐下。” 那男子大约三十五岁左右,有着红色的胸毛,用手指着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