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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腹间,岑仑不由得缩了缩身体,不敢和他对视。他身体又痛又软,万一傅知伸真想在这里办了他,他也只有挨着份,但是前面还有朝夕相处的小雯,岑仑有点怕。没想到傅知伸只是看着他喘了几口气,把身体里那股冲动压下去后,把他的头压进自己怀里,哑着嗓子说:“睡吧。”岑仑心惊胆战地坐在傅知伸腿上,惶惶不安地趴着,那根东西咯着他,让他有点口干舌燥。好在睡意渐浓,很快就把心里那股冲动平息,岑仑听着傅知伸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等他醒来,已经天黑,而他躺在傅宅傅知伸卧室里的大床上,他翻身在房间里找傅知伸的身影,却没有看到人,这让习惯了睡醒有傅知伸哄的他有点不太高兴,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腰部以下都痛得很,他整个人都躲在被窝里,胡乱地用手按着腿。傅知伸在楼下看了会新闻,那边管家说晚饭做好了,他看了眼挂钟的时间,觉得岑仑应该睡醒了,便上楼去叫人。打开卧室的门,只见床上被子鼓起来一块,一动一动的,傅知伸几步走过去,把被子掀开,岑仑一时不觉,被发现时还抱着自己的腿,身体蜷成一团。他的眼角红红的,看得傅知伸一阵心疼,俯身下去帮他把身体放平,小心地碰一下他的腿。岑仑小小地啊了一声,双手抓住傅知伸的胳膊,想借助他起来,傅知伸却把手臂伸过他的腋下,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岑仑痛得一抽一抽的,紧紧抱着傅知伸的脖子。他从来没有想过拍戏这么受苦,他以为他以前蹲在片场等龙套,任劳任怨已经是最难熬的事情,他以为顶风冒雨奔波已经是极限。他那时候看着大咖们进进出出房车,大把的人给他们端茶倒水,连坐在躺椅上都有人扇风,剧组的人员对他们也是供着哄着,粉丝们的热情,媒体们的尊敬,便以为当红演员只是走个过场,只要有曝光,不管私下里是什么样的,都有大把大把的人买单。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那些演员们拍戏的时候要付出这么多,吃这么多苦,一时不由得替曾经自己的想法脸红。傅知伸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下楼,下面管家佣人厨娘都看着,岑仑难为情地想要下去自己走,傅知伸却说:“你不听话是吧,当心一会摔了,晚点我让张远过来给你看看。”岑仑顿时不动了,由着他把自己抱到餐桌前。管家给两人布好碗筷,又盛了大骨汤,白nongnong的一碗,香气扑鼻,傅知伸拿汤匙舀了一勺,吹凉了却是放进自己嘴里,岑仑被他抱在跟前,只能侧着脖子看他喝。岑仑的碗筷在旁边的位置,刚好是他摸不到的距离,他眼睛盯着傅知伸来回舀汤的动作,馋得不行。傅知伸把汤匙放进嘴里,没有喝,只用舌尖舔了一下,觉得温度适中才拿出来放到岑仑嘴边,岑仑嫌弃地避开,傅知伸鼻音嗯了一声,他就乖乖地把汤匙含进了嘴里。管家见他们吃得心无旁骛,便遣开了佣人们到厨房那边的侧厅吃饭,省得傅先生怀里那个心肝宝贝心里不舒服。因为知道岑仑今天回来,厨娘大早上就跟着采购的车出去买了很多他喜欢吃的菜。虽然说开始那几年傅知伸不允许佣人搭理岑仑,但也不是没人关心他,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岑仑那会才十五六岁,半大个孩子,一米七的个,连扫地的女佣都比他高一些,又瘦又白,带着与少年人不符的忧虑,像误闯进野兽窝里的小白兔,终日拘束惶惶不安的,让这些在傅宅做老了的佣人心里十分怜惜,又碍于主人家的吩咐,不能擅自表达。平日里傅知伸回来,饭桌都是符合傅知伸口味的菜,岑仑喜酸辣咸甜,陪傅知伸吃饭是一点都不合口味的,挑挑捡捡随便吃几口,愈发地瘦了下去。厨娘为此愁过不少次,傅知伸不在的时候就弄了几道酸酸咸咸的凉拌开胃菜给他,果不其然,那一顿饭岑仑吃了不少。一来二去的,厨娘也是摸透了他的口味,每次傅知伸不回来吃饭,饭桌上不是糖醋鱼就是烧排骨,炒上几个菜,岑仑总会赏脸吃得七七八八。这些事情傅知伸都会知道的,只是不说出来,让管家吩咐不要给他吃辣的,一来岑仑肠胃不好,二来怕他长痘,三来是为了做那种事,岑仑自知自己靠脸博得傅知伸喜欢,也暗自抵抗着香辣食品的诱惑。像今晚这顿饭,菠萝鸭,糖醋排骨,炒青菜,红烧土豆,焖鸡,炖鸡蛋,加上个筒骨汤。厨娘知道岑仑现在在傅知伸心里的地位今非昔比,也就光明正大了些,难得岑仑离家这么久回来一次,一桌子菜都按着他的喜好来,傅知伸也不好责怪。为了不让岑仑贪吃馋嘴吃了什么不该吃的,影响吸收阻碍筋骨恢复,傅知伸只能亲力亲为地喂岑仑吃饭,筷子不近酸甜的菜肴,炖鸡蛋拌在饭里,浇了些汤,把勺子放到岑仑手里让他舀着吃。而他双臂圈着岑仑,夹了块骨头把上面炖烂的rou剥下来放到岑仑碗里,自己却大鱼大rou。岑仑闻着糖醋味,口水直流,刚伸手要去抓,就被傅知伸用筷子打回去,他只能用装可怜来博取傅知伸的同情,看着傅知伸说:“想吃……”傅知伸不为所动,说道:“既然你选择拍戏,就要承担其带来的痛苦。”岑仑觉得他说得有理,不做声了,默默地把他碗里的东西吃完,末了又被傅知伸逼着喝了一碗汤。他走路不利索,傅知伸便抱着他走,大厅里还放着电视,傅知伸去打电话了,他便拿遥控器转台,换到剧组即将要上的那个节目的频道去。那个节目娱乐性很强,几乎都是一些整蛊游戏,虽然收视率比起那种运作了几十年的经典节目差了一些,对于岑仑来说已经是不错的曝光平台了。看到一半听到门铃响,管家去开门,就见张远大大咧咧地走进来,看到沙发上躺着的岑仑,他眼前一亮,像只大灰狼一样扑过去。岑仑有点怕他,毕竟每次生病都是他来扎针输液,好几次后面撕裂,也都是他上药,心里阴影太大。好在傅知伸很快进来,制止了张远的动作,他把岑仑扶起来,对张远说:“给他按一下腿,估计是拉到筋了。”张远眼角抽搐:“我又不是我爸,中医那些按摩我不在行。”傅知伸:“那好,这个月的奖金减半。”张远:“……你有钱你厉害!”按摩是很痛的,每一下都按在xue位上,又重又狠,张远开玩笑说是以痛止痛,岑仑上半身趴在傅知伸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