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基數十下
一個基數十下
嚴謙緩慢而堅定地解開自己的襯衫扣子,露出結實的胸膛及肌理分明的腹部。他的眼底慾望沸騰,像極了一隻蟄伏已久的野獸。 謝言見狀還想逃跑,坐起身來手腳並用的往床邊爬,卻被他一把撈回釘死在床上。兩人眼神相對,謝言嚇得開口討饒「謙哥,放過我,我不想要…」她的聲音顫抖著,楚楚可憐。 嚴謙內心深處抽了一下,但他仍然沒有放開她,他靠到她耳邊,啞聲說「不行,我說過了,這是懲罰。」說完含住她的耳朵輕咬,惹得她全身繃緊,更用力的掙扎起來。他的左手抓住謝言的雙手,毫不費力地固定在她的頭頂上,右手開始解開她胸前的扣子。 謝言今天穿了一件寶藍色的牛仔連身裙,看起來青春又不失嫵媚,濃厚的色彩襯得她皮膚又白又嫩。 嚴謙白天在咖啡廳、還有在親吻她的大街上,早已暗自讚賞過。現在他更喜歡了,因為這件裙子的設計,一整排扣子全在前方,脫起來既方便又色情。 「謙哥…你不顧慮我的意願,這是犯法的。我不想你犯法,如果你真想要,我幫你找一個有意願的,好嗎?」謝言的耳朵被他的唇齒挑逗的呼吸急促,卻還在不知死活的想辦法掙扎著。 「閉嘴,再吵我把內褲塞你嘴裡。」嚴謙瞬間臉色陰沉,語氣兇狠,讓她瞬間閉上了嘴。 還想幫他找別人?這小東西怎老是在他的雷區踩跳。 嚴謙一邊解扣子一邊親吻她的脖頸,看著她白皙的肌膚,在他濕熱的舔吻下,逐漸泛紅,並留下粉嫩的痕跡,他感到一絲滿足。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炙熱,充滿了慾望。 他的手繼續向下,撫過謝言的大腿,最後停在她的臀部。 嚴謙的聲音變得更加低沉,帶著一絲調笑「該好好算一算,這三個禮拜被你晾著的帳。」 他突然將謝言翻過身,讓她背對著自己,一手壓住她的肩,另一隻手撩起了她的裙子,粗糙的掌心隔著薄薄的布料輕撫著她的臀。 嚴謙見識過她的臀型,渾圓、飽滿、挺翹,穿著衣服時的背影都能讓人忍不住多看好幾眼。更別說沒穿衣服從後面來的時候,那個完美形狀更讓人血脈噴張,加上她的肌膚細膩又有彈性,光是回想都能讓他的槍桿上膛無數次。 嚴謙的手輕輕拍了拍謝言的臀部,低沈的嗓音中帶著濃濃的慾望「該打幾下?自己說。」手還不安分的搓揉著,貪婪地體驗著這讓人愛不釋手的手感。 謝言大驚,忍不住心跳加速,結結巴巴的問「你、你要打我?」她扭頭想看嚴謙的表情,一眼對上他如狼似虎的眼睛,嚇得眼眶泛淚。 「不然呢?」嚴謙聲音沙啞輕柔,卻帶著不可忽視的寒意。「我說沒說過不準躲我?」他撥開她如瀑的長髮,俯身在謝言的後頸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濕潤的痕跡,他的右手還揉著她的蜜臀。 「不要,你放開我…」謝言全身發軟仍掙扎著,兩條細白的長腿踢蹬著。無奈嚴謙坐壓在她的腿上,她還是動也動不了。 「妳以為我沒本事把妳抓回來?」嚴謙聲音越來越輕,卻更令人毛骨悚然「我是在給妳機會自己回家。」他的唇再次落在謝言的後頸,輕輕啃咬。「結果呢?」他牙齒稍微用力,留下清晰的印子,謝言嗚咽了一聲。 結果就是妳這野姑娘沒有要回來的意思。嚴謙感覺體內的怒氣又開始攀升。 「幾下,自己說!」他聲音加重了幾分。謝言把臉埋進枕頭,賭氣的搖頭。 「不說是吧?那好,一個基數十下。」嚴謙冷笑,一抬手「啪」一聲,結實的一掌拍在白嫩的屁股上,清脆的聲音比預料中的還要響,聽在嚴謙耳裡,又色又解氣。 謝言沒料到他會真打,愣了一會兒眼淚才掉出來,她又羞又氣又不服,恨恨地咬著唇,把臉埋在枕頭裡不出聲。 嚴謙當然沒有真打,他要是真打,憑他手勁肯定把她打壞了,他哪裡會捨得。他連一分力都沒用到,純粹是她屁股太彈潤,聲音才會這麼響,這還隔著內褲呢。 嚴謙強忍住自己想多拍幾下的衝動,緩緩用手指在剛剛拍過的地方畫著小圈,調侃著「這是第一下。後面換妳自己數。」 他見謝言沒反應,又語帶威脅「妳不數,我要是打過頭了可別怪我。」 謝言覺得很屈辱,但她又怕他說到做到,忍不住憤恨的說「你一個知識分子,連數到十都會數過頭嗎!」聲音埋在枕頭裡悶悶軟軟的,卻仍足以讓嚴謙的怒火直線攀升。 這丫頭的嘴有時真想把她縫起來。 他咬牙,氣得在她的屁股上連拍了三下「啪啪啪」打的她開始啜泣。 疼是不疼,但是侮辱性極強。 跟嚴謙住一起時,他經常語帶威脅的跟她說話,她有時故意不聽話,他生氣也會捉她、抱她、捏她的臉。但從沒打過她。 他總用她周邊的人事物來威脅她,這樣已足以讓她就範,不需要打她。 現在她的自尊心哪裡受得了這樣的屈辱感。她氣惱得全身發抖。 嚴謙見她一動不動,肩膀卻在微微顫抖,知道她哭了。他忍著笑「數到哪了?」他的手掌戀戀不捨的離開她的嬌臀,撫上她的腰輕掐著。 看她委屈成這樣還不服軟的樣子,簡直太戳他的癖好,怒氣全轉化為慾火,熊熊燃燒著。 他俯身舔吻她的耳朵,輕聲地又問了一次「數到哪了?恩?」手指在她的腰上的軟rou安撫的掐捏著。 謝言被他這樣的手法一摸,身體又酥又軟,她恨死自己的身體如此不爭氣,更氣了,她扭頭躲開他的吻,就是不說話。 還真倔。他的薄唇抿成一線,坐起身。 「不數啊?」啪,他這次拍了她另一邊的臀,一隻手還扶著她的腰。 「數不數?」啪,他繼續拍。體內慾望的溫度持續飆升。 「問妳話呢?」啪。 「數不數?」啪。 他控制著手上的勁頭沒有變大,但拍臀的角度卻歪了,越拍越由下往上。看著她的臀rou在掌下情色的回彈,他越拍越興奮。 「數不數?」啪、啪、啪。 謝言暗暗嗚咽,又氣又羞,身體不住的顫抖。 「還不數?」啪、啪、啪。 謝言也發現他拍屁股的方式越來越變態,終於忍不住怒道「超過十下了!」臉還藏在枕頭裡不屈地流著眼淚。 嚴謙聽到她帶著哭腔的控訴,差點笑出聲來,心情極好。 「哭啦?」他調侃道。謝言光聽他的聲音都能想像到他壞笑的表情。心裡更氣,哭得更厲害了。 「沒哭!」她倔強的回答。 「那我可繼續打囉?」他的手又威脅似的覆上她的臀。 「不許打!已經超過十下了。」她伸出一隻手往後抓住他的手,頭還是不抬。 嚴謙此時心裡爽得很,卻故意說「我有說只打十下嗎?」他沒甩開她的手,繼續抓揉她的臀。「我說一個基數十下。」 謝言氣極,回頭怒瞪「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哭得眼睛紅、鼻子紅,可憐兮兮的樣子激起了嚴謙的虐待慾。 他俯下身,單手繞過她的脖子,扣住她的下巴就是一頓狠吻。吻得讓她嗚嗚直哭。 他的唇覆住她的,又吸又啃,舌頭在她的嘴裡掃蕩,每一處都不放過。最後還不過癮,把她的舌尖纏捲進雙唇之間狠狠品嚐。 謝言被他吻得差點喘不過氣,腦袋一片空白,幾乎都快忘了她正在被他教訓著,只隱隱覺得內心酸楚,眼淚直流。 好不容易嚴謙吻夠了,放開她的唇,才發現兩人的臉頰上都是她濕潤的淚水。 他將她翻過身來,手指輕撫她的臉頰,拭去她的淚水,溫柔的把她抱在懷裡。 「哭什麼?」他語氣輕柔,假意的哄著。謝言啜泣,聽他語氣放軟,本來要開始哭訴裝可憐,卻又聽他繼續說「才打幾下就哭,待會不得哭更慘?」一下氣到捶他的胸。 「你、你憑什麼打人!不許再打了…」她邊哭邊罵。「嗚嗚…你一個大男人打女孩子,你不是人…」 他把她摟在懷裡任由她捶,臉上的笑容更深,一邊輕捏她的肩膀,一邊溫柔的用臉蹭著她的髮頂。 「好好好,不打了。」讓她捶了一會,他隨口敷衍。懷裡的動靜果然停了下來,剩下肩膀還隨著啜泣聲在抽動著。 「很疼嗎?」他假裝關心的問。其實他知道自己根本沒用力。 「很疼!」她又氣得捶了他一下。 見她上當,他接著說「疼啊?那哥哥幫妳摸摸。」也沒等她反應過來,他的手指就沿著她的臀探進內褲裡。 謝言又要掙扎起來,嚴謙卻比她快,俯身壓上,把她禁錮在身下,又用吻封了她的唇。 他的手指靈巧的伸入她的臀縫間,滿意的摸到濕熱的觸感。他熟練的挑撥著,很快就聽到她忍不住溢出的嬌喘。 「這麼濕?我看妳被打得挺爽。」他在親吻的間隙,用下流的言語調戲著她。 謝言又羞又怒,臉紅的誘人,她更用力的推他「我、我才沒有!你亂說!」 其實有沒有她自己也很清楚。這不中用的身子居然這麼不經撩。 嚴謙無視她的推拒,單手褪去她所有的衣物,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好幾個保險套隨手扔在床上。 「選一個幫我戴上。」他壞笑著看著身下的謝言,光明正大地欣賞著這幅好景色。 她眼眶含淚,烏黑的長髮散落在床上,雙手環抱住裸露的胸,身材曲線柔美,脖子上有著剛留下的印記,肌膚被挑逗的幾乎變成粉色,尤其是臉上那副羞憤的表情,嚴謙越看越喜歡。 「我不要!」她咬著唇怒道,不依。 「原來妳喜歡無套。」他語氣涼涼,分開她的雙腿「也可以。」 謝言雙眼圓瞪。什麼?他剛說什麼? 「不行!」她嚇得尖叫,用力推打他的胸膛。 嚴謙輕笑,不顧她胡亂的推打,用牙齒拆了套,單手戴上,就緩緩推進入了她的身體裡。 謝言還不習慣他的尺寸,她倒抽了一口氣,身體緊繃,下面的嘴也咬的緊。嚴謙咬牙隱忍,耐心的觀察她的表情,悶聲說著「放鬆、放鬆。」他的手輕掐著她的腰側,試圖讓她轉移注意力。 「嗚嗚…我沒說你可以進來…嗚嗚」她緩了一會又開始哭,身體逐漸柔軟了下來。 嚴謙看她哭泣的樣子,內心深處某個角落有點緊,但身下的野獸卻叫囂的更大聲。他一邊抱著她,輕揉她的肩膀和背,一邊親吻她哭泣的臉龐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哭了。」下半身卻開始緩緩抽送。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謝言意識到時已經為時已晚,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感受著快感。 她一邊啜泣一邊被他慢條斯理的頂弄著,雙手不自覺地環上他的肩。 嚴謙極有耐心的動作著,今天沒有藥物讓她失去理智,他更得小心照顧她的感覺,免得今朝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雖然看她哭成這樣,今天過後大概她又要跑給他追了….. 沒事沒事,這不,還有一個晚上讓他好好表現表現。嚴謙內心安慰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