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你
太阳慢慢往山下转,秀银背着男人也不觉得热。王琂看着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一步一行往前移,稻谷的绿叶和穗子扫过他的脚背,扫过秀银的小腿。痒酥酥的,有饭吃的信号让人心情愉悦,王琂转头,种的各样庄稼连在一起,一片层次分明的绿在他们路过时晃晃悠悠。 “王琂,你教我认字吧。”男人一怔,这些天只要秀银在家,他就一直黏在后面看她做东做西,在她指点下学习,虽然做得不怎么好,但每次她还是会说对了。他从没说过自己要什么,这么个地方,他光看着就觉得她活得困难了,还指望要什么呢?秀银也从来没问他这个累赘到底会什么,他根本不好意思说自己读了些圣贤书。说是民重君轻,为何民在饥寒君在奢靡,说是君臣有别,怎么君也如愚民被权臣戏弄蒙蔽,管你三纲五常,还不是要吃饭!王琂曾经不事生产,受俸禄理所当然,他家里的女人也不必如此cao劳。但如今不同,和秀银生活在一起看她忙碌,而自己的生活经验处处如孩童,他第一次打心底觉得自己无用。 可秀银这时候让他教认字。“就从李秀银认起。”她边往前走边说,“再认王琂,”她有点羞涩地笑,又开始兴奋畅想,“再认稻、粟、韭、葵、芦菔……”边说,地里有的,她又边抬抬下巴示意这个就是。他认得字,却不认识菜,她认得菜,又不识字,真是天造地设一对夫妻。迟早她能吃上她说的所有菜!“认了人就认地,认了地再认天,太阳和雨水喂饱土地,土地再喂饱我们。” 王琂趴在秀银背上,双手搂得更紧一点:“嗯。”娘子用设想中他最擅长的东西安慰他。其实他最擅长的是在曲水流觞的席上饮酒,作诗作乐都行。但他做的最有骨气的一件事,就是自己执意外出落得如此境地,仍然无怨无悔,只是有时候会委屈,曾经高估了自己。 “对了,等你腿完全好了,咱们去山上采蘑菇,片成片煮汤喝,鲜得很,做成酱配rou吃,神仙也要流口水。你学会走山路,以后上去就不怕了,免得再受这种伤。哦这样我要给你做一双布鞋,踩着不滑……”影子里秀银的袴脚一甩一甩,精神奕奕,“等你教会我一些字,以后你出去给我写家书就能认得了。”秀银是默认他要出去的,这样的人,她不能把他折在这里。以后还做不做得成夫妻,也是未知数,冬天太冷,谷子太少,流寇太多,散了的伶仃人抱团搭伙过日子再正常不过。 王琂把脸贴在她脖子上,低低应声:“嗯。” 回家王琂主动趴在床边:“好娘子,给我揉一揉。”要是她不肯疼他,这几天非磨破皮疼痛难忍。秀银往下扯他袴子,白布下跳出半团红艳艳的颜色,袴腰卡在圆鼓鼓的rou上,一点凹陷的印子,“真是比柰果还漂亮。柰果内白外红,郎君比那好看还甜。”王琂轻轻摇了摇屁股,勉强接纳这种不要脸的夸赞。 把袴子全部剥下,王琂已经泛起泪花。尽管秀银已经为他选了更好更柔软的布料,他还是被磨擦得疼起一片。挨过打的肌肤比大腿上凉凉的rou热乎多了,秀银手轻轻按在温温的软rou上,把屁眼掰开来看。小眼儿可怜兮兮地肿起来,比以前肥大了好多,rou缝都更明显。还好都没有破皮,秀银拿凉水洗了帕子,敷在整个屁股rou上,“现在用凉水止痛消肿,等一天我再用热水给你敷敷活血化瘀。”“嗯~……”冰凉的水润感遮在屁股上,王琂终于舒服一些。 在男人叉着腿在她旁边走来走去好几遍的时候,秀银笑得泄气放下斧头,王琂瞪她一眼:“你笑我。”这怎么得了,赶紧上去抱他。王琂不想闲着,看秀银一个人出力气还是挺局促的,所以想帮忙,但是屁股又痛,屁眼儿也痛得闭不拢腿,只好慢吞吞在旁边挪几步。“不是,是你太可爱。”胡扯,这女人哄人很有一套,他蹒跚的样子肯定很好笑,但能怎么办呢,毕竟是自己承认的娘子啊。 秀银给他热敷一会儿,自己手搓热了才放在他撅起的屁股上。肿消退下去,还留着红痕。她手打着圈儿在丰满的屁股上揉搓,rou墩墩的手感浸满手掌,就开始不老实起来,把rou团子捏了又捏,顺着浅浅的红痕辨认鞭打印,手指摸着从这头滑到那头,把男人划得打个寒颤。手指一条一条往印子上过,王琂是又痛又爽,这双手把打坏的屁股揉酥了揉开了,积攒在那里的痛好像顺着力道游走疏散出去,头脑都热爽起来。肥满的屁股揉得越来越软乎,揉得更热了更红了,揉得他的jiba棒子都开始吐水,揉得他阵阵呻吟。 他在痛里发现了奇妙的东西,主要是需要秀银来完成这一奇妙的发始。他清晰地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疼痛而兴奋,是因为秀银,她的抚摸、扇打、亲吻,这样才不止疼痛,而是伸展出爽快,在热血里激荡全身。这是痛和欢愉交织并存,而不是分庭抗礼互相抵消。王琂连连喘气,把揉得发红的屁股翘得更高,几乎全自愿地送到秀银面前去。 秀银毫不客气。抓握一把大大的臀rou,“王郎,你可要好好保持你的屁股,要圆,要翘,做得到吗?”王琂低哑着嗓子回:“做得到。”“做得到什么?”秀银攥住两边臀瓣,拇指顺着屁股沟搓,一路从屁眼搓过软rou搓到两颗蛋,薄软的皮肤在这样的狎玩下刺激丛生,男人抖着身子拱起远离。“做得到……我的屁股要圆、要翘……要好看,给娘子把玩……”秀银很满意他的觉悟,拍两巴掌在屁股蛋上夸夸作响。 “想要什么奖励?”女人问他。王琂用脸蹭过他俩盖的被褥,喜欢秀银的味道,把腿分开一些:“想要娘子玩我的整个屁股,玩我的jiba棒子,想……射给娘子。” 秀银一口咬在他的腰际:“我也非得做个假jiba才好cao死你!”说着就把他屁股rou一掰,自己腰胯狠狠往他屁股上一顶,“哈啊——”虽然没有东西捅进去,但屁股蛋挨这一撞击,啪的痛死了!他痛得瑟缩,又因为痛快挺回去送到女人手上。秀银把他两腿用袴脚一缠,提起来就是啪啪啪啪!几巴掌打在刚揉得松软绵实的红屁股上,他痛得哟,在床上蠕动,又被拖回来。袴子全部一脱,叫他张开腿,“不是闭不拢腿吗,直接给我张到最大,我要cao你的肿屁眼儿。”发红的屁眼本就敏感,又在激情下张合,秀银攥了一把流水的jiba,借着润滑把手指捅进去,没费什么力气,里面湿哒哒的紧紧吸住手指,颇有些浪荡子勾引意味。 秀银直接按之前的记忆往最敏感那儿捅,第一下就捅得男人弹跳起来,拿出来他又不舍得,直接干他又受不了,王琂夹住手指吮吸,又软着身子翻滚下去。平睡下鼓起的屁股沾到床又痛得挺起来,脚没力支撑不住再落回去。一下一下的红屁股压在床板上摊平又被提起来,秀银的手钻在他屁眼就是不掉出来,随着他上上下下更深入抽插。“哎哟……”他累极痛极软极爽极,跟自己打自己屁股一样,同时又被插在最极致的爽点,一波一波汹涌又软绵绵的浪潮激得他无力摆脱,只哼哼哭叫,“救命呀……”他硬是咬着舌头才说得出一句话:“娘子翻我……救我~”被捅得都变了音。秀银看他挣扎不起,把人捞起来背靠自己,自己的手往前捉住硬邦邦的jiba,王琂以为好容易歇会儿,后面的空虚就被前面的紧缚撸动打断,女人两手不停,后面怎么挤屁股rou的前面就怎么挤jiba棒子,后面啪啪拍响前面就夸夸的巴掌扇在jiba上,“诶呦……”王琂光叫床都抵不住这腔快感的来势汹汹,只能流眼泪来缓解刺激。偏秀银还要问他:“王郎,他们都知道你叫床这么大声吗?”边说边把拇指扣进屁眼里,扣到那个敏感的包子,另一只手扣进jiba眼儿,所有快感直往里蹿!“啊啊啊啊!”男人不管不顾大叫起来,要娘子玩他整个屁股,求仁得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