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cao才是常理,相公且跪好
唐静泄身之后,roubang缩小为阴蒂,rou缝随之而显,与前世并无二致。 解了徐东四肢绳索,淤痕清晰,可见适才挣扎的厉害。 将其抱至床上,喂其乳水,手指穿过胯间轻抚屁眼。 屁眼满是粘液滋润,肛裂之痛倒是愈合奇怪, 心中叹道:“莫不是我的jingye还有疗伤之效?若真如此,不把相公变成性器日夜使用,还真是可惜了。” 转念一想,问怀中徐东道:“相公先前……相公可与其他女子结合过?” 徐东吸了清魂乳,心中逐渐平静,双手搭在唐静上手,极其乖巧,摇摇头后道:“未曾有过。” 唐静心中更喜,摸着头柔声道:“累了吧,睡吧,乖~” 将带有疗伤功效的jingye从xue內扣出,均衡涂抹在徐东屁股伤处揉按。 徐东想其了师娘的关心,只是师娘走的早,那份关心并不殷实,如今在唐静这里填的满满当当,倍感安全。 心中虽困惑唐静究竟是男是女,却无心多想,沉沉睡去。 、、、、、 “哎哟。” 徐东醒来时已是暮迟,感到浑身酸痛,闷叫一声,又感到奇怪, 心想:“屁股应当痛的很,怎现在如没事一般。莫不是做了一场梦?” 想起自己屁股被唐静鞭打时真切疼痛, 以及……被当做男宠般使用的场景,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是真。 “可这手腕淤痕真切的很,又怎是梦。”一脸困惑看向熟睡唐静。 暗光下唐静仅一缕薄纱,两乳挺立若隐若现,吸人目光。 目光顺延而下,自是妙曼柳腰与……阴私之处。 心中一奇,念叨:“并无阳具,那必然是做梦了。要不只能是见了鬼怪。” 平日里徐东哪见过这般唐静,心中咯噔一下,全然忘了曾有唐静有过约定:“未经允许不得触碰身体。” 伸手拨开薄纱,阴阜洁净,无一丝毛发,细缝清纯诱人。 徐东见了自是心跳加速,气血翻涌,心想:“世上竟有如此美景,匪夷所思。” 生育,是动物的本能,一切交合之法都刻在基因当中,无须旁人指点。 徐东提了roubang,往他该去的地方。 唐静细缝紧闭更是干燥清爽。徐东roubang虽硬,却也无粘液。 一个此刻连手都不知道要放哪里的家伙,怎知如何进入。 只见他握着roubang在缝口磨蹭,光有焦急的心无任何实际进展。 唐静被硬戳的生疼,醒过来见徐东笨拙生涩,不由笑出声来:“相公倒是会找门路,怎的不进来呀~莫不是连见都没见过?” 笑声甜美轻浮,满是轻看意味。 见徐东涨红了脸,一副嘴硬态势,更觉可爱,玉指撑开细缝,甬道尽显于人,媚声道:“这呢~” 徐东咽了咽口水,向前凑近一步。 哪只唐静突然抓起他的头发,拽至身前。 冰冷严厉的眼神注释着他,淡淡道:“可曾应予过相公碰我?” 徐东摇摇头回唐静,又迫切解释道:“可你我夫妻,行同房之事应是常理。” 见唐静眼色威严不见分毫,低头喃喃道:“况夫为妻纲……” “啪!” 唐静一巴掌扇到徐东脸上,冷冷道:“抬起头来。再说一遍。” 徐东本就敬重宠爱唐静,被打屁股之后,敬字更重,何况被入之后尤为如此。 虽妻为夫纲有违认知,眼下却也觉得合情合理。 抬头看向唐静,心中底气荡然无存,若声道:“夫为妻纲……” 唐静打断道:“妾身问的是,可曾应允过?” 徐东自知理亏,又低下了头。 唐静再次将其提起,见其弱声答道:“未曾应予”。 玉足轻碰徐东roubang,淡淡道:“床沿跪着去。” 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起床穿了日常衣服。 徐东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待唐静穿好衣物后,回头看来, 徐东应声道:“男人膝下有黄金,应当拜天地父母,娘子罚我下跪,未免太过辱人。” 唐静咯咯笑到:“辱人~徐大侠倒是清高,明日便是与华山之约,可徐大侠此刻怕是心中完全没有古华,只惦记与妾身行房事吧。 这行径也不知道谁辱谁呢。 有一词怎讲来着? 自取其辱?” 见徐东没了气势,厉声道:“跪着!” 手中已然拿起藤条,朝空中挥舞两下,发出历历响声。 朝徐东走去,见其跪坐与地,递出藤条让其咬住, 道:“这玩意的厉害,相公应是知道,若是不想再罚,以后可要乖乖听话才是。” 徐东被唐静玩弄于股掌之间,对其情感难以理清,早已深陷其中,点点头以示顺从。 忽然感到屁股被唐静脚背轻轻抬起,不由挺直些身子。 唐静玉指在其臀rou上游走,顺至股逢上下滑动。 只见徐东身体前倾,似是有意躲避,甚是有趣。 冷冷道:“跪直了。屁股掰开。” 徐东服于高压,真将手伸去掰开屁股,这换之前当真想都不敢想。 下一秒唐静脚趾已然在他洞口磨蹭,听其幽幽道:“当真是sao,只怕是全天下的花魁名妓也比不过相公。” 徐东霎时羞红脸颊,说不出话来。 耳边听唐静笑到道:“相公体内热rou之贪婪~,别人不知,妾身可知的真真切切。” 瞬间明白自身屁股被狠狠插入已成事实, 嘴中支支吾吾说道:“这……这……” 唐静满嘴胡言, 摸着脸蛋骗道:“男女之事,本就如此。非相公胡想那般。怎就羞成这样。呵呵~ 相公且跪好,妾身为相公备些餐食。” 徐东怎会不知唐静是在信口胡诌,只是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心中叹息,抬头望向房顶念道:“师爷,孙儿心智怕是已被妖女夺去……” 心中盘算起再与唐静相处下去,不知自己会变成怎般模样。 “哦莫——今天伙食这么好。” 唐静刚开房门,只见餐食已经摆于地上,大鱼大rou非常日所有。 见一弟子身影离去,料想刚才所言应是全被得知。 咯咯一笑,朝徐东道:“今日门中弟子竟自行送餐,当真好事。不过~那人似乎在门口伫立许久~” 徐东心提到嗓子眼,迫切问到:“是谁?” “我哪知晓,见都没见过一两面的。” 径直坐下用餐。 徐东心里泛起嘀咕,他先前吃过洁体丹,浑身通透无一残渣, 腹中早就空空如也,此时闻到饭香肚子不由作响,哪有心情想弟子一事。 唐静听到咕噜声,噗嗤一笑:“跪着吧你。老娘吃完你才有的吃。” 徐东闻此话语,词组甚是奇怪,一脸困惑。 听唐静又道:“相公正在受罚,哪有与妾身一同进食之理?有何不妥?” 徐东心想:“静儿进古华派以来,与自己同桌同餐,换做别处,女子哪有这般待遇,如今倒成我跪着看妻子用餐了。真是……” 口上却答道:“娘子训的是。” 此夜,送饭弟子离开后,告知众弟子掌门被掌门夫人罚跪之事。众人皆气愤不平,扬言要与掌门夫人理论。 唯杨昊见过唐静一眼,说道:“掌门先如今能做出此事,恐是已着了妖女的道。这妖女当真厉害,我等还是从长计议为妙。” 众人谋划一通,决定还是等华山之事结束后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