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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冷声命令。“说,说什……”道士抬头,目光一触及长歌,瞳孔猛地一缩,话也没说完就猛地噤了声,伴着一道吸气的声音。蓁蓁蹙眉,就要一脚踹上去给个教训,教训够了就晓得老实了。长歌抬手止住了她,眯眸盯着道士:“你看什么?”“太诡异了……实在是太诡异了……”那道士看着长歌的脸,嘴里喃喃念道,“一个人身上怎会有如此极端的两种命格……”长歌眸底掠过一丝微妙的情绪:“哦?我如何诡异,你不妨说来听听?”那道士闻言如梦初醒,迅速收起眼中的惊讶,低低垂下头去:“小人方才一时被贵人贵气震慑,自己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长歌轻笑一声,抬眼看向蓁蓁。蓁蓁将方才从那道士手上收刮来的满满一袋银子呈给长歌,长歌接过,顺手拿在手里抛了抛。还真沉,是金子吧?“你若据实说来,这袋钱就是你的了。”蓁蓁忙劝阻道:“姑娘小心这人故弄玄虚。”“胡说!小道虽心术不正,但看家本事却不容你污蔑!”道士吹着胡子,瞪着一双黄豆大小的眼大声反驳,竟颇有些大义凛然的意思。长歌:“……”可能心术不正的人也有心术不正的尊严吧。“行吧,那你就先算一个简单点的,让我瞧瞧你的看家本事。”长歌微顿,略一思索,“唔,你就算一算她姓什么吧。”长歌葱白的手指轻轻指向蓁蓁。道士:“……”“换一个行吗?小道擅长算过去未来之事,对此等不值一提的小事,倒,倒还真是没有研究过。”道士艰难道。长歌一脸坚定地摇头:“我又不是来看你个人表演的,算什么自然该由我说了算。”她说着,抛了抛手中钱袋:“你既是个没本事的,那我将这袋钱带走,你可心服口服?”道士:“……”你真的好意思让我说出心服口服这四个字?原以为我已经算是很不要脸了,今日才知强中自有强中手。长歌瞧了他一眼,作势就要站起来。道士双目直直盯着她手里的钱袋子,情急之下大声道:“但小道能算出姑娘未来夫家姓什么!”长歌动作一滞。道士连忙道:“姑娘命宫处有金凤盘桓,是母仪天下贵不可言之命格!所以夫家之姓定是国姓!”长歌转头缓缓看向他,似笑非笑:“既是贵不可言的命格,那方才你看到我不立刻巴结,反倒怕什么?”那道士目光躲闪,咽了口口水,拿目光觑了蓁蓁一眼:“小道若是说了,这位女侠不许打人。”“看情况吧。”长歌悠悠理了理自己的衣裙。道士:“……”太不要脸了!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尽了!“姑娘前世怕是个祸国之人。”道士终于在长歌极其不要脸的为难下飞快地说了出来。然后下一个瞬间,蓁蓁毫不留情就扇了他一个大嘴巴——“啪!”“有眼无珠的死道士,我看你是想钱想疯了,连这种鬼话都说得出口!”蓁蓁不解恨地拔出剑来,指着那道士的咽喉。道士被吓得脸白如纸,倒在地上,惊恐地看着长歌求救。长歌看着道士,不疾不徐一笑:“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我若前世真是祸国妖孽,今生如何还能母仪天下?你且和我说说。”长歌想了想,又道:“哦,对,你不能和我说你不信因果这套。你如今落在我手里,你信什么不信什么也得依着我的来。”道士脖子上抵着能顷刻间要了他性命的长剑,眼睛却对着一双清澈无害的眼睛,用最寻常不过的语气和他说话,竟还有点平易近人的味道。道士简直要崩溃。他见过不讲理的,还没见过这种融入到骨子里的不讲理。这姑娘一派天真的样子仿佛是在同他说:我在好好和你说话呢,你不好好和我说话,那我杀了你不算我的错吧?且是你自找的,罪孽还不能算在我头上,姑且一并算你自己头上你没意见吧?道士再次觉得今日自己是开了眼界。太无耻了!他振作地退了退,小心翼翼道:“……敢,敢问姑娘生辰?”长歌未答话,蓁蓁的剑尖直接往前递进一寸。“不,不用生辰了……”道士连忙结巴道,一面当机立断举起手掐指算起来。越算,眉头却皱得越深,良久没算出个什么所以然来,那乱纹横生的额头上竟还冒出了冷汗。长歌盯着那道士,只见他闭着眼睛,嘴里艰难地念着什么:“天子执念……时空错乱……诡异至极……”长歌神色几不可察一变,立刻淡淡打断:“行了,这个太难我也不为难你,你就给我算个简单点的。”那道士刚松下一口气,头皮又紧接着一阵发凉,哆哆嗦嗦地望着长歌:“不会又是算谁姓什么吧?”“这个是真简单,”长歌一脸“我不骗你”的样子,微微一笑,“你就算算那茅屋里的人打算要你做什么吧。”道士:“……”这哪里是算?这分明就是再直白不过的逼问吧。他迟疑了片刻,偷偷摸摸地用眼角余光看了看指着他的剑,总算认清了“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局面,只得全招了:“他要我帮他找一个借尸还魂之人。”“借尸还魂?”长歌心头一动。道士叹了一口气,认栽地从头说起来:“说句托大的话,小道在圈中也是小有名气,便是在天子脚下,也有不少达官贵人重金请小道出山。没曾想,去年冬天,有一日出门不利,被里面那个人找到了……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告诉他,说小道能令人起死回生,让死去的人借尸还魂。”“你能令人起死回生?”蓁蓁冷笑。那道士讪笑:“哪儿能呢?我要有那本事,早做国师去了,还在江湖上混?不过送上门来的生意,哪儿有拒之门外的道理是不是?我原想着先让他带我去看一看亡者的坟茔,打听下是个什么情况,再去寻个相仿的痴儿塞给他,此事就算了结。”“他要谁起死回生?”长歌蹙眉问。道士一听这个,顿时悲从中来,哭丧道:“问题就在这里,小道根本不知道是谁啊!除了知道那是名女子和她的生辰八字以外,一无所知,连她坟茔在何方都不知。倒是被人拿剑挟持着一路颠沛流离,到处东躲西藏,没睡过一天安生觉……好不容易趁着他重伤在身想跑个路,又遇上了你们……”长歌心思微转,淡道:“把那女子的生辰八字给我。”那道士连忙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小心翼翼地递给蓁蓁,蓁蓁接过检查了下没被动手脚,这才交给长歌。长歌接过看了看,一时看不出端倪,又瞧了那道士片刻,见他瑟瑟缩缩的样子知道再问不出什么。这就转头向蓁蓁使了个眼色,蓁蓁将那袋银子扔回给了道士。道士接过银子,脸色顿喜,从地上爬起来,对长歌拱了拱手道:“姑娘告辞!”“等等。”长歌话刚落,蓁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