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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小跃心里紧张,明知道是废话还是说了出来。宋修懒洋洋地斜他一眼,懒得搭话,夏东溪却是很好耐心地纠正:“这叫自刎。”“血都干得发黑了……”钱小跃探了探手,又收了回来,他不确定自己一碰之下这人还能不能维持现在的姿势,哥哥jiejie们都还没动手呢,他不适合做第一个,这样想着,他只凑近了,细细地看了看这个人。“年纪不是很大的样子——”钱小跃从这人的脸看到他的衣着,“看装扮,是个上层人士……”夏东溪被他“上层人士”的说法逗笑了:“怎么看出来的?”“衣服看起来料子很好啊,又轻又软。”钱小跃说,“古代,这么好的衣服不是随随便便谁都穿得起的吧?”“古代,这种剑也不是随便谁都能用的。”夏东溪指了指死人手中的剑,“一剑封喉,说起来简单,其实,真要做到,有几点必不可少,第一点就是:剑要好。”“那第二点呢?”钱小跃问。“技巧要好。”“还有第三点吗?”“心要狠。”夏东溪说着,停了一下,“不过像他这样的,除了心狠之外,还需要第四点:绝境。”“除了死,没别的路走?”钱小跃举一反三,“那他就是被逼死的。可这人是谁啊?”“秦朝自刎的都有些谁?”夏东溪已经看完了死人的正面,绕到他身后继续观察,嘴巴里随口问道。“这哪儿知道啊……”钱小跃跟在夏东溪的身后走,走出几步后,牵动到了尾椎骨的伤势,龇牙咧嘴的,“古代人好像动不动就爱来个自杀明志啥的,有三个抢桃子的,就都是死自己个儿手里头的。对了,还有上次,哥哥,你和jiejie过的那一关,那个喝醉酒的将军,听jiejie后来科普,也是自杀死的。”“远开八只脚的也拿出来说?”宋修一个圈子绕完,又走到了那人的身前,刚好面对着钱小跃,眼睛一瞪就瞪到了他身上,“想近的!最好和赵高有关的!”“和赵高有关啊?”钱小跃想了想,“不记得了……”“你还在读书呢,怎么读的!”宋修骂道。“我高三,我选的是理科。”钱小跃腰后面的骨头痛得难受,忍不住把两只手都撑了过去,像个孕妇一样地往前拖着步子走,“历史这种科目,混个及格就好了,谁还记得抹过脖子的都有谁啊!”他这句话说完,人也转到了那个横剑自刎的人正面。四个人都已经观察过这个人,四个人都没有找出异常,那么,接下来就只能是翻看他的内部了。有宋修和夏东溪在,这次,不用叶田田和钱小跃动手,他们两个就站在一边看。死人身上很简单,衣服只有一件,素服斜襟,只有腰侧绑了一根绑带,绑带解开,这人的肌肤上没有伤痕,只前胸上血迹透衣而过,淋漓地染红了一片。夏东溪动手很小心,没动到死人的站姿,那个死人依然横剑站得笔直。只是这个姿势,他的手臂是曲着的,外衣脱到那个位置就被卡住了,松垮垮地吊在那里。夏东溪拉开那人的裤子瞧了瞧,没从肌肤上找出什么特别,就又绑上了,蹲下去开始撩这人的裤腿,宋修过去帮忙,那件吊着的外衣就交给叶田田和钱小跃处理。两个人拎着外衣展开。衣服上红色的血迹触目惊心,团团的一大片,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底色,是一整片的白,钱小跃前前后后地看,止不住地失望:“什么也没有。”“不,有东西——”叶田田一伸手,直接摸到了血迹上。“jiejie?”钱小跃一惊。蹲在地下的夏东溪和宋修也都抬起了头来。叶田田揪住了衣服前襟的位置,从其他人的角度看,都只看到一片斑驳的黑色凝血,但是叶田田出口说话很肯定,她说:“这里有字。”所有人都围了过去。血迹之间,有细细的纹路突出来,比边上的暗红色深上了一点点,那些纹路像是绣出来的,叶田田分辨着,念:“扶……苏。”“这人是扶苏?”钱小跃到底是没把所有学过的都还给老师,有了人名,一下子记起一些事来,“这人是秦始皇的大儿子,原本秦始皇是要传位给他的,结果诏书都写好了,老头子就死了,使者没来得及出去,就被赵高截了,赵高另外伪造了一份遗诏,大意是始皇赐死扶苏。原本这个扶苏身边有个人的,谁来着……”钱小跃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摇了摇头:“反正就一个人,这人劝扶苏别轻信,先去问问清楚再说,结果扶苏不听,然后……啊,对!然后,他就自己抹了自己的脖子!”【注1】“呵——”宋修轻哼,“又是一个被赵高害死的?”他说着,又蹲下去,继续刚刚没完成的检查:“到现在为止,我们一共经过了五间屋子,其中的四间里面有死人,四个人里查了两个,就有两个是死在赵高手里的,这个概率未免高了些。”“是啊……死人,赵高……”钱小跃愣愣地想了一会儿,“这中间,有什么关系啊?”“谁知道呢!”钱小跃发呆的这会子,宋修和夏东溪检查完了死人的裤子、鞋子、腿和脚,再没其他的发现,宋修没好气地站起来,回答他,“未必所有给我们看的都是有用的,放烟雾|弹混淆视线也是有可能的。”确实是,钱小跃想起了自己刚到这里参加的第一关,那一次,出现了一堆的“剑”,结果,长得像“剑”的,没有一把是真的,到最后,最不可能是“剑”的,反而变成了剑。他忍不住哀叹:“那我们怎么搞啊?”“看完所有的屋子。”宋修说。“啊?”钱小跃下意识地往大门那边看了看,“所有的啊?”门口“砰砰砰”砸门的声音还在,那些兵也还在,钱小跃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心有余悸:“不是吧?这要被他们追几回才能看全啊?”“也未必次次都会追。”宋修说着,转身往屋子的墙边走。这间屋子完全没有一点陈设,墙面上也是干净得像是刚刷过一样,他不多时就转了一个遍,却没再回到死人的跟前,走去大门边,席地靠墙坐了下来。“表哥,你……你离门太近了!”这话里的意思就是坐在那个地方不安全,宋修自然听得懂,却没动,还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身边:“他们如果闯得进来,那么这屋子里哪里都不安全,他们如果闯不进来,坐哪里不是坐?还不如找个近点儿的地方,一会儿出去的时候也好少走几步路。”钱小跃看看自己站的位置和宋修坐的位置:“表哥!你这个几步路,还真就是几步路——这个‘几’,还是两只手数得过来的!”调侃归调侃,钱小跃还是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