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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我们的心意。”路舅母笑嗔道:“这些我还用你说,早就计划好了。倒是你这么着急,也就是meimei和外甥外甥媳妇都是至亲,才不会见你的气,要是换了旁人,还以为你在急着赶他们走呢。善善,你娘他们知道你舅舅的性子便罢了,你第一次来,可别误会了他啊。”季善笑了笑,便要说话。路舅舅已先道:“老四媳妇有那份儿胸襟格局,才不会误会,是不老四媳妇?好了,你们娘儿们说你们的,我忙我的去了……唔,老四,你也跟了我一起去吧。”话没说完,人已出了堂屋的门。沈恒见状,忙与路氏说了一声:“那娘,我跟舅舅去了啊。”,又看了一眼季善,拔腿追路舅舅去了。急得路舅母忙追了出去,“你去哪里?你得先算算晚上有几桌人开饭啊,还有给两家亲家回的红鸡蛋那些,你也得先去瞧着收拾好了才是,我可抽不出时间来。”路舅舅的声音却已是越来越远,“知道了,很快就回来算,再说不还有大郎二郎吗,他们自己的事,自己不知道做啊?”路舅母这才一边摇头一边笑的回了屋里,与路氏抱怨丈夫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是这么个急性子,想到什么马上就要去做,叫人说她什么好?”路氏也笑,“大哥就是这么个性子,这么多年了,大嫂还不知道呢?由得他去吧,难得他高兴。”路舅母道:“这倒是,他好多年没今儿个这么高兴了,等回头老四中了,他还不定得高兴成什么样儿,得去爹娘坟前烧多少纸,放多少鞭炮呢!”沈青在一旁因见季善显然没听明白路氏和路舅母在说什么,便笑着与她道:“舅舅刚才不是说要去给姥姥姥爷上香烧纸吗?本来应该还能等到明日的,谁知道听得善善你这么能干,舅舅一个高兴之下,哪里还等得到明日,肯定现在就去了。”路舅母闻言,笑着接道:“这不是你们姥姥姥爷当年临终前,都还挂心着老四科考的事,你们舅舅想让二老在那边儿能安心一点吧?本来都以为老四打小儿便聪明,夫子也一直夸他,肯定一考就中,谁知道……不过好事多磨,好货沉底,这次也该老四中了,让二老知道了,也好在那边儿继续保佑他啊。”路氏低叹道:“都是因为我,当年爹娘才……,希望恒儿这次真能中吧,那我一定到爹娘坟前放足一百挂鞭炮,让爹娘在那边再无牵挂!对了大嫂,观音庙每天什么时候可以进去上香呢,我打算明儿回去前,先去那里上个香,上次匆匆忙忙的,也没顾得上去,明儿反正没什么事儿,上了香再回去时间都还很充足。”路舅母道:“一般交辰时就开了门,可以进去了,你们明儿吃了早饭过去正合适。那我给你准备些香烛供品啊,观音娘娘真的很灵的,山那边陈家坪某某的女儿,之前听说得了什么怪病,求过观音娘娘就好了。”“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就最近啊?那我明儿更得去了……”老姑嫂两个说得是兴致勃勃,季善与沈青在一旁听着却是没多大的兴趣。适逢楼上传来婴儿的哭声,姑嫂两个便往楼上帮两位表嫂料理孩子去了。到了晚间开席时,路家院里再次热闹了起来,不过比起中午,人还是要少得多。大家不用再抢席,便也有闲心一边吃,一边说笑了,赶着路氏问季善的人也比中午多了不少。这个问:“他姑奶奶,这便是你小儿媳了吧?下午听某某说了一耳朵,说你小儿媳不但是个有福气的,还生得可好了,现在见了,果真生得好哈!”那个道:“之前小两口儿成亲时我们都不知道,也没去道喜,明年办满月酒时,可一定要提前通知一声,我们好去喝喜酒。”路氏少不得拉着季善应酬了一圈,叫了一圈的人,好在是季善只需在叫人后,低下头装害羞即可,不然真的挺烦人的。不过能让路氏高兴,又是路家大喜的日子,总不能扫了客人们的兴,所以烦人就烦人吧,忍忍也就过了。只客人里有和气善意的,便也有与之相反,长舌八卦的。就有一个圆圆的脸上长了一些雀斑的妇人忽然笑道:“他姑奶奶,你们家老四听说之前大病了一场,就是因为害怕考试,这听说年后又要考了,他不会吓得又……?要我说,咱没那个命就算了,这秀才老爷都是天上的文曲星,哪是人人都能中的,人平平安安的才最要紧是不是?咱们祖祖辈辈就没出过一位秀才老爷,不也一样过日子呢?”自有人附和她:“怎么祖祖辈辈没出过秀才老爷了,前头孙秀才当年不就年纪轻轻便中了秀才,全家搬到了县里去呢?听说还娶了县里大户人家的小姐,生了两个儿子,也是读书的好苗子,肯定也要中的,倒不想这文曲星也能家传呢?”“是哈,我竟然忘了孙秀才了……说来他们家跟你们家好像还是亲戚呢?怎么今儿没见他们家来人贺喜吃酒呢?”“人家是秀才老爷,就算是亲戚,怎么会来咱们这样的地方贺喜吃酒?不过也可能这亲戚远得很,自然也就没必要来了。”“你知道什么啊,我听说两家分明是至亲,好像已经去了的六婶婆跟孙秀才的娘是亲姐妹还是怎么的?就前几年,六神婆还在时,好像孙秀才的娘还来走过亲戚,不过被六婶婆给赶了出去,怎么想的呢……”季善见八卦的人越来越多,还自以为自己是遮着脸说的,声音也压低了,被她们议论的当事人和旁人便听不见了,简直无语。这特么要“窃窃私语”,好歹也等路氏和她,还有沈青转过身去了,再叭叭叭也不迟啊!她余光觑了觑路氏的脸色,见路氏脸色已很不好看,用脚趾头也能猜到那位所谓的‘孙秀才’到底是谁了,这不是往路氏的伤口上撒盐呢,也不知是真不知道当年孙秀才与路家的恩怨无意的,还是有意的?偏路氏算半个主人家,也不好直接开怼……季善只得笑着自己开了口:“众位婶子嫂子,你们再只顾着说话儿,忘了吃菜,菜都可要凉了,还是快吃吧。至于我家相公能不能中,又什么时候能中,你们说了可不算,得县尊大人和考官们说了才算,是不是?各位不是才说明年要去我们家吃喜酒吗,那等我家相公高中了,可一定要请早才是!”路舅母彼时也闻声过来了。待季善说完,心里越发喜欢赞赏她了之余,嘴上已笑着接着道:“这么多好吃的,还堵不住大家伙儿的嘴呢?都快吃吧,菜凉了吃了搞不好可要闹肚子,早些吃完了,大家伙儿也好早些回去忙自己的事不是?至于我们家外甥高中的喜酒,等明年五月,不止他们本家,我们家也要大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