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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我们了,我们好得很,不需要心痛哈。”顿了顿,又道:“至于其他人,我本来也不在意,管他们怎么说怎么做呢,只要不对我造成实质性的损害就够了。”裴二夫人闻言,见她面色红润,一副生气勃勃的样子,显然真如她所说,没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放在心上,这才缓和了脸色,道:“那善善你搬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就与你二哥说,我们不方便去,打发几个下人去帮你们跑跑腿儿还是成的。”季善笑道:“我还真打算请夫人和二哥帮忙,给介绍个可靠的人牙子,看是雇,还是买几个十来个下人呢。本来我和相公就两个人,用不了那么多人的,可家里地方大了,总得有人打扫看护,也得防着家里来客时忙不过来。”裴二夫人忙道:“姑爷既是翰林了,该有的排场肯定还是要有的。也别雇了,直接买吧,雇来的未必忠心,别人许一点利益好处,只怕就背主了,事后还未必能严惩他们,还是捏着卖身契的用起来更安心。”一旁裴钦则道:“meimei放心,这事儿交给我吧,就这两日便让轻舟带了人牙子去见你。”当下娘儿几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季善还喂裴二夫人吃了一回药,见她吃过后因药效上来,很快犯起困来,便让范mama服侍她歇下,自己则仍由裴钦引着,往外走去。却是刚出了裴二夫人的院子,就有那么巧,竟再次与被几个丫头婆子簇拥着的裴瑶和徐佩瑜夫妇俩碰了个正着!裴钦早听裴二奶奶说过裴太夫人亡故当日,季善夫妇与裴瑶夫妇不期而遇之事了,不防今儿又遇上了,立时反应极快的挡到了季善前面,“三meimei、三妹夫,你们怎么在这儿,明儿才是祖母的二七呢,你们怎么今儿就回来了?”以免短时间内便打两次照面,季善又与裴二夫人长得像,难保徐佩瑜动疑。徐佩瑜见问,忙笑着抱拳给裴钦行礼,“二哥,您这是往哪里去?我们本来是打算明儿回来的,但听说岳母病了,瑶儿放心不下,所以索性今儿回来了,打算明儿就不回来了,如今天儿越发冷了,瑶儿怀相又不好……岳母这会儿可方便见我们呢?若是不方便,我们便待会儿再来也是一样。”裴钦看了一眼一旁已是满脸惨白,摇摇欲坠的裴瑶,不动声色道:“母亲才吃了药睡下了,估摸着没两三个时辰醒不来,且母亲此番咳得有些厉害,三meimei三妹夫要不还是别等着见她了,省得过了病气给三meimei,给祖母上过香就先回去吧。等母亲醒了,我会替你们转达你们的一片心意的。”徐佩瑜是在场几人里知道得最少的,自是不疑有他,关切道:“岳母咳得很厉害吗,那太医怎么说?我母亲每年入冬也总是会咳嗽,她跟前儿有个老嬷嬷便学着熬起了梨膏,我母亲每每都是梨膏辅以太医开的药一同吃,倒是要不了多久,便能好起来了,回头我打发人也给岳母送些来试试吧。”裴钦忙谢了他,“长公主吃着都觉得好的东西,那肯定是真好,那可就多谢三妹夫了。外边儿冷,三妹夫快扶了三meimei去前头花厅里暖和暖和吧,那里已经烧了地龙了,我瞧她脸色很不好的样子,怕是冻着了。”徐佩瑜这才看向裴瑶,果见她一张脸又青又白的,人也好似在颤抖,唬得忙搀住了她,“瑶儿你没事儿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你可别吓我啊……”裴瑶接连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稳住了心神,道:“我还好,就是身上忽然有些发冷,也有些乏力,想是真如二哥所说冻着了,相公快扶了我去前头花厅坐会儿吧……母亲本就病着,又才吃了药睡了,我们就别去打扰她老人家了。”心里后悔死自己为什么要今儿回侯府来了,就明儿回来怎么了?母亲病了又怎么了,别人不知道,她自己还不知道母亲根本就不想见到她,侯府也根本就不欢迎她回来吗?愣是要今儿回来,结果可好,又冤家路窄遇上了季善,真是活见了鬼了!她季善也是可笑,不是说与侯府什么关系都没有,再不会踏进侯府一步吗?却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回来了两次,分明就是在欲擒故纵,当谁是傻子,看不出来么?老天爷更是可恨,总是要捉弄她,总是要与她作对,她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徐佩瑜已忙应道:“好好好,瑶儿你别急,我马上扶你去花厅,待给太夫人上了香,我们便立时家去啊,你如今情况特殊,太夫人泉下有知也定能感知到你的孝心,不会怪你不孝的……那二哥,我们就先走了啊。”裴钦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听得徐佩瑜已又道:“这、这不是上次在太夫人院里曾见过一次的那位、那位少夫人吗?瑶儿,你不是说这位少夫人是太夫人娘家的亲戚吗,难不成你也不清楚,这位少夫人其实是岳母娘家的亲戚?”裴钦就不着痕迹翻了个白眼儿,心里一瞬间对徐佩瑜大是不满。你一个有妇之夫,盯着别的女子看什么看?还是当着自己妻子和舅兄的面儿,当他这个舅兄是死人不成?且不管是他祖母还是他母亲的娘家亲自,又跟他有什么关系?裴钦因沉声道:“三meimei都快倒了,三妹夫还不快扶了她去歇着,还顾得上管旁的呢?快走吧!”徐佩瑜让他说得讪讪的,忙道:“二哥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忽然想起来了,单纯好奇罢了。我这就扶了瑶儿离开啊,二哥也慢些……瑶儿,我们走吧……你怎么手心里全是汗,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裴瑶小腹的确坠坠的痛,却强逼着自己不许往坏的那一面去想,强撑着道:“我还好,应该喝点儿热水,保一下暖就好了,我们走吧。”徐佩瑜闻言,不敢再耽搁,忙半抱半扶的扶着她,慢慢走远了。裴钦这才吐了一口气,与季善道:“善善,我们也走吧。真是的,是谁的亲戚关他什么事儿,怎么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今儿回来呢?既怀着身孕,就在家里好生养着嘛,长辈们也都发了话,让她不必逢七都回来的,结果……这要是这一胎再有个什么好歹,可就……”季善一听就知道裴钦多少还是关心着裴瑶的,道:“二哥既担心她,立时打发人去给她请个大夫呗,我瞧着她脸色也是好生难看,她又是小产过的,万一弄成了习惯性小产……不管怎么说,她做贼心虚是她的事,她腹中的孩子总是无辜的。”裴钦片刻才“嗯”了一声,“行吧,我送了你出去,就着人给她请个大夫来。之前我还曾想过,那样一个乘龙快婿,本来该是善善你的,可如今我只庆幸那不是你的,你早早就有了妹夫那么好的夫君,不然日日都要对着那么个‘金玉其表,败絮其中’的,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