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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夫君,一边是要好的姐妹,却背着你暗度陈仓,换了谁都受不了这个打击。可就算再生气再难过,二嫂也不能气坏了自己的身体,你还有女儿要守护,还有自己的小家要守护呢,万不能乱了方寸。”褚氏咬牙道:“相公没有和沈四嫂暗度陈仓过,他们都是坦荡正直之人,我信得过他们的人品!我也绝不会如你的意,请你立刻离开!小喜小来,送客——”孟姝兰却是充耳不闻,又道:“二嫂,你信得过他们的人品又如何,感情这个东西,岂是人品好就能控制的?它根本就控制不住。我也是一心为了你好,为了二哥好,才来做这个恶人的,不然我就当从来不知道这回事儿,不还是一样过日子吗?”褚氏越发暴怒了,“我不信人品好的,反倒来信你一个任性自私,居心叵测的不成?我也不是傻子,你说什么就听什么,沈四哥与相公这么多年的兄弟知己情,沈四哥还对他有恩,他怎么可能恩将仇报,做觊觎沈四哥妻子之事?沈四哥那般聪明,若相公真有非分之想,这么多年又岂能察觉不到,还能始终如一的待他?沈四嫂更是聪明通透,坦荡诚挚,与沈四哥福祸相依,生死与共,怎么可能有任何二心?可见都是你在胡说八道,挑拨离间,你给我走,立刻走,再不走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孟姝兰倒也知道见好就收。反正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生根发芽再到长成参天大树,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因扶着腰站了起来,道:“我知道二嫂心里正乱着,那我就先告辞,不打扰你了。只是这事儿真的可大可小,沈恒倒是真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既不知道,当然能这么多年如一日的与二哥相处。可作为当事人的二哥与季善,怎么可能不知道?大家都是过来人,男女之间许多时候哪需要把话说明,不都是一个眼神,便已什么都明白了吗?只不过二人至今没找到越轨的机会而已,一旦哪日有了机会,谁能保证事情不会失控呢?”“二嫂,有些人、有些事不知道便罢了,既知道了,肯定是要一辈子都防着的;从来得不到的也都是最好的,绝对要记一辈子的,自然得从根子上杜绝一切可能与机会,让他们往后再无见面的机会,再无任何瓜葛。我反正言尽于此,二嫂再仔细想想吧,我就先告辞了。若二嫂回头还想知道旁的,或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就只管去八皇子府找我,或是打发个人去与我说一声,我来见二嫂也是一样的。二嫂再会。”说完不待褚氏再说,已扶着腰,仪态万方的出了厅堂,随即让她的贴身嬷嬷扶着,很快消失在了褚氏的视线当中。第418章知计中计孟姝兰主仆一走,小喜小来立刻小跑进了厅堂里,赶着褚氏急声问起来:“二奶奶,那个女人到底与您说了什么,您脸色真的好难看,可千万别吓我们啊……无论她说了什么,她的话您根本就不能信,您自己不还再三再四的劝大爷吗?您可千万别着了她的道儿才是。”“连我们都知道她不怀好意,二奶奶比我们聪明十倍,岂能不知道?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我这就打发人去告诉爷那个女人才来过之事,让爷尽快回来一趟啊,明明二爷都那样拒绝她了,还要一再的上门,简直就是阴魂不散!”两个丫头说着,就要往外叫人去。却让褚氏哑声叫住了,“不许让人去告诉二爷,打扰二爷的公务,谁若是敢去,就别回来,别再在这个家待下去,我说到做到,谁不信就尽管一试!”再扔下一句:“我回房睡一会儿,不叫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再让奶娘看好姐儿。”然后起身径自回了卧室,还栓上了门,这才趴到床上,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孟姝兰的话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可作为当事人的二哥与季善,怎么可能不知道?一个眼神,便已什么都明白了。’‘只不过二人至今没找到越轨的机会而已,一旦哪日有了机会,谁能保证事情不失控?’‘有些人、有些事不知道便罢了,既知道了,肯定是要一辈子都防着的。’‘从来得不到的也都是最好的,绝对要记一辈子的。’让褚氏脑子都要炸了,胸口也痛得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虽然她心里很清楚孟姝兰是在挑拨离间,她压根儿就没安任何好心,绝不是像她说的那样,‘我都是为了二嫂好,也为了二哥好!’可同时她也很清楚,孟姝兰说的一定是真的,至少她的相公是真对沈四嫂有过不能言说的心思,甚至如今那份心思都还在,沈四嫂也十有八九是知道的,——那就真的太过分了,孟竞把她当什么,季善又把她当什么!再想到成亲这么几年来,孟竞待她总是温和有余,热情不足,每每待在家里时,也都是大半时候待在书房里忙自己的事,很少与她待在一起说笑聊天,便是他忙完了说话,也都是些有关家事与女儿的无关紧要的家常话,两人就几乎没有其他共同语言。那是一个眼里心里只有自己妻子的男人该有的态度吗,沈四哥是怎么对待季善,怎么无微不至,从眼神都言行都满是爱意,夫妻两个无论何时,都一副有说不完的话的样子的,她可见过很多次。之前还当是孟竞天性如此,天生内敛少言,每个人的性子也都不同,便是她与季善、与大姑奶奶,不也大不一样吗,——如今方知道,原来都是因为他心里没有自己,有的是别的女人,才会如此的!还有他每次要去沈家之前,明显心情都要好上许多,他对沈家的事也都是关心备至,每每总会为了他们喜而喜,为了他们的不顺而紧张着急,甚至比对自己和自家的事还要上心。她以往还以为,那都是因为他与沈四哥的兄弟知己之情,还曾暗暗感慨欣慰过,她的相公着实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一辈子能有个这样不是亲生,胜过亲生的兄弟知己,于他、于沈四哥,也都是幸事。如今方知道,他哪是在为去见沈四哥而高兴,又哪是在为沈四哥即将遭遇不顺而焦急,他的喜怒哀乐,根本都是为的季善,根本就是为的另一个女人、别人的妻子啊!褚氏之后一直都浑浑噩噩的,眼泪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感知不到时间的变化,也听不见外面小来小喜的声音,甚至连自己女儿的声音都听不到。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该再想下去了,眼下最该做的,便是去找孟竞问清楚,指不定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样,她不能让亲者痛仇者快。可她根本不敢去问孟竞,怕万一结果真是她想的这样,那事情可就收不了场了,她往后可要怎么再面对他,怎么再继续与他做夫妻,同住一个家,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