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田书屋 - 言情小说 - 【广陵王gb】鸢种赌啵日常在线阅读 - 冷夜红妆(女装)

冷夜红妆(女装)

    “我记得你之前说,要介绍最漂亮的女孩子给我。”你忽然想起来这一茬,轻晃着琉璃杯内的桑落酒。

    一同被请来议事的几人在席间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地向座上支颐慵懒的你投来目光。

    唯有陶醉于美酒的郭嘉顿时反应过来,醺醉让他苍白的脸色透出一抹绯红。

    “确有此事,殿下,”郭嘉品了口醇香的酒液,闲适地倚靠在木凭几上,惬意得不行,“不过我不是已经将人介绍给殿下了么?”

    你还没应声,在座的各位倒是都悄悄竖起了耳朵提溜起心眼,只有陆逊心里一顿,捏紧酒樽。

    果不其然,你神色平静地反问道:“贾文和……是女孩子吗?”

    郭嘉笑眯眯:“为何不算呢?”

    你若有所思地抿了口美酒:“唔……”

    底下众人:……殿下!此乃指鹿为马之骗局啊啊啊!!

    小宴过后第二日午后,侍女引着为你制备新秋衣的娘子来量体裁衣,虽说你平时不喜奢靡浪费,但为了所谓的贵族体面,也不得不每季新制几套衣裙以彰显身份。

    路有饿殍遍野,高门鬓影衣香。

    你平举着两臂让绣娘量体,铜镜中映出一张冷淡倦怠的美人脸。

    你随意扫过置于一旁的布料样,锦缎罗织,素纱软绫,心头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本王想多制一套曲裾和留仙裙,”你忽然出声,报了一串尺码,“至多需要几日?”

    绣娘颇为讶异:“这个大小,不知是殿下要穿还是旁的人……”

    “旁人。”

    “是,最多不过五日定能送来。”

    是日恰值陆逊陪同你批阅公文,严谨克己如伯言,你也不敢太过懈怠,于是你们两人一直伏案直亥时,陆逊才起身毕恭毕敬地告辞。

    而你辛劳了一天,心底积压的躁动已接近瓶颈,急需一个宣泄的裂口。

    你摁揉着太阳xue,对临走的陆逊淡淡吩咐道:“伯言既顺路,一会帮我知会贾文和一声,就说本王半个时辰后去他那歇息。”

    身子挺立端正的青年动作一滞,对你如此猝不及防又坦然自若的指示微惊。

    他控制不住地回想起那日绣衣楼后园假山后撞破的情形:

    你同贾诩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块儿,衣衫不整,春光乍泄,好似两条交媾缠绵的蛇——

    真不知道那个诡计多端的贾文和做了什么,能勾得向来冷静自持的广陵王如此魂不守舍,白日宣yin,罔顾礼法!

    陆逊不禁正色:“殿下,私帷之事我本不该置喙。可是……”

    他白玉似的面庞不由云霞泛红。

    “可是近来殿下的言行,实在、实在有些荒唐。”

    “哦?”你挑眉,“伯言不必担心,下次本王会小心留意找一个隐蔽之处行事。”

    陆逊倒吸一口冷气,原本要劝诫的话语奇妙地卡在喉咙里,他已经预感到不出三日关于广陵王的各种桃色流言蜚语在各地肆虐,甚至传遍天下了。

    “食色性也,伯言不必替本王忧心。男女之事何其寻常。如今几个据守一方的头领,多是好色之徒,本王亦不能幸免。难道就因我是女子,便不许本王有几位娇妻美妾么?”

    陆逊被你的侃侃而谈砸得晕头转向,最后怎么出的书房都不记得了。

    脚下步履云端软绵无力,耳边只回响着你戏谑的叮嘱——“伯言别忘了替本王传话”。

    不曾想待你出门时,外边竟下起了细雨。

    秋霖脉脉,点滴扰人清愁。

    屐齿踩在长满青苔的石阶拾级而上,沾染了露水。

    等你终于踏足贾诩的卧房时,他已坐在榻侧引颈翘首了好一会。

    原本夜已深,他也打算歇息了。沉疴挛嬖,旧疾难医,长久端坐抑或站立与他而言都是不大不小的煎熬。

    不料无甚深交的陆逊陆伯言却面色不善地匆匆传话说是殿下要来他处。

    甫一进门,你就瞧见贾诩像个深闺空待的美艳寡妇似的,只穿着白色的寝衣坐在床沿来回摸索着锦被。室内只在一侧点了三两盏烛台,昏暗泛黄的微光给他一半面容披上一层暖色,另一半又隐没在黑暗中,唯有两点眼神光亮得似明星。

    你眯了眯眼,心里发痒。

    真是一个勾人的艳鬼啊。

    说来这床被子还是你命人从空置的床褥中翻出来给他送来的,你未曾事先问过贾诩的意思,他也没对你的擅作主张表露不满。

    自从初次你半强迫地同他亲密过后,他渐渐接受了自己被宠幸的事实,甚至开始在床榻间放浪形骸起来,不仅主动配合你的撩拨,还会举一反三地向你求欢。

    那对暗红的眼珠子溜溜转过来盯着你,幽深晦暗。

    “殿下真是会挑时候,我都打算睡下了,您却来了。”他叹息般地轻声说道

    “哦,那我们更应快些动作了。”你漫不经心地回应,一边打开了带来的包袱。

    里面赫然是几件衣裳和一些胭脂水粉。

    “殿下又想玩什么新花样?”他幽幽开口,苍白的脸上却笑盈盈的。

    你一时没应,径直走到他跟前拉着他起身,抬手就去解他的衣扣和腰带。

    贾诩顿了顿,顺从地敞开手,眼睁睁看你褪下他的寝衣,拿起一套红边暗底的曲裾往他身上套。

    一层又一层,一圈再一圈……拉紧绳结,勾勒出纤瘦的腰围,最后再套上最外层的素纱禅衣。

    而后,你捏着贾诩尖尖的下颌,细细地替他描了一个妆——

    他肌肤细腻白皙更甚一些女子,倒也无需敷粉,浓墨似的眉也不必再画,你在他两颊淡淡擦了一些胭脂,食指晕开朱红的口脂,涂在他略微浅淡的薄唇上。

    你牵着他的一只手,稍稍退后几步,像是欣赏画作一般上下端详着他的模样。

    贾诩亭亭而立,因瘸腿而身姿微侧,颀长的身高纤瘦但不单薄,穿着这合身的曲裾显得甚为婀娜娉婷。

    “我倒不知殿下有这般癖好,”贾诩勾起鲜艳的唇,笑得妩媚而妖气横生。

    “本王癖好不多,文和却是其中之一。”你对上他撩人的炯炯目光。

    “殿下,”贾诩缓慢坐下来,拉扯着你的手让你坐进他怀里,环上你的腰,“您如此宠幸我,是拿我当您的妓女吗?”

    “何必说得如此不雅?”你攀着他的肩,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本王以为文和既是谋士,亦是本王的姬妾。”

    兰膏明烛,华灯错些。

    “昔日鲁国公父文伯卒,其母敬姜戒其妾曰‘请无瘠色,无洵涕,无瘠膺,无忧容,有降服,无加服’*,”你拈其贾诩一缕长发绕指,“不论文和日后以士之礼相待抑或姬妾之礼相待,本王都欣然接纳。”

    正说着,你的手在他颈间流连,接着又沿着微微袒露的领口,伸进去。

    “殿下……如此急不可耐吗?”

    “因为文和实在美貌,令本王不忍释手。”你轻轻一拉贾诩的腰绳,扯松了他的衣襟,又揽着他的腰挪动了地方。

    曲裾本就不便行动,加上他手无拐杖只能依附于你,短短几步路也走得颇为艰难。

    你推着他的后背让他跪趴着撑在屋内的妆镜台前,从后头拥住他。

    他腿脚不便,残疾的瘸腿半屈着磕在冰冷地面,登时痛得抽了口凉气。

    你拨开他额前凌乱的头发,抬起他的脸让他看向镜中的两人——

    云雷纹的铜镜里清晰地映出交叠的身影,贾诩忍痛之余看清了自己艳红的唇色和绯如云霞的脸颊。

    晓霞将散,云瑰辉映。

    “文和尝自比为恶鬼,可是恶鬼又哪里比得上你的媚态?”你抽掉他的腰绳,剥去外层的服饰只留一层单衣,令他胸前春光一览无遗。

    每每你压着他同他欢好,贾诩都觉得自己仿佛踏入了泥泞的沼泽,一丝一毫被缓慢吞没,不论如何挣扎都只会害自己沉沦得更快。

    上涌的污泥不仅侵蚀着他的躯体,也麻痹着他浑浑噩噩的神魂,让他不得思索,不得清醒,唯有沉浸于灭顶的快感永永远远地堕落下去。

    他襟口大敞,下身亦是空空荡荡,松散的衣袂自然地下垂,随着他的动作飘动着显露出其后裸露的胸膛和光洁的肌肤。

    敏感的乳首暴露于外,轻微的凉意刺激得两点艳红的茱萸挺立,连同下身也不觉悄悄竖起,顶起了下摆。

    你及时地抚上他的胸口,揉捏挑逗着他涨大的红蕊,抓摁着绵软莹白的乳rou。

    贾诩难耐地挺起胸,像是特意送入你手中一般迎合你,你揉弄的力气愈发大起来,在他刻意的纵容下弄得他白皙的胸口满是红痕。

    他被你撩拨得兴致高昂,撑在妆镜台两侧的手臂肌rou紧绷,不自觉抓紧边缘。

    胸口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潮涌般扰乱他的神智,恍惚中,他又察觉压在背上的你温热的呼吸贴近他的耳畔,下一瞬,你湿热的小口便含住了他的耳垂,不停舔弄轻咬。

    贾诩猝不及防地一抖,瑟缩了一下子。片刻后,你又在他的后颈肆意亲吻,吮吸,白玉的肌肤顿时被蹂躏得通红。

    他只觉自己就是一块rou香四溢软烂美味的炖rou,被广陵王这头饿狼垂涎紧咬在口不肯放松。

    他垂头咬着下唇,忍受着你带来的种种悸动,偏生又瞧不见你的神情,不知不觉间油然而生一股无底的恐惧。明明你们彼此紧贴,他甚至能察觉到你透过皮rou下的擂鼓般的心跳,却觉得你离他千里之远。

    “殿下……殿下,”贾诩呢喃着唤你,忽然改以肘臂撑地支持上身,空出的手抓住你在他胸前任性妄为的一只手腕往下去摸他被冷落了已久的分身。

    “您摸摸它……哈,您不是喜欢玩这儿嘛。”他气息不稳地说着yin靡的话语,“在下、也喜欢您弄这儿……”

    真是下贱yin荡的身体啊,仅仅被玩弄了几回便如此不堪。贾诩嘴上胡沁着荤话,心里却边自暴自弃地唾骂自己,边把持不住地放纵自己沉溺于rou欲之中。

    毕竟亲近宠幸他的,是你,是广陵王,是郭奉孝选定的英雄,如今亦是他承认的主公。

    若你是悬黎夜光,他贾文和不过微残蒸烛。

    你喜爱他这具残躯爱不释手,而广陵王之于贾诩又何尝不是成瘾的毒药。

    只要是你,不论痛苦,酸涩还是甜蜜,他统统来者不拒。姬妾也好,妓女也好,他不在意外人眼中的自己是如何形象,反正像他这样侍奉多主毫无气节的毒士,在他人眼中同人尽可夫的荡妇yin妓也无甚两样。

    那又如何呢?那些鄙夷和中伤,并不妨碍如今高高在上的广陵王同他的苟且和对他明目张胆的宠幸。

    单论绣衣楼中,只怕眼红他的就不在少数。

    贾诩不禁愉悦地绽出一个无声无息的微笑。

    你顺着贾诩的意愿轻轻握住他胯下颤巍巍的孽根,由顶至底来回缓缓taonong。

    不紧不慢的动作惹得贾诩更加心痒难捱,他情难自已地撑着上身,细腰款款前后摆动,以便在你手心不住摩擦,顶端早已不由自主渗出清透的水液,黏糊了你满手。

    “嗯……哼,殿、殿下……”他喃喃自语般呻吟不断,似乎只要喊着你就能安心。

    你看着镜中贾诩嫣红的面容,眼中深沉欲浓。

    他一双殷红的眸子半睁半闭,神光内敛,涂着口脂的菱唇微张溢出猫叫似的令人羞惭的哼唧。

    你松开他的胸乳,终于摸上他早已湿漉漉的后门,试探性地深入了两指。

    贾诩长眉霎时紧蹙,软热的内里夹住你的手指。

    “唔……殿下!慢、慢一些,哈~在下,有些受不住……”

    但是你却不管他的低呼,指节坚定地向前伸入不断收缩的内壁,不多时,你便透过抵住了一处栗子大小的柔软之物。

    只轻轻一碰那物什,贾诩霎时剧烈颤栗起来,“殿下!别碰……”

    他惊叫着xiele身,微凉的白液尽数喷出铃口,一些弄在了你握着他茎枝的手中,还有一些直直射在了镜面上,淌得一片斑驳。

    “呀,文和,你怎么这么快便失身了。”你轻松笑着,箍紧怀里兀自痉挛颤抖的贾诩,叫他不得不扬起上身贴近你跟前,纤细的脖颈和胸前红肿的春光一览无遗。

    你掰过他无力垂倒的脑袋正对着铜镜,他只得凝视被溅上白色污浊的镜像里yin乱不堪的自己,泪眼婆娑,趴跪的姿态浪荡而下流,浑身羞赧得透着浅薄的粉色。

    可是广陵王喜欢。

    你将手上的白浊擦拭在贾诩堆在腰际的衣料上,另一只深入他体内的暂时退了出来,而后打横抱起他,准备上榻。

    你把他平放在褥子上,脱下了已经沾染污迹的曲裾,拿过腰绳将他的双手绑在床架上。你分开他的腿跻身而入,这才慢条斯理地着手宽衣解带褪去自己的衣衫。

    你抚上他湿润的红眼尾,拭去多余的泪水,用自己的一条衣带覆住了他迷离的眼睛。

    他温驯地配合你的举动,侧头在你掌心蹭了又蹭,润泽的唇瓣擦过你的手心,朱红的口脂在他嘴角晕开一道不容忽视的痕迹。

    你亲昵地捏了一把他的脸,按着他两腿膝弯就往上对折,他疼得求饶,挣脱不得的手腕在头顶摇动。

    “好疼啊……啊!殿下,哈……”

    你在他的残腿处稍微卸力,覆身而上,伸指插进了他湿润的后xue,用力地抽动起来。

    “殿下、好深啊,慢……慢些,呃!”他檀口半启,断断续续地呻吟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