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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还大。嗣少爷带着手套,把手伸进了缸中沾满了液体,然后大力taonong起馒头肿胀的大rou。那饱经蹂躏的roubang用力一握,就从红肿的伤口中渗出血来,每一下的taonong对馒头来说都像是凌迟般的痛苦,而他的惨叫卡在喉间,喊也喊不出来。但还在这样剧烈的疼痛、火辣辣的折磨中,馒头还是屈辱地射出了白浊的jingye。嗣少爷扯着馒头的头发,拉起他的脸庞。“小yin狗,你怎么这么贱?是不是跟阿龙一样越折磨你越开心?”馒头沉默不语。嗣少爷放开他的头发,头就立刻垂了下去。“怎么办,还有十下,你撑得住吗?”嗣少爷冰冷地问。男孩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撑…不住……还是…要…撑……放…过……”馒头哑着喉咙挣扎地说。19暴虐中的情感嗣少爷转过头,对着阿智说:“小帅哥,你过来。”两名健硕的蛙兵不由分说地就把阿智往前拖。浩子顾得自己才刚承受了铁线缝肛门的酷刑,拦住了他们砰地一声就跪了下来,大声喊着:“少爷,求您开恩。”馒头也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凤嗣,吼着说:“你要干嘛!你…说只冲着我的!”嗣少爷完全无视他们,只是看着阿智满脸泪痕的俊朗脸庞,“我让你帮他,你要不要?”阿智发着抖,但他看了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好友,他毫不犹豫地点头说:“要。”嗣少爷点点头,残酷地搓揉着馒头肿胀呈紫色的睪丸,火蚁粹取液无情地从伤口渗入,让这强壮的黝黑少年痛得发抖。他凑近馒头的耳边,悄悄地说:“我看得出来你喜欢这个小帅哥,我给你个机会干他,怎么样?”那饱受酷刑的原住民男孩胀红了脸,“你…你…少胡说…”馒头话还没说完,就被绑上了口钳,只能发出一些语焉不详的呻吟。嗣少爷站起身,走到了阿智身边,他满手的粹取液和馒头的浓浊jingye,就大剌剌地擦拭在阿智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上,让这英挺男孩痛得皱紧了眉头。“小帅哥,就用你的小菊花和公狗腰,把那个小黑狗的狗rou搞到射出来三次,我今天就算了。怎么样?”嗣少爷说完,重新坐回到那些结实蛙兵所排成的人rou躺椅上。馒头胀红的脸用力摇晃着,浑身的铁链也跟匡啷作响,但阻止不了阿智的决心。他毫不犹豫地掰开自己的后庭,一屁股就往馒头的血红大rou坐下去。两个人一起爆出痛苦万分的惨叫。馒头原本就十分粗大的黑rou被藤条和火蚁粹取液的双重折磨之下,肿胀成一根足足有小孩手臂那么粗的roubang,火辣辣地插入阿智柔嫩的肛门里,唯一的润滑就是那些可怕的粹取液。“啊啊啊~啊~啊~~~”阿智的嘶吼与喘息,源自馒头那的粗红大rou撕开了他紧嫩的后庭,热辣的鲜血流满了馒头的硕大yinjing。阿智猛然坐下去的力道太大,馒头那凶器般的阳具就狠狠地冲进了阿智的后庭深处,巨大的冲击与疼痛让这个年轻的男孩忍不住爆出惨叫。而馒头rou上满满的火蚁粹取液也跟着渗入了阿智的肛门,阿智只觉得一根烧得白炽的铁棒掼进他的xiaoxue,痛得他几乎要失去了意识。而阿智紧实的rou壁紧紧地包夹馒头满是伤痕的大rou,比起凤嗣的taonong还要更令馒头痛苦,每一吋的yinjing都被紧紧包裹,被一处伤痕都被火蚁粹取液所灼伤,彷佛整根大rou都着了火似的,馒头几乎要被这样的痛楚逼出了眼泪,而阿智的哀嚎更像是刀尖一刀刀在他心头上割。然而在痛苦之外,阿智稚嫩的处女地,紧紧地包裹着馒头的roubang,那一种全面接触的刺激也同时混杂在灼烧之间。馒头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孩,或者说阿智的后庭居然如此的紧绷而充满了弹性,完整而紧密地包裹,没有一点缝隙。在灼烫粹取液的润滑之中也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狂风暴雨般地侵袭着馒头的心神。在刚一插入的瞬间,那种猛力的撕裂、冲击,以及随之而来馒头大rou上的火烫液体,阿智失控地哀嚎着,有一瞬间他几乎想整个人跳起来,头也不回地逃离这一切。可是他忍了,这一刻他更清楚他的好兄弟替他承担的苦有多深,有多重。他咬紧了牙关,生涩地提起肛门,夹紧馒头粗红的roubang,他们两人一同发出那混杂着痛苦却又畅快的呻吟。阿智笨拙青涩地上下摆弄他的臀部,试图给予馒头更多的快感。但是馒头的内心却充满了挣扎,他不知道是不是该配合?那个残忍的变态凤嗣说得并没有错,他喜欢着阿智,但馒头甚至不敢对自己承认,他知道阿智并不是同性恋,甚至有个要好的女友。所以他也从来不把事情往这种地方想,可是在这一次次苦难的折磨中,馒头每次闭上眼睛想得都是阿智或是猴仔,这两个令他无法割舍的兄弟。馒头更害怕如果阿智知道了这件事情,馒头居然藉由这样残酷的场合上了自己的好兄弟,一逞兽欲与征服,他不敢想象阿智会有多痛苦,那个纤细的男孩会不会一口气整个崩溃。于是馒头僵硬地站着,任由阿智忍着痛楚费力挥汗地上下taonong,汗水流满了阿智小麦色的光滑肌肤,在他紧实的身躯上挥洒,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但馒头却拼命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他咬紧了自己的肩膀,不敢发泄出来。嗣少爷看了一阵子,瞧出了馒头的心思,他淡淡地摇了摇头。“阿龙,你去帮帮他们,你把小黑狗干到射出来,我也算他过关了。”被点了名的阿龙往前走了两步,这个十九岁的原住民壮奴很清楚,他如果把馒头cao到精关失守才是帮助他们,可是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折磨旁人。他隐隐可以感受到他们两个人在虐刑之间的情感。'然而不管想得再多,阿龙终归只是嗣少爷的一条奴犬,他不会也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他看了看自己青筋纠结的巨rou,上头还缠着一圈细铁链,以及浩子留在他身上的血迹凝块。阿龙走过去抓紧了馒头的肩膀,就从后面一口气把他的铁链巨蟒捅进馒头的嫩xue。“哇啊啊啊啊~~~~”馒头彷佛灵魂也随之一同发出悲鸣。先前才被皮鞭抽到血rou模糊的肛门与灌满了火蚁粹取液的后庭,馒头怎么经得起这个一八五壮汉的猛烈抽插,更别说阿龙那超过二十公分的巨rou,缠满了铁链比起原本粗大不知道多少,每一次的抽插与冲击,馒头只觉得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铁锥伴着铁锤敲击,一次又一次从体内被贯穿。男孩黝黑结实的rou体彷佛只是砧板上的rou块,再也无法控制。阿龙像是着魔般地猛cao,馒头与阿智彷佛都是随着他晃动的玩偶。忽然间,馒头与阿智齐声哀嚎,阿智粉嫩的roubang喷出白色的jingye,整个人摔倒在地上,